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會和張貴在村里是個活地圖,因為倆人沒事就滿山跑,到處都留有倆人的足跡。♀
這天倆人在山上玩,突然就發現半山腰有個洞,這真是一次驚人的發現。
好奇心驅使他倆走過去查看,那洞口不大,只允許一個人爬著能進去。
這是什麼洞呢?倆人犯起了核計,張貴探著頭往里看,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出有多深,就回過頭對吳會說︰「你爬里面去看看里面有啥?」
吳會連連搖頭表示堅決反對,︰「你咋不進去,萬一里面有蛇或者狼什麼的,豈不有生命危險?」
張貴笑著說︰「你每次都說我搶先,佔盡便宜,我讓你先去,你又不肯。你不去我可去了?」
「你快去吧,有好處別忘了我一份得了!」吳會因為膽小,對于張貴又有可能佔到好處也表示出了無奈,只好催促他快點兒動身。
張貴貓著腰就往里爬,先還能恍惚看著點兒東西,越往里爬就越黑伸手不見五指。
再往前爬,洞開始變寬,可以貓腰前進了,再往前就更加寬敞了,人可以站起來模著牆壁往前走了。
走著走著就感覺沒有路了,向前模一下用手輕輕一推,好像是觸到了一扇虛掩的石門,門嘎吱一下就開了,細看里面卻有微弱的燭光。
他朝著那燭光慢慢走過去,原來掛在牆壁上有一盞油燈,油燈里面的油不多了即將耗盡,所以燭光越來越弱。
難道這里還有人住?他心里琢磨著,環顧一下四周,這是個寬敞的大廳,屋頂距離地面有二三丈高。牆壁光滑,還有五彩斑斕、活靈活現的人物、動物、車馬等壁畫,腳底下全是光滑平整地板石鋪地。
他拎起那油燈,看了一圈壁畫,突然發現左側和右側各還有一個一人多高的小洞口。
他壯著膽子喊了一句︰「有人在嗎?」聲音未落就听回聲陣陣,回聲過後又死一般地沉寂。
他心里有點害怕,他擔心時間久了萬一出不去,將必死無疑。
他趕緊回頭找來時的出口,由于在里面轉了幾圈,光線也極其昏暗,就發現有三個洞口,也無法確定哪個是來時的洞口了。
雖然洞里陰森森的讓人感覺冰冷,但此時他卻又急又怕的全身是汗。
求生的**,讓他必須地試一下。
他選擇了一個洞口走了進去,不曾想腳底下踩了個東西,差點將他絆倒。
蹲去一看,差點把他嚇個半死,只見一個人躺在地上,七竅流血,面目猙獰,死的非常難看。
他嚇得「啊」地叫一聲掉頭就往外跑,直跑到大廳中間才停下來,心砰砰砰地跳個不停,彎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氣。
心里這個後悔,不該因為好奇逞能來到這個鬼地方,這下如果出不去死在這里該咋辦?
坐下來也只是個等死的份,為了生存他必須找到出去的洞口。
他小心翼翼亦步亦趨地靠近另一個洞口,剛接近洞口,迎著微弱的燭光就看見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赫然瓖嵌在洞頂上,直刺人眼︰擅入者死!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難不成這是一座古墓?那字是警告侵入者的魔咒?
自己鑽進來的洞,有可能就是盜墓賊留下來的,剛才那個死者十有**是個盜墓者,自己手里的這盞燈有可能是盜墓者留下來的,看來死的也不太久,否則這盞燈不會還著著。
看著牆壁上的詛咒,想著那個離奇死的極為難看的人,讓他開始更擔心自己的命運來。
往前走也許自己就和剛才躺在地上的人一樣會遭遇殺身之禍,但畢竟還會有活的希望。
如果就站在這等待救援,無疑是坐以待斃,連一絲生的希望也不會有。
于是他猶豫再三,終于邁步走了進去。
屋里空間不大,在正中間放著一個長方體的大條石頭。
張貴猜想,這應該就是墓主人的石棺。
有了剛才的經驗,這次他注意了腳底下,果真又一具尸體躺在石棺下面,手里還握著一根鐵棍子,依然是面目猙獰,七竅流血。
剛才「擅入者死」的魔咒一直縈繞在腦海里,心里咯 一下,心想自己也是擅自闖入者,難道真的不能活著出去了?想到這里心里一陣悲涼。
他知道這里依然不是出口,現在他已經完全蒙了,好像陷在了迷宮里再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他最終定了一下神兒,心想反正也是個死,一定看一下棺材里面的人的廬山真面目,能看一眼里面的從未見過的寶貝也夠本兒了。
他心里雖然決定了,腿卻哆嗦起來,半響才挪到石棺前面。
只見他雙手把住石棺的蓋子,雙腿成弓字形使勁蹬住地,憋了一口氣用力一推。
只听吱吱嘎嘎的聲響,石棺蓋子被用力推向了一邊,突然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他一下子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覺,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慢慢蘇醒過來,卻依然腦袋疼,腿腳發軟,精神恍惚,幾次想站起來都倒了下去,試了幾次才勉強站了起來。
突然感覺鼻子里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下來,用手一模,放到鼻子跟前一聞,全是血腥味道。
難道自己也要七竅流血而死,他又試著模了模眼楮、耳朵和嘴,還好沒有流血,他心里這才平靜下來。
他心里猜想,盜墓者肯定試圖撬開石棺,結果被里面的劇毒氣給毒死,由于毒氣稀釋了,自己是後來者結果只是中毒昏迷而已,撿了一條命。
他直在心里念了不知多少遍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這次他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重新拾起地上的燈,重新走向石棺旁。
剛站定,彎下腰低下頭就想往里面看,突然就從里面傳出個濃重的嗓音︰「我孤苦伶仃地在這里等了幾百年,你終于來了!」
他嚇得「媽呀」一聲撒腿沒命似的就往外跑,還沒出這個洞口,恍惚有個人影從洞口一躍而過,他嚇得一下子癱軟在地,再也起不來了,感覺心都快蹦出來了。
正在這時那個影子慢慢地再向自己接近,他嚇得雙手拄地一步步往回縮,嘴里哀求著說︰「八輩祖宗,你就饒了我吧,再給我雄心豹子膽我也不敢來了!」說完伏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腳步聲停住了,一只冰涼的大手放到了自己的頭上,他感覺一股涼氣馬上從頭頂涼到腳底。
就在這時就听一陣狂笑聲,一束強烈的光照了過來。
這笑聲對于他來說,又何其熟悉?
他慢慢抬起頭,看清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他這次雖然僥幸沒有七竅流血,但此時卻七竅生煙。
原來嚇得他尿到褲子里、丟了魂的根本不是什麼鬼魂,而是裝神弄鬼想嚇死人的吳會。
原來吳會在洞口直等半天也不見他出來,心想他一定發現了什麼寶貝或者好玩的東西。等不及了就也想立即進洞去。
因為他怕黑,所以故意回家拿了手電筒,順著那洞口也鑽了進來,他進來後就直接奔這個洞口過來了,見里面有光亮,心想肯定是張貴,想平時他老是捉弄他,這次他故弄玄虛就想狠狠地報復一下他。
張貴忽地站起來就想打他,他趕緊跑開,笑著說︰「你忘了平時捉弄我了,現在捉弄你一下就不讓了,什麼人呢!」
張貴一想也是,一把把手電筒搶過來,說了聲︰「走,看看里面有什麼寶貝沒有?」
吳會拉著他的衣角,膽戰心驚地跟在後面。
等他倆來到那室內,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剛才躺在地上的尸體離奇的失蹤了,再看石棺,蓋子又被重新蓋上,好像紋絲未動過一樣。
吳會還在傻乎乎地看著,張貴拉著他說︰「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太恐怖了,再晚我們恐怕也出不去了。」
還好吳會長了個心眼,在來時的路上隨走隨隔不遠擺了一塊石頭當記號,倆人拿著手電筒照著路就爬了回來,等爬出來天已經黑了下來,枝頭有幾只烏鴉傳來人的叫聲。
張貴終于把一直懸著的心放到了肚子里面,能活著回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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