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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低首喝著稀粥的沈殊,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抬頭去看對面的李元享了。*****$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這個家伙不知抽了什麼風,自從下了樓以後,眼神便極其怪異的在自己和阿薰的身上繞來繞去。

沈殊挑眉,有些不悅的想著,是不是該把這個家伙一腳踢回京城去,跟在自己的身邊真的很討厭啊,礙手礙腳的,要是耽誤了他們的事情可就令人太火大了。

阿薰反倒是最先跳出來說話的,惡狠狠的一拍桌子,「李元享,你盯著我們這邊好半天了,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李元享頓時一張臉憋成了紫紅色,他吶吶的想問阿薰,你跟沈殊究竟是什麼關系,沒想到他還沒開口,坐在他身邊的薛晚燈便涼涼的開口︰「他看上你了,想說又不好意思

「噗!」沈殊頓時一口稀粥噴了出來,幸虧薛晚燈輕功絕頂,閃身得快,一滴也沒噴到他身上。

此刻在大廳用飯的,凡是認識阿薰的人,都開始了各種噓聲。

薛晚燈淡定的重新走回來,坐下繼續吃飯。

李元享已經恨不得找個地洞就這麼鑽進去,師父你睜眼說瞎話好不好?讓他消失吧消失吧!

沈殊擦擦唇,拍拍阿薰的肩頭,扯扯唇,露出一副「阿薰你的春天來了,好好享受,好好談一場戀愛吧」的表情,很瀟灑的仰天大笑了幾聲,轉身走了出去。

阿薰卻是一張白皙好看的臉孔上,意外的出現了嬌羞的神色,她狠狠瞪了一眼李元享,嬌嗔道︰「你真是好討厭啊!」

站起來扭頭跑了出去。

李元享掩面哀嚎,誰來救救他師父啊,不帶這麼玩人的!

兩日後,一行人已進入燕國的都城。

因為大長老手中的玉佩,所以他們這些人一路暢通無阻,甚至無人敢對他們有半分不敬。

只不過為了避免李元享被人發現,所以大長老為他改頭換面了一番,年輕俊朗的李小侯爺,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漢子。

李元享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對自己現在這副尊榮都不甚滿意,他皺著眉頭問大長老,為什麼不給他換一個英俊一點的。

大長老怪眼一翻,不屑地說道︰「你再英俊能俊得過我家小殊兒嗎?」

李元享頓時沒了脾氣,只好乖乖的繼續扮作這個三十幾歲的中年漢子。

一路走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一鳴驚人的「表白」,阿薰仿佛對他這個人充滿了好奇心,時不時的總湊過來跟他說話。

李元享原先還有幾分拘束,後來不知哪根筋又抽了,忽然突發奇想,想著阿薰是沈殊的心愛之人,如果他讓阿薰跟了自己,那麼沈殊會不會就因此移情于皇上?

更何況阿薰一直是貼身服侍沈殊的,從她口中也能探听一些沈殊的喜好,這樣自家皇上贏的沈殊「芳心」的幾率,會不會更高了幾分?

李元享也是個憨直的,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渾然忘了自己還頂著一副三十幾歲老實巴交的鄉土漢子的模樣,反倒真跟阿薰打成了一片,很快便熟絡起來。

反倒沈殊冷眼看的詫異不止,悄悄問薛晚燈︰「這家伙真的看中阿薰了?」

薛晚燈抱著雙臂淡淡瞥了一眼身後那兩個嘀咕不休的男女,頓了頓才說道︰「或許吧」

沈殊輕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阿薰居然也動了春心

「」

薛晚燈無語。

眾人一路進了皇宮,大長老並沒有將所有的人都帶進皇宮,除了沈殊和薛晚燈外,唯獨只帶了一個李元享,其余的人都留在宮外的客棧等候。

李元享有些受寵若驚,跟在大長老的身後反倒有些拘束。

沈殊神色自然,腳步不急不緩。

她如今也換了一張面容,易容成一名面色尋常的青年男子樣,低眉瀲目的跟在大長老的身側,見李元享有些惴惴不安,低聲說道︰「不要四處亂看,多記著點這里侍衛的布防規律

李元享心中一驚,雖然不明白沈殊為何要讓他這樣做,但是習慣性的听他指令,果然小心翼翼的觀察起周圍的侍衛布防來。

早有內侍宮人早早的通稟了燕國國主。燕國國主延輝帝今年約有五十幾歲,因為常年患有頭風病,所以精神看上去很不好,整個人比現實的年齡要蒼老了十歲也不止。

他被兩名內侍攙扶出來,一見到大長老,神色便有幾分激動︰「老神仙,多年未見,你居然仍是這幅模樣!」

大長老駐顏有術,平生最恨人在他面前提一個「老」字,若面前的不是一國之君,只怕此刻早就拂袖而去。

即便如此,面色也難看了幾分,只淡淡說道︰「我是出家人,生性淡泊,自然比不上皇上你日理萬機。皇上若想永葆青春,身子康健,只要拋去纏身的一切俗物,那也會跟我一樣,青春永駐的

延輝帝虛弱的喘息了兩聲,輕笑道︰「朕可比不得老神仙你的灑月兌自在啊!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大長老揮揮手,示意內侍將延輝帝扶到一邊的暖榻上坐了,這才坐在了另一邊,為延輝帝號脈。

延輝帝望了一眼站在大長老身後的沈殊等人,輕聲問道︰「這幾位眼生得很

大長老不甚在意的說道︰「都是我近幾年新收的徒弟,特意帶他們下山長長見識

延輝帝微微頜首,又望了一眼沈殊幾人。除了薛晚燈的氣質仿佛就猶如一根標槍一般,挺拔而凜冽,另一個中年人雖然面目普通,不過整個人反倒有一股難言的貴氣。

最令他驚訝的,卻是另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年輕人,也就二十幾歲的模樣,長相更是普通到看過就會忘記的那種。但是他的眸子卻仿佛猶如一汪深不可測的潭水,一眼望去就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延輝帝倒吸一口冷氣,對大長老笑道︰「幾位高徒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大長老曬道︰「什麼高手,不過就是給我跑跑腿,打打雜而已

延輝帝微笑不語。

大長老號了脈,心中已經有了數,便對延輝帝說道︰「我要替你施針,期間大約會有兩個時辰,你擯退左右,我不想被旁人打擾

延輝帝對他言听計從,伸手命左右退下。大長老又對沈殊幾人說道︰「小燈留在門外看著,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小殊和小元子,你們去太醫院取幾味我常用的藥來

沈殊和李元享躬身行禮說道︰「是

兩人朝外面退去,李元享用以兩人才能听得清的聲音悄悄問道︰「什麼藥?」

沈殊壓低聲音回道︰「我也不知道

「」

兩人退出大殿,剛要準備離開,就有延輝帝身邊的內侍圍上來,躬身問道︰「不知幾位有什麼需要的?小人願為代勞

沈殊淡淡說道︰「帶我們去太醫院,家師要取幾味藥

內侍連忙答應著,引領著沈殊和李元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沈殊朝著薛晚燈使了個眼神,薛晚燈不動神色的站在殿外,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沈殊和薛晚燈跟在那個內侍的身後,朝著太醫院而去,一路上遇到不少巡查的禁衛軍。

想必這位內侍是延輝帝身邊極有頭臉的人,一般巡查的禁衛軍即便見到沈殊和李元享這兩個面生的男子,也不敢出聲詢問。

只有一名年約三十幾歲,身穿一身青甲的男子見了,上前問了幾句。知道他們是延輝帝請來的高人座下「高徒」,也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但是臨走前仍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們好幾眼。

等那人走遠了,沈殊才半認真的問那名內侍︰「剛才過去的那位將軍是誰?真是威武啊

內侍笑道︰「他是大內侍衛總管,張朝溪,自然為人謹慎些

李元享此次不用沈殊交待,自然又將這個人記在了心里。

他曾經也為禁宮的侍衛統領,所以對燕國內部的禁軍布置方位掌握起來更加熟絡,一路走過來,心中已經對禁衛軍的防御分布掌握了七七八八。

太醫院距離延輝帝的寢宮大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進入太醫院,內侍朝著太醫院的院首說明來意,院首倒是很客氣,恭謹的問沈殊和李元享要取些什麼藥材。

李元享原本以為沈殊頂多就會要一些人參啊,熊膽什麼的,反正他對藥材一類也不太懂。

沒想到沈殊淡淡的瞥了一眼這間寬敞的太醫院,以平靜無波的聲音緩緩道︰「家師有命,貴國國主陛下的病癥,需要配備以下幾種藥材

太醫院的眾位太醫、御醫個個洗耳恭听。

沈殊薄唇一掀,淡聲說道︰「六百年的人參三根,百年的翠頂玉蓮三株,霧斗山上的瓊芝馬一株

只不過報了這三樣,太醫院的所有人臉色已經慘白到了極點。

太醫院的院首硬著頭皮說道︰「冒昧打擾尊駕一下,除了那三根人參,太醫院是有存貨的,剩下的那兩樣更是只曾听聞而見所未見的稀世國寶,這讓下官們從何處尋得?」

沈殊涼涼的一笑︰「這個我倒不知,只不過听家師所言,貴國國主的病情已經到了積重難返的地步,而這三種藥材更是治療病癥最重要的藥引

她牽唇一笑︰「家師有言,只要這三種藥材能夠尋來,貴國國主這個陳年舊疾,自然會藥到病除,否則的話」

院首一個激靈,追問道︰「否則如何?」

沈殊輕笑︰「只怕拖不過兩個月

院首的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沈殊彎唇笑道︰「據在下所知,其實這三樣東西,貴院是有的,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最近忙的快四腳朝天了,所以才會斷更 可是一斷更收藏掉的那叫**啊!人家的小心髒都受不了了求安慰

年前年後各種忙,求親愛的們諒解。

下一更在望天本周之內一定再更一章。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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