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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燕王的笑容愈加邪惡,於陣怕他一生氣又要做出毀三觀的事來,忙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滾到一邊去,天真地瞪著眼楮看向燕王,「燕滕華!你不要過來!」

「哦?你竟直呼本王的名字?」燕王本是哭笑不得,這家伙難道以為裹著被子他就不能動他了?卻不料听到他吼出自己的名姓來,除了給他起名的人外,還從來沒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敢那樣做的人下場只有死。但偏偏從這個一驚一乍的臭小子這兒听來,又覺得非常有趣。

「有什麼問題,名字難道不是拿來叫的嗎?」。於陣每次看到燕王那雙邪氣外露的眸子,總覺得有點害怕,好似違背他是很錯誤的決定,但骨子里的執拗又支持著自己跟這變態死磕到底。

燕王轉身,側倚在他的身邊,撐著面頰幽幽地道,「你再喊一次。」

柳於陣瞬間就寒毛倒悚,一股惡寒傳遍全身。

這話是威脅嗎?顯然就是威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還是不叫為上。于是扭了扭身子往牆面上貼,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態。

燕王「呵呵」笑了,看他被自己無緣無故打成內傷的份上不與他計較,卻忽然想起一事來,神色一凜,「於陣,你離開安寧閣之後為何沒有直接回寢宮,那中途你上哪里去了?」

於陣想了想,總不能告訴燕王自己遇上了柳國的人吧,雖然他也不確定,但照理在大燕認識柳丞相的人應該是不多的。「啊,沒有啊,我只是跟小配出去走走而已。這種事不是經常發生麼。」

「最好是你說的這樣。這段時間不要跑到外面去,本王不希望看到你跟柳陵有任何接觸。」

奇怪,如果他真的在意柳陵,為什麼還放他出去閑晃而是不加緊防備,就像當時緊張得撲過來強吻他那樣,事實上自那以後他竟然對自己毫不設防,難道真如自己想的「他是在吃醋」?總覺得哪里有點說不通啊。

「你為什麼那麼在意柳太子?我就算跟他見面也不會跟他走的,你不是還用那套柳國人民來壓我麼,難道不作數了?」柳於陣說道。

「原來你有把本王的話放在心上,」燕王似乎听到這話十分高興,肅穆的神情頓時展開,又打算跟他親近親近,「既然如此本王應該鎬賞你才是。」說著又連同柳於陣和被子一道抱入懷里,在於陣殷紅軟唇上再索一吻。

柳於陣自己包著自己根本無從反抗,只得往被子里縮,「不要,我不要鎬賞。等我把芷君找回來你再開心也不遲。」

「好,你既向我許諾就一定要做到,」燕王一字一頓說道,「但只要芷君一天沒回來,你一天都別想走。本王今日起要好好教你大燕禮儀,你最好學會了。這幾天柳陵就會離開大燕,他一走,本王便恢復你的丞相之職。」

「……」等柳陵一走我就逃,誰要做丞相啊,真是天大的笑話。但柳於陣表面上還是認真地點著頭,「什麼禮儀?」

「嘿嘿,」燕王靠過來,笑吟吟地道,「本王先教你君臣之禮,不論本王是大燕的國君,不論本王對你做什麼,作為臣子你都不準反抗。明白嗎?」。說罷,把柳於陣小臉一捧,又是深深一吻。

「臥槽!你夠了!」

柳於陣發了毛,卻不料燕王只給他這麼一次喘氣的機會,便又在他唇上吸吮起來,溫熱的舌頭快速探入口中,一陣攪動繚繞。這已經不是頭一回被燕王親吻了,可每一次他吻上來,心口總傳來窒息的感覺,好似有股沖動呼之欲出。

不得不說燕王的吻技真的很棒,於陣從來沒有跟別的人接吻過,但他現在並不十分討厭被燕王摟著親,雖然這只是沒辦法的事情。

燕王見他如此配合,頃刻獸血沸騰,好不容易才阻止了自己進入下一步行動,因為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放開於陣松軟甜美的唇,他才起身準備更衣,一見於陣懶在床上如獲重視的模樣,又忍不住道,「過來,替本王更衣。」

柳於陣一听,眼楮都直了,他才不想再對著那身酮體發呆,立即答道,「滾!寧香公子不在,別想本丞相再幫你。」

「哦?要寧香在你才肯做是嗎?那本王叫他過來?」

於陣欲哭無力,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恢復體力虐死這個混球,完全就不能正常溝通啊,這家伙就是以一個高高在上的姿態凌駕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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