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是否隱瞞趙惟吉的身份,三人達到一致的共識。對外一律使用趙惟吉的化名陳睿,至于二人都收趙惟吉為入室弟子這件事情上,處理成像是張遠清收了趙惟吉為入室弟子,而寧遠和卻是因為他女兒死活要他收趙惟吉為弟子,于是他只能勉為其難的也收了他,就這樣,趙惟吉成為了二人的入室弟子,這在華山的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趙惟吉算是第一人。
「爹爹,你們商量怎麼樣了啊?」寧心雨被王學邵帶到殿門外,听到他爹爹說要和師叔和那小子一同去內堂商談,不由得開心,她就知道他爹爹還是很愛娘親,很疼自己,只要自己想要的,就算再黃的事爹爹都會答應,一听到里面的動靜,寧心雨便推門而入,急忙出聲問道。
「雨兒,你怎麼還在這,為父不是叫你師兄帶你離開?紹兒呢?你又欺負他了?」寧遠和已然沒有之前的嚴厲,一臉慈祥,不由想著,莫不是因為雨兒這麼一鬧,自己也不會收了當今皇帝為弟子,這事對于華山,對于他,那都是莫大的榮耀,比之讓華山成為江湖第一門派還要榮耀。
「師父,雨兒她,徒兒無能。」王學紹回道,那表情看起來很是痛苦般,原來,剛他要拉寧心雨離開,卻是被她踩了一腳,只能由著她伏在大門上偷听,見她欲推門而入的時候,他便伸手拉住寧心雨,可惜卻被她拉過手,狠狠得咬了一口,疼的縮了一下,這寧心雨便掙月兌了他的拉扯,跑到殿內。
「你的手,沒事吧?下去上點金瘡藥,免得傷口發炎,這雨兒也真是的,下口這麼重。」寧遠和低眸掃過王學紹的手臂,儼然一個深深地牙印,還帶了一點血絲,可想而知,剛剛雨兒是有多用力。隨即抬眸朝寧心雨望去,神情帶了一點斥責之意。
察覺到寧遠和的斥責,又看到王學紹那手臂上血淋淋的牙印,寧心雨才覺得她自己剛剛有點用力,卻卻道︰「三師兄,你沒事吧?雨兒,雨兒真不是有意的,誰叫你剛拉住雨兒,不讓雨兒進去。」
「傻雨兒,這點小傷,沒事,你別放心上。」王學紹回道。
「那就好,還是三師兄最疼雨兒,不像爹爹,都不疼雨兒了。」寧心雨走到王學紹的身邊,伸手牽過他的手臂,嬌嗔道。
「爹爹還不疼你啊,為了你,都破了我們華山百年門規。」寧遠和說道。
听到寧遠和這麼說,寧心雨心里一陣竊喜,抬眸望向趙惟吉,道︰「這麼說,你真的拜我爹爹為師父了?」
「是的,承蒙掌門師父不嫌棄,收陳睿為徒,徒兒一定會好好學習華山武藝,不辜負兩位師父的厚望。」趙惟吉俯身抱拳道。
「爹爹,他說的是真的嗎?」寧心雨驚訝道,雖然,她很想爹爹能收他為徒,可是沒想到,居然連師叔都收他為徒。
「是啊,這下你高興了?不生爹爹的氣了?」寧遠和說道。
「雨兒就知道爹爹最好了。」寧心雨松開牽住王學紹的手,撲在寧遠和的懷里,撒嬌道。
「現在知道說爹爹好了?剛剛是哪個丫頭別著嘴說爹爹不疼她的。」寧遠和面帶笑意道。
「爹爹,你再取笑雨兒,雨兒不理你了。」寧心雨說道,隨機轉身朝趙惟吉走去,接著又道︰「陳師弟,你好啊,我們華山好玩的地方可是有很多哦,好吃的也很多,要不要師姐帶你去啊?」
其他一听都覺得這師姐,真的好善良好可愛啊,長得又漂亮,對新來的師弟還這麼好,只有趙惟吉听了覺得陰陽怪氣,不由想著,這丫頭,是想借機報復吧,難怪那時候那麼好心,原來打的是這主意,趙惟吉皎潔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寧心雨,心里暗暗笑道︰「嘿嘿,想報復嗎?哥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啊,那就多謝師姐了,不過,得等師弟我安頓好一切了,才能和師姐一起呢。」趙惟吉回道。
「雨兒,這就對了,你作為師姐,以後可別再胡鬧了,好好幫爹爹一起照顧這些新來的師兄弟。」寧遠和囑咐道。
「知道了爹爹,女兒一定會好好做這個大師姐的。」寧心雨雀躍道,自她有記憶以來,她便是這華山最小,基本上他們都叫她小師妹,都是寵著敬著她,都任由她欺負,不過,久而久之,也覺得無趣,不管她有多惡劣,他們都不會責怪,都會笑意盈盈,說︰「小師妹,你沒傷到吧。」所以對于趙惟吉這樣的,她興許是更大,說是要報復他,不如說是想留著他和她作伴,這樣,她也就不會無趣了。
「既然這徒弟已經選好了,那老道就不便多留了,回去繼續喝周公下棋了,至于這小子該怎麼分配,就由師兄你做主。」張遠清說完便朝王學紹走去,奪過他手里的葫蘆,一躍,便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獨留笑聲于殿內。
「好功夫,難怪師父經常這樣來無影去無蹤,原來都是和師公學的。」趙惟吉一時沒得將輩分調過來,心里還是這麼想著。
「看來師弟的輕功又更進一步了。」寧遠和心里默默想著。隨即便將那些和趙惟吉一同挑選的弟子又做了一番挑選,獨留了高君寶和韓升還有狄青三人,其余的,都被這寧遠和給婉拒了,說什麼人員已滿之類的話語,隨即便吩咐王學紹送他們下山。關于趙惟吉被掌門和清虛子一同收為入室弟子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華山,就連廚房做飯的大媽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紛紛都在猜測,趙惟吉究竟是何人,而那些起先看好三師兄王學紹財色兼收的師兄弟,紛紛轉向趙惟吉,說什麼,他天資聰明,資質甚好,長相英俊,和小師妹寧心雨天作之合,等等。趙惟吉在去找陳嫣然的路上听到這些夸獎自己的話語,心里不由暗罵道︰「尼瑪,你們這些八公,連老子一面都沒見過就傳成這樣,都他媽純屬扯淡。淨給老子幫倒忙,今天這麼一傳,這華山,基本上是是敵非友了。」
陳嫣然一直站在擂台下面的廣場中央,頂著炎炎烈日,一步都沒有移動,等著趙惟吉歸來,可是人沒等到,傳來都是關于趙惟吉和那寧心雨,什麼天作之合,天賜良緣之類的話,听得越來越不舒服。
「嫣然姐,想什麼呢,怎麼發呆啊。」趙惟吉小心翼翼躡手躡腳得朝陳嫣然走去,要說是平時,就算他靠近陳嫣然三丈之外,她都能察覺到,現在都已經站在她身後了,她居然一點都沒反應,抬手覆在陳嫣然的玉肩,踮起腳尖,伏在她的耳旁,出聲問道。
陳嫣然不防是趙惟吉,伸出玉手拉過趙惟吉的手,將他狠狠得來了一次過肩摔,待趙惟吉摔在地上哎呀呼痛的時候,陳嫣然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扶起趙惟吉,輕輕拍去他身上的灰塵,柔聲道︰「你沒事吧?沒事在我身後干嘛。」
趙惟吉伸手揉了揉肩膀,又揉了揉,一臉委屈道︰「我以為你知道我來了嘛,誰知道你會突然來著一招,居然給我來個過肩摔,你學柔道的啊,疼死我了。」
「哪里疼了,我給你看看,誰知道你會過來,再說,你不留著里面和你那天作之合的華山大小姐一起,出來找我干嘛。」陳嫣然說道,不難听出她言語中的不滿。
「哦,原來你吃醋了啊。」趙惟吉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又語重心長道︰「嫣然姐,你啊,以後這些干醋就不要吃了,吃多了對你的身體不好,對我也不好,你看我被你摔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暴力傾向呢,再說,我和那什麼大小姐一點關系都沒有,不對,應該說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我是看她前面恨她後面。看她後面恨她前面,你說,我怎麼會和她有關系,是吧。」
「噗嗤」,陳嫣然嫣然一笑,道︰「你啊,這話怎麼能這麼亂說呢,怎麼說人家也是女孩子,要是讓她知道非恨死你不可。」
「知道就知道,難道我還怕她。我還想說大聲一點呢。」趙惟吉扯著喉嚨,大聲喊道︰「什麼華山大小姐,我看著就討厭。」
「好了,別叫了,等下把她引來,看你怎麼收場。」陳嫣然一展笑顏,柔聲道︰「你還疼嗎?」
「嗯,疼,好疼,這里,這里,還有這里。」趙惟吉很是乖巧道,伸手指了指他的手臂和肩膀,還有背部。
「是這里嗎?」陳嫣然伸出柔荑輕輕的揉搓著趙惟吉的肩膀和手臂,隨即又道︰「還疼嗎?還有什麼地方摔疼了?這里呢?」陳嫣然伸手指著趙惟吉的臀部。
「呵呵,這里不疼。」趙惟吉猛地跳開尷尬得笑道,不由想著︰「想吃哥豆腐,想的美。嘿嘿,就算是吃豆腐,那應該是哥吃你的。」隨即接著道︰「嫣然姐,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悔恨,悔恨自己,剛剛不應該那麼用力的摔我?放心,我不會責怪你的,現在我就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什麼機會?」陳嫣然不由得追問道。
「你先蹲下來,蹲下來我就告訴你。」趙惟吉要求道。
雖然覺得趙惟吉讓自己蹲下來有些古怪,不過想著自己剛剛那麼用力的將他摔在地方,便就不在去計較,陳嫣然照做蹲了下來,抬眸望著趙惟吉,道︰「說吧,何事?」
「等等,你盯著我,我不好意思說,要不你眼楮也閉上。」趙惟吉說道。
「怎麼這麼多要求,你到底說不說啊,不會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陳嫣然雖然嘴上這麼說,還是閉上了瞳眸。
趙惟吉一步一步的靠近陳嫣然,一邊想著竊玉偷香,一邊又怕被陳嫣然再摔一次,帶著無比糾結的心,俯身低頭,猛地,伸手捧住陳嫣然的小臉,親上陳嫣然的櫻桃小嘴,不再似那日的蜻蜓點水,而是重重的咀嚼著她的唇瓣,可惜,經驗太少,又有點怕,便也就沒再多做深入,覺得陳嫣然就要發火時,急忙松開手,跑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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