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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擁住奔進懷里的少年,戰天冷寂許久的心終于在此時恢復了該有的溫度,心髒‘  ,  ’每一下跳動都是因為致愛的伴侶。

「莫離,我總算找到你了。」喟嘆著用臉頰輕輕磨蹭安莫離的頭發,動作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弄痛了安莫離一般。

「對不起戰天,我失約了。」並沒有抗拒戰天親昵的舉動,安莫離回抱著戰天的腰,小聲道歉。

這世上能讓他心甘情願道歉的人不多,卻偏偏每一個都在無怨無悔的愛著他,一如戰天,一如寧致遠。

身體猛然僵住,眼楮眨巴再眨巴仔細回想,貌似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

「莫離怎麼了?」感覺到懷中人的僵硬,戰天低頭,清朗如水的眼眸里溢著濃濃的擔心,和毫無掩飾的愛戀。

本來嘛,他的心他的情他的一切一切,都是為了安莫離而存在的,讓自己的伴侶知道自己有多愛他,這是每一只靈獸畢生都在努力奮斗的目標,藏著瞞著從來不是他們的本性,套用一句通俗點的話來講就是,愛了還矯情個屁。

「沒什麼。」干干的扯了扯臉皮,安莫離的身體僵硬的更加厲害了,倒不是他想起自己忘記了什麼,而是抵在小月復處那根熱熱的粗粗的硬硬的東西,一跳一跳的正在和他歡快的打招呼。

戰天,你得有多饑渴才會在大廳廣眾之下讓自己的‘小兄弟’起立站好?你都不覺得臉紅嗎?

好吧,對于靈獸們的‘直白’,抱有希望你就錯到家了,所以求人不如求自己。

假做無意的松開回抱著戰天的雙手,再淡定推開恨不能粘在自己身上不肯下來的兩條胳膊,腳步慢慢後退,快速轉身……

(☉o☉)那是誰的表情這麼哀怨?定定神仔細看,安莫離捂臉,他突然間發現,其實被一根棍子暗頂幾下也沒什麼不好的。

君不見,不遠處臉上明晃晃掛著‘我是棄婦’四個大字的英俊男子,正堪比沒娘的孩子般悲傷默立,那幽幽深深的小眼神,是個正常人都承受不了懂不懂?!

瞬間,安莫離‘短暫性失憶癥’的病情無藥而愈,他終于想起來自己剛剛露掉了什麼,原來自己看到戰天就把阿遠甩了嗎……難怪他會擺出這麼驚悚的表情嚇人玩……

「莫離。」發現心上人總算回頭看自己了,寧致遠馬上湊過去輕輕低喚,語調千回百轉,表情可憐巴巴,將一位被無情拋棄卻又委曲求全的小媳婦樣,演的入木三分活靈活現,看得一票因為第三者插足而震驚到無法言語的旁觀者們,齊齊掬了把同情之淚。

二李也不怪寧致遠故意嚇他了,人嘛,看到比自己活得更痛苦的人總會特別心軟。

唉,原來他還以為北疆王多可怕,如今看來,生的好不如嫁的好,瞧?踫上夫君就不得不伏低做小了吧?還敢說不是弟妹。

而王將等沒有暈死過去的親信們,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才最好了,主子別樣的愛情,他們祝福,主子因愛而發瘋,他們不記較,可為毛主子還要這麼重口?看到心上人依在別的男人懷里,主子不發彪不說,還可憐巴巴的求安慰?難道主子真的是媳婦?

打了個冷顫,這個想法太恐怖了,都怪二李,亂說話害得他們也跟著亂想了不是?

才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看,一心要給情敵下馬威的寧致遠湊到安莫離跟前,默默張開了雙臂委委曲曲開口,「莫離過來,你說過不會再離開我的。」後一句話是提醒也是質問,明明嘴上說著不離開,掉頭就撲進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里,太傷人心了。

要說最了解安莫離的人排個號,寧致遠絕對能沖進前三甲之列,只見他小話這麼一敲打,安莫離馬上乖乖回到了寧致遠的懷抱里,美得他這個飄飄然就甭提了。

于是高傲的昂起下巴輕瞟著戰天,意思很明顯,小樣的,想跟本王搶莫離?你還差上幾年。

戰天是誰?為戰而生的靈獸,寧致遠這麼明顯的挑釁他要是還沒有反應,就太愧對戰虎的威名了。

濃密好看的眉峰輕輕上挑,幾許凌人的戰意悄然綻放于眉宇之間,火紅色的長發無聲自揚,襯得本就英俊霸氣的戰天越發耀眼生輝奪人眼球。♀

直到了此時大家才注意到戰天異于常人的發色,又是驚奇又是贊嘆的看著,卻沒有人敢生出去模一模的妄念,似乎本/能的大家就知道,那樣的想法對于戰天來說是種赤LL的侮辱,也是種不要命的挑釁。

「莫離,他是誰?」戰之前先模清敵情,戰天並不想傷了不該傷的人惹莫離傷心。

別看戰天心思單純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可也正是這種單純才能擁有變態般的直覺和嗅覺,打從第一眼起戰天就知道,對面的家伙很難纏,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一巴掌滅了他,可以莫離肯讓男人抱著來看,自己是不是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迎面撲來的強大戰意,讓寧致遠的身體因興奮而顫抖,重生到今世足有大半年,他還從不曾踫到過如戰天一般強悍的對手,若是他們能放手大干一場,再搞點意外什麼的,既教訓了情敵又止了手癢,簡直兩全其美。

想到一處的兩個男人更加控制不住戰意,空氣中電閃雷鳴的緊迫感越漸越濃,安莫離又不是木頭人,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

「呵呵……」低笑聲聲,安莫離眼楮一眯,眉稍一挑,輕勾著唇角淺笑,「你們想打架?」

那聲音輕輕柔柔好似春風扶,但請看明白了,是好似,並不等同于真的就是,不信瞧一瞧安莫離閃爍著冷光的眼眸你就能知道,他在生氣,很生氣。

驚天的戰意在安莫離開口的瞬間消散無蹤,戰天笑著模了模安莫離的頭,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陽光好男人的味道,「莫離若是氣我想殺了他,那我就放過他好了,你別不理我,行嗎?」

所有人都被戰天理所當然的語氣噎得胸口發悶,特別是寧致遠,差一點第三次變身火暴獅子王。

想自己堂堂北疆王會輸給一個紅毛怪物嗎?他以為他是誰?真擺出架式來,還指不定誰要了誰的命呢。

可再氣也得忍著,瞧莫離剛剛的意思,明顯不希望自己和紅毛怪物起摩擦,也罷,以後找回場子的機會有的是,不急在一時。

想到此揚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寧致遠主動示好,「我叫寧致遠,是莫離的愛人,你是?」

「愛人?」戰天擰了擰眉,又下意識看了眼安莫離,見安莫離並沒有反駁寧致遠的話,殘留在心底的最後一絲戰意消失殆盡,瞬間連眼眸都暖了起來。

戰天又笑了,他的笑與寧致遠完全不一樣,這笑純真而熱情,找不出半分虛假做作的痕跡。

因為戰天是獸,在獸的世界里沒有那麼多彎彎道道可言,既然知道了寧致遠是莫離的愛人,戰天就會自動把寧致遠由敵人變成家人,對于家人,他只會全心全意接受,哪里還會不喜歡?

「我叫戰天,是莫離的伴侶,剛剛是我錯了,對不起。」大大方方賠禮道歉,錯了就要改,他相信寧致遠一定會原諒他的。

寧致遠再次被噎住了。

戰天笑毛笑?他不應該妒忌吃醋小心眼兒的明嘲暗諷和自己打擂台嗎?何必擺出‘我全心全意接受你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熱烈歡迎你的到來’的表情給人看?誰信,自己可是莫離的愛人,不吃醋除非戰天沒長心。

雖然寧致遠知道莫離身邊不會只有自己,也準備好了和其他男人分享莫離,但男人天生的佔有欲/望和霸道的控制欲根本由不得理智掌控,若不是他的確愛慘了莫離,早就被時不時冒出來的酸水淹死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明明看出來戰天是莫離的愛人,卻還是耍手段給戰天下馬威看,從而顯示自己在莫離心底有多重要的根本原因。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玩了一出又一出,卻每次都被戰天攪得稀里糊涂以慘敗收場,丫丫的,他才不相信戰天不是故意的,這家伙一定有陰謀!

「沒關系,都是自家人,不用這麼客套。」想顯示你大度是吧?本王比你還大度。

「是啊,一家人不用太客氣的。」戰天性子直白,听寧致遠說沒關系就真的以為沒關系了,眼楮再不看別人,轉而深情的望著被寧致遠攬在懷里的安莫離,走上前伸出胳膊就將人攬了過來,「莫離,我好想你,想天天抱著你,抱到天荒地老也不松開。」

這是情話?安莫離暗暗發笑,「誰教你說這些的?怎麼?我們老實的戰天也學壞了?」戰天如果會說情話就不是戰天了。

臉色微紅,戰天撓了撓頭,乖乖的就把‘主使者’給賣了,「太上說我這麼說話莫離會更加喜歡我。」

太上?嘴角又想抽搐,自家師父什麼時候和戰天的感情這麼好了?竟然幫著他出謀劃策?簡直老不羞。

「莫離不喜歡听嗎?那我以後不再說了。」親了親安莫離的臉頰,奉心上人若天神的戰天當然不會違背安莫離的心意,神馬太上大人,通通邊兒去。

「也不是,算了,隨你吧,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戰天來了師父是不是也快到了?

「我……」

「我看我們還是去別院談吧,這里人多嘴雜,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好不容易從‘愛人被公然搶走了’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寧致遠咬著牙強忍下憤怒的小火苗,笑的一派風雅般打斷了戰天的話。

「行,那我們就去別院談。」完全沒在意自己的話被人打斷了,戰天反而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寧致遠風雅的笑剎那間多了些龜裂的痕跡,連著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又穩住心神。

話說拳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真特麼讓人抓狂啊嗷∼!

難道戰天就沒有脾氣嗎?到底是他隱藏的太好還是自己努力的不夠?女乃女乃的,老子還真和他磕上了。

「來,莫離,我抱著你回房間。」雙手快如閃電探出,拍開戰天的手臂將安莫離再度搶回到懷里,輕瞟戰天,寧致遠唇角含笑,他就不信這人還能沉得住氣。

戰天仍舊在笑,純真而熱情的笑,這個表情讓寧致遠生生的,胃痛了。

其實戰天的想法很簡單,莫離是大家的伴侶,誰抱不是抱?

喏,有些人就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算是自找罪受嗎?

「快點走吧,寧致遠。」守著一群眼楮炯亮炯亮的人和莫離說話,他的確很不習慣,還是寧致遠想的周到,難怪莫離喜歡他。

寧致遠無力望天,他真心拜服了,紅塵拼搏盡兩百載,他要是還看不出戰天的表里如一,倒不如一頭撞死了干脆。

可就是看出來了他才更想吐血,和著自己較勁了半天,人家半點沒接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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