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的正式開始。
今天是報到的日子,可昨晚與好友們聊了一宵的紀梓桐很悲慘地睡晚了。
明明已經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卻還在做著春秋大夢,與她的被子誓死抵纏,難分難舍。這種愛恨情仇實在讓早早打扮好,等侍床上的某位大駕的紀月桐十分無言。本是去送送妹妹,想當名稱職的姐姐的紀月桐在對那賴床的紀梓桐十分無語。
她正在紀梓桐的門口處,俯視著床上那位大神和她那「華麗麗」的睡姿,
她那睡姿真真不堪入目。不同于一般人的「嬰兒式」,沉睡中的紀梓桐取用了「自由落體式」。面朝枕頭,背朝天花板,被子被紀梓桐壓在身下。而那個原本該依時「工作」的鬧鐘就在離床邊不遠處,還好,它還是「四肢健全」正常工作,沒被紀梓桐摔壞,或者「缺手斷腳」。
紀月桐連嘆了嘆氣。感嘆這睡姿會不會嚇到未來與她同住的那三位室友。這妹妹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成為一名大學生的她真讓人操心。
「月月」,還在擔心妹妹的紀月桐被媽媽的叫聲喊回現實。應了一聲「在這里」。
走近紀月桐的紀母看了看紀梓桐的房間和床上那個熟睡的紀梓桐。輕輕而不失溫柔地問了一句
「還在睡嗎?」
紀月桐點了點頭。十分無語的聳了聳肩,以表示無奈。
「正是一只小睡蟲!」一句溫柔的嗔怪,滿滿的溺愛。
「我先上班了,等桐桐醒了,跟她說一下,帶她去學校報到把!」
轉身離開,但剛走沒幾步又回頭,帶著歉意,看了看大女兒。
「還有,媽媽要上班,不能陪她上學了,不好意思了然後紀母一邊拿起她的手提袋,一邊向門口走去。
就在紀母感嘆她那睡蟲時,紀梓桐已醒了。只是不想被她們說,所以一直裝睡直至紀母離開。稍微動了一下手指,調整了頭部,確認無誤後開始起床。
顯然這是一件麻煩事。第一次起床以失敗告終,于是紀梓桐繼續賴床。
紀月桐送走了要上班的媽媽,轉頭看向妹妹的房間。終感覺那里不對(此時紀梓桐在進行手指運動),當看到那個悶在枕頭里的頭轉離並望向門口,只是眼皮一直未打開過。不知是醒了還是睡著了。當看到起床失敗後又睡下去的妹妹,紀月桐可以初步猜出這睡蟲繼續賴床的打算。于是大步走入房間內,把妹妹粗暴地拉了起來。
「啊!」
不滿地叫了一聲。然後掙開沉重的眼皮,在努力適應好周圍的光線後,看到了那個臉色不善的姐姐。于是開始了發泄她那被打擾美夢的起床氣。
「姐,現在才多少點啊!我不用上班啊!」紀梓桐在免強清醒了一點後,頂著未打理過的形象開始反駁,和對姐姐進行深刻教育。
「還有請注意形象,禁止使用暴力和對自己的妹妹要溫柔,憐香惜王懂不懂!」
「還憐香惜玉呢?」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後,紀月桐咳了一聲,回復正常後開始陳述一個對于梓桐算得上噩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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