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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百章︰邪惑的破血

生命與毀滅規則。愨鵡曉凌駕于法則之上的規則,與天道並駕齊驅的規則。無上的存在。

無痕與玉鳳對視一眼,眼中在閃過震驚的同時也閃過了一絲貪婪,最後卻都化為了無奈和苦澀。

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是以現在他們的修為、心境,在遇到這樣極具有吸引力的東西的時候,也免不了俗的有了貪欲。

明知道自己若是強行的去感悟這些恐怖的法則,會導致極其嚴重的後果,卻也忍不住的想去觸踫,這就是人心啊。人心不足蛇吞象,也幸好他們知道自己的底線,也有自己的原則,不然現在的他們估計就會直接出售,搶奪易嫦曦的肉身了。

也幸好如此 。

兩人再次不由自主的看了彼此一眼,隨後笑了。安于現狀。幸好他們安于現狀。

規則。凌駕于天道法則之上的規則。這可不是他們能夠玩轉的。

就在他們這邊在為自己的決定而暗暗愉悅的輕笑的時候,易嫦曦眉間那一藍、兩紅的三色蓮花,在此刻卻是互相追逐了起來鵓。

帶著祥和光芒的血蓮,追趕著帶著魅惑的血蓮不斷的在虛空翻轉著,而一側的幽藍色的藍蓮自從出現在這個空間之後,就好像傻了一般,愣愣的立定在易嫦曦的眉心中,不動。

雖然這藍蓮沒有絲毫的動彈,但它身上散發出來的毀滅氣息,卻是讓無痕跟玉鳳兩人的臉色嚴峻了起來。

祥和的血蓮與魅惑的血蓮在這藍蓮花散發出恐怖的毀滅氣息的時候,似乎是為了響應它一般,俱皆散發出屬于各自的特殊的氣息。

祥和的血蓮頓時爆發出恐怖的生命氣息,魅惑的雪蓮卻是在這剎那間爆發出邪惡至極的氣息。

三股氣息在整個鳳凰谷中交匯,誰也不肯讓著誰,似乎想要為自己的實力一爭高低,看看是誰的修為才是這規則中最為強大的一般。

三朵蓮花,形成掎角之勢。兩朵血蓮則是在此刻停下了追逐,慢慢的相互旋轉著,蓮身上的氣息也隨著它們的緩慢旋轉,而遞增著。

邪惡、毀滅、造化。

三種氣息。

三種規則。

三種不一的情緒。

在此時此刻的鳳凰谷內,爆發。

一股股隱形的龍卷風在此刻悄然的席卷了整個空間,鳳凰谷外圍的火焰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帶進了鳳凰谷中。

伴隨著外圍的火焰的被引進,一席熱浪也在此刻悄然的拍擊著這個空間。

恰到好處的是,這些火焰被引進來的瞬間,形成了一個龍卷之勢。

龍卷風。

火焰龍卷風。

這火焰龍卷風就在無痕等人奇異的目光中慢慢的成型,旋即向著那三個正在斗法中的兩朵血蓮,一朵藍蓮迎了過去。

而三朵蓮花不過是寸指般的距離,就是緊閉著雙眼的易嫦曦,這火焰龍卷風若是真的席卷到易嫦曦的身上,這後果……

站在易嫦曦身側不遠的無痕與玉鳳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閃身來都易嫦曦的身前,兩人交握的雙手,再次爆發出一股極其美麗的血焰跟生命氣息的青芒,兩人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旋即嘴角泛起和熙的笑意,手下按,一推。

絢麗多彩的光芒在此時此刻頓時出現在他們的手中,隨即直接爆射向他們的身前,形成一個上不見頂的光幕,直接的瓖嵌在了烈焰洞口。

隔絕開了三朵蓮花與他們之間的距離,更隔絕開了烈焰與他們的危險距離。

這一個防御招數也是屬于他們兩人研究出來的終極的防御招數。

當時,這一招防御可是能與依蓮施展出來的絕壁防御可以相媲美的一招。這也是他們極其自傲的一招。

如今施展出來,倒也是顯示出了他們對于那烈焰龍卷風的重視。

烈焰龍卷風與他們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

五米。

三米。

一米。

一尺。

漫過三朵形成掎角之勢的蓮花,踫撞上了讓他們自傲的防御光幕。

悄無聲息的踫撞,一道道恐怖的火星從兩股力量激烈的踫撞中,四濺而開。

「好大的力道!」感覺著光幕中傳回來的恐怖力道,玉鳳不有的嘆了一聲。

「好恐怖的規則之力!」

這一聲卻是無痕嘆出聲的,這一條攜帶著三朵蓮花各自分屬的力量的龍卷風使得他們兩人不得不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才抵抗下來。

規則。

這是屬于規則的力道。

雖然只有一點。但是他們依舊可以斷定,這是三種規則相互踫撞而出發出的恐怖的力道。

三種規則,恐怖的規則。

兩人再次相視駭然。

太恐怖了。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不過,幸好,他們兩人抵擋下來了。

可,這一次看似輕易的抵擋,卻也耗損了他們本就不多的神念,只見此時他們本就因為上次施展的秘法而隱隱不穩的神念元神也在此刻渙散的搖晃著。

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散去一般。

這若是再來一次的話,他們兩人的命可真的就要搭在這里了。無痕與玉鳳兩人相視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不過,就在他們的嘴角漾起這抹苦澀的笑意的時候,他們的表情立刻一斂,神情肅穆的抬起了頭,看向了那不斷的對抗著龍卷風的光罩處,眼中閃過駭然之色。

隨著他們駭然的目光望過去,只見他們施展了絕大部分的神念形成的光壁在此刻卻出現了一絲龜裂。

皸裂。

也就代表著這光壁的破碎。

宣告著這光壁與龍卷風相對抗後的失敗。

失敗的意味,便是意味著,他們即將面臨這烈焰龍卷風席卷到身上的痛楚。

此時此刻,他們兩人愣住了。

愣住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光壁被破,愣住的更是他們那決然的信心被破。

皸裂。

從一絲皸裂開始慢慢的擴大,就好像一個被敲碎的玻璃,從一點,達到了整個面。

破碎。

完整破碎。

現在只差輕輕一敲,或者輕輕一推,這可以跟絕壁防御相媲美的光罩,他們生命的最後安全保障,將宣布失效,而他們也將面臨重大的危機。

畢竟現在的他們元神太弱小了。弱小到隨便的一些小嘍都能要了他們的命的地步。

但,真的是這樣麼?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永遠都是一條不變的規則。更是不變的原則。

這條不僅適合他們,也適合這些規則。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所掌握的不過是規則之下的法則,又怎麼可能與這天道抗衡的規則相媲美。

所以,他們敗退了。

本來在他們眼中應該能夠接下來的還沒有成為氣候的規則,輕而易舉的攻破了他們的防線,打破了局限,完敗了他們。

這就是規則。

恐怖的規則。

「滋啦」一聲,破碎,他們用無上的神念形成的規則在此刻碎裂。

擋在他們身前的防護罩,宣布消亡。

隨著防護光罩的碎裂,烈火龍卷風頃刻間以決然之姿,撲向了他們。

難道,就這樣被這些不成氣候的規則給滅了?

無痕跟玉鳳兩人相視苦笑,他們倒是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死得那麼的窩囊。

玉鳳看向無痕︰有他在身旁,死,也心安。

無痕看向玉鳳︰有她在身旁,死,也足矣。

無力回天的他們,輕輕而又安然的閉上了雙眼,坦然的迎接著屬于他們的生命的最後一刻的到來。

「還原!」

就在他們閉上雙眼,準備迎接死亡來臨的時候,只听到身後一聲冷然的輕喝。

只是輕輕的一聲,卻猶如萬馬奔騰般在他們耳邊響起。

隨著這道輕喝聲響起,只見那本來撲面而來的熱浪,在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听到這聲輕喝聲的兩人,睜開眼,看見的是,那由烈焰形成的龍卷風,就這樣悄然的消失在他們的面前,剩下的是微風,清和的微風悄然的撲面,涼爽、舒爽到了心底,旋即怔忪的回過頭,看向了聲源處,眼中帶著震撼和不敢置信。

易嫦曦站在他們的身後,眼中帶著笑意,手中不知何時已然結了一個古怪的印訣,指尖處有一朵血蓮閃現。

不敢置信。

不可想象。

這一次確實是超過了他們的認知,太多,太多了。

令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易嫦曦只是一聲輕喝,一個印訣,那在他們眼中對付起來,難如登天的三系規則,就這樣輕松、自然的消散了。

此時此刻,他們看向易嫦曦的雙眼中已經染上了極其的怪異,這還是人麼?還是一個普通的元嬰期修士麼?

一個掌握了連神尊都要跪伏的天地規則的元嬰期修士,還是簡單的元嬰期修士?

規則一出,萬法臣服。

一句話,卻是闡明了所有的道理。

神王、神尊最強大的是什麼?

法則。

修煉到神王、神尊這個級別,能動用到的就是別人壓根就不可能動用、掌握的法則,可現在這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卻是掌握了神王、神尊級別都要臣服的規則後,她,還能稱之為一個簡單的元嬰期修士麼?

很快的,他們發現了不對勁之處,此時的易嫦曦的雙眼不是清明的,此時易嫦曦眼中閃過的是對生命的漠然,對規則的漠視,一切在她的雙眼中都是寂滅的。

最為詭異的是,此時的她的雙眼是左紅右藍,全然的,徹底的,沒有瞳孔的全然徹底的紅色和藍色。

正因為她的雙眼是徹底的紅和藍,所以才顯示了她對生命的漠視。

在看了易嫦曦的雙眼一會後,無痕跟玉鳳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傳來,旋即他們只覺得頭疼欲裂,整個神念元神也在頃刻間渙散了起來。

這使得他們本來就不穩定的神念元神更加的劇烈的晃動。更加劇烈的搖擺。

駭然。

此時的他們駭然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壓根就不可能出現的事,神念元神渙散,就算是他們死亡,也不可能出現神念元神渙散,可現在的他們不過是看了易嫦曦的雙眼不久,就出現了如此恐怖詭異的一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解。

焦急。

納悶。

驚恐。

等等復雜而焦慮的情緒,頓時漫上了兩人的心扉,令他們的心髒突然的有一種緊縮感。

緊縮而駭然的。

神念元神不穩,就等于他們的境界不穩。之前雖然有所體會,但卻沒有這次來得那麼真切,上一次發生得太快,令他們有一種不真實感。

但現在的卻讓他們真切的體會到了其中的恐怖,體會到了其中的厲害、關鍵之處。

此時的他們確切的體會到了,也感受到了易嫦曦雙眼的恐怖之處,她的絕壁防御厲害麼?

厲害。非常的厲害。

那麼易嫦曦的紅鸞槍訣厲害麼?

同樣厲害。

可是此時此刻,不管是易嫦曦的絕壁防御,還是紅鸞槍決,亦或者是她的其他的技能,跟她此時此刻眼中折射的那一吉祥如意的紅,一詭異邪惡的藍的雙眼相比,她的那些技能都不算厲害。

能夠泯滅神尊級別的元神的恐怖眼神,這才是她最厲害,最詭異的招式,令人防不勝防。

「吞。」就在此時,易嫦曦把漠然的雙眼抬起,看向在她說話時,已然飄飛到虛空中的兩紅、一藍蓮花。

一個字。一句話。簡單的命令。

卻讓虛空中漂浮著的藍蓮花的體積與光芒大肆暴漲,不過是眨眼間,只見藍蓮花已然變得極大,變得猶如一個張開巨嘴的怪獸,一口吞了處于它對面的詭異的血蓮,而另外一個散發著吉祥光彩的血色蓮台在剎那間如有靈性一般,頓時暴漲起來,氣勢也隨著它的體積的變大,而變得更加的恐怖,隱隱與那藍色蓮台相抗衡的程度。

一造化,一毀滅。

兩者隱隱的又在空中對抗了起來。

「歸!」

又是一個字,一句話,從易嫦曦的口中吐出。

空中的血色蓮台跟藍色蓮台在易嫦曦的這一句話落下的剎那,頓時一顫,絲毫不敢違背易嫦曦的話,兩者分化為一血色、一幽藍色兩道光芒以急快的速度,鑽入了易嫦曦的眉心中。

隨著這兩道光芒被納入易嫦曦的眉心,易嫦曦緩緩的合上了她的雙眼,隱去了她雙眼中的紅、藍二色光芒。

而她整個人也隨著她閉上雙眼,而軟軟的倒下。

就在易嫦曦軟軟倒下的瞬間,她的眉心處再次飛出一道血芒。

旋即在她的身後化為了一個絕美的男子。

如羊脂白玉的手,摟住了易嫦曦的腰,順著手往上看去,結實、寬敞、白皙的胸,隱隱的被易嫦曦衣服遮住的地方透露著一抹羞紅,一縷血紅色的發絲糾纏在他那一抹羞紅上,順著不知哪兒鑽來的調皮的風,晃蕩著他的血紅發絲。

繼續向上,美玉般晶潤白皙的脖子,其中如瓖嵌著一顆明珠般的喉結,標識著這白皙的不像話的人是個男的。

順著喉結繼續往上,是一個尖卻緊致圓潤的下巴,薄卻性感紅潤的唇,此時唇瓣上正微微的往右翹起,勾勒出一縷邪笑,為他整個氣質添上了一抹邪肆的放蕩不拘。

唇瓣之上是一個微微的帶著鷹鉤鼻的鼻子,繼而之上是一雙令人迷離、沉醉的桃花眼,長長的睫毛更為這勾魂的桃花眼添上了幾分散漫迷離。

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劍眉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此人的英氣。

搭配上完美的臉頰,使得整個人不嫌絲毫的女氣,反倒是有一種顛倒眾生的俊美。

美。

俊美。

絕美。

整個空間都似乎隨著他的出現而靜了一靜。

就在此時,他那如上好的葡萄酒那般醇紅的發絲順著風調皮的跳躍而下,滑落他的臉頰,輕輕的墜在了他的薄而感性的邪笑著的唇上。

他輕啟雙唇,咬住了那絲墜落而下的發絲,為他整個人再添上了一分絕美中的邪肆和致命的誘惑感。

美中不足的是。此時突兀的出現在這個空間的絕美勾魂的俊俏男子,卻是渾身不著寸縷,緊緊的保住了易嫦曦,倒顯得有一絲的……猥瑣。

幸好,此時此刻,有易嫦曦的身子替他擋住了某些最重要的部位,沒讓他白白的泄了一地的大好春光。

「君主……」在這男子突兀的出現,讓還處于震駭狀態的玉鳳跟無痕兩人警惕的看向來人,但是當感覺到來人身上那親切的感覺的時候,玉鳳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置信的喊了聲。

「嗯?」俊美男人挑了挑迷人至極的眉尖,從鼻子中哼出一個迷人帶著微微令人沉醉的沙啞的一個短促的音節。

突兀的出現在這個空間,打橫抱住易嫦曦的絕色赤【果】美男子赫然就是剛剛沖進易嫦曦眉心的破血。

听到破血的回答,玉鳳狠狠的咽了咽口水,目不轉楮的盯著破血的臉看個不停,眼楮還不放過的掃了下那露出來的美景。

她這麼大方得體的掃視,倒是讓她身側的某個人大吃飛醋了,只听得無痕輕輕的干咳一聲,眼微微一眯,這打量別的男人的身材可是對自己的身材不滿?他是不是應該要讓她好好的體會一下什麼叫做【愛】的懲罰?

似乎是察覺到了身側某個陰測測、醋沉沉的目光,听到咳嗽聲後,玉鳳立刻回過頭,奉上了一個異常甜美的笑容給無痕,甜笑著說道︰「我只是欣賞我們最偉大的君主偉岸的身材罷了。我想你絕對不會介意的。對吧?」

不會介意?

不會介意才有鬼了。

介意,簡直太介意了。看別的男人的身材,那就是對他的身材的不滿,雖然他的的確確的承認,破血的身材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黃金三角形分割比例的身材,他是有些比不上,但是他也不差多少。

不過,這不怪玉鳳,要怪,就只能怪他長得太***,身材太完美,就算是同是身為男人的他,在看到破血的時候,也難免的在一時間被吸引住了,更何況是作為天生就對美男子沒有多大抵抗能力的女人。

「嗯?難道你介意?」

在無痕沉默的時候,玉鳳眼更是危險的一眯,語氣也跟著微微的上提,提起了那分慵懶和感性,更在這分慵懶和感性中,沉入了一分的威脅。

「不介意!」

無痕搖搖頭,臉上頓時間綻放出一朵盛菊燦爛的笑,笑中典藏著隱忍,容納著無奈,刻上了分寵溺。

愛上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強大的女人。一個有著強大實力,又有著強大內心的女人,就得學會無比的包容,無比的退讓和無比的寵溺,才能讓她心服。

因為愛,所以寵。

把她寵到這世界上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容得下她的臭脾氣的時候,她就永遠都是他的。

「我怎麼覺得你回答得有些牽強。」玉鳳逼近了一分,臉對上了無痕的臉,聲音中更是蘊含了六分的不相信。

無痕沒有回答了。一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二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回答有。是的,確實有,看別的男人,作為女人的男人,是絕對不容許的。

回答沒有。違背了他的內心,他不想過于的去欺騙,寵溺是一回事,欺騙又是另外一回事。之前說不介意,是逗著玩樂,可現在玉鳳問話的語氣中帶上的那六分的不信,卻是帶上了八分的認真。

若是他回答了沒有,那麼他們的感情自然會裂上一條縫。這一點,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他選擇了沉默,選擇了不回答。

看著陷入沉默中的無痕,玉鳳收起了戲謔的心理,在心中嘆了口氣,這次倒也是真的玩的有些過了,無痕這次倒是生氣了。

不過,之前,她確實是被君主給迷惑住了。

是的。迷惑。

君主對所有飛禽一族的迷惑。

或者說,是對所有的飛禽一族女性的特殊的、特有的,來自于血脈的那種臣服,那種皈依,這是克制不了的。

這就是王。後宮妃嬪三千代,代代絕麗為傾君。這是屬于王者的魅力。

一種來自于血脈,來自于內心的歸順。

無痕緊緊的摟緊了玉鳳,從口中喟嘆出一聲嘆息︰「你啊……我該拿你怎麼辦?」

一句話,無痕心中的那一絲愛戀表露無遺。

只有深愛了,才不知道怎麼拿她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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