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身為小妾,就該謹記自己的身份,謹守自己的本分,可如今你們不僅爬在了嫡室的頭上,竟然還欺凌到我的身上來,呵呵,確實挺帶種的。至于以前你們所欠下的那些帳,想來,縱使你們死上千次萬次,也是還不清的。所以,我也沒打算一下子就玩死你們,反正我不急,這仇咱們往後有的是時間慢慢來算。」
風宓縴略微頓了頓,眉頭輕輕的凜了起來︰「但眼下,是你們自己主動送上門來找死,今天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那麼輕易的唬弄過去,單憑辱罵嫡室、以下犯上這兩項,夠你們喝一壺的了。♀你們說,我該怎麼回報你們呢?」
她那輕而徐緩的言辭听起來頗有點輕描淡寫的意味,可一向內斂的眼眸中,突地就滲出了一縷毫不掩飾的戾氣,令人心驚膽戰。
底下的三位夫人一听這話不由得微微,心里涌上一股忐忑不安。可是,她們已經在這府中作威作福了十多年,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認輸呢。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處置我們?」四夫人馮氏頓時惱羞成怒,忿忿地低吼。♀
「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到底憑的什麼了。」風宓縴突然笑了起來,可她的反應卻冷淡得很,乍一听上去,言辭之間帶著一分凜冽,臉上的笑容極淡,卻也極冷︰「四夫人不懂尊卑,先掌嘴三十。」
在南翼這個時代,嫡室是有權利可以隨意懲治任意妾侍的,
四夫人馮氏意識到她的舉動,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可還是鼓起勇氣怒目而視︰「小雜碎,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終于看到她的神色中有了一抹懼怕,風宓縴滿意得無聲冷笑,眯起眼,轉而望向身側,「香茹,你去執行!」
「是,小姐!」香茹立刻領命。心里卻不禁興奮起來,這麼多年所受的委屈,在今天終于有機會可以報仇雪恨了。
四夫人馮氏似乎有剎那的驚悸,氣惱地胡亂掙扎著,但因為中了適才風宓縴撒下的毒粉,她的身子根本無法動彈,霎時猶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然而,正當香茹揚起手掌時,風宓縴卻忽然叫住了她,而且還非常善解人意的說道︰「等一下。那麼多巴掌,小心傷了你的手,你去找塊木板來,以木板代勞即可!」
香茹听了這般為她著想的話,當然十分樂意了。可是,卻苦了受罪的四夫人馮氏,這木板的殺傷力明顯要比巴掌來得強,只怕挨不了幾掌,她那遮著厚厚脂粉的臉就快要毀了。
果不其然,听到這話後,四夫人馮氏怒火焚燒的神色立刻便被驚恐所代替了。
此時此刻,她那張原本還不算難看的臉龐已是扭曲,搗著胸口,咬牙切齒地盯著風宓縴,眼楮里只差沒有噴出火來︰「風宓縴,你個小雜粹,你要是敢讓這小賤人動我一下,我一定會要你不得好死!」
某種犀利冷凝的光芒閃過幽暗的黑瞳,風宓縴*潢色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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