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達到的千樽月也沒介意,一臉花痴的笑呵呵的注視著夜南。
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細碎的長發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縴長的睫毛上,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冰藍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
老頭子簡直就是個禍害。
害她不淺。
她覺得她應該找個地方好好理理混亂的思緒,躡手躡腳地爬到床沿的時候,腰上一緊,她便摔倒在床。
而此刻,夜南正以無比曖昧的姿勢壓在她的上方,不疾不徐的問著她︰「想逃?」
「我的動作這麼明顯嗎?」千樽月反問。她只是想一個人先靜一靜。
「你——」
夜南的身軀漸漸的下移,他們的距離拉得越來越近了。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千樽月的耳邊,「徒兒,我們生個孩子吧。」那語氣,無比嚴肅,無比認真。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如當頭一棒,狠狠的敲在千樽月的腦子上,她一下子就愣在那里。
「為什麼?」好一會兒,她才問道。
夜南︰「這樣不好麼?」
千樽月︰「這太突然了。」
夜南︰「你不想?」
千樽月︰「我不知道,我沒想好。」
夜南︰「現在不垂涎我的美色了?」
她搖搖頭。
夜南很滿意,笑的分外誘惑,「這樣不就可以了?」
「這樣可以嗎?」千樽月悄悄的抬起眼皮,看了夜南一眼,以前他說過的話,他踢她,她可記得清清楚楚。
夜南沒有回答她,而是挑起她的下顎,慢慢地靠近她,近了一點,在近了一點,千樽月能清晰的知道,夜南的唇貼在了她的唇上,而後,漸漸加深,吻得極盡誘惑。
隨後,夜南不在滿足那個深吻,徐徐地向下,吻著她的頸脖,千樽月想要反抗,可身體的卻變得軟綿無力,掄他的拳頭打在他背上,就像是極力在邀請,極力配合。
夜南很滿意這樣的她,雙手也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所到之處,一片灼熱。
其間,千樽月的大腦壓根就沒把這根線理好,還是迷糊的一團。
「嘶啦」她身上僅剩的一點衣服被他撕壞,拋向天空,出于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千樽月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兩具身體越貼越緊,千樽月伸手去解夜南的腰帶,奈何在這方面畢竟沒有實戰經驗,平時很好解的腰帶,她怎麼都不能解開。
夜南發現她的窘迫,淡淡一笑,便解掉了它,還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一時間,他們赤誠相對。|
他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呢喃道︰「月兒,其實我垂涎你的美色很久了。」
呼嘯的冷風穿堂而過,間或夾雜了些許的雪花,冷颼颼的打在千樽月臉上,一個咯 ,她思緒清明起來。
眼一睜,這一幕多麼殘破不堪。衣衫凌亂的灑落在地上,兩人身上不著一縷。
千樽月把被子一裹,立刻縮在了床角。
正陶醉中的夜南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一臉迷茫的看著千樽月。
千樽月一想到剛才她和他渾身光溜溜的交織在一起,而且她還在他身上她就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
幸好,一陣寒風把她吹醒了。要不然今天肯定會鑄成大錯的。
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夜南開口道︰「就差點了,月兒。」說完,撅著嘴,一臉不快。
千樽月在腦中將這一連串的畫面串起來,終于想通了。
夜南把追夢弄走後,便把受傷的她帶回了他的房間,然後親自為她上藥,後來他就不見了,在後來,他又回來了。不久,他便爬上了她的床。
在他的循循善誘下,她便稀里糊涂的……
原來干娘說的沒錯!
「你……」千樽月顫抖的指著夜南,「這一切都是你蓄謀已久的預謀。」
為什麼追夢在的時候,他都不怎麼理她,而追夢一走,就這麼迫不及待。
這樣想來,這一切就有了很好的解釋。
夜南愣了半響,模模千樽月的頭,贊嘆道︰「朽木可雕也。」
「你……」千樽月又你了半天,沒你出什麼來。
見她一臉糾結,夜南挪了挪身子,靠近她些許,千樽月謹慎的拉緊被子,在往床角里挪了挪。
她一後退,他便又上前,他早就知道她無可退了,便一直上前。
沒辦法,千樽月只能死死的扯著被子,把自己裹得滴水不露。夜南很滿意她如小鹿遇上豹子的驚恐,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最後,她只能用藏在被子里的雙手抵著他,不在讓他靠近她。
「我的好好想想。」她承認,在這種緘默無言的氣氛中,她敗下來了。
夜南不在靠近,點點頭。
千樽月又在腦中理了下那混亂的思緒。
說真的,其實對于他這種熱情的態度,千樽月是很喜歡的。但在她的腦子里,一直還沒憧憬過這樣的事情。
可它現在真實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一時間沒辦法接受。
在說了,她和他都還沒成親。
「我曼妙的tongti是要留在新婚之夜的。」千樽月說道,現在絕對不能。
在沒成親之前千樽月就能接受拉拉小手,親親小嘴,有事沒事抱一抱,模一模。
近來,夜南那態度,那行為著實讓人匪夷所思。任千樽月怎麼想破腦袋,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很懷疑,這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再想想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對了,千樽月眸中閃著明了,忍不住問道︰「剛才我好想听說你垂涎我的美色很久了?」
夜南那冰藍色的眸子在閃躲,吞吐道︰「有……有嗎?」
「怎麼沒有,明明就有。難道你想賴賬?」
「我記得我好像說的是你垂涎我的美色啊!」夜南面不改色的說著。
千樽月淡淡答道︰「那我現在不垂涎你的美色了,您老放心吧!」
「真的?」夜南挑眉問道,語氣中有淡淡的怒火在燃燒。
千樽月點點頭。
夜南突然騰的一下,半跪在她面前,千樽月一個不小心,就看見了那會長睜眼的東西,慌忙捂住自己的眼楮。
在這個空當,夜南很輕松的就把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
瞬間,千樽月就暴露在空氣中了。裹著被子的夜南卻告訴她,不蓋被子被雪風吹著冷。
也不想想是誰把這里弄得漫天大雪的。還好意思抱怨冷。
夜南這一扯,自己倒是喜滋滋的,可為難千樽月了。
她不像夜南那樣有仙氣護體,冷冽的風就這樣直直的侵入她的骨髓,凍得她直打哆嗦。她又不能屈服在他的利誘下,往狼窩里鑽。
她忍。
再忍。
「你這樣,挺誘惑的?」夜南目光炯炯的鎖住她,徐徐道。
千樽月這又才想起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本能的雙手抱腳,蜷縮在那。
重要部位倒是遮住了。
她記得追夢以前給她講過,現下流行一種美叫朦朧美。她問他這是什麼美,他告訴我,就是字面意思。朦朦朧朧的,引人遐想,這種美才最誘人。
那她現在,應該屬于這種美吧。
怪不得夜南用那種灼熱的眼光盯著她。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原來他也會這樣呢。
正思忖著,一陣黑暗襲來,她霎時倒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千樽月第一個反應便是——掙扎。
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怎麼,不相信我?」
不是千樽月不相信他,而是現在這種情況特殊,她不能低估自己的影響力。「那個,不是,只是不適應。」
夜南把被子往下拉了點,他們的腦袋露了出來。千樽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突然腰上一緊,她頭便埋在夜南的胸膛中,千樽月心中一個咯 ,不會吧——
夜南的所有動作都停留下來,用那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一時間很難接受這些,你放心,我會給你時間慢慢接受的。月兒,不管什麼時候,相信我,好嗎?」
千樽月听的有點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不相信他了。
夜南繼續道︰「是我唐突了,沒為你考慮那麼多。以後我會尊重你的意見。」他忽然把他的下巴抵在千樽月的頭上,「等過了仙考,我們就成親,然後就去巫山生活,好不好?到時再生個崽子,天天讓姑姑蹂躪。」
蹂躪?千樽月下意識的瞟了夜南一眼,那可是你的親崽子啊,你怎麼能讓人蹂躪。
不行,我的孩子不能在這樣被虐待了。
打住,打住。
千樽月猛地一抬頭,夜南正好往下看她,詢問她的意思,,一個湊巧,他的唇便吻在了她的額頭。
然,此刻她哪有心情去思考這個突然而至的吻啊,只一心一意的思忖著夜南的話。
「這算是……求婚?」千樽月囁嚅問道。
夜南「嗯」了一下,便解釋道︰「我知你在懷疑我最近的一舉一動都不正常,不過我是真心的。」隨後又詢問千樽月︰「那你答不答應?」
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夜南,這個她愛慕了以久的男子。可是這一刻,她猶豫了。
那雙手臂抱著千樽月越發的緊了,夜南的下巴死死的抵在她頭上,似要把她揉進骨血般。
「你要勒死我了。」不能呼吸的千樽月大聲的嚷著。
夜南趁機威脅道,「你要不答應看看,嗯?」
千樽月假意咳嗽幾聲,老頭子追個姑娘怎麼還這麼暴力呢。「你要是在勒緊點,我就答應你。」
果然,夜南一听這話,立刻就松了抱著她的手,改為雙手在千樽月臉上揉捏。興致勃勃道,「早答應不就沒事了。」
千樽月大口大口的呼吸完後,問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夜南眼神一冷,凶神惡煞的瞪著千樽月,千樽月立馬縮著脖子,顫巍巍道,「師父看上徒兒乃是徒兒走的八輩子的狗屎運,徒兒自然得答應。」
「貧嘴。」夜南寵溺的刮了刮千樽月小巧精致的鼻子,笑的跟朵小黃花似的,他就喜歡千樽月這流氣樣。
「那我們還生不生孩子?」千樽月問道。
夜南回答,「不生了,等咋們新婚之夜多生幾個。」
「……」千樽月,又不是你生,站著說話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