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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彼此情深

青玉是什麼都沒有干,但綠衣卻是知情不報,綠衣不是喜歡青玉嗎?施宴選擇了遷怒。他下定決心要給夏淺笑和綠衣一點顏色瞧瞧。

回到房中,夏淺笑就直接把房門關了,芳菲一個人站在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良久,還是,轉身離去,給郡主點時間吧,郡主想通了最好,他們就一起回盛京。

一直在房中呆在晚上,施宴還是沒有回來。天色已深,他們一家三口想必一直呆在一起吧,夏淺笑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一樣,沒有想到施宴連孩子都有了。那她算什麼?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的戲碼,夏淺笑還真的做不出來,她畢竟所受的是二十一世紀的教育,沒有男人,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活的很好。女人應該要有愛,但更應該要有尊嚴,當一個男人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了,那麼還不如灑月兌一點,轉身離開,然後,和這個曾經愛過的人相忘于江湖,即使依然還愛著他。

想到此,夏淺笑就動身去書房找施宴,她以為她得到幸福了,沒有想到幸福還是離她一樣的遠,又從她的手中溜走了。

書房中,施宴同樣也在等著夏淺笑,早就有小廝過來告訴他,從早上進門後,少女乃女乃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中,現在,還是沒有出來。

施宴自然心疼,害怕夏淺笑餓著凍著,又像以前一樣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停地掉眼淚。只是,想到夏淺笑的那一句話,施宴心內又恨,娘子怎麼可以說出那樣的話來,她的心中到底有沒有他?既然這樣,她不是想嗎?那麼,他就如她所願。

青玉一個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心內膽顫,主子今天在書房坐了一天了,他也坐了一天了,看主子的表情,明顯的心情不好,到底是誰惹怒了主子,難道是少女乃女乃?可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系,他只見過少女乃女乃的畫像,少女乃女乃連他是哪根蔥都不知道。

夏淺笑來到書房中的時候,施宴正對著青玉‘噓寒問暖’。神情溫柔,輕聲慢語。夏淺笑猶豫著該不該進去打擾這兩人,她站著的位置,只能看到施宴,根本看不到青玉。

「施宴,你休了我吧。」夏淺笑最終還是走了進去,這下,她終于看到青玉了,先是驚了一下,男人?施宴帶回來的是一個男人!她不動聲色地垂下雙眸,斂下自己的情緒。

施宴一听這句話,一瞬眼帶寒冰,兩只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他強忍住想沖上前去掐死夏淺笑的沖動,這女人腦子是什麼做的,還是進水了,她竟然叫他休了她,這麼久了,即使她一直呆在他的身邊,什麼都不過問,但夏淺笑骨子里還是不相信施宴對她的感情。她覺得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能夠永恆的話,那就只有消失。

「我不會休妻。」施宴紅唇輕啟,吐出這樣的一句話,他的聲音冷冷清清,亦如這一刻的他一樣。他怎麼舍得休了她。

夏淺笑笑得諷刺,強忍住眼中的淚意︰「留著我,你好掩飾你好男風的事,是不是這樣?」最後這一句,她可以說是喊出來的,情緒微微有點失控。

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施宴嘆氣,昨天他向麻叔了解一切後,雖然心內震驚,但還是決定去找夏淺笑,希望娘子給他一個合理的答復,為什麼會想出要開一個這樣的店?卻偏偏听到了夏淺笑和蕭慕的對話。

蕭慕畢竟是個古人,對于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接受不了,于是就問夏淺笑,嫂子,為什麼男人和男人那樣,你也支持,不覺得很奇怪嗎?

當時的夏淺笑隨口說了一句,把遙子的那句至高名言說了出來,男男才是真愛,男女只是為了傳宗接代。

蕭慕驚悚,許是沒有想到夏淺笑會有這樣的想法,這一句話同樣地也止住了施宴向前的腳步。

「嫂子,你的意思是師兄喜歡的其實不是你了,而是一個男人了?」蕭慕好巧不巧地又問出這樣一句話,難道嫂子開個這樣的店,是因為嫂子知道師兄喜歡的是男人,嫂子心傷之下,思想轉變,就有了這一番覺悟。

「是啊,我以後就給他找很多男人。」當時的夏淺笑心情大好,說出這樣一句話,想嚇嚇蕭慕。

如果本來還抱有一絲幻想,以為會听到自家娘子深情表白的施宴在這一刻,他只剩下濃濃的悲傷與絕望,娘子想把他推給別人。沒有去听這兩人還要說什麼,施宴又悄無聲息地離去了。

看著蕭慕變了臉色,似是想信又不敢信,夏淺笑拿著手中的大蒲扇直接敲在蕭慕的頭上,郁悶地翻了一個白眼,這樣的話能心嗎?又向她解釋道︰「亂想什麼呢,我逗你玩的,相公只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想踫,誰搶我男人,我滅他全家,扒他祖墳!」

夏淺笑頓了一下,又接著道︰「誰叫你師兄把我想開的店全部開了呢,我只有開個鴨店來玩了。」

原來是這樣,蕭慕差點就信了那句師兄喜歡的其實是男人了,剛剛真是嚇死她了。

施宴不語,倒是一旁的青玉正坐著兩人之間,只覺得椅上有萬千針頭刺著他,可是偏偏主子的吩咐,他卻不能不听。也不知道主子今天怎麼了,叫他一直坐在這里,卻不準他說話。

「我要休夫。」夏淺笑睜著一雙美眸,直勾勾地看著施宴,眼中滿是倔強與堅持。既然施宴不願意休了她,那她就直接休了施宴。

「你敢,除非我死。」施宴這一刻也是真真的怒了,他都還沒有責怪她,她卻想著要休了他。

青玉擦擦額角上的冷汗,休夫?有女子休丈夫的嗎?他還是第一次听見。看著兩個彼此對峙,彼此憤怒的人,青玉只覺得好冷,冷得他的冷汗不停地冒,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干!

「我要休夫。」夏淺笑又重復了一句,反正她一定要休夫,她要離開這里,眼不見心不煩,那樣,可能她就不會難過了。

「你休想,除非我死。」只要他施宴還活著,娘子只能呆在他的身邊,她是他的妻,這一輩子都是。

又看了兩人一眼,青玉只覺得額角上的汗越來越多了,他還是開溜吧,不然,坐在這兩人中間,真的是備受煎熬。

順著外面挪了一下,再挪了一下,再挪,青玉終于挪到了門口。暗嘆一句,看來老天爺不想亡他啊。順著敞開的大門,青玉就溜了,違抗主子的命令,大不了就是個死,要是他再不走,現在就要死了,晚死總比早死好了。

「施宴,咱們好聚好散吧,要是你不能接受的話,我們和離吧。」這是夏淺笑的最低要求了,和離後,兩人彼此各不相干,他要找男人也和她沒有一點關系,找多少也和她沒有一點關系。

「你就那麼想著要離開我嗎?夏淺笑,你告訴我,你的心中到底有沒有我?」這一刻,施宴忍不住了,一把把夏淺笑拉入了懷中,死死地抱著她,力氣大的,夏淺笑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施宴勒死了。

「你的心中有我嗎?就算我心中有你,那又怎樣,和一個不愛我的男人過一生,我不想也不願。」夏淺笑抬眸,表情堅決,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她愛著的人也愛著她,如果沒有那個人,她寧願一個人孤獨到老。兩個不相愛的人綁在一起,注定只會雙方痛苦。

「既然你的心中有我,那你為什麼還要把我往別人那里推,夏淺笑,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施宴又想起了那句他听到的話,心內又酸又怒,娘子怎麼可以那樣說。

「我什麼時候要把你往別人那里推了?」夏淺笑覺得很委屈,眼淚又順著臉頰往下掉,昨天她還和蕭慕說過,施宴是他的男人,誰都不想踫,除非施宴不要她了,不然她絕對不會放開施宴。

如果沒有那個男人,讓她依靠,那她就**自強,如果有那個男人,她就會安安分分地做他的小女人。夏淺笑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個,她當然想把這份感情握在手心。

「你昨晚不是和慕慕說了嗎?」施宴咬牙,看著懷中的夏淺笑,雖然心疼,但是還是決定問清楚,兩人一直有著誤會,如果不解開,只會讓誤會加深,最終,越走越遠。

「我有說過啊。」夏淺笑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她是說過,但這男人怎麼只記住了她說的那些不好的話語,她說的那些在意他的話,他怎麼就記不住。

夏淺笑一哭,施宴馬上就慌了手腳,連夏淺笑不開心,他都見不得,哪里舍得讓她哭。

「乖,娘子,不哭了,都是我不好。」一邊給夏淺笑擦眼淚,一邊又說好話哄夏淺笑,施宴真想抽自己兩巴掌,自己怎麼舍得把娘子弄哭?

「都是你不好,施宴,你是王八蛋,你小氣,你就知道欺負我。」夏淺笑把腦袋埋在施宴的懷中,邊哭邊罵「我是說過那句話,可是我後面也說過,誰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會殺他全家,扒他祖墳,你怎麼就不記住。」

「真的?」施宴驚喜,娘子真的這樣說?是都該怪他,昨晚走的太早了,不然還能听到娘子這樣的表白。

「假的。」夏淺笑悶悶地開口,又拿著施宴的衣袖擦了下眼淚,才覺得心情好受了一些,昨天就憋著的情緒終于發泄了出來,她一直堵的慌,很想大哭一場。

「娘子,再說一次,我想听。」見夏淺笑不哭了,施宴輕輕地勾著夏淺笑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此時的他全身都帶著一股暖意。

「我不說,那樣的話只說一次。」夏淺笑又把腦袋埋進施宴的懷中,他都這樣的來欺負她了,還想听她一番感人肺腑的深情表白,送相公兩字,做夢!

「娘子,我想听。」夏淺笑又不肯說,施宴又開始撓她的癢癢,直把夏淺笑癢的在她懷中呵呵地笑。

「相公,別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受不了一直笑個不停,夏淺笑求饒。

「嗯,娘子,快點說。」施宴一臉期待的笑意,娘子很少對他說甜言蜜語。

「相公,你真丑。」夏淺笑狡黠地一笑「哈哈,相公,你被我騙了吧。」

施宴微笑不語,只是一只手有著又要撓夏淺笑癢癢的趨勢。

「我餓了。」夏淺笑模模癟癟的肚子,她今天只顧著難過了,就早上吃了一點食物,現下,心情好了,才終于發現自己餓得饑腸轆轆了。

「娘子,我們去吃飯。」施宴干脆把夏淺笑直接抱在懷中,都是他不好,害娘子餓了一整天。

走出了書房,夏淺笑看著眼前如畫的容顏,是她什麼都不說,讓相公誤會了吧,以為她不喜歡他。既然愛他,那麼就要告訴他,讓他知道。

「相公,我喜歡你。」說完這句話,夏淺笑又在施宴的懷中當鴕鳥去了。

施宴滿足,他想要的不就是這樣的日子嗎?有一個家,家中有著全心全意信賴他的小娘子,而如今,他已經有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走到兩人的小院中,施宴又听到懷中的人說了一句。

「相公,我只喜歡你一個。」

吃過晚飯後,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夏淺笑才真真知道施宴帶回來的那個男人是誰了,原來是綠衣的心上人。

「相公,你真壞。」夏淺笑可是听說過青玉這個名字的,也知道這是綠衣的心上人,不知綠衣知道後會不會悔的腸子都青了。

「那娘子喜歡不?」施宴把想要逃離他懷中的人又抱緊了一點,還是抱著娘子舒服,沒有娘子在身邊,日子真的很難過。

「喜歡。」夏淺笑點頭,不管怎樣,她都是喜歡他。

「其實,我只對娘子一個人壞。」低下頭去,施宴吻住了眼前人的紅唇,他好想她,想天天對著她耍壞。

一切誤會解開,兩人又和好如初,施宴和夏淺笑說好,以後兩人要是有什麼誤解,一定要說出來,兩人同時也明白了,成為夫妻後,兩人並不是只有感情就可以的。像昨天那樣,要是沒有把誤會解開,以後只怕會追悔莫及。

------題外話------

本來是想萬更的,看明天能不能萬更吧,我也想把這一卷寫完,寫下一卷,不過看我碼字的速度,估計還得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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