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樂桐見段夕何不肯自報門路,心知她到現在還不肯相信自己,手掌一伸,一張畫卷,轉眼到了手中。♀
「你不說,為師也就不多問,倒是為師見你與這畫上的女子十分相像,不如為師從今日起就喚你夕兒如何!」
段夕何听他此番一說,心堂里冷颼颼的,柳眉一蹙,小嘴咬了又咬。
這個月彤明明早已識破自己的身份,卻遲遲沒有揭穿自己,目的何在?難不成是為了皇兄的賞銀。鎮定!鎮定!模清狀況再說!
段夕何給自己打氣,手腕一轉,將華樂桐手中的畫像奪了去,順手攤了開。
見畫像上的女子一身宮服,頭上梳著個高高的凌雲髻,步搖晃蕩,一身珠光寶氣,著實耀花了人眼。美人面頰粉如桃花,淡笑間帶著股清靈之氣,回眸間百媚悄生,美得讓人唏嘩,移不開眼。
段夕何怔了住,這女子的五官與她半分不差,可這身服飾梳妝,她段夕何敢說,她長這麼大,還沒穿得如此盛重過,是誰這般意想天開,將她畫成這樣?連她本人都覺吃驚。細細回想,不由拍起大腿,想起她替宋畫師出的那餿主意,頓時替自己汗了一把。
又見那畫像左邊用小楷寫著「段夕何年十五,才貌雙全,品德兼優」。
段夕何「噗哧」忍不住捧月復大笑,又為自己惡心了一把,提著畫像道︰「她不是我!我可沒上邊說得那般好!」
「噢!」華樂桐說著盯著段夕何打量起。♀
本以為這丫頭被揭了身份,會來個臨陣逃月兌,不想她看了畫像後,反倒變得鎮定。
抿嘴一笑又道︰「那你為何要身穿男服,隱藏自己的女兒身?」
華樂桐又重重給她一擊。見她像只了篩子般愣在那,心笑道︰這次看你如何自圓其說!
段夕何的臉色青白交替著,倏地杏目圓睜,抓住華樂桐的一條胳膊道︰「你……你……給我換得衣裳?」
華樂桐如被雷擊,這丫頭怎麼哪壺不開提那壺,倒是很會轉移話題。他也不回避,蹙定地點點頭。
段夕何的臉紅得像著了火,雙手趕緊環胸,想將胸前那兩座高峰遮得密不透風。
華樂桐見她此番動作,好笑道︰「該看的不該看,為師早都看過!你又何必如此拘謹!」
段夕何小嘴都快氣歪,縴指深深掐進肉里,瞪著華樂桐那張美死人不償命的臉,狠不能沖上去啃上幾口,讓她的毒牙毀了這張美臉,看他如何再得意起來!
你居然扒了本姑娘幾次!好吧,那都是在本姑娘沒有知覺的情況下的,本姑娘記住了!只要一有機會,本姑娘一定連本帶利向你討回,非將你扒個精光,上街果*奔不可!哼!等著瞧!
華樂桐見她嘴角抽了又抽,伸手拍著她的細肩道︰「別往心里去!就你那干癟地可以馳馬的身軀,為師還沒興趣!縱使為師饑不擇食,也不會拿你來解讒!」
段夕何被他說得神經都在抽蓄。
什麼叫干癟地可以馳馬?人家雖剛發育沒多久,但也算凹凸有致好不!照他這話看來,他定時沒將自己瞧仔細,卻要拿話來誆人,我才不上他的鬼當,跟世間的女子一般沒見識,被男人看了身子,就要拖著人家,哭喊著說要嫁給他。
嘆!這身子早已不清白,此回又雪上加霜!我段夕何還真是命苦,自尊和清白原是這般不值錢!
段夕何想著想著,鼻翼一吸,眸里泛起了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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