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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香從上上月開始就在安寧閣等您,說好要陪寧香下棋的,您忘了嗎?」。

「怎會忘了,若不是政務繁忙,邊境軍餉告急一時撥不出財政,本王怎會舍得讓你一人獨守安寧閣。」他邊說著,邊看柳於陣的臉色,但不論他說什麼,柳於陣的眼楮看也不看他,只死死地盯著樹上綁的肖子配。

燕王收回眼角的注視,放在寧香公子身上。為什麼跟柳於陣比起來,仿佛世上所有男女都黯然失色。

他不喜歡看柳於陣假扮女人的模樣,一者柳於陣的表情真的不適合,換做以前柔柔弱弱的那個柳丞相,興許還比較正常,二者,他絕不想讓其他男人看到柳於陣的美,那是屬于他的,他的!

在好好調/教這個不听話的丞相之前,他想先證明一件事……

正當寧香想要開口說話,燕王忽然將他拉到身邊來,一把摟入懷中,在他結實的臂彎里,寧香就像個老實的受寵若驚的小兔子一樣乖,只可惜,他眼中雀躍繚繞的,並不是這位錦衣華服的俊俏小生。

仿佛空氣都停滯流動,燕王的吻著實地落在了寧香的唇上。

柳於陣本就神經很大條,毫不為之所動,自然也不會理會燕王神色中的刻意,全當作那男人又在荷爾蒙爆發了。

可在燕王眼里這是一種赤果果的蔑視,他蔑視了自己跟別人的曖昧,他難道不在乎嗎?他為什麼不在乎?

燕王的吻越吻越激烈,只把寧香當作發泄的對象,Lang漫的親吻變成了狂暴的啃噬。想必那寧香早就習慣了,哼也不哼一聲,倒還是無比興奮地貼在燕王懷里。

可能真把他弄疼了,這寧香是很精靈的人,他立馬說道,「王上,寧香明日就求父親下撥財政救急邊關,這樣王上也好多些來陪寧香了,對嗎?」。

燕王被他嬌喃的聲音扯回神志,對,這就是他想要的,若不是財政權利在許澮的手中,那寧香不過只是他玩弄的一個侍寵,怎輪得到要利用他才能獲得財政支持。但燕王還是露出了笑容,安撫道,「當然,本王也想陪著寧香。不若今夜……本王就留在安寧閣吧,你喜歡嗎,寧香?」

這話他也問過柳於陣,你喜歡嗎?在他最近一次自盡之前,他的回答總是「求求您放了我」,而那天他卻瞪著眼楮說「等我恢復體力,我要上了你」,呵呵,這是那文縐縐的柳丞相說出的話嗎?

想到這事,他原本虛假的笑容忽然真摯而沒有防備,就袒露在寧香公子的面前。

燕滕華這種帶著濃重陽剛之氣的霸王,竟也會有這樣溫柔的笑容。

柳於陣覺得一陣腿軟,腦海里暈乎乎的,大概這副身體生前血色素很低啊,「究竟有完沒完,我的身體又開始犯困了,再不快點,不知道過一陣子會不會在這里倒下。真不該冒然進來。」

他心里抱怨,比起可惡又惡俗的燕王,方才撞見的那人倒是讓他十分在意,那失望的神色展露在儒雅高貴的臉上,只叫人有種莫名的失落感。眼下燕王既不對肖子配動手也沒什麼放人的打算,要是不做點什麼,他恐怕會一直想著那個人的眼神發呆的。

然而就在這時,燕王的聲音猶如大赦天下,「好了,放肖將軍回去,寢宮還要他來看守,莫讓屋里本該有的東西丟失了。若是回頭本王寢宮少了什麼東西,凌遲之刑必會用上。」

他話中有話,柳於陣不知道他到底發現自己了沒有,不過能把肖子配放了就好,他會回去的,用不著他燕滕華來提醒!

「咦?你是哪里的宮女?怎麼本公子沒有見過?」

柳於陣心中大石頭再次懸起,這寧香公子眼力還真好啊,可惡,這下要怎麼走。他不能說話,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很粗魯的,萬一露陷了,會被當作刺客吧。

于是他連忙遞上果盤,假裝不會說話,哼哼唧唧地示意果盤是送蔬果的。

寧香公子不是一般角色,他似乎對柳於陣的容貌十分介意,一手打翻了於陣的果盤,「你下去!」這命令對於陣來說可是解月兌的良方。

「等等,」燕王的聲音響起來,無情地喚住他道,「這是本王帶來的侍女,今晚就讓他來侍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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