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一臉玩味的看著華磬,慢條斯理的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算盤,好整以暇的說道,「那麼,還請華磬公子算一下,我同意你追我都有什麼好處。」一旁的華天和華春都傻眼了,華磬靜靜的看著華夏,慢吞吞的接過算盤,開始 里啪啦的算了起來。「首先,華夏姑娘你每天都會有五百兩的零花錢,然後,只要不過分,你的要求我都會答應,最後,沒問題的話我們成親也可以。」華夏漫不經心的接過算盤,好整以暇的算到,「首先,一天五百兩實在是太差勁了,你要知道,我一天可以賺接近三萬兩,其次,如果沒有難度的要求還能稱之為,要求麼?最後,前兩個都是差評,所以退貨。」華春和華天看傻眼了,這兩人真是華磬很是玩味的再一次接過算盤,一錘定音的說道,「那麼,在下只一句話,不知道姑娘可否願意听听。」華蕭眉,不以為然的說道,「那麼,夏兒洗耳恭听好了。」華磬貼近華夏,兩人距離近的只有一厘米的時候,華磬的眼神的如同月光,這樣靜靜的流淌著,一不小心,流進了華夏的心里,莫明的一瞬間,裂了一條縫。華天靜靜的繞到春兒身邊,抱起春兒飛走,落地時,春兒不好意思的說道,「麻煩你了,華天公子。」華天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就讓他們兩個培養感情吧,早點休息。」春兒頜首笑了笑,華天便自顧自的走了回去。而還在摘星樓的華磬只是深深的看著華夏,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華夏姑娘,我這條命作為賭注,你覺得值得嗎。」華夏一滯,死死地盯緊了華磬說道,「你拿你的命來當作賭注,確定嗎?」華磬淡淡的一笑。溫柔的說道,「對你,一切都是值得的。」華夏微微的低垂著眼簾,沉默了片刻,才輕輕的點頭說道,「好。」華磬嘴角開了個的弧度,然後輕輕的抱住了華夏,溫柔的說道,「我等了三十幾年,終于,等到了。」華夏一滯,不由得回抱住華磬,眼里的情緒不言于表,只是抿緊了唇,阿然,我也找到我的他了。謝謝你,阿然。你教會了我重生,自強自立自愛,如今,我也終于遇到了,我的重生後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根男人。溫柔的月光下,兩人緊緊相擁,只有房內還在無聊的喝酒的華天,靜靜的落淚。一杯酒,一段愁,一分蝕骨,一寸疼。櫟兒,你知道嗎,我喜歡了你,那麼久那麼久,可是你從未認真的審視過我,對嗎。從小時候開始,我只是你用來練習毒術的試驗品,而我像個傻瓜一樣,只要可以呆在你身邊,怎麼樣都沒有關系。可是自從你遇見了安沐風之後,你就再也不讓我呆在你身邊,連試驗品,我也不配了麼。沒有關系。可是當我听到你要和阿玄成婚的消息時,你知道一個人的心究竟可以怎麼疼怎麼流血嗎?而我就是這樣,硬生生的,死了活去。你逃婚了。義無反顧的決絕的走了。我的心也跟著走了。為了有借口找你,我不得不想盡一切辦法說服大家和我一起出來游歷天下,我多麼希望我能夠找到你,真是太可笑了對嗎,原來,我們早就重逢,可我為什麼沒有認出你,為什麼,我恨我自己,如果我認出你,比華一早一步,如今就不是這個樣子了是嗎,都怪我沒有認出你,都怪我。可是既然沒認出,我情願一輩子都不知道,你就在我身邊,這樣對我而言,比死了還難受,我告訴自己我把你藏在心的最深處,我這一生都沒辦法喜歡別人,我只想守著記憶里的你,安安靜靜的過完這一生,可是為什麼會這麼殘忍命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讓我知道你原來一直在我身邊,讓我知道你和華一成親了,懷孕了,讓我知道你們相愛了,而我還像個傻瓜一樣,以為你還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流浪,我還一廂情願的以為,我還能有找到你的那一天,我錯了,我錯的這般的愚蠢可笑,我恨我自己的沒用,更恨我自己為什麼,你明明就在身邊,可我完全沒有察覺到。這是命,對嗎,櫟兒,我們有緣無分,我永遠都只能遠遠的看著你,永遠都不可能靠近你一分一毫,永遠都只能這樣沉默的,把這份感情死死地埋著,不見天日,直到我死,跟著我的呼吸一起停止,然後跟著我下地獄,然後我一定不能喝下孟婆湯,我一定要帶著這樣的感情重新為人,然後去找你。可是,是不是下一世你也依然和我擦肩而過,我們依然有緣無份呢。華天苦笑了一下,不停地倒滿酒,不停的喝,這個世界有很多的人,相愛的人,和默默地去愛的人,但是為什麼自己,永遠都只能在暗處,為什麼自己永遠都在後悔和錯過。如果笑的時候就努力的去追櫟兒,也許早就成婚,她就不會遇見安沐風,也不會被逼嫁給阿玄,就不會逃婚而失蹤,就不會遇見阿然,變成華冬,也就不會遇見華一,懷孕成親,說到底是自己活該,自己的懦弱和膽小,害的自己只能與幸福擦肩而過,再也沒有機會了,不是麼。
次日清晨,左軒伊只覺得有兩雙眼楮一直在看自己,在這樣強大的關注下,她疲憊的睜開眼,入眼的是兩張不同的臉,一張妖嬈眾生,一張深情萬分。左軒伊一楞,然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們看著我做什麼,滾開。」絕頁立馬躺下,死死地抱住左軒伊的手臂,悶悶的說道,「我不要。」左軒伊滿臉黑線的試圖掙月兌,無奈完全無效,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絕頁,你這又是何苦呢。」絕頁惡狠狠的咬牙說道,「如果不是刑邪,我和你早就成婚了,我們是正統的夫妻。」一旁的刑邪立馬躺下也死死地抱住左軒伊的另一只手臂,討好的說道,「有句話怎麼說,世界上沒有牢不可破的情侶,只有不會做的小三,所以我說光明正大的。」左軒伊暴汗,這句話為什麼這麼強大,地球上要是那麼多人都和刑邪一樣,抱著這樣的想法,那就完蛋了,每天都會有無數的狗血劇情發生,精彩的比韓劇還要煽情。絕頁一臉的恨意說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刑邪裝死當做听不到的說道,「軒伊早就是我的王妃了,你區區一個殺手憑什麼娶她,她應該讓我來娶。」絕頁一听炸毛了,一臉的殺氣說道,「像你這樣的紈褲子弟,憑什麼讓軒伊嫁給你,不要臉。」左軒伊惱火的大吼,「都給我閉嘴。」兩人立馬噤聲,誰都不想做炮灰,只是互相你瞪我我瞪你,恨不得把對方千刀萬剮。左軒伊頭疼的扶著腦袋說道,「我說你們兩個,可以不折騰我嗎,你們這樣纏著我,我怎麼起床漱口洗臉著裝?怎麼起來吃早膳?怎麼起來處理我的產業?所以,可以放手讓我做事情嗎?」絕頁和刑邪一楞,乖乖的松了手,左軒伊無奈的起身,拿起外衣穿好,只見絕頁屁顛屁顛的端著漱口水走了過來,刑邪不甘示弱的端著洗臉水過來,左軒伊一楞,不由得惡寒,這兩個人簡直,簡直都逆天了臥槽,一個是堂堂天下第一殺手,用手全天下最駭人的組織和情報網。一個是堂堂的幕星國王爺,長得天下無雙,要是天下人看到兩人這般,伺候自己漱口洗臉,是不是眼珠子全都摔在地上撿不起來?左軒伊不由得惡寒,自己真是越來越矯情了,在兩人的伺候下,總算是漱口洗臉搞定,接下來就是梳頭,絕頁搶先一步拿起梳子幫左軒伊梳頭,刑邪不甘示弱的拿起螺子黛和胭脂,幫左軒伊上妝,左軒伊惡寒的任由兩人保姆似的折騰,半響,兩人都滿意的停下手,左軒伊一看鏡子就傻眼了,沒天理啊,這兩人無論是梳發髻還是化妝,都是高手啊,都比自己能干啊,難道男人都比女人在這方面更有天賦嗎?還是兩人以前就經常干這種事情。左軒伊不由得眯起眼楮說道,「快說,你們以前是不是經常幫女人這麼做,這技術未免太好了點。」絕頁一臉認真的說道,「是啊,一直都是我幫你梳頭的啊,我記得一開始我梳的不好,然後我讓丫鬟教我,我學會了就一直幫你啊,你不是說你很懶不喜歡動麼。」左軒伊一臉汗顏的看著絕頁,果然是自己的性子,這樣的話也就自己才說得出,另外自己確實不喜歡梳頭,大多數時候都是披著,因為太懶了。刑邪不甘示弱的補充道,「我也是啊,一直都是我幫你上妝的啊,所以很熟練。」左軒伊無語的看著刑邪,突然覺得自己簡直就不應該在這三國里出現,如果自己,如果自己是在女兒國,那就好了,可以把他們都收入自己的家里做小妾也不錯,一個個長得是多麼贊啊,而且又有本事又有身份,可是為毛自己不是在女兒國啊,左軒伊突然嘆了口氣,只怪自己命不好了。絕頁忙端了杯茶說道,「喝點茶吧,清清腸胃潤潤嗓子。」刑邪白了絕頁一眼,端起早餐走過來說道,「我喂你吃早餐吧,軒伊。」左軒伊惡寒的接受著兩人明爭暗斗的伺候,不由得頭疼,都說皇帝厭煩後宮爭斗,想不到自己也體會到這樣的心情了,簡直就是沒法說出口的郁悶啊。一大早被絕頁和刑邪輪流伺候後,總算是走出房門了,只是兩個像影子一樣死死地跟著,距離沒超過半米,引得眾人都投以好奇的目光,來到廳堂,在上位一坐穩,華冬和華一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說什麼好,原先兩人站的一左一右的位置,此刻被絕頁和刑邪兩個面癱所佔據,那麼,那麼自己站那兒呢。華冬尷尬的看著左軒伊,左軒伊頭疼的說道,「冬兒啊,你懷孕了,就坐著吧,華一你扶著冬兒一起坐下吧。」華一微微頜首,無奈的扶著華冬坐下。四大世家的當家都傻傻的看著左軒伊左右兩個神似門神的家伙,不由得竊竊私語,西門慶幸災樂禍的說道。「兄弟們,有好戲看咯,可惜段帝不在啊哈哈。」北堂晨也是要有深意的看了看兩尊門神,不由得嘆道,「左軒伊果然有本事啊,一個天下第一殺手,一個幕星國王爺,不簡單啊。」東方竟無奈的說道,「從軒伊在西域的舞蹈時,我就發現貓膩了,果然有一腿。」南宮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什麼叫做一腿,我怎麼感覺絕頁和刑邪是自己粘上去的,你們沒發現軒伊一臉的無奈和黑線麼。」倒是任一賢挨著華天坐著,漫不經心的看著對面的兩個身著黃衣的面癱,慢條斯理的說道,「想不到一夜之間,湊合了一對啊。難道昨晚夜黑風高的,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華天淡定的喝了口茶說道,「可以這麼理解,因為我中途就走了。」任一賢有些無語的說道,「不是吧,你居然沒有上去圍觀,太可惜了。」華天一臉黑線的看著任一賢說道,「拜托,你會去當電燈泡麼請問,你是多大的癖好啊。」任一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留神到對面的另外兩人,一個白衣一個粉衣,男才女貌,看起來真不是一般的和諧,不由得輕聲問道,「喲喲,按我看還不止一對吧,這一對是怎麼回事。」華天淡淡撢眼,笑了笑說道,「他們早就對上眼了好嘛,你的反應真遲鈍。」任一賢哈哈的笑了笑說道,「這樣啊,那看來又會有喜酒喝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時間。」華天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應該很快了,怎麼,堂堂的任帝居然還那麼期盼平民的喜酒啊。」任一賢滿不在乎的拿起茶杯,深深的說道,「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華天公子何必挖苦我呢。」華天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倒是任一賢不緊不慢的問道,「話說如今就差華天公子還沒有佳偶,不知是不是需要在下為你尋覓一些美人。」華天大手一揮說道,「不必了,本公子靜靜的等待緣分降臨,不勞煩任帝操心。」任一賢不可置否的笑道,「但是你認為,阿然會放任你等緣分麼?」華天一楞,不解的說道,「此話怎講,為什麼說阿然不會讓我自由的等。」任一賢微微垂著眉目,茶水顏色泡過多次也淡了,淺淺的顏色煞是好看,驀地,悄然開口說道,「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華天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看啊,是你裝神弄鬼吧。」任一賢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沒吱聲。而身旁的紅衣華楓和橙衣華秋,兩人連坐著都是手牽著手,這般高調的秀恩愛,左軒伊想看不到都有點難,不由得壞壞說道,「華楓啊,昨晚可開心啊?」華楓一楞,傻傻的模了模腦袋說道,「和秋兒成親,當然開心了,可惜我喝多了睡了過去,給秋兒帶來很多麻煩呢。」左軒伊一楞,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昨晚睡著了?」華楓傻愣愣的點頭笑道,「是啊,因為喝太多了啊,我以前都不喝那麼多,我酒力不好。」一旁的華天好笑的說道,「阿然,你怎麼比當事人還要興奮啊。」左軒伊狠狠地瞪了華天一眼說到,「要你廢話。」話音剛落,左軒伊興奮的看著華磬和華夏,不由得說道,「哇塞,我似乎忘了更重要的兩件事情。」華磬眼觀鼻鼻觀心,無視。左軒伊興奮的說道,「不介意的話,三天後華磬你和華夏的婚事辦了吧,還有華柏和華春的,來個雙喜臨門如何!」南宮墨本來正在喝茶,被硬生生的嗆住,一旁的北堂晨無語的幫南宮墨順著氣兒,倒是西門慶和東方竟笑眯眯的說道,「這個主意好,正好我們都在啊,好樣的啊,阿磬,一個晚上就搞定媳婦了啊。」華磬繼續眼觀鼻鼻觀心,一旁的華夏同樣維持著淡淡的微笑,不出聲。左軒伊不由得無語,這兩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相似的,都是一副淡淡的,笑著的模樣,不過夏兒比華磬正常的多,華磬一直都是無視她,她也習慣了,這個家伙攆要是正常了那才是見鬼了。倒是華冬和華一高興地說道,「這個主意不錯啊,那麼婚事的籌備就讓我和華天一起準備吧。」左軒伊點頭贊同道,「那麼就這麼決定了,華柏,華磬,你們覺得呢?」華柏深深的看了眼紅了臉的華春,儒雅的說道,「我和春兒沒有意見,阿然,按你說的來吧。」左軒伊滿意的點點頭,雖然就看著還沒出聲的華磬,危險的眯起眼楮,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