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
最後夏菲投降了。她沒辦法真的咬斷他的脖子,吸光他的血,可是他卻勒的她就快要無法呼吸。
對牛人,她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說一句i服了you!
燦爛的陽光無遮無攔,仿佛能掃盡人世間一切的黑暗與陰霾。
今天的隨風心情很是明媚,一進了小鎮就開始指點江山︰「出了這個鎮子,就到邊境了,百里之內就再無人煙也沒樹木跟花草。」
「是啊。」柳深深點頭︰「真不知道斷情谷里的那些人,是怎麼找到那種藏身之處的。♀」
同樣的話,听在了夏菲的耳朵里,得出的結論很明顯就不一樣了︰「那咱們一定得多備點兒吃的,燒雞烤鴨蹄酒還得再買點兒水果。」
隨風忍不住瞪她︰「你以為你是出來游山玩水的嗎?」
在他扭頭的時候,夏菲看到了他脖頸處微微露出來的齒痕印,不由的心情大好,難得的沒有頂嘴,而是轉頭挽了南宮意的手臂道︰「我在山里悶了好久,今天就讓我稍微逛一下吧,好不好?」
南宮意笑著搖頭︰「不用稍微,今天你可以好好的逛,咱們傍晚才趕路。」
「那,你先請我吃大餐。」夏菲開始得隴又望蜀︰「昨晚的那頓被我師兄害的都沒吃成。」
隨風臉上的陽光開始減少,連聲音也跟著陰沉了幾分︰「什麼叫做是我害的?難道你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我不該教嗎?」
夏菲不理他,扭頭看著柳深深道︰「深深,你沒有治小氣的藥嗎?要有就給我師兄吃一點兒吧。難道稍稍讓一下師弟,會死嗎?」
「夏菲。」南宮意笑著扯她︰「長兄如父,你別總氣隨兄。」
「哈……」夏菲樂了︰「我爹可沒他那麼會招蜂引蝶,小氣又沒風度。」
隨風笑了,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腰︰「各位,隨某家教不好,讓大家見笑了,咱們一會兒再見。」
「哎,南宮……救……」
「你不用喊了,第一莊的權力再大也不能干涉別人管教師弟。」
「深……」
「深什麼深,咱們已經走遠了,你現在就算喊破喉嚨,他們也不會听見的。」
「我……」
「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夏菲被他一口一句話,堵得死死的。唯有抬頭看了看渺無人煙的小河溝,以及溝邊兒上那幾棵叫不上名的在強烈的陽光照射下,焉頭搭腦,半死不活的歪脖子樹,然後就開始傷心欲絕。
天吶!這多好一殺人滅口的地兒啊,當真是叫破喉嚨也沒人知道了。唉,你說這些個古人怎麼就這麼強悍吶,就算不用輕功,也可以走的如神行太保一樣快捷無比?這要擱現代,弄一快遞公司什麼的,又綠色又環保,還不得賺翻了?
隨風不知道她走神兒已經走到了爪哇國,只看她難得的沉靜,就不由的心情大好︰「怎麼,知道怕了?」
有首歌兒怎麼唱來著︰打得過咱就打,打不過咱就跑,跑不了?跑不了咱就投降說好話。抬手不打笑臉人,骨氣神馬的能當飯吃,當衣穿,當錢兒花?
打定了主意,夏菲立馬就擠出了滿臉的笑意,態度萬分誠懇的道︰「師兄,好師兄。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大量原諒小弟這一回吧,好不好?」
話說看她那樣,隨風還真挺有成就感的,就也放柔了聲音,好聲好氣兒的道︰「你是我師弟嘛,愚兄還真能把你怎麼樣了不成?只是你昨晚咬我的那口,真是到現在還在疼,要不你也讓我咬上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