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走吧。你都說是我的姐姐,就應該知道我不會改變的罌粟仍不理睬地說。
「你不為了南宮冽,也要為爸媽想想。我們可是唯一的親人了,你要眼睜睜看著我被抓出來死掉麼?」蘇曼可拿出自己的王牌說道。
「爸爸媽媽,你老是用他們來說事,當年南宮家並沒有虧待過他們,他們也不希望如今我這樣對付南宮家的罌粟義正言辭地說。
「怎麼會不希望?我是他們的女兒!而南宮家只是雇佣了他們而已!」蘇曼可見最後的底牌都沒有了,立馬緊張起來。
「一命償一命,人都死了,你還想怎麼樣?」罌粟大喝道。
「罌粟!」蘇曼可也生氣地說。
「現在都已經是過去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顧念離這些年來也過的一點都不容易,差不多就夠了,何必這麼糾纏不休。冤冤相報何時了!」罌粟無奈地說。罌粟早就厭倦了報復和被報復的過程,一直不斷地循環下去,永無止境。
「怎麼過去了!他們是怎麼對我的,又是怎麼對你的。你都忘記了嘛!」蘇曼可怒吼道。
「我不在乎,我不希望因為我的行動傷害到更多的人,這不是我所希望的罌粟仍是沒有動搖。
「你確定了?不改變了?」蘇曼可還是存在著一點希望。
「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罌粟的話擲地有聲,不容一絲質疑。
「好,這是你說的,如果有什麼後果,你不要後悔蘇曼可狠狠地說。
「不要再傷害別人了,為什麼不能好好地生活呢。你明明可以做那麼多的事情,卻偏偏選擇了這一種方法來傷害自己。何必為難自己呢?」罌粟仿佛看著蘇曼可深陷其中,怎麼都拉不回來,急切地說。
「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此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罌粟,這是你選擇的,你不能後悔蘇曼可又重復了一次,她選擇的人生要由他自己來決定,別人都沒有辦法。
「好。一言為定罌粟轉過身來,直勾勾地看著蘇曼可說道。
「我走了蘇曼可一反尋常平靜地說。
罌粟就這麼看著蘇曼可遠走,頭也不回。這麼久的感情就沒有了,就像是一張紙上的墨跡慢慢擦干,卻還有這一點點痕跡。
助理見蘇曼可走遠,看了看罌粟,說道︰「總經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幫我找吳偵探過來罌粟看著蘇曼可遠去的背影,小聲說。
「好,馬上打電話助理得令,關上門立馬工作去了。
罌粟直愣愣地看著緊閉的門好久了,久久都沒有回神。終究還是不舍,看著蘇曼可陷在復仇的漩渦當中,怎麼都拉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如果能為你做點什麼讓你從危險的懸崖拉扯回來就好了。可是我們現在鬧到這樣的地步,我不知道還能怎麼做才可以讓你清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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