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最終還是沒有走進天成集團,她重新回到了阿偉的車上,阿偉趕緊跟了上來,看著坐回車里的流年,奇怪的問︰「小姐,你不上去?」
流年搖搖頭,掏出手機,給顧寒打了電話︰「大叔,我到了,在樓下等你。」說完之後,不等顧寒回答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顧寒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手中嘟嘟響的手機,微微皺眉,他的丫頭似乎有點兒不對勁兒。
邊上的陳奇看著顧寒一面疑惑的樣子,面色凝重的問︰「顧少,雲青小姐真的沒事嗎?」。
顧寒面上微怔,「雲青怎麼了?」
陳奇瞬間瞪大了雙眼,「剛才雲青小姐離開的時候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呢?」
「嗯,她剛才很生氣?」顧寒疑惑的問。
陳奇更驚訝了,點點頭,「是啊,剛才雲青小姐是摔門離開的啊。」陳奇懷疑他的總經理剛才是不是耳背了,那麼大的摔門聲他難道沒有听到嗎?
「沒事兒,她不是那麼愛計較的人,睡一覺就沒事了。」顧寒仿佛很了解的說,說完之後看看表,「好了,陳奇,走吧,今天辛苦你了。」
陳奇推推眼鏡,「這是我應該做的。」
顧寒繞過辦公桌拍拍他的肩膀,然後離開了。
……
顧寒看到流年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坐在車里發呆,阿偉一臉擔憂的站在車外。
「怎麼了?」顧寒眉頭皺起,問了阿偉。
阿偉攤攤手,「我也不知道小姐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顧寒嘆息一聲,打開了車門。
流年這時候才恍然回神一般,轉頭有點兒茫然的看著顧寒,「大叔——」
「傻丫頭,餓傻了嗎?」。說著已經彎腰,伸手握住了流年放在大腿上的手,牽著她下了車。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顧寒半擁著她,伸手將她額前的一縷發絲攏到耳後,聲音溫柔,帶著絲絲寵溺。
流年微笑著搖頭,「誰敢欺負我啊。」
可是,她的笑容落在顧寒眼中,卻是那麼的不自然,但是,她不願意說,顧寒也沒有追問,低頭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走吧,我們去吃飯。」
白天陪著沈墨薇折騰了一天,流年也是真累了,雖然下午的時候睡了一會兒,但是,卻還是覺得累。
顧寒看著流年一臉疲憊的樣子,心疼的模模她的臉,「今天這麼累嗎?」。
流年笑笑,其實今天的活動量也不是很大,只是心里覺得特別累。
顧寒傾身為她系好安全帶,大掌揉揉她的頭,「吃了飯就回去休息吧。」說著發動了車子。
顧寒帶著流年去了一家法式西餐廳,點了馬賽魚羹、鵝肝排、巴黎龍蝦、紅酒山雞之後,還要了一瓶拉菲。
流年看著那瓶拉菲,眼中一亮,顧寒看著她這個樣子,忽然笑了起來,「我的丫頭也對酒有研究?」一邊說一邊倒了酒遞到她面前。
流年一听,搖搖頭,沒有說話,卻是接過了顧寒遞過來的酒。
「累了喝點兒酒能緩解疲勞。」顧寒笑著說,拿起杯子輕輕的搖晃了一下,看著杯中的酒液在玻璃杯壁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流年拿著杯子在顧寒的杯子上一踫,然後在鼻端輕輕的聞了聞,然後輕啄了一口,放下杯子之後還伸出粉舌在唇上tian了tian,一副貪杯的模樣。
顧寒看著她這樣子,眼中的笑意越加濃郁了。
……
回到逝水苑的時候才七點過,流年下車之後身子搖搖晃晃,腳步虛浮的樣子,顧寒趕緊上前,一把將她打橫了抱起,看著她面色緋紅,不禁輕斥道︰「剛才誰叫你喝那麼多的?小醉貓。」
流年兩只小手拽著的他的襯衫,仰著小臉看他,「我才沒有醉呢。」說著掙扎著就想要下來,「我能自己走。」
顧寒看著她眼神迷離的小模樣,好笑的哄著︰「好好好,我們沒有醉,乖,別亂動,一會兒摔了。」
這一聲乖,讓流年又安靜了下來,嘴里卻嘟囔著︰「就把人家當小孩子。」
顧寒哭笑不得的看著懷里小女人不滿意的樣子,忽然將她放了下來,抵在牆上就低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本來只想要淺嘗輒止,但是,她的美好卻讓他欲罷不能,撐著她的後腦,慢慢的加深了這個吻。
她嘴里還帶著紅酒美妙的香甜味道,讓他也跟著沉醉了起來。
「唔——」缺氧的小女人開始不安的掙扎起來,顧寒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看著她被滋潤得泛著亮色的唇瓣,粉紅誘人。
「你覺得我會這樣對小孩子嗎?」。顧寒的手指在她粉女敕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挲著,曖昧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耳後熱熱的呼吸,似乎能灼人一般,流年輕輕的躲了躲,下一刻,男人卻忽然含住了她的耳珠,輕輕的用牙齒摩咬了一下。
流年渾身顫抖了起來,腳軟得幾乎站不住了。
顧寒卻笑著摟住她的腰,「還說沒有醉,都站不穩了。」
流年面上大窘,迷離的雙眼仿佛升起一片水霧,羞澀而又帶著三分怒意的看著顧寒。
顧寒輕笑一聲,再次打橫著將她抱起。
流年尖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顧寒哈哈大笑著抱著她上了樓。
房門關上的瞬間,顧寒已經將她按在了門板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不似剛才的溫柔,這一個吻異常的凶猛、狂炙。
流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的熱情徹底的淹沒了。
濃烈的男性氣息整個的包圍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溫熱的舌頭在她嘴里翻攪著,追逐著,糾纏著……
胸腔里本來就不多的空氣似乎也被抽干了一般,流年感覺到了窒息,可是,身上的男人卻沒有放開她的打算,依舊熱烈的吻著,那狠勁兒,似乎要把她吃下肚月復一般。
流年大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數光點在閃爍著、跳躍著……
唇上傳來刺痛的感覺終于讓流年清醒了一點兒,睜開迷蒙的雙眼,小手攀上他的肩頭,用力的想要推開他。
可是,男人的身體大山一般,緊緊的貼著她,將她壓制在門板上,絲毫不能動彈,這種被動的感覺讓流年有一種很挫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