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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穆惟對著鏡子里那張印有一個夸張紅腫五指印的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出去見人了,他活了兩輩子,還真沒這麼憋屈過,偏偏他還不敢招惹此時的木瑾之,而且若是木瑾之沒打夠,他一定還會賤兮兮地將另外半張臉湊上去給木瑾之打……哎,瑾之啊瑾之,看我這麼可憐了,就不要生氣太久了吧?

當然,穆惟此時內心的吶喊是怎麼都傳不到木瑾之耳里的,因為木瑾之老早就起床到樓下去陪敖嫣和敖然了。導致穆惟一個人在主臥里磨得沒辦法了,想著總不能一直窩在房間不出去,只能恢復了溫和儒雅的風範,佯裝淡定地走下樓,然後淡定地面對保姆驚愕的眼神、淡定地坐到餐桌的主位上,再淡定地無視了敖嫣的詫異,和敖然那仿佛看透了一切好似嘲笑又好似什麼都沒有的眼神兒。

「穆惟叔叔,你的臉……」敖嫣捂住大張的嘴巴,驚訝得連眼楮都瞪圓了。

「我的臉怎麼了?」穆惟微微一笑,扯得臉部有些痛,但他還是發揮出了影帝般的演技,仿佛完全沒感覺到他的臉有任何不對勁一般,依舊笑得又溫柔又和藹。只是這笑容落在敖嫣眼里,卻無比奇怪,誰讓那鮮紅的巴掌印太搶鏡了呢?

听到穆惟的反問,敖嫣見木瑾之好像勾唇笑了下,笑得讓人莫名發寒,讓她也模不清楚是個什麼狀況,只能搖搖頭,低頭繼續吃起早點,決定無視這些大人們奇怪的樣子。至于敖然,則抬眸瞟了一眼木瑾之,又瞟了一眼穆惟,然後再度無趣地撇撇嘴角,低頭也吃起早餐來,只余木瑾之眯了眯眼楮,笑著問道,「昨兒晚上睡得可好?穆、惟、叔、叔!」

這一聲「叔叔」叫得穆惟頭皮發麻,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卻不敢當著敖嫣敖然的面反駁,只能賠笑地回道,「很好,瑾之呢?」

「呵,我自然是好的。既然穆惟叔叔睡得這麼好,今兒晚上一定也能睡得特別好,是吧?」木瑾之伸手夾了一個他專門讓保姆做的穆惟最討厭的韭菜餡兒包子,放到了穆惟碗里,笑得特別溫柔、特別好看,「這韭菜餡兒的包子可新鮮了,我專門讓保姆阿姨做給您吃的,快嘗嘗

一听到「韭菜」二字,穆惟維持得特別好的溫和笑臉差點崩潰掉,眉頭也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但當他抬頭看到木瑾之認真的眼神,還是勉強地笑著謝道,「瑾之真是有心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怎麼?穆惟叔叔不喜歡我伺候著嗎?」木瑾之索性坐到了穆惟身邊,又往穆惟碗里放了一個大大的韭菜包子,一雙眼楮明亮亮的,別提多無辜了。

「……」穆惟看著碗里這仿佛洪水猛獸的韭菜包子,又看到木瑾之雙手托著腮盯著他不放的眼楮,無奈之下只能一口一口像是吃毒藥一般吃起來。

見穆惟終于吃起韭菜包子,木瑾之笑得滿意極了,然後他喝了一口粥,淡定道,「穆惟叔叔慢慢吃,還有一屜在蒸著,千萬不用擔心吃不飽

噗……穆惟強忍著舌尖、口腔和胃里對于韭菜的強烈不適,差點一口包子全噴出來。他微擰著眉抬頭看向木瑾之,卻只看到一個精致完美的側臉和木瑾之嘴角微微上翹的弧度,這讓他的心一瞬間又軟了下來,畢竟這事兒怪不得別人,都是他自作孽,所以不可活。

罷了罷了,不就是韭菜包子麼?只要瑾之覺得解氣,覺得開心,怎樣都無所謂了。當然,如果能不欺負小皇帝就最好了……一邊痛苦地咽下可怕的韭菜味兒,穆惟一邊嘆息著如是想。

余光瞟見穆惟乖乖地把韭菜包子一個一個全吃下了肚,木瑾之愜意地眯起眼抿了一口清粥,心里那叫一個舒爽。當然,這還只是一個開始罷了,他一定會讓穆惟牢牢記住這次教訓,從身體到胃部再到心,里里外外都記清楚欺騙與隱瞞是絕不可以有的!

咬了一口滋味兒很好的蟹黃包,木瑾之微不可察地勾起唇,發狠地暗暗想︰以後如果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除非你有本事騙我一輩子、瞞我一輩子,不讓我發現一絲一毫的端倪,要不然你就等著睡一輩子沙發、吃一輩子韭菜餡兒包子吧!我的皇上!

吃完早餐,木瑾之就帶著敖嫣和敖然出了門,跟著穆惟安排的司機準備帶兩姐弟出去逛逛北京城,只留下穆惟一個人孤零零地繼續和新一屜韭菜包奮斗。

其實說到這里,要說穆惟沒想過趁木瑾之離開,把包子全扔掉那一定是假的,但讓他嚴守著一邊錄像一邊真的把包子全部吃完的動力,是木瑾之走前在他耳邊說的這樣一句話,「皇上,乖乖地把包子吃完並錄像給我看,晚上就允許你爬上我的床

所以這一刻,穆惟為了小皇帝的幸福,真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連最討厭最惡心的韭菜包子,也一個又一個快樂地吃進了肚子里。這只能說,木瑾之真是越來越「馭大小皇帝有道」了。

在外面整整玩了一天,木瑾之帶敖嫣敖然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敖嫣敖然都累得全身酸痛無力了,于是,兩人一回到家,就各自回了房間準備洗澡睡覺,而木瑾之則問了保姆阿姨穆惟在哪兒,便徑直走到二樓書房,去找穆惟。

一進書房,木瑾之見穆惟還在勤勤懇懇工作,這讓他滿意地眯眯眼,走上前獎勵似的親了口穆惟的耳朵,然後他將整個身體趴到穆惟身上,笑著問,「皇上,臣今天帶了點兒東西回來,準備晚上獻給皇上,皇上期待嗎?」

「是什麼呢?」穆惟對于木瑾之主動獻身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公事,伸手將木瑾之拉進懷里,讓木瑾之側坐在他腿上。

雙手抱住穆惟的脖子親了親,木瑾之笑得特別開懷,「自然是好東西笑完,木瑾之站起身,彎下腰伸手捧住穆惟的臉,輕輕道,「臣先去洗個澡,等著皇上來

又親了一口穆惟的眼楮,木瑾之還順便挑逗地伸舌尖舌忝了下穆惟的眼楮,這才身形優雅、姿態翩翩地走了,留下穆惟心急火燎的,只想著木瑾之究竟帶了什麼回來。

于是,穆惟再也沒了處理公事的心思,關了電腦,站起身就關了書房的燈和門,轉身直接往主臥走去。走進主臥的門,穆惟反手反鎖上門,耳邊傳來了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听起來特別勾人,有種隱/晦的曖昧。

走到浴室門口,穆惟驚訝地發現木瑾之竟然沒鎖門,甚至連淋浴的玻璃門都沒關,所以他一眼掃過去,目光就轉不開了。

只見木瑾之修長勻稱的身體在水光的映襯下顯得愈加誘惑,透明的水珠從木瑾之烏黑色的頭發上順流而下,一路從那優美的後頸滑到線條極美的後背,再順著挺/翹的屁/股溜進了大腿根部,甚至溜進了那銷/魂蝕/骨的地方。

咕嚕,穆惟下意識地咽了抹口水,覺得嗓子有些發干,身體也隱隱有些發熱,但他目前還搞不清楚木瑾之究竟是個什麼態度,只能強迫自己替木瑾之把門關上,然後逼著自己轉身往床邊走去。

待走到床邊,穆惟看到床上擱著一個包裝精美的大盒子,他拉開藍色的緞帶,打開了盒子,看到盒子里擺放著一根紅色的細細繩索,和那件木瑾之在新生晚會上跳劍舞穿的華麗黑色古裝外裳,是的,他沒看錯,只有絲綢制的敞胸露腿的黑色外裳,沒有內襯。

這兩樣東西立刻讓穆惟的腦海里浮現出一些旖旎的幻象,只見木瑾之果/著身體,僅穿著眼前這件黑色的外裳,突顯出那白皙修長的腿、那光滑細膩卻又肌理細致的胸膛,還有那若隱若現藏在黑色絲綢外衣里的艷紅色兩點。然後他對著兩點舌忝一舌忝、咬一咬、扯一扯,兩點還會挺/立起來,就像兩顆小櫻桃。最後,他會用那根繩索緊緊束縛住木瑾之的手腕,紅色的細繩襯托著皓如凝脂的手腕子,愈加紅艷似血,再配上木瑾之雙腿大開,跪坐在床上,嘴里咬著一小段兒紅繩,回過頭來看他時,滿臉潮紅,眼楮里全是蕩/漾春/水般的眼波流轉……啊!不行了,鼻子在發熱。

穆惟又咕嚕咕嚕連吞了兩抹口水,連忙捏了捏鼻子,生怕丟臉地淌出鼻血來,然後他連忙把拿在手中的盒子蓋子重新蓋回去,乖乖地坐在床上,等木瑾之洗完澡出來。因為他有預感,如果今天表現很好的話,會有大大的、大大的福利!

很快,木瑾之就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出來了,然後他眯著眼掃了一眼床上的大盒子,又掃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穆惟,徑直走上前一坐到了穆惟大腿上,笑得特別風騷特別妖孽,「皇上,臣的禮物您還喜歡麼?」

「咳……」穆惟單手摟住木瑾之的腰,心里已經蕩/漾到不行了,他捏了捏木瑾之的腰,手不受控制地開始往木瑾之掛了空擋的大腿深處模去,嘴里卻也不忘答道,「喜歡,喜歡,瑾之送什麼我都喜歡

微微一笑,木瑾之從容地按住穆惟亂模的手,湊過去親了一口穆惟的唇,並曖昧地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穆惟的唇角,笑得眼角眉梢全是勾引的魅惑感,「那就好,皇上也去洗澡吧,臣等你來

「好,好,好穆惟此時也不怕丟人了,誰讓木瑾之松了口,還準備了這麼大的一份禮,捆綁啊古裝誘惑啊,小皇後果然最了解小皇帝的喜好。

用最快的速度沖向浴室洗了澡,穆惟甚至還噴了一點兒古龍水,將自己弄得又香又性感,這才在下/半/身裹了一條白色浴巾出來了。

一出來,穆惟就看見木瑾之正坐在黑色的大床上,把玩著那根紅色的細繩索,而木瑾之的一對長腿相互交疊地長長伸直著,果/著的雙腳隨性地踏在深紅色的木質地板上,顯得特別蠱惑人。

見穆惟出來了,木瑾之突然揮開繩索像甩鞭子一樣,啪的一聲將繩子揮到了穆惟腳邊下,那副高傲的女王樣兒,差點讓穆惟即刻化身為狼。

「到床上來,皇上大人木瑾之一邊說著一邊收回了紅細繩兒,然後他將紅細繩兒纏在了小手臂上,勾引的意思濃烈得穆惟都快管不住身體里的欲/望了。

「瑾之……」穆惟輕喚一聲木瑾之,便緩緩朝木瑾之走來,而這時,木瑾之也站了起來,等穆惟走到他身邊,他輕輕一推就將穆惟推到了床上,然後他雙腿叉開坐到了穆惟小月復上。

彎下腰,木瑾之笑得特別邪惡,「皇上,讓臣來服侍您

就在穆惟以為會有非常非常香艷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木瑾之突然變臉了,他從穆惟身上退開,站了起來,冷冷命令道,「背過身去,我要給你綁繩子

似是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麼,穆惟連忙準備站起來,木瑾之卻膝蓋一頂將穆惟又頂了回去,然後木瑾之一邊玩兒著紅細繩兒,一邊眯著眼楮笑,「皇、上!剛剛可是您自己說喜歡微臣備下的禮物的,您可不能食言啊!而且若是微臣今兒玩兒的不高興了,那您爬床的想法可就只能無限期地推後了哦!所以,微臣不逼您,配合還是不配合,全看您自己

「瑾之……」穆惟真心只能苦笑了,他就知道天下沒這麼好的好事兒,他也就知道木瑾之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還安排這麼香艷的事情讓他來享受,原來木瑾之早算計好了,這繩子是用來綁他的,還讓他根本不敢拒絕。

「三、二……」听到木瑾之馬上要倒數完了,穆惟連忙開口道,「好,好!我答應還不成麼?」說完,穆惟苦笑著說,「你不把膝蓋挪開,我怎麼翻身?」

滿意地勾起唇,木瑾之退開了,然後他兩輩子第一次看到穆龍軒,也就是穆惟在他面前翻了身背對著他,還自己將雙手背好讓他去綁。

利落又專業地將穆惟的手腕綁好,木瑾之讓穆惟翻過身面對著他靠著床背,然後他開始月兌衣服,極緩慢極優雅地開始月兌、衣、服!

「瑾之……你……」穆惟很想問木瑾之究竟想做什麼,但當他看到木瑾之已經在他面前月兌得光/光的,還穿上了那件黑色絲綢外衣,他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然後他看到木瑾之跪坐在床上、腰部扭動著,開始跳艷舞……真的是艷舞。

目瞪口呆地看著木瑾之跳起很像現代鋼管舞那種帶有明顯挑逗的舞蹈,穆惟真心不淡定了,而他手腕子上的細繩兒其實根本綁不住他,但就在他想掙開繩索的時候,木瑾之突然抬起頭冷冷道,「要是繩子斷了,後果自負

就這麼一句話,穆惟便再不敢亂掙繩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木瑾之越跳越靠近,直到最後木瑾之整個人都纏上了他的身體。

此時,木瑾之雙腿叉開坐到了穆惟腿上,上下模擬著某種運動的規律律/動,雙手則姿態極為優美地滑上了穆惟的胸膛,真是上半身優雅,下半身蕩/漾,勾得穆惟終于忍不住掙斷了繩子,餓鬼撲食一般將木瑾之壓倒在了床上。

管他那麼多,先壓了再說!

「穆惟!」木瑾之怒得抬腳就要踹,穆惟卻動了真格,及時壓住了木瑾之掙扎的大腿,甚至還迫使木瑾之雙腿叉開到了最大的程度,空門大開。而他的雙手則牢牢扣住了木瑾之的雙手腕,然後他將木瑾之的雙手腕拉高,死死固定在了木瑾之的頭頂上,然後他低下頭輕輕吻住木瑾之因為生氣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又隔著黑色絲綢咬住了木瑾之的胸前一點,含糊不清道,「你自找的,木瑾之

作者有話要說︰啊突然覺得卡在這里很不地道但已經快五千字了,剩下的明天寫淚,頂著鍋蓋逃跑!

若兮︰瑾之啊瑾之,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ps︰捉了個蟲,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我把姐弟打成了兄妹看來大家被香艷的內容完全吸引住了所有注意力汗明明這章還沒寫啥,干嘛要鎖都不知道修神馬哎,不是我偽更啊,是收到系統短信發了我黃牌,沒辦法試著改了幾個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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