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李安天陷入思考,這時門又開了,李羽卒走了進來。♀
看到李安天李羽卒面色沉寂並不說話,徑直走了進去。
「羽卒,你好了!」李安天看到安好的李羽卒很是欣喜,一直的壓抑總算有點值得高興的事情。
李羽卒並不回答李安天,就像對待空氣一樣,只是將窗簾拉開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
「羽卒」看到李羽卒不搭理自己,李安天想要再次說話卻被董曉攔住了,董曉輕微搖頭,示意李安天出去,李安天會意不再說話,只是再看了二叔一眼。
走出病房,董曉說道「我哥的朋友一直照看著他,這李羽卒病的不嚴重,一兩天就好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黃事,知道你跟李道長去了乾陵也挺擔心的,只是沒想到李道長回來後變成這個樣子,他覺得自己害了李道長,這幾天再也沒說過話了!」
李安天听完沉默起來,雖說確實是李羽卒致使殯儀館的女尸尸變才引發後面的事情,但是這僅僅是個催化劑,就算沒這個事情董良也會找到李成祥幫忙。
「在想什麼呢?」看到李安天低頭不語,董曉問道。
李安天回過神來,淡淡的搖搖頭。
知道李成祥的事情讓李安天很是傷心,董曉也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是為了自己家的事這李成祥才傷成這個樣子。
「我哥想要見你!」
「嗯?」李安天本能的回到,他也是奇怪,按理來說董曉在,這董良也應該來看看自己。
再次來到西安賓館李安天完全沒有第一次的從容和淡定,一股壓抑莫名而來。
401室。《》
李安天坐下,似乎看到當時的一圈人,個個意氣風發,然而現在呢?
「安天,不好意思,這幾天都沒去看你,身體好些了吧?」董良淡淡道,坐的筆直。
「好多了!」李安天答道,似乎有些愁容。
看到李安天的臉色低沉,董良滅掉抽了一半的香煙,說到「你二叔留得信我已經送到公安局了,他們說盡量恢復,只是字被水化得太模糊了,得一個個字慢慢復原,這每一個字復原都很麻煩,對于一個字他們把所有可能的字排出來,在按照意思通順排除不可能的字,所以這個工程量還是挺大的,估計得等上好久。」
听到如此困難李安天也吸了一口氣,但畢竟只是等待而已,自己都等了二十幾年了也不差這這些日子。
「謝謝!」心情再不好李安天還是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董曉走了過來,將兩杯茶放在兩人面前也在董良身邊坐了下來。
「我這兩天忙就委托我妹妹照看你,我這兩天忙主要是乾陵上又出現一些怪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董良開門見山道。
「額?」李安天先是一驚,心里暗道難道那夢溪突破了墓洞里的禁制跑出來了,當即問道「什麼事?」
「乾陵半山腰草叢里發現一具尸體!」董良說完喝了一口水。
「尸體?」李安天不知道董良什麼意思。
「我讓他們封山好幾天,他們當時巡查時就沒有發現什麼尸體,法醫鑒定說就是我們從墓洞里出來那天死的,死得很慘,四肢分裂面目全非,可以說就是一灘爛肉,除了我們這些為了等你最後出來的人,只有老鐵抱著張藝豐的尸體先出來了,我就想是不是他們,但是尸體只有一具,旁邊也沒有散落張藝豐一直握緊的《蘭亭集序》。《》」董良說著不知不覺又點起一根煙。
李安天心里一驚,也覺得奇怪,實在想不出這是誰的尸體。
董良繼續說道「我打電話問了當時的楊局長,他說當時就沒有人看見老鐵和張藝豐下山,我便讓他們在山上仔細搜索了一遍,什麼都沒有,這就奇了怪了,張藝豐和老鐵沒下山去了哪?難道自己又回到墓洞里了?這尸體又是誰?當時老鐵抱著張藝豐要出墓洞,我阻攔住讓把《蘭亭集序》留下,但是那張藝豐死了卻抓的緊緊的,老鐵給我說一出去把張藝豐送回去會回來找我把《蘭亭集序》還給我,我當時心一軟就答應了,畢竟老鐵的為人我是知道的,他不是貪財之人,但是這麼多天沒有聯系我,我多方查找都找不到,《蘭亭集序》也就這麼消失了。」
董良停頓一下,看看李安天,沒有發現李安天的表情變化,而李安天听得認真覺得也是奇怪,但是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麼忙。
「剛才說的是第一件事,這第二件事就是這個!」董良說著突然從兜里拿出一個掛墜,李安天一看很是吃驚,那淺色掛墜便是夢溪在最後非要給自己的東西。
「你從墓洞里拿出來的?」李安天將掛墜拿過來問道。
「不是!」董良彈了一下煙灰繼續說道「這掛墜一直在你手上,握的死死的,是醫生才幫忙取下來的。」
「不可能!」李安天大喊一聲,繼續說道「當時我將那掛墜打掉在地上你們也看見了,怎麼會在我手上!」
董良說到「你也別激動,這個事情也比較怪,你當時做什麼我們都看見了當然知道,只是最後的亮光刺人眼窩,什麼都看不見了,你還記得當時是怎麼回事嗎?」
李安天微微回憶,突然將自己脖子掛的一個古樸的掛墜拿了出來,暗道「是它?」
「這是什麼?」董良在一邊問道。
「這時我家祖傳的,一直傳長子,從我父親傳到我這,我感覺當時就是它發出的光亮,夢溪脖子里也發出黑色光亮,但是後面發生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失去意識了,醒來就在醫院了!」李安天回答道,下意識的將兩個掛墜對比起來,突然發現差別很大,自己祖傳的掛墜就像廢鐵,而夢溪那淺色的掛墜卻漂亮的多,突然李安天發現夢溪掛墜背面有字。
「馮小寶」李安天無意識的念了出來。
「嗯,這塊掛墜玉我讓專家看過,是唐代的東西,從上面的文案看是男人佩戴的,應該是這個叫馮小寶的人,但是怎麼會在那女尸身上,在古代除非是定情物,其他的原因很難解釋。」董良繼續說道。
「定情物!」李安天大吃一驚,問道「定情物為什麼非要給我?」
「這個就不清楚了!」董良繼續說道「我對歷史也比較專長但卻不知道這唐代的馮小寶是誰,最後我查看各種書籍,連野史都看了不少,最後發現有一個人叫馮小寶,就是薛懷義,武則天第一個男寵!」
「男寵?」李安天疑惑道。
「對!」董良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我也奇怪,覺得不可能是他,但是再難找出一個叫馮小寶的,這也算一個怪事!」
「這個也比較奇怪,我也不知道!」李安天答道,覺得董良說的跟自己關系不大。
「這個先放下,我們再看看這墓洞里的奇怪事,首先這唐十八陵就剩下一個乾陵,當年一然道長就發現是由于乾陵周圍埋了許多人雨柱才保得乾陵沒被盜掘,但是那人雨柱卻是南方少數民族的秘術,第二點,把乾陵和其他燈陵比較差別實在太大,其他的墓洞里面面積也不大,尊貴與否只看耳室陪葬和槨棺的等級,但是這乾陵里面簡直是錯綜復雜,機關重重,殉葬牆可是古代比較失民心的做法而且正史也沒記載這麼一段,那為什麼要建殉葬牆,那里面原來可都是活人啊,耳室也是繁雜的多,第三就是墓洞里的變尸和禁制十分強大的三魂石符,據李道長當時說那大蜘蛛也是變尸,這些都是誰弄的,第四,我听董曉說當時我們掉到陷阱下面你們退不開門,是從一行小字才得到前進的動力,這個留下小字的人是誰?他怎麼會知道有個姓李的人會受困在里面,第五,也是最奇怪的一個,那女尸也就是夢溪是誰?這里面埋得肯定是武則天和李治,這夢溪是誰?為什麼她對你表現地別奇怪,還有那幅字畫,怎麼那個男的那麼像你,是不是夢溪把你當成那個人了?最後就是那武則天在哪?是不是你和玉兒董曉在那槨棺里看見的,怎麼只有一具尸骨,是缺李治還是武則天的尸骨?」董良一口氣把自己這幾天對乾陵的不解全部說了出來,但是所說的一切李安天也很是茫然。
「我……我不知道!」听了動量的疑問李安天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只能實話實說。
董良繼續說道「我查了所有關于乾陵的歷史,關于乾陵選址的傳說我覺得很是奇怪,說當年皇上選皇陵,正好想借機考驗自己的兩個臣子,一個是袁天罡一個是李淳風,都是道家對風水十分擅長的人,結果袁天罡在梁山上埋了一枚錢幣李淳風在梁山上插了一枚長釘,皇上最後派人查看那長釘正好釘進那錢幣里,皇帝非常滿意這才選梁上為皇陵。」
「袁天罡李淳風?」李安天嘀咕道。
「怎麼你也知道這兩人,這袁天罡還被電視劇《神探狄仁杰》借用過,你別混淆了!」董良提醒道,他不覺得李安天會了解這兩個人。
「不是,我二叔信上說他的師祖就是袁天罡!」李安天淡淡的說到。
「啊?」董良驚訝的喊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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