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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偷梁換柱

大臣的竊竊私語響起,自古以來,紅顏禍水,一直是眾人所忌諱的,沒有想到,在夏文帝五十壽辰這一天,朝堂之上,當眾上演了這一幕。愛睍蓴璩

本想呵斥施宴幾句,只是,看著那雙熟悉的琉璃眸,夏文帝一瞬蒼老了很多,怎會那麼像?

「賀壽吧。」夏文帝擺擺手︰「容華郡主的事情先放到一邊。」

看著施宴依舊抱著夏淺笑,而夏淺笑卻像失去了知覺一樣,雙眼空洞。即使覺得再不妥當,夏文帝也沒有再說什麼。

「謝皇上。」說完這一句話,施宴就抱著夏淺笑輕輕一躍,這一躍,就已經躍到了金鑾殿外。

夏楚曦和拓跋夜滿臉不甘地追了出去,只是,外面早已沒有了兩人的身影了。

抱著夏淺笑,施宴並沒有離開多遠。也不知到的是哪座宮殿,施宴又抱著夏淺笑躍了上去。

他一個人靜靜地抱著夏淺笑,坐在屋頂之上,看著遠方,神情溫柔,兩人都沒有說話。施宴的心中的怎會沒有怨,怨以前的夏淺笑和多人糾纏不清,他不是聖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愛她的男人。只是,因為愛她,他舍不得生她的氣,舍不得和她計較,他會包容她,她失憶前所做過的事情。

也許,女人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到一個寵你的男人,而不是和你計較的男人。最好的幸福日子就是這樣,你在鬧,他在笑。

過了好久,施宴感覺到自己的胸前的衣裳被浸濕了,低頭一看,懷中的女子正在不停地掉著眼淚,大有越掉越凶之勢。

施宴只覺得心疼,他一遍一遍地吻著夏淺笑臉上的淚水,溫柔地安慰她︰「娘子,乖,不哭了好不?你一哭,相公就會心疼。」他指著自己的胸口,眼中帶著疼惜︰「這里,好疼。」

夏淺笑並不做聲,眼淚還是往下掉,她像一個無助的小孩一樣︰「相公,我怕。」拓跋夜說的那句聖誕又在她的腦中響起,夏淺笑一把把施宴推開,掙開施宴的懷抱就想遠離他。

相公,我怕,我怕你要是知道了,其實我連人都算不上,我只是來自于異世的一縷孤魂,你會不要我。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來自于異世,沒有想到,還有別的人也和我一樣。這個秘密,她來自異世,夏淺笑是打算爛在肚中。

「乖,不怕,娘子,我一直都在。」施宴重新把夏淺笑抱入懷中,又不停地輕拍著夏淺笑的脊背,心中又悔又恨,拓跋夜到底說了什麼,自己為什麼不早點上前去阻止。

「我怕你不要我。」夏淺笑越想越不安,她來自異世,夏淺笑並不打算和任何人提起,哪怕是施宴也好,她害怕施宴害怕,把她當怪物那樣看待。一想到施宴知道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能就不會要她,夏淺笑就覺得一陣害怕。

「我怎麼會不要你。」施宴的眼中滿是深情︰「除了娘子,我還能要誰?」

被這句話感動,夏淺笑才漸漸止住了眼淚,她捶打了施宴幾下,嬌憨道︰「這個天下那麼多好姑娘,誰知道你想要的是哪一個。」

「娘子覺得我想要哪一個?」施宴的額頭靠著夏淺笑的額頭,嘴角帶著一點笑意。

「我怎麼知道。」答案,夏淺笑是早就知道的。

「傻瓜,我只要你啊。」施宴低低地嘆了一句,就低下頭去,吻住眼前的女子。

一吻罷了。見夏淺笑的心情也轉好了,這男人又開始小氣了,有些醋還是要吃的,那個荷包的事情,他可是會記恨拓跋夜一輩子。

「娘子,那個荷包是你送給拓跋夜的?」施宴並不想問夏淺笑,只是,不問,他心中又堵得慌。兩人成親這麼久,娘子都沒有送過他荷包,竟然送了別人,更可氣的是,那個男人還處處不如他。某個男人總是自我感覺良好,不知謙虛為何物,即使這是事實。

夏淺笑咬著嘴唇,最終點點頭︰「相公,我真的不喜歡他。」容華郡主送的荷包,那就是她送的吧,她現在就是容華郡主。

「哼。」施宴輕哼了一聲,心中的酸水又開始往外冒了︰「我不管,你也得送我一個,要是你不送,我就天天讓你下不了床來。」某個男人一旦吃起醋,就會耍無賴,夏淺笑一直都是知道的。

夏淺笑苦著一張臉︰「可是,我現在不會繡花啊。」她連繡花針都握不住,怎麼給他繡個荷包出來。真不知道以前的容華郡主是怎麼練出一手好刺繡的?

施宴不依不饒︰「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大有夏淺笑要是不給他繡荷包,他就會將無賴進行到底。

「相公,拓跋夜那個荷包怎麼辦?」要是那個荷包不拿回來的話,夏淺笑覺得不安心,要是哪天,拓跋夜又把那個荷包拿出來,即使有一天,她能夠和施宴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人怎麼想她,她不在意。但世人肯定會嘲笑施宴,說他妻子給他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我今晚會把它偷回來的。」某個小氣的男人滿臉的不甘,娘子的東西,只能他一個人有,其他人,想都不要想,尤其是男人。

「你是我的,連頭發絲都是我的。」施宴霸道地道︰「同樣的,我也只是娘子一個人的,身心只屬于娘子。」

夏淺笑眼中蘊滿了感動,她回抱著施宴︰「好。」

又在施宴的懷中的靠了一會兒,夏淺笑才開口。「相公,你知道在皇宮外面,拓跋夜和我說了什麼嗎?」笑笑,我回來了。是不是可以說明拓跋夜曾經在盛京呆過?而且他和容華郡主關系匪淺。

施宴揚眉。什麼話?他很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他說我回來了。」夏淺笑一字一字地道。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可置信。有誰離開了盛京,答案不言而喻,只有三皇子夏衍曦和朝陽公主。

拓跋夜是朝陽公主,大夏皇朝唯一的朝陽公主是個男人,現在又搖身一變,變成了耶律王。

「相公,拓跋夜是朝陽公主嗎?」三皇子是個擁有燦爛笑容的少年,唯有朝陽公主驕橫跋扈,而拓跋夜卻是放蕩不羈,那麼,拓跋夜只能是朝陽公主。

施宴沉思了一下,眉頭緊皺︰「不是,他就是拓跋夜。」

夏淺笑眼帶詢問,那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施宴把自己的猜測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拓跋夜就是拓跋夜,只是,他這麼多年怕是一直偽裝成朝陽公主吧。」

一國公主被他人偽裝,而且還是被個男人,夏淺笑真不知該說眾人太蠢了,還是拓跋夜太聰明了。

「相公,我想要知道。」夏淺笑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只感覺自己身在一團迷霧之中。

施宴又把夏淺笑抱緊了一些,他害怕她凍著︰「好,那我說給你听。」

夏文帝十二年,曾經和耶律族發生過一場大規模的戰爭,最終,耶律國慘敗。

兩國在大夏最靠近耶律的甘孜城西簽訂條約,耶律一族賠償大夏五座城池,同時送過來的還有當時年僅八歲的耶律王子拓跋夜。誰知,拓跋夜到了大夏還沒有一年,卻死于一場火災。因為耶律夜並不受寵,因此耶律王也沒有追究,但同時也沒有再派質子過來。

大夏皇朝理虧。

「那火災中的死的是朝陽公主?」夏淺笑只能想到這個可能,拓跋夜把朝陽公主殺了,然後扔進了大火之中,再偽裝成朝陽公主一直生活著。

可是,這樣的事情為什麼容華郡主會知道?難道是耶律夜告訴她的?還是說此事容華郡主也有參與,可是那時候,容華郡主才四五歲啊。這要是在現代,怕是才進幼兒園吧。

「也不是,當時的火災死的確實是個小男孩。」這才是施宴搞不懂的地方,按理說拓跋夜只是個質子,夏文帝自然會對他多加防患,他沒有那個能力做到那些。除非是有人在幫他,想到夏淺笑剛剛說的那句‘我回來了’,施宴一臉震驚地看著夏淺笑,難道是娘子?

「相公,你怎麼了?」夏淺笑擔憂地問道,難道是施宴發現了什麼?又或者找到了蛛絲馬跡,覺得她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

女子的雙眸水波蕩漾,卻又清澈見底,施宴有點狼狽,他怎麼會想到是夏淺笑幫了拓跋夜呢?那時的夏淺笑才四五歲,哪里會懂這些。就像他自己,人生的前六年一直生在盛京中,步步為營,因此才造成了他比同齡人心智成熟,但夏淺笑,那時肯定是什麼不懂。

「娘子,朝陽公主可能已經死了,也有可能還好好的活著。」不過施宴卻更願意相信朝陽公主早已死亡的事實,畢竟拓跋夜在登上王位後,殺盡所有的兄弟,不給自己留一絲隱患,這樣的人又怎會放過朝陽公主。

「娘子,我們回去吧。」見漸漸刮起了了大風,施宴哪里忍心夏淺笑被風吹著,有些事情回去再說。

「好。」夏淺笑再不說話,任施宴抱著她往回走。那個疑問,為什麼拓跋夜回到耶律後,不管是大夏還是耶律都沒有一點震驚,畢竟那是曾經逝世的人死而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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