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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海賊王之我為海軍 第37節 血戰終結,最惡毒的詛咒

第37節血戰終結,最惡毒的詛咒

卡普懷抱昏迷不醒的葬月,略一閃身,便來至鶴的近前,將葬月輕輕放下後,深沉地說道︰「鶴,孩子就先交給你了,我這作父親的,總是要為他討回公告的……」說著,轉頭看向正與戰國交戰的西奇,眼中滿是冰冷的殺機。

在葬月身邊,是同樣昏迷不醒的貝爾梅爾,面色蒼白得沒有半點血色,秀眉緊鎖,還不時抽搐著,眼、耳、口、鼻七孔處,血漬仍未干,看起來極為嬌柔、憔悴,惹人疼惜。

「只是可憐這倆個孩子了,哎……」鶴擔憂的看了眼葬月與貝爾梅爾後,說道︰「老東西,听我的,你也不要再逞能了。以目前的情況看來,單憑戰國一人,顯然是無法拿下西奇的,換作你也是一樣。我看,你還是與戰國聯手,先將西奇擒下再說吧。要知道,時間拖得越長,變數越大。」

「我知道了。」卡普深知鶴所言都屬實,沉默良久,方才點頭應下,不得不放棄心中的想法,大踏步向著戰國與西奇二人交戰處行去。

此時,戰國已化身為一尊巨大的金佛,身高十數丈,不下于魔人體型,周身金芒四射,散發著奪目而又冷厲的光芒,每一掌拍下,都會掀起滔天氣浪,威勢驚天動地……

反觀西奇,漂浮于半空之中,四下里同樣漂浮著大小不一的土木砂石,雙手緊握櫻十與枯木,狂暴的刀芒席卷而出,連同飛射而出的砂石一同,悍然迎上戰國那巨大的佛掌……

「轟!」在一聲驚天巨響過後,飛沙走石,濃郁的氣團將二人緊緊籠罩,讓人根本看不清內里的具體情形,並且以二人為中心,向外擴散開來,周遭的一切都被摧毀的支離破碎。

緊接著,戰國那巨大的佛之形態身影,與西奇那高大魁梧的身影雙雙跌飛了出來。

「到還有些本事,再來……」西奇止住身形,冷哼一聲,毫不停頓,舉起雙刀,閃身再次向戰國沖去……

戰國神情凝重異常,同樣停身前沖,向著西奇悍然迎擊……

「轟!轟!轟……」巨響聲不斷,灰沉沉的氣浪更是一浪接著一浪,使得整個天空都變得灰暗一片,好似世界末日一般。

「西奇,老夫也來會會你……」抓住二人交手間的一絲絲空隙,卡普暴喝一聲,閃身加入戰團,一雙鐵拳,向著西奇連連轟擊而出。

隨著卡普的加入,戰局立時變得有所不同,畢竟三人的實力也只不過在伯仲之間。如今以一敵二,西奇防得了戰國那巨大的佛掌,卻防不住卡普的鐵拳;反之,守得住卡普的一雙鐵拳,又守不住戰國的佛掌。立時之間,西奇便大落下風,被戰國與卡普二人逼得左抵右擋,相形見拙。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情形越發嚴峻……

「給我敗吧……」猛然間,戰國暴喝一聲,那巨大的佛掌,在西奇剛剛接下卡普一拳之後,重重擊打在了他的脊背之處。

「噗……」西奇口噴鮮血,身形不受控制的向前跌飛了出去,正是卡普所在的方向。

「給我敗吧!」卡普雙目一寒,無盡的武裝色霸氣灌注雙拳,在西奇不甘的怒視之下,重重轟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轟……」一聲巨響過後,西奇重重跌落于地面之上,再無半分反擊之力,胸口塌陷,面如鉑金,嘴里大口大口溢著鮮血。

「成王敗寇!本提督敗了,桀哈哈哈哈……」西奇虛弱的笑著,緩緩閉上雙眼,昏死了過去。

在鶴的示意之下,當下自由本部軍士上前,將整套的海樓石打造的鐐銬,鎖在了西奇的身上,並將之押解了下去。

三日之後,在世界政府的操縱之下,飛天海賊團的船長,「金獅子」西奇擅闖馬林梵多,而被捕獲的消息再次風傳整個世界,為處刑「海賊王」哥爾•D•羅杰之前,打響了頭炮。這使得全世界的大部分海賊們更為心驚膽寒,很是收斂了起來,輕易不敢再胡亂為非作歹……

雖然,局勢對海軍越發有益,但卡普與鶴夫婦卻絲毫高興不起來,這到並非因為二人猜到了羅杰的某些陰謀,只為他們最為心愛的義子,葬月,仍然昏迷不醒。不過還好,3天過去了,葬月雖然還沒有醒來,但已回復如常,周身所籠罩的血腥光霧逐漸退卻,那略顯猙獰、嗜血的神情,亦緩緩溫和了下來。

卡普神色復雜地看著葬月,輕聲問道︰「鶴,你說,將我自己的夢想承傳給這孩子,是不是錯了?是不是太過自私了?對這孩子,又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或許吧。」鶴慈愛的輕撫著葬月的臉龐,囈語道︰「只是,這段時間下來,這孩子實在是受了太多苦難,如今更……」

「是啊。」卡普神情更為復雜,略顯苦澀地說道︰「你說,他醒來後,我們該怎麼和他說啊?」

夫妻二人相視一眼,同時沉默了下來。

「義父,義母,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就在此時,葬月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眼處就是卡普與鶴那關切、愧疚的神情,忙出言安慰起來。

「好孩子,你總算醒了,真是太好了。」鶴神色一喜,關切地問道︰「你不知道,你這一昏迷,就是3天3夜,可擔心死我了。以後,萬不可再如此勉強自己,知道嗎?」

「嗯。」葬月點頭應下,猛然想起一事,忙問道︰「義母,梅爾現在怎樣了?」

「沒事。」鶴的神情微微一頓,又飛快的回復如常,柔聲道︰「放心好了,那孩子只是心神耗損太劇,眼下雖仍沒有醒來,但只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會沒事的。」

「不對!」鶴的遲疑又豈能瞞得過葬月,葬月當即坐起身來,追問道︰「義母,你放心,我沒事,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梅爾到底怎樣了?是不是……」

「別瞎想。」鶴輕聲打斷了葬月的胡思亂想,說道︰「相信義母,那孩子真的沒事。」一絲絲不忍之色,在其眼中一閃而過,雖然極為隱蔽,但同樣沒有逃過葬月的雙眼。

「義母……」葬月直視鶴的雙眼,滿是渴求之色。

「哎,罷了,就告訴你吧。」鶴終歸不忍欺瞞葬月,嘆息道︰「義母真的沒有騙你,那孩子此刻確實只是因為心神耗損太劇,還不曾醒來。不過,哎……」幽幽嘆息一聲後,方才繼續說道︰「只不過,因為斯科的詛咒果實能力的緣故,或許她已身中詛咒了,至于效果,現在誰也不知道……」隨之,將本部記載的有關詛咒果實能力盡數道出。

「怎麼會這樣……」葬月呆愣當場,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她……」

「孩子,這並不怪你。」鶴輕輕拍打著葬月的脊背,柔聲勸慰道︰「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誰也不想,更誰都沒法預料到啊。再說,現在究竟是什麼詛咒我們都還不知道,或許事情並沒有太糟糕呢……」

「世上最為惡毒的詛咒,這還不糟糕嗎?」葬月臉上滿是苦澀之意,想了想,又問道︰「義母,你說,梅爾醒來之後,會知道此事嗎?萬一她知道了,我怕……」

「不會的。」鶴柔聲道︰「孩子,相信義母的眼光,那孩子和你一樣,都很堅強。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只要有你陪在她身邊,總是可以克服的,就像前段時間的你那樣……所以,孩子,眼下你一定要堅強,要比她更堅強,這樣才能真正幫到她啊。」

「嗯。」葬月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義母,帶我去看看梅爾吧。我想讓她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那人,就是我。」

「可是你的身體?」鶴有些遲疑地說道︰「我看,你還再好好休息一下吧,那孩子醒了,我自會告訴你的。」

「讓他去吧。」始終未發一言的卡普,突然插口說道︰「作為一個男人,此時應該守護在愛人的身邊。」

「義母,我沒事,你看……」葬月猛然站起身來,亦哀求道︰「就讓我過去陪著梅爾吧。」

「好吧。」鶴終于點頭同意,當下帶著葬月來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之內。

潔白的軟床之上,貝爾梅爾雖仍昏迷不想,但面色已回復了紅潤,只是還顯得有些憔悴,眉頭亦舒展開來,靜靜的躺在那里,呼吸勻稱,似乎正在甜甜的酣睡。

卡普和鶴相視一眼,輕步退了出去,並將房門微微關上。

「梅爾……」葬月眼中滿是愧疚、戀愛之意,輕手輕腳來至床邊,緩緩坐下,輕柔的將昏睡的貝爾梅爾扶進懷中,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她。良久,方才在心底說道︰「輪回,出來。幫我看看,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淡淡的黑色光暈一閃而過,輪回說道︰「傳承者,你大可放心,此女並沒有什麼事。只是由于之前經歷了太過劇烈的疼痛感侵襲,心力耗損過大罷了。如今,已基本回復過來了。不過……」

「不過什麼?」葬月緊張的問道。

輪回說道︰「在這個女孩的體內,我還發覺有著一道詛咒之力存在,並非因為服過惡魔果實的緣故。」

「能解除嗎?」葬月忙道︰「還有,你能看出來這是什麼樣的詛咒嗎?」

輪回歉然說道︰「很遺憾,這道詛咒之力,雖然並非服用惡魔果實的緣故,但卻與之確是同根同源,憑借輪回戒之力雖然可以將之解除,但且不說所需本源能量太多,傳承者你目前根本就不曾擁有,即便足夠,也不可以立即將之解除,畢竟此女的體質實在太差,若強行解除,恐怕會使她徹底崩潰,甚至還可能魂飛魄散……」

「怎麼會?那就這等等看吧……」葬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又一次問道︰「輪回,你還沒有告訴我,能看出她體內的詛咒之力到底是什麼嗎?」

輪回說道︰「很遺憾,想要查出此女所中詛咒具體是何,同樣需要大量的本源能量,你目前也還差了不少。」頓了頓,又道︰「不過,傳承者,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依我的觀察來看,這種詛咒並不算太過嚴重,更不會危及她的性命。」

「哦?」葬月心下微微一喜,遲疑道︰「可是我怎麼听說,這種詛咒是世間最為惡毒的詛咒呢?」

「世間最惡毒的詛咒?還差的遠呢,呵呵……」輪回啞然失笑,道︰「傳承者,目前你們才處于何種層面,又怎麼可能是什麼世間最惡毒的詛咒?」

「我到是忘記了……」總算听到一個還算好一點的消息,葬月的心情略有好轉,又道︰「輪回,麻煩你,為她徹底治療一下吧,本源能量直接扣除就是。」

「傳承者,如你所願。」輪回的話音剛一落下,一道淡淡的光霧便覆在了貝爾梅爾的身上,一閃而過。

「嚀……」貝爾梅爾嬌一聲,緩緩睜開雙目。由于剛剛蘇醒,一時之間,卻仍顯得有些迷糊,喃呢道︰「我這是在哪里啊?」

「梅爾,你怎麼樣了?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葬月溫柔地問道。

「沒事了。」貝爾梅爾聞言,總算徹底清醒過來,感受著從葬月身上傳來的醉人的體溫,不由得俏臉微紅,低聲道︰「討厭鬼,你呢?你的傷好些了嗎?我記得……」說著,猛然想起了昏迷前那一幕,當即花容失色,便欲起身查看。

「我也沒事。」葬月緊了緊雙臂,將貝爾梅爾牢牢固定在懷中,柔聲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恢復力可是很強的哦,真的沒事了。」

貝爾梅爾輕聲喃呢道︰「討厭鬼,都是我連累你了,若不是我……」

「沒有的事。」葬月柔聲打斷了貝爾梅爾的自責,囈語道︰「梅爾,你知道嗎?當日,你每一聲痛呼,都深深刺痛在我的心中,讓我痛不欲生。相比之下,上的那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討厭……」貝爾梅爾俏臉更紅,深深蜷曲在葬月懷中,嬌嗔道︰「討厭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真討厭……」嘴上雖是這麼說,心里好似吃了蜜糖一般,甜透了。

「我說得都是真的。」葬月認真地說道︰「梅爾,知道嗎?不知從何時,你的身影,就已經深深進駐在了我的心底最深處,永遠都不可被抹除……當初,我那丑陋的表演,只不過是自私的自欺欺人罷了,你能原諒我嗎?」

「嗯。」貝爾梅爾輕應一聲,喃呢道︰「討厭鬼,我不是在做夢吧?若這是一場夢,就讓我永遠都不要醒來好了……」

「你沒有做夢!梅爾,我愛你!」葬月深情地說道︰「梅爾,相信我,從此刻起,我一定會讓你成為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永遠都是……」

隨之,二人都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就這樣,靜靜的偎依在一起,默默感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討厭鬼,」也不知過了多久,貝爾梅爾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

「你怎麼會這麼想?」葬月身體微微一僵,雖很快就回復如常,但還是被貝爾梅爾所察覺。

「還說沒有。」貝爾梅爾當即從葬月懷中坐起身來,直視葬月的雙眼,說道︰「告訴我好嗎?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應該瞞著我,不是嗎?」

「對不起……」葬月愧疚道︰「梅爾,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你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說著,更有些不敢與她對視,輕輕別過頭去,幽幽將事情娓娓道出。

幾乎在同一時間,有關詛咒的詳細事情,飛快的涌進了貝爾梅爾腦海中,這使得她的神色大變,略顯失神。

「梅爾,你怎麼了?」葬月忙道︰「你可是知道了什麼?知道是什麼詛咒了嗎?快告訴我……」

「沒有,我也不知道。」貝爾梅爾勉強笑了笑,極力掩飾著。

「那你……」葬月卻是不信,正色道︰「梅爾,就像你所說的,無論是什麼樣的詛咒,你要是知道,都應該告訴我,好讓我與你一同承擔啊……」

「我真的不知道。」貝爾梅爾遲疑道︰「討厭鬼,你是真的愛我嗎?不會是因為覺得虧欠我,才接受我的吧……」

「傻瓜,怎麼會呢!」葬月扶住貝爾梅爾雙肩,深情的說道︰「梅爾,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愛你!相信我,我真的愛你!」

「嗯。」貝爾梅爾眼眶微紅,幸福的笑了,一頭撲進葬月懷中,緊緊抱住他,喜極而泣道︰「討厭鬼,我相信你。你知道嗎?我真怕你只是因為愧疚,才接我我呢,嗚嗚嗚……」

「不會的,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葬月輕撫著貝爾梅爾的嬌背,柔聲說道︰「梅爾,相信我,我一定會永遠都愛你的……」

在葬月沒有看見之處,貝爾梅爾眼中滿是苦澀之意,陣陣錐心的痛楚不停的侵襲著她每一處神經,暗暗呼喊著︰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世界最為惡毒的詛咒嗎?還真是呢……」

「討厭鬼,我真的好愛你呢,如果可能,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我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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