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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難言之隱

趙玉虎蹲到地上慢慢地把紙錢撿起來,仔細地看了又看,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老婆的埋怨和嘮叨聲他一點也沒听進心里去。

白娥氣呼呼地也懶得理他,自己月兌鞋上炕,鑽被窩里睡覺去了。

他們幾個玩的時候,輸贏明明掏的都是真錢,揣到自己口袋里的時候也是真錢,怎麼到了家里全都變成了紙錢?他很納悶,實在是想不出所以然來。

難道又是張貴那小子搞的鬼?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搞了個惡作劇,來個偷梁換柱,把真錢偷走,把紙錢塞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又一想也不對,張貴在自己的印象里也就是善于狡辯,沒理也要辯三分,破罐子瓖金邊——嘴好而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神出鬼沒地就把錢掉了包,無論如何他也不相信他有這樣的本事。況且自打那錢進了自己口袋,自己的手就放在那里,半刻也不曾離開。

他又絞盡腦汁地仔細想,突然眼前一亮,他想起了無緣無故地突然失蹤又無緣無故地出現的吳用。

想想他在自己輸光後大方地借自己錢,玩完了又不提還錢的事,大家走回家他又故意落在後面,然後又神秘的失蹤。

難道吳用本來就是一個傳說中的鬼?他借給自己玩的錢,全都是逢年過節親人祭奠給他的?他這麼一想,心里又開始發毛。♀

他們幾個玩,就吳會和吳用帶著錢來的。

吳會打開始玩到最後散場,一把沒輸,也就是他壓根沒從兜里掏錢。

牌桌上走的錢顯然全都是吳用的。

張貴又把他倆贏的欠條錢數好人還給了吳用。

自己不想吃虧為了佔點小便宜,低三下四從張貴要出來剩余的他倆贏的錢,這錢想當然也吳用的錢。

經他這麼前後一捋順,自己圖小便宜拿來紙錢卻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了。

吳用是個鬼已經毋庸置疑,是個板上釘釘鐵的事實。

三個人被一直蒙在鼓里、稀里糊涂地陪了個鬼玩了半宿,真是膽大包天。

想想平時開的玩笑說小心遇見鬼,沒曾想會真的遇見鬼,而且還如此近距離親密地接觸。不知情和鬼一起打牌也就罷了,贏了鬼的錢都不知道退後果該多嚴重!

想想都後怕的要命,時頭皮發緊,全身冷汗直出,在原地抖了好久。

他能完好無損地平安回家就阿彌陀佛了,真的感謝老天有眼、祖宗積德。

他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拿著紙錢,找到火柴,跑到屋外去,蹲在地上把紙錢點著。

紙錢剛燒成了灰燼,突然就來了一陣風,瞬間把那灰燼刮得無影無蹤。

趙玉虎仿佛完成了一件重大的心事,心里輕松了許多,回到屋里,拉滅燈,月兌吧月兌吧就鑽到白娥的被窩里蒙上腦袋就睡覺了。

鬼好像是遠去了,卻實實在在地留在了他的心里,一閉上眼楮就仿佛立在眼前,許久都揮之不去,好幾次都在睡夢中驚醒。

張貴和吳會兩個因為略施小計輕易就把趙玉虎手里的欠條給贏過來了,高興地也都睡不著覺,經常在夢鄉里笑出聲來。

原本趙玉虎打算要找張貴和吳會算賬的,因為想到這事蹊蹺也不怨他倆,是鬼搞的鬼,即使去和他倆說這件事,他倆肯定也給他來個死不認賬,恥笑他那鬼來嚇唬人,也就打消了念頭。

俗話說的好,小別勝新婚。正是苦日子難熬,幸福時光易過。

趙玉虎如魚得水、如膠似漆的美好假期即將結束了,他即將踏上打工的路,臨行前,白娥送了一程又一程,夫妻兩個都戀戀不舍。

他答應她等他在那邊準備好一切,一定把她給接過去,不再過這種兩地相思的苦日子。

白娥自打趙玉虎走後也怕鄰里人打趣她就在家過了幾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日子。

老公回來的這些天,家里就像在過年,每天白天卿卿我我,夜里顛鸞倒鳳,真是一段難得的幸福時光。

老公走了,家里又變的冷冷清清,黑漆漆的夜里,孤枕邊再沒人摟著自己酣睡。

挨過了幾天,也覺得沒意思,便在傍晚沒事的時候也走出家門,走到人群中。

愛開玩笑的人自然沒深沒淺地說了一些沒臉的話,對于男女之間的**,尤其是房第之間的**是個永恆的不會褪色的話題。對于當事人來說,咋也是羞于啟齒的。

她紅了幾次臉後,大家見她不好意思搭言,便只好換了別的話題。

這時她突然覺得的隱秘地方有點癢,她有意地夾著腿蹭了蹭想緩解一下,不曾想卻越來越癢,幾乎不能自制。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伸手去撓,只好咬著牙強忍著。

好容易熬到夜半大家都陸續回家睡覺,她幾乎一路小跑跑回了家。

到了家里,她插好門,打開燈,拉上窗簾,就匆匆忙忙地解開褲子,把手伸進內褲里撓了撓。這麼一撓,手就感覺下面好像有些以前從未有過的疙疙瘩瘩地東西。

她有些不安,急忙找來平時化妝梳頭用的小鏡子,把內褲月兌掉,在炕上叉開雙腿,用小鏡子一照,一看上面不知道啥時候長了許多小白疙瘩,那也正是奇癢無比的根源。

「自己是不是得不好的病了?」她沒見過,但听說過男女會得那種花柳病,而且非常不好治,不小心就會傳染給和自己行房的人,嚴重的那東西會流膿爛掉,甚至還會死人。

想到這她真的非常害怕,也在安慰自己也許就是平時常見的受風疙瘩什麼的,過一陣子沒準就會好了平安無事。

但有些事情總是事與願違,那疙瘩非但沒有減輕消失的跡象,反而還越來越多,其瘙癢的程度也越來越重,撓重了還會流出血來。

她這回可真是害怕了,這估計肯定是傳說中的花柳病無疑了!

她兩眼一抹黑,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仿佛天塌下來一樣,再無路可走沒臉見人。

她從此每日悶悶不樂,想想命苦傷心時便以淚洗面。

與此同時,她心里也開始狐疑︰自己一直呆在家里,也沒勾引男人,無緣無故地這病是從哪里來的呢?

「難道是趙玉虎?」她在自己心里連連打了幾個大問號,又仔細想了想,「一定是他!我得去找他算賬!」

她打定主意,就開始收拾出門的東西,決定明天一早就出發找趙玉虎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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