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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飛虎正式成立

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不得入睡,那些羞人的畫面在陳嫣然腦海里久久不得消散。只要一閉眼,腦里就會浮現傍晚在河邊發生的事情,臉頰緋紅,玉手輕輕撫上面頰,滾燙般的臉灼傷了她冰冷的手,全身如同火燒般熾熱。猛地起身,穿上外衫,端著小臉盆去盛了慢慢一盆的水,回到房間,拿出隨身攜帶的錦帕,將錦帕置于臉盆中,隨即將濕盡的錦帕拿起,擦拭著她那滾燙的臉,冰冷的錦帕讓陳嫣然的臉慢慢冷卻下來,身體也跟著慢慢的冷卻下來。不過還是一點困意的都沒有,陳嫣然坐在梳妝台前,小手托腮置于梳妝台上,神情迷離,陷入沉思。不由自主得又浮現趙惟吉那張看似天真無邪的小臉,嘴角微揚,一副色眯眯的盯著自己,邪笑道︰「嫣然姐,其實你很享受吧。」

陳嫣然連忙出聲回道︰「才不是,才不是。」話音剛落,陳嫣然才反應過來,原來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覺,而趙惟吉只是一個幻影,陳嫣然用力的晃晃頭,揮散了腦里出現的一切幻影,輕嘆一口氣,緩緩吐出幾個字︰「冤家。就是禽獸不如。」

「阿嚏,阿嚏。」趙惟吉連續打了幾個噴嚏,道︰「誰,究竟是誰在背後罵我。」

「陳睿,入夜了,早點睡吧,你不累嗎?」韓升伸手將被子蓋在頭上,悶在被子里說道。

「你睡你的,我還有事。」趙惟吉拿了一條薄被披在身上朝書房而去,說是書房還不如說是一間小黑屋,不過在這之前,趙惟吉早就已經將這房子打掃干淨,又不知從哪個角落里抬了一張缺角的四方桌子,就這樣起先又黑又髒的小屋變成了現在這個所謂的書房。趙惟吉小手托腮做出一副少女思春的模樣,回味著傍晚那會發生的那起香艷的事情,不知不覺間嘴角揚起,一副痞子像,將那只模過陳嫣然的小手放在鼻下嗅了起來,隨即呢喃道︰「香,真香。這手感一流,只是可惜,可惜啊。」語罷低頭看向褲襠,伸手指著褲下那小玩意憤憤不平道︰「這麼好的機會就被你這麼浪費了,垂頭喪氣的,還不趕緊給哥長大,不然以後不帶你去見識美女。」一陣牢騷後,趙惟吉從懷里拿出自制悼筆,在書案上拿過一張潔白的宣紙,龍飛鳳舞的寫起來明日的宣誓詞︰本人謹以至誠作出宣言,本人會竭誠依法為皇上效力為飛虎隊員,遵從支持及維護大宋的律法,以不畏懼、不徇私、不對他人懷惡意、不敵視他人忠誠努力憚度行使職權,執行任務,並且毫不懷疑地服從皇上及上級的一切命令,忠于皇上忠于大宋,友愛隊友,不拋棄不放棄。宣誓人︰某某某。

趙惟吉將自己在警匪片里經常听到的警察宣誓詞抄了過來,再改改,就變成了飛虎隊的誓詞。隨即他拿著這張寫完誓詞的宣紙,照著上面的宣誓詞大聲的朗讀了起來,洪亮的聲音回蕩在書房里,這段聲情並茂的朗誦,感動了趙惟吉,每個字都敲擊他的心。

翌日,天灰蒙蒙的,大伙都還在睡夢中。趙惟吉卻早早的怕了起來,換了一件他自以為穿了英俊不凡的衣裳,左手拿著臉盆,右手拿著昨日燒剩的木棍,來到狄青他們睡覺的地方,推門而入,大鑼大鼓有節奏的敲擊著臉盆。

「 啪  啪」

「起床了,起床了,太陽曬了。」趙惟吉不時大聲叫喚道。

「陳睿,你干嘛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啊。」薛敬懶懶道。他身邊的高石用力一扯被單將頭整個悶在被子下面,裝作沒有听到,繼續呼呼大睡了起來。

趙惟吉見此狀,一步上前,將臉盆緊貼著高石的耳旁,大力一敲,嚇得高石彈了起來,伸手指著趙惟吉道︰「你,你,太過分了,這麼大聲,耳朵會被震聾的。」

「嘿嘿,不大聲點,你們這群懶豬怎麼可能會起來。好了,快起來吧,刷牙洗臉後,到大廳集合,本隊長有話要說。」趙惟吉將臉盆丟在床榻上道。

「陳睿,你什麼時候便隊長了?」包志成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

「就在剛剛,沒多久,好了,別廢話了,都趕緊給我起來。」趙惟吉說道︰「我去叫我媳婦起床。」語罷,便轉身朝陳嫣然所睡的地方跑去,一個滑步在門外來了個急剎車,手還不時弄起來那他有點凌亂的發絲,一副臭美的樣子,抬手叩門,「篤篤篤」啟口輕輕喚道︰「嫣然姐,娘子,媳婦,老婆,起床了,太陽曬了,再睡就要變成大肥豬了。」陳嫣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也學起了高石將頭埋在被子里,借此將趙惟吉的聲音給屏蔽掉。

沒收到陳嫣然的回應,趙惟吉又大聲喊道︰「嫣然姐,你再不起來,我可要進去了,哎呀,我突然有點困了,要不我進去陪娘子你一起睡覺吧。」不知是否是因為昨天那樣,此時趙惟吉已經沒有畏懼,已然覺得陳嫣然就是一般的女子,不會再對自己做出那種非人性的事情。

听到趙惟吉這該死的威脅聲,陳嫣然不得不從被窩里探出小腦袋,隨即掀開被子,起身,換了一襲黑衣,不是她喜歡這件衣服,而是昨日那件唯一的白衣已經濕透,還晾在外面,所以只能穿這件夜行衣。

陳嫣然伸手猛地拉開房門,待門打開的瞬間,閃到一邊,果期不然,趙惟吉由于陳嫣然突然開門,原本倚靠在門上休息,此時卻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小手捂著,呼痛道︰「嫣然姐,不帶你這樣報復的,太過分了,我的翹臀都給摔扁了,疼死了。」

「趕緊起來,別弄髒了我的地板,我昨晚剛洗的,我可不想再洗一遍。」陳嫣然連看他都一眼都覺得費勁,面無表情冷冷道。

听到陳嫣然這話,趙惟吉不由的呸道︰「我靠,要不要這麼狠啊,說翻臉就翻臉,可憐我還這麼好心大清早過來叫你起床,唉。」突然唱了起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為什麼啊為什麼。」

陳嫣然淡眉一掃,冷冷道︰「你繼續,我去洗漱。」

趙惟吉見這招一點效果都沒有,不由想著,這姑娘不會是在生昨天的氣吧,不對啊,昨天怎麼沒有這樣,這一大清早的,變得這麼快?女人,唉,畢竟是女人,算了,不和小女子一般見識。

趙惟吉起身拍了拍,隨即便朝陳嫣然的方向而去,見她正在打水洗臉,便又欠扁般黏了上去,道︰「嫣然姐,你洗臉啊,剛好,我還沒洗,給我也洗一下唄。」

陳嫣然別過臉懶得理會趙惟吉,而趙惟吉一臉笑意盈盈,走到陳嫣然的面前,撒嬌道︰「嫣然姐,你就給我洗洗嘛,真髒的,好不好嘛。」這嬌嗔的聲音趙惟吉都懷疑究竟是不是自己說出來,差點沒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不過為了逗伊人一笑,他也只能忍了。

就這樣來回幾遍,正所謂烈女怕纏郎,為了不讓趙惟吉再說出惡心的話,陳嫣然也只有妥協,將手中錦帕遞給趙惟吉,道︰「給你。」隨即很是瀟灑的轉身朝大廳而去。

接過陳嫣然遞來的錦帕,趙惟吉快速的擦拭完臉頰,隨即將錦帕丟棄在臉盆之內,拔腿就跑,緊跟在陳嫣然的身後。

待所有人都集結在大廳後,趙惟吉拍手示意道︰「同志們,安靜,安靜。」見他們已經安靜下來,趙惟吉搬了一張椅子放在大廳的中央,隨即便站了上去,道︰「今日是宣和三年,五月二十七,是我們飛虎隊成立的第一天,以後每年的今天都是我們的紀念日,接下來,我將叫到你們每個人的名字,被叫到的人出列喊到即可,听明白了嘛?」

「明白。」眾人異口同聲道,別以為他們很有秩序,其實都是昨晚彩排好了的,那時候,趙惟吉可是非了好大的勁將這一切和他們說清,讓他們接受。

「韓升」

「到」

「薛勁」

「到」

「金東」

「到」

「狄青」

「到」

「高石」

「到」

「高君寶」

「到」

「包志成」

「到」

「接下來,將是第一屆飛虎宣誓,我說一句你們跟一句,當然,最後說宣誓人的時候,你們說自己的名字就好,現在,你們先跟我做這個動作。」趙惟吉面對狄青他們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他們也紛紛敬禮。

「對,就是這樣,接著就跟我一起宣誓。」趙惟吉一字一句的將昨晚寫好的宣誓詞讀出來。狄青他們也跟在趙惟吉的後面讀了起來。

「宣誓人,陳睿」他們也跟在趙惟吉的後面異口同聲的宣誓道。只是將名字從陳睿二字換成他們的名字。

作為唯一個觀眾,陳嫣然見證了歷史性的一刻,而這一幕簡陋卻又震撼的畫面,一直停留在陳嫣然的腦里久久不得忘卻。

「啪啪啪啪」趙惟吉鼓掌道︰「飛虎一班成立。」狄青他們也有樣學樣的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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