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家的,我謝謝你啊,你太抬舉我李夢翔了,我李夢翔何德何能,能勞駕您親自來,呵呵呵呵,還帶著這麼多兄弟,我真是受寵若驚啊!」李夢翔說著,又看了一眼血狼身後的刀疤和森虎,指著他們倆說道︰「三當家的,您今天興師動眾而來,不會是因為他們兩個吧?」
「就他們兩個,呵呵,連屁都不是的東西,我可沒興趣;明人不說暗話,今天來找你其實就是一個借口,我們真正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你身後的普光大廈。♀」
血狼倒是爽快,也不狡辯,更不耍奸,直截了當的說出了這次來的目的,而李夢翔心里也猜到了幾分。
「三當家真會說笑,我不過就是個新人,在普光也不過才幾天,我的命可是賤得很,你怎麼能把我的命跟普光集團連在一起,這未免也太抬舉我了吧?」
李夢翔對血狼並不畏懼,死,他也經歷過好幾次了,不過,就算是死,他也想要死個明白,不然,去了閻羅殿也不會瞑目的。
「呵呵,呵呵,李夢翔,你空有一身的膽色,可惜,卻依然是一個菜鳥,什麼都不懂,你死就是因為趟進了普光集團這灘你不該趟的渾水。」
血狼的話讓李夢翔在心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這普光集團絕對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背後一定還隱藏著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秘密,而要解開這些秘密,自己就必須要活著!
活著!
對,要活著!
李夢翔想明白了,心情反而放松了,對著血狼呲牙一笑,說道︰「三當家的,我是菜鳥,也什麼都不懂,可我知道,受人之財,忠人之事,我現在既然是普光夜總會的內保大佬,我就有責任保護普光,不管你們洪新堂跟普光集團這灘渾水有多深,我都要為普光獻上我的全部力量,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好,你有種,怪不得威武堂會推舉你做普光夜總會的內保老大,可惜,你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當了他們的槍頭了,呵呵,你死了,可真不值啊!」
血狼滿臉惋惜,連連搖頭,「閆成武居然讓你自己送死,也不肯露面,看來,威武堂也並沒有真的把你當成是自己人啊!」
威武堂?
這又是什麼東東?
李夢翔原來就知道臨海有個小刀會,現在先是出來了一個洪新堂,接著又是什麼威武堂,這些都是什麼組織啊,難道這都是傳說中的黑she會嗎?
「我不知道誰是閆成武,也不知道什麼威武堂,既然你今天想要普光大廈,那就先從我的尸體上趟過去再說吧!」
李夢翔說著,拉開了架勢,準備要動手了。♀
「還有我的!」
噶日風采也不畏死,撕下一條布條纏在胳膊上,依然還是站在李夢翔的身前。
「可惜,真是可惜啊!」
血狼的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說著,一揮手,他身後的近百人揮舞著鋼筋鐵棍就沖了上來。
「啊~」
李夢翔大喊著,低頭躲過了一鐵棍,一個上勾拳就撂倒了一個,抓起他的鋼筋鐵棍就是一通廝殺,也不知道自己打倒了多少人,更不知道自己身上挨了多少棍,李夢翔只感到全身疼痛,眼楮里也全是血紅,連自己的身體也都被染成血紅了,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對方的血。
再看噶日風采,他一直都是赤手空拳的在搏斗,雖然他身高力大,可是,他的現狀卻比李夢翔還要慘,因為手臂受傷,他只能用一條胳膊發力,雖然他一拳就可以打倒一個,可是,因為靈活性差,沒達到一個對手,往往自己身上就要先挨上四五棍,甚至還要多,所以,他更是被鋼筋鐵棍打的遍體鱗傷,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的沒有一塊完整的了。
可是令人敬佩的是,他們兩個卻依然都還站著,死也不肯倒下,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堅強,還因為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個人——雲朵!
「夢翔,風采!」
雲朵也是一身的血,不過,她都是別人的血濺上的,因為對她的所有攻擊都被李夢翔和噶日風采給接下了。
現在的雲朵,已經忘記了恐懼,只是蜷縮著,呆立在兩人身後。
「停!」
血狼看著倒在地上的十幾個弟兄,還有二十多個掛彩的,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
「李夢翔,你這樣做,值得嗎?」
「呵呵,當然值了,別說保護普光大廈是我的信念,就算是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我也認為是值的!」
李夢翔說完,手卻因為過度用力而顫抖著,但是他依然緊握著那根沾滿了鮮血的鋼筋鐵棍,護在身前,對來犯之敵隨時出手。
「那我就成全你!」
血狼緩緩的說完,一個箭步就到了李夢翔面前,不等他做出反應,他的手指就像狼的爪子一樣,在李夢翔的小月復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血痕。
而等到李夢翔手里的鐵棍落下的時候,血狼卻已經移到了噶日風采身旁,同樣的一抓,又是五道血痕,不同的是,這次是抓在了他受傷的手臂上,鮮血再次噴射而出,痛的噶日風采都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血狼,有種沖我來!」
李夢翔看著小月復上的傷,卻並不服軟,手腕一轉,正手抓握鐵棍,使鐵棍的尖端在自己手腕的下面,就像正握匕首一樣。
「好,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血狼說著,掏出了一副手套戴上,一副鐵質的手套,這樣他的手成了鐵手了。
「菩薩,我來!」
噶日風采還想要替李夢翔戰斗,可是,他的手臂卻已經抬不起來了,一只手怎麼可能打得過血狼呢!
「不,風采,這是我跟他之間的戰斗,你休息一下不要插手。」
李夢翔說著,把噶日風采擋在了一旁,不許他插手,自己卻走了上去。
「血狼,我希望在我們動手之前,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哦,你害怕了,是希望我留你一條命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不管我是生還是死,你都不要為難他們兩個,畢竟這是我個人跟你們洪新堂之間的恩怨,跟她們無關。」
「呵呵呵呵,你可真夠仁義的,都自身難保了,還關心別人的死活,呵呵,是不是有點多余啊?」
「血狼,是男人就痛快點,不要像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我會看不起你的。」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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