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霞本以為遇到了好人,殊不知的崽子在害人方面自然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吳霞很認真地問他什麼條件時,他恬不知恥地說︰「只要你肯跟我好,我就帶你遠走高飛!」
吳霞一听氣得火冒三丈,大聲說︰「你想的倒美!」轉身走到床邊氣呼呼地坐在那生悶氣。
「你這個人真是不識時務,看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跟了我也不委屈你,咋也比陪我爹那棺材瓤子糟老頭子要強!」他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對她的斷然拒絕非常生氣,很不理解。
「你以為女人都是你們有錢的男人手里的玩物啊?喜歡的時候哄著捧著,不喜歡的時候就像破鞋爛襪子一樣扔在一邊置之不理,不聞不問!」她氣呼呼地說。
「咱倆是一見鐘情,我和你說的男人可不一樣,我是認真的,我要娶你!」他拍著胸脯開始海誓山盟了。
「那是你一廂情願,誰和你一見鐘情了?」她見他自以為,反唇相譏。
「巴結我的女人多的是,你不要在那裝清高!」他見這個女人不好對付,如貓見了葷腥一時吃不到口,也有些著急。
「那你去找那些巴結你的人好了,何必勉為其難打我的主意?」她不屑一顧冷嘲熱諷地說。
「咱們不是做筆交易麼,你不是有求于我麼?」他仍然沒放棄最後的努力。
「說著說著就露餡了吧,還信誓旦旦地說什麼是真心的要娶我,全是狗屁了吧!」她冷眼相對,從不放過挖苦他的機會。
「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不要把老子當猴耍,你要是不同意,老子來個霸王硬上弓!」話音未落,像瘋狗一樣,一下子把她撲倒在大床上死死地壓在身下。
她大呼小叫,拼命掙扎,他一點都不著急,笑著說︰「你使勁喊吧,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听話的話,乖乖地躺在那里好好享受享受,我咋也比我爹來勁!」
她已經明顯身下有個棍子一樣硬邦邦的東西頂住自己下面。
「你這個混蛋王八蛋,連你爹的女人你也敢踫,看你爹知道不殺了你!」她想用這招來嚇阻他進一步行動。
「我爹的女人有多少自己都數不清,現在不定趴在哪個女人身上享受呢,哪顧得上你這個頑固不化在這假裝貞潔烈女的一個?」他說著用嘴巴去親吻她的嘴唇脖頸。那手已經放在她因為緊張上下起伏的胸脯上左右揉搓。
現在她面對的可不是之前的那個糟老頭子,壓在身上的是個血氣方剛的壯小伙子,她越拼命掙扎,他越壓得更緊,她幾乎動彈不得,喘氣都困難。
他身在國外,又是個公子紈褲子弟,經常出入風花雪月的場所,過著紙醉金迷
醉生夢死的生活,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她已經模透了女人的脾氣。所以他對已經到了手不可能逃走的獵物,一點也不著急吃掉。就像貓逮到了老鼠,他要等玩夠了再慢慢吃掉。
他全身凡是能動的器官全都調動起來,她起初還能拼命反抗,到後來沒了力氣,加上他變著法兒在她身上折騰,她慢慢身體上也有了生理反應,馬上就要失掉最後一道防線,眼神開始有些迷離,身體似乎有了異樣的反應。衣服一件件的已經不知不覺地離她而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緊張時刻,突然听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就來到他們身邊,他趕緊從她身上下來,轉過身來回頭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他眼中的糟老頭子他的親爹。只見他吹胡子瞪眼眼楮,怒不可遏,不由分說,上來就狠狠地打了他幾個大嘴巴子。嘴里罵著︰「你這個混賬東西,連你老子的女人你也敢踫,還不趕緊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他用手捂著發燒發燙的嘴巴,極不情願地灰溜溜地就離開了。
吳霞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萬分尷尬地坐在床頭低著頭不說話。
「你這個小**,表面上跟我裝的一本正經,背地里卻放騷勾引男人,還要不要臉?」他臉漲得通紅,頭上青筋暴起,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干爹,我第一次叫你干爹,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她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他面前,雙手抱住他的膝蓋,淚如雨下。
她未必太天真無邪了,一個已經在餓狼腳下踩著的獵物,異想天開地期望狼能放掉他讓她逃生,她的想法何其幼稚和不靠譜?
糟老頭子無情地一腳踢開她,氣呼呼地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越走越遠直到不見,心里空落落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此時此刻就像一個被關在金屋里的金絲雀,那麼無助,那麼孤立無援。
想傷心,心已經碎了;想哭,眼淚已經流干了。
她不知道她被囚在這里還要多久,每多呆一分一秒在這個狼窩里就多一分危險,不知道未來那對畜生父子何時還會來作踐自己,自己將面臨何種未知的種種想象不到的磨難?
這真是一種有苦難述,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知道何時才真正會有出頭之日?
每每想到這些前途命運未卜的未來,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經常徹夜難眠,寢食難安。
其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命運多桀,歷經坎坷和磨難,真是自己始終都不敢相信,始料不及的。
很難想象,不遠的將來,自己將會面臨何種磨難才真正會有出頭之日?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