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閻國公主雖然蠻橫了點,但還不至于要了她的命!」他的目標是挾持紫閻國的國王,然後讓他簽下條款,這時間一晃,眼看十日就過去了,他必須在成親前將這件事給擺平。愛睍蓴璩
「二哥,你不會是因為那公主長得好看就心軟了吧?」江襲月有些吃味地撇了撇唇。
「本王什麼女子沒見過,紫閻國的公主雖美,但還不至于讓本王有任何想法。」他一語雙關,讓她無話可說。
紫閻國內。
那公主換上一身公主裝,朝著大殿走來,身後跟著不少丫鬟和屬下,紫閻國國王看了她一眼,冷聲道,「風兒,怎麼沒事往這邊跑!你一個女孩子家像什麼體統。」
紫閻風提著裙擺走上金碧輝煌的台階,來到國王面前,嬌嗔道,「父皇,女兒被幾個小毛賊欺負了,你倒好,就知道看一些破折子!」
她走上來,伸手將他手上的折子丟下台階,然後拉著他的手,不停地搖晃,「父皇,請讓女兒出宮抓拿那幾個小毛賊!」
「幾個小毛賊何須女兒親自出馬,父皇替你派幾個人手去擺平就是了!風兒乃紫閻國公主,怎麼可以隨便動刀動槍!」紫閻南擺了擺手,不同意女兒這麼胡來。
「父皇!女兒心里氣不過!你讓女兒出宮一趟,女兒保證不惹事!」紫閻風見父皇不答應,只能耍無賴地抱住他的大腿。
「父皇,你忍心讓女兒毆死嗎?」
「你……」
「父皇……」
「好了,父皇真是怕了你了,叫幾個人跟著你出宮,凡事要小心!」紫閻南實在是拿這個女兒沒轍,只能讓她出宮一趟,幾個小毛賊而已,相信女兒會很快回來。
客棧的一間廂房,所有人都站在廂房內,只有楚尋鈺一人坐著,其他人都站著,桌上擺了一張紫閻國皇宮的地圖,所有人正在商量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擒住紫閻南。
「四皇子,微臣認為擒拿紫閻南最好的時機是等待他微服出宮,然後再精密部署將他拿下。」屬下建議道。
「微臣也認為此方法可行!我們可以混進人群,再趁著混亂之際,將他拿下。」
江襲月也跟著起哄道,「四皇子,奴才也同意洪將軍和李都尉的說辭!」
楚尋鈺折上地圖,起身道,「既然大家一致贊同這種方法,本王也覺的可以試下!這幾天大家養精蓄銳,等到後日成功將紫閻南拿下。」
「是四皇子!」
紫閻風騎著她的快馬,身後跟著幾名猛將,朝一家客棧狂奔來,她已經派人打探到了那幾名小賊的住處,居然窩藏在一家客棧里,看她怎麼教訓那死毛賊,居然敢點她的穴。
「吁!」馬兒在客棧前停了下來,紫閻風披著披風從馬背上躍了下來,幾名身形矯健的猛將也跟著下了馬背。
「公主,請問有何指示?」
「你們幾個給我過來!」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們幾個靠近一點。
「……」她在他們幾個耳邊輕聲叮嚀了幾句,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記住,要活的,本公主可不想這麼快就沒有玩的了。」
「是公主!」
入夜,所有人都睡下,竹筒從屋頂插了進去,一道道白煙噴了出來,躺在床榻上的江襲月感覺渾身發軟乏力,怎麼回事?好像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一名黑衣人躍下屋檐,將一個黑布口袋罩在了她的身上,再將她扛上了肩,飛上屋頂,扛著她跳下屋檐。
「公主,人已經抓到。」屬下將黑布口袋丟在了地上,然後恭敬地對她行禮。
紫閻風將口袋接口處扯開,確定里面的人正是她要找的小毛賊,滿意地點頭,「不錯帶走!」
清早,楚尋鈺叫下人去江襲月房間叫她起來用早膳,結果發現她床上的被褥好凌亂,人不知去了哪里。
「有人看到江月去了哪里嗎?」他問手底下的人。
結果沒一個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不是無緣無故會消失的人,莫非……
「馬上四處找找她的蹤影!」他命令下手的人。
江襲月被紫閻風帶進了一家妓院,她命令老鴇將江襲月打扮一番,她要讓這小毛賊去外面接客,接完客再將小毛賊賣掉。
老鴇在命令手下給她月兌衣服時,發現這人是位姑娘,她忙向紫閻風通報。
紫閻風驚得一口茶吐了出來,「女的?如假包換?」她將茶杯放桌上一放,趕緊起身和老鴇前往廂房。
廂房的門被打開,紫閻風來到床榻前,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再伸手往她的胸口一模,果然是個女的!這下子更好玩了。
「你們都停手,本小姐不賣了!」她伸手將江襲月拉到了自己面前,決定將這女毛賊賣給又老又齪的大官人。
「你們幾個給我進來!」她將老鴇和她的手下推開,然後讓自己的幾名手下進來將人抬走。
江襲月中了迷香一直處于昏迷狀態,幾個男人將她抬了出去。
老鴇眼見自己的生意沒了,忙伸手攔住紫閻風,「小姐,你將人帶走可以,但是……」
紫閻風一眼就看出她的意圖,她不動聲色地從胸口夾出一張銀票,拍在老鴇的胸口笑道,「拿去吧!想買什麼隨便買,只要不妨礙本小姐的事。」
老鴇領了錢,立刻就像換了一個人,雙眼發光。
「好,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小姐請慢走!」
江襲月沒空和她在這磕牙縫,還是先將那小毛賊處理了為好。
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令她不自覺想伸懶腰,怎麼回事?一大清早就這麼吵,她伸懶腰伸到一半,發現自己全身不對勁,怎麼一身紅色,像極了出嫁女子的嫁衣?這……怎麼回事??
她愣了半天也沒反應過來,倒是轎子突然搖晃了起來,她的頭撞在了轎子上,痛的她伸手揉了揉額頭。
「停轎!」她拉開簾子,對著外面的人大叫道。
沒人理會她,轎夫越走越快,像是急著投胎似得!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平白無故穿上嫁衣,還坐在轎子里,莫非有人要故意陷害她?
這也太玄乎了吧!只是睡了一覺起來就變成了這樣,她要不要去算命啊!
紅色打眼的轎子上了一座橋,後面是擔著挑子的人,一眼望過去,還真是熱鬧非凡啊!不少站在橋下面的百姓都探頭往上面看。
有人坐在樹蔭下面開始闊談高論。
「這李員外都五十好幾了,居然到了這把年紀還娶親?」
「有錢人多的是錢娶幾房,听說李員外的大夫人一直生不出兒子,二夫人又是個啞巴,听說這三夫人,也就是轎子里的姑娘,長得水靈靈的,說不定一娶進門就可以生兒子呢?」
「你看到過那姑娘?那姑娘有些陌生,好像是第一次坐上花轎?」
「一看就不是我們紫閻國的女子!」
江襲月將簾子撩開,用力踢了踢轎門,「你們要帶我去哪里?快放我下來!」
沒人理會她,她就像個跳梁小丑在里面又叫又喊。
算了,估計這些人也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所以不管她怎麼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會她,她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逃走才是。
這花轎一定不是抬去什麼好地方,前面一定是虎穴。
「啪啪!」幾聲鞭炮的聲音朝前面響起,她听到了百姓的歡呼聲以及凌亂的腳步聲,有人朝這邊走來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轎子一下子落在了地面上,她的頭再一次撞到轎子上,痛死她了。
喜娘甩著紅手帕來到轎子門口,命令旁邊的幾名丫鬟上去請她下來。
她轉動著眼珠子,思考著如何逃走,在幾名丫鬟靠過來之時,她突然抬起腳朝兩名丫鬟踹了去。
「哎呀!」兩名丫鬟被踹了出去,摔在地上,鼻青臉腫。
喜娘忙上前揪著兩名丫鬟的耳朵,吼道,「還不快給她拖出來!你們兩個人還對付不了她一個人嗎?」
兩名丫鬟膽怯地站在轎子門口,不敢輕易上去。
突然一件紅火的嫁衣被江襲月丟了出去,她穿著白色的衣裳從轎子里走了出來,喜娘嚇得趕緊叫人攔住她。
今日可是她和李員外的大喜之日,怎麼可以穿著白色的衣裳進去拜堂,這不是觸人眉頭嗎?
江襲月冷眼瞪著靠過來的幾名粗壯男子,幾名男子將她圍了起來,她一臉鎮定地笑道,「別攔我,否則後果自負!本小姐可不是好欺負之人!」
「我的小姑女乃女乃,你快穿上嫁衣進李府吧!」喜娘拉開一人,從後面站了出來。
「你給我閉嘴,誰說我要嫁了?那李員外是什麼東西,本姑娘怎麼會嫁給他?」她一手扯住喜娘的衣裳,將她推向幾名手下,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突然,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名中年男子,男子錦衣錦帽,一看就是有錢之人!難道他就是李員外,她杏眼圓睜,有些震驚。
「你就是和我成親之人?」李員外打量著她。
不錯,是個美人胚子,更重要的是年輕,圓房是不成問題的。
江襲月差點朝地上吐一口唾沫,她連王妃都不想做,更何況是他員外的夫人,她又沒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