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玲躺在床上一個勁的在偷樂,要是天鷹知道她有這等想法,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覺得悲哀,值得高興的是可以說這是每一個男人的冤枉,不過悲哀的是他好像佔據不到半點便宜,但想來又有什麼關系,結果都是一樣的。
當晚,天鷹回到家以後,本想再次拿出藥來泡藥水的,可是看看空空如也的藥,才想起七天的期限已經到了,暗想突然沒有了藥水來刺激一下還真是不習慣,人就是像天鷹這般賤,當被藥水弄的難受的時候,希望能快速停止這破東西,現在藥水沒了,就在那得意地想突然不習慣的言,真想給他一拳。
躺在床上暗暗地想著所有發生的事情,看著自己的父母每天起早貪黑的去上班,這讓他的心里很是不好過,按理說自己應該找點什麼事情做的,以此改善他們的生活,可是眼下又沒有什麼可做的,想想目前還是先算了,想著谷農說的天玄界,天鷹的心里對其也有些向往,不知道上面的東西是否跟地球上的一樣,心里想象著上面的美女肯定特別多,這讓他對天玄界的好奇心愈發的強烈,要是谷農知道天鷹想著去天玄界是為了看美女,有可能的話,再順便將她們收拾了這樣的想法,肯定會當場廢了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天玄界的東部是八角獸所佔領的地方,其中在一座山上有間房子,一個看似十七歲的女孩坐在院子里看著遠方的天空,一雙清澈的眸子里像是藏著什麼秘密,一副沉思狀,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屋子,暗道也不知道爺爺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幫助那些來自地球的人類呢?現在都沒有他們的下落了,爺爺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呀!(上次提到的時候忘了介紹,女孩叫玉雨瑭,她爺爺叫玉靈子)
其實她這麼想也是正常的,不過她不知道的是他們之間是有協議的,也難怪她會不知道,畢竟她還小,玉靈子還不想把有些事情告訴她,玉靈子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玉雨瑭,眼里盡是疼愛之意,只是當他看到女孩的眼里滿是疑惑的時候,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隨即微微一笑,贊賞地點點頭,想來是知道了玉雨瑭的心里在想什麼了,轉身緩緩走了出去。
玉雨瑭正沉思著爺爺這麼做的原因,完全沒意識到玉靈子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後者彎腰說道︰「小瑭,你在想什麼呢?」
听見玉靈子的話,玉雨瑭才回過身看著玉靈子,「哦,爺爺你來了,怎麼我沒想什麼。《》」可以看得出來她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更是將她給徹底出賣了。
玉靈子自然看得出來她說的是假話,但也沒覺得有什麼,呵呵一笑道︰「你是不知道呀!爺爺也有爺爺的難處,我又何嘗不想幫助他們呢?」
「那爺爺這是為什麼……」玉雨瑭听到玉靈子這麼說的時候,一個激動將話說了出來。
玉靈子突然看向遠方,眼神迷離起來,嘆了一口氣道︰「要知道這里是天玄界,有很多規矩的。」說到這里看了一眼玉雨瑭,應該是覺得她也長得了的緣故,接著說道︰「在很久以前,我們跟魔獸也都是勢不兩立的,為此,傷害了多少無辜的生靈,這樣還不能平息我們與魔獸的戰斗,你知道嗎?當年師傅帶領著我們所有弟子跟魔獸大戰了將近十余年,而在這之前,我們的祖先們也一直在跟魔獸斗爭著,這樣無休止的戰陣不僅傷害了多少生命,更是為天玄界增加了不少跑負擔,直到有一天……」
玉靈子緩緩說著,原來當年那個平息了天玄界上的人類與魔獸之間的戰爭的正是現在的萬修學院的院長,當年在雙方斗爭到最激烈的時候,他周圍散發著光芒緩緩從天而降,落到他們中央,介于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本來還一片混亂的現場頓時變得無比平靜,而他們之間的協議就是他所制定出來的,而當時也沒有任何魔獸反對,對于他們來說只要對方不涉及以及危害到他們彼此的利益就可以。
在平息了一場征戰百年的戰爭之後,神秘怪物瞬間又消失了……直到萬修學院的崛起,人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萬修學院的院長,但至今從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特也從不與真面目問世。
听玉靈子說完,玉雨瑭也才知道原來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難怪爺爺會不出手,不過她內心深處還是覺得肖閻他們不應該被殺死,至少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但現在連自己的爺爺都沒有辦法,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這也讓她想到了為什麼那些魔獸在到處處做盡壞事爺爺也不出手而她也知道雖然這是一個協議,但只是對他們這些有實力的人來說的,對于那些普通人還是受到了魔獸的攻擊,它們到處搶佔地方,為的就是要擴大他們各自的領域,這樣才能立于不滅之地,甚至它們魔獸之間都會不斷攻佔對方的地盤,本來天玄界上有八種魔獸的,但是自從八角獸、地魔獸,火龍獸和天魔獸強大之後,其余四種魔獸都相繼被殺死殺光,現在它們還不滿足于現在的局勢,又開始想著要攻打其他星際,這不現在把矛頭對準了地球,才有地球上來了欲仙派的人來抵抗,只是他們勢均力薄,現在處于了危難之中,對此她只有為他們做最後的祈求,除此之外她不能也無法為他們再做什麼。
看著自己的孫女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玉靈子也知道她的心里不好受,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改變這一切的時候,對于魔獸的種種作為,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在二十年以前,自己的門派突然遭受到一場莫名的襲擊之後,門派里出了他意外的其他所有弟子都莫名的消失了,當年也是因為他有事被派去外面執行任務才幸免于難,不然,現在的他也不可能再站在這里。當然,這是一個謎,二十年前是一個謎,二十年後的今天仍舊是一個謎,但他從未停止過找門派里的人,只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的眉目。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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