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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三千寵愛在一身》

雲靜好听了,忽然笑了起來,卻不知笑的是什麼,君少秦只覺那笑聲刺耳,眼楮一眯,終于忍不住堵住了她的唇,用盡了手段將她圈禁在愛|欲掙扎的囹圄里……

彼此之間赤|果相見,冷靜到可怕的動作,痛楚與極樂之間的顛覆,兩人都拼命將對方揉入自己的身體,仿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不自禁地索求更多,誰也不肯先認輸。

到了最終爆發之時,兩人一起化身為璀璨的煙花,讓身體的歡|愉提到了巔峰,美不勝收。

可歡|愉過後,便是疲累,她卻仍是強撐著,不服輸地低聲道,「我才不要你,你壞死了……」

君少秦笑了,貼了過來,聲音極輕,「撒謊,你方才明明很想要,如今‘用’完了朕,便想不認賬嗎?」

「我沒有……」雲靜好听清了他語氣中的戲弄,見他赤|果的胸膛就在眼前,銅色肌膚新鮮可口,不由自主地,她牙齒便癢了,觸上去便咬了一口,引得君少秦低吟了一聲,「輕點兒,怪疼地。」

雲靜好才不理會他,發狠地咬著他,咬完了人,便真是累得不行了,她委屈地閉上雙眼,好似已經沉沉睡去。

君少秦替她蓋上薄衾,吻了吻她紅腫的嘴唇,凝了目光望著她的睡顏,淺淺一笑,眼神深得仿若春水……

待雲靜好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這個時辰,君少秦早去上朝了,她懶懶起身,任由一頭青絲披泄而下,只自顧自地揉著眼楮。殿外的錦兒听見響動,便進來稟道,「娘娘醒了便先沐浴吧,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雲靜好打了個哈欠,隨便披了件衣裳,便掀開了床帷,下了榻,錦兒忙上前扶著她。

三道屏風後,水霧蒸騰,紫檀錯金浴桶里香飄豆蔻,氤氳滿殿。

雲靜好浸到熱水里,冰涼的肌膚為之一暖,心中才稍微舒坦了些,不過,她很快就不舒坦了。

沐浴完了,錦兒侍候她更衣,拿了軟巾擦拭著她裊裊披散的濕發,那邊廂,小順子領著宮人將早膳擺上了,竟是滿桌子油膩膩的葷腥東西,她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些湯盅,嘴唇無力地顫抖著,完全失去了血色,平日的早膳,依著她的口味,都是些素淡的清粥糕點,今早怎麼說變就變了?

她正要干嘔,小順子又將一碗藥端到了她跟前,「娘娘,馮太醫新開的藥已經煎好了,囑咐您在早膳前服用,這是皇上特意交待馮太醫開的方子,說是給您補氣的。」

補氣的?

君少秦是嫌她的氣還不夠足嗎?

雲靜好低咒了一聲,大逆不道地罵了好一通,小順子仿佛聾了似的全沒听見,只笑眯眯地又將藥碗湊近了些。

看著那碗里黑漆漆的藥湯,雲靜好下了好半天決心才接了過來,嘗了一口,竟是十分辛澀難喝,她的臉便皺到了一起,立刻放下了藥碗,「苦!」

小順子便道,「娘娘,皇上有旨,您若不想喝,也不打緊,等他下了朝,自會親自‘料理’娘娘。」說完,他便跪下道歉,「娘娘恕罪,這是皇上的原話,奴才只是傳達聖意。」

雲靜好沒忍住,又大逆不道地罵了起來,將君少秦罵了個狗血淋頭,只是還沒罵完,一道冷冷的聲音便傳了進來,「雲靜好,你很有精神嘛!」

君少秦走進殿來,眼中寒光畢現,「為什麼不喝藥,真要朕來‘料理’你嗎?」

雲靜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唾沫,壯膽地微眯著眼楮,「這藥太苦,我不喝!」

「雲靜好,你敢不喝?」

「說不喝就不喝,你若逼我,我就……」

「就怎樣?」君少秦似笑非笑地望住她,模了模她半濕的長發,輕聲道,「繼續說呀,方才不是挺能耐的,怎麼這會兒被貓咬著舌頭了嗎?」

雲靜好心里便是一句︰明天我就離了你,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我,你看我敢不敢!

不過,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卻不敢真正說了出來,努力咽下了這口氣,她撅著嘴坐到了銅鏡前,執著象牙梳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長發,那象牙瑩白如玉,更襯得她秀發如墨,光可鑒人。《》

君少秦命小順子退下,至她身後擁住她,俯身低頭去親她的脖子,雲靜好當下慪得想要咬人,卻也只得忍著,任他施為,偏偏他卻是個貪得無厭的,脖子親夠了,便將她身上的衣裳向下滑去,唇落在了她的肩上,那雪白的肌膚昨夜被他「啃」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如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她便真是忍不下去了,便想要反抗,用力掰開了他仍裹著紗布的手,瞪了他一眼,「皇上現在很清閑嗎?大白天就賴在寢殿里尋歡!」

沒想到,君少秦竟是一本正經地點頭,「不錯,朕是很清閑,無所事事,便只能沉迷于閨房之樂!」

雲靜好要慪死了,說不過他,便又想走人,他卻已端起了先前那碗藥,拉住她,唇角微牽,笑意漸濃,「是你自己喝,還是朕‘服侍’你喝?」

一想起昨夜的「經歷」,雲靜好當下哀叫,「我自己喝,反正你就是想折磨死我!」

君少秦笑了,將藥碗送她手里,又道,「最好一滴別剩,這藥對你身子有好處,你若剩了,朕還是要折磨你的!」

他聲音雖然冷硬,但仔細听去,卻還是能感覺到其中的淡淡關切,只是雲靜好現在恨死了他,便一點也不念他的好了。

她合作地喝完了藥,他便遞上了用雪蓮蜂漿調制的蜜水給她解苦,扶她在桌前坐下,將一碗紅棗雞絲粥推到了她跟前,示意她吃了。

雲靜好聞到那股肉腥味兒,自然是不願意吃的,但又不敢反抗,于是干脆耍賴抱怨道,「這御廚做的粥難吃死了,我要吃豆沙糖粥,酒釀酥,還有桂花糖油山芋!」

君少秦唇角不由微微向上,露出了一道寵溺的微笑來,只是聲音卻仍是強硬,「你听話,先吃幾口雞粥,吃完了,朕便帶你出宮去,你想吃什麼都行!」

雲靜好死死瞪著他,慪氣道,「吃你的肉也行嗎?」

君少秦挑眉大笑,笑夠了,便豪爽地將隨身匕首往桌上一按,「你想吃哪兒,自己割吧!」

雲靜好拔出匕首,作勢就要戳進他的胸膛,心中就是氣不過他那不在乎的模樣,像是在取笑她沒那個膽似的!

她跨坐在他身上,心中發狠,真就刺了下去,卻僅僅刺破了他的衣裳,便再也刺不下去了,就這麼咬唇遲疑著讓他抱了個滿懷,匕首也落到了地上!

他笑著模了模她的臉頰,道,「你看,你心里是在乎朕的,偏又不肯承認,這麼倔強,還不是難為了自己?」

雲靜好一副被踩了尾巴的模樣,臉上騰地漲紅一片,偏咬住牙關,扭臉不去看他。

君少秦心中好笑,伸手把她的臉扳過來,捏住她的下巴,便吻了過去,兩人的氣息瞬間混至一處,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雲靜好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想要推拒,但他的唇齒間仿佛有芝蘭的香味,又帶了些男子誘|惑的體香,竟是美妙莫名,使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情不自禁地靠在他懷里,任他為所欲為……

許久,兩人才意猶未盡地分開,她面紅耳赤地望著他,他的嘴唇略有些發紅,顯是方才咬噬的緣故,散發著誘|人的味道,忽然之間,她又抱住了他的腦袋,輕輕地在他唇上一咬,直到咬出血的滋味,方才罷休。

君少秦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毫不意外地嘗到了一絲咸腥,他眼楮一眯,隨即抱住她佔領了主動權,唇舌微動之下,居然反噬而去,肆意地掠奪她所有,使出了十八般武藝,讓她臣服在他的雙唇之下,失了理智,直至他的手隔著衣裳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時,她才醒覺,慌忙避開了他的糾|纏,恨道,「如今臣妾身上都是傷,青一塊紫一塊的,都疼死了,皇上這幾日不要踫了!」

君少秦听了,便又將那碗粥遞給她,趁機嚇唬道,「你把粥吃了,朕就不踫你,若不然,朕便叫你三個月下不了床!」

雲靜好相信他說得出,自然做得到,徒勞之余,只得乖乖地舀了一勺雞粥,吃進了嘴里,忍不住小聲罵道,「禽|獸。」

君少秦只當沒听見,專心用著早膳,吃得差不多了,才突然道,「朕下了旨,蕭道成今日自裁,他自牢中帶出話來,他的幾位夫人,願意改嫁的,可以自行改嫁,另外,他一再要求,說要見你。」

雲靜好一愣,張了張嘴又不知該說什麼,卻听君少秦柔聲道,「見不見他,你自己決定,你若見他,朕會陪你去,有朕在,不會有事。」

雲靜好點頭,她對蕭道成已恨極,心里是不想見他的,不過,卻很想看著他死。

于是,用過了早膳,她便與君少秦一起去了天牢。

天牢一向是關押重刑犯人的地方,這里十年如一日的陰冷潮濕,不見天日,無論外面的陽光怎樣燦爛,這里總是霉味滿鼻,骯髒之極。

因蕭道成到底曾是一朝首輔,便得了恩旨,被單獨關在一處,和其他的牢房不同,這里尚算干淨,石床上鋪了粗布,還有一床薄被。

雲靜好堅持讓君少秦在門外等著,獨自推開了牢門。

蕭道成已有兩日不曾進食,頭發全白了,散亂地披在腦後,眉心和額上都是刀刻似的痕跡,他微閉著雙眼坐在石床上,面無表情,仿佛入定了一般,听見門響,見到了雲靜好,他無波的神色方略動了一動,而後便是輕輕地一句,「娘娘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超級劇透︰君少秦雖然心里有數,但還是想給小好一個機會,他希望小好心甘情願留下來,無論小好騙了他多少,他都想要原諒她寬恕她,而小好其實早就動心了,她只是木有信心,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一件大事,會讓他們的感情更進一步,心更貼近,也許小好就會真心地留下來了,哪怕是飛蛾撲火,她也是願意的。不過,又是不過!就在小好想說出真話,想告訴君少秦懷孕的事時,麻煩來了,非常非常巧合的,有壞婬來了個陰謀詭計(是女壞婬),于是小好跟君少秦…………

另外,馬上要真相了,當初究竟誰冤枉了誰,上一代究竟有什麼恩怨,雲靜好一個官家小姐,怎麼會從小遠離父母,孤零零一個人拜入了劍宗門下(難道真是因為她身體不好,康城適合她修養?不可能的!)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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