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壓根就沒有把刀條臉放在眼里,根本就沒有擔心過王虎和這個刀條臉報復,但是現在看著刀條臉畢恭畢敬的那個什麼劉哥,楊易瞳孔微縮,他看得出這個人有幾把刷子。
劉波輕蔑地掃了一眼楊易幾人,懶洋洋地說道︰「行了,王彪,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哥幾個在學校這片混就是干這個,既然有不開眼的人擋道,我就幫你教訓教訓。」
刀條臉忙點頭哈腰道︰「我就知道劉哥最仗義,以後還得多多倚仗劉哥關照,我和表哥王虎肯定不會給劉哥你丟臉的。」
「行了,你小子就不要拍馬屁了。在五中,二中,甚至江北的那幾個學校,就沒有你劉哥我辦不成的事。」劉波說完轉頭看向楊易一行人說道︰「那個誰,誰,過來趕緊給你劉爺我磕頭認錯,興許我心情好了,就少斷掉你一條腿,這樣還能蹦蹦走走路。」
楊易看著劉波說完,後面一群人跟著起哄,嘆了口氣,他已經听出來這個劉波應該是校外的小混混,就混跡在各個高中周圍,少不了勒索學生。剛才只是看著他腳下擺出來的攻擊姿勢,知道他練過,他嘆氣是因為沒有想到學校周圍竟然這麼烏煙瘴氣,還有這種雜碎。《》
「是有一群不長眼的東西,好狗不擋道,讓開,我們趕時間。」楊易向前踏了一步,看著劉波說道。
「臭小子,怎麼跟劉哥說話呢。」跟在劉波旁邊的一個紅毛上來就掄起巴掌扇楊易。
王鵬飛看紅毛掄起來的巴掌,嚇得眼楮直接閉上了,耳邊啪的一聲脆響,心里面還在同情楊易,心想著告訴你王虎不好惹偏不听,現在惹到社會上人,挨打了吧。
不過等王鵬飛睜開一條縫看的時候,直接愣在了那里,之間楊易好好的在那里站著,剛才上前一步的那個紅毛,則是捂著半邊臉,嘴角還留著血,害怕地盯著楊易。
「哎呦喂,沒看出來,還有兩下子,速度挺快的啊。」劉波說著把嘴里的牙簽往地上一吐,抬起右腳奔著楊易的膝蓋就踹了下去。
楊易沒想到這個劉波還真是個狠角色,上來就要廢了自己的左腿,楊易在心里面冷笑了一聲,他最不害怕的就是這種人,在部隊里訓練時沒有一個比他狠的,想也不想也抬起右腿照著劉波的小腿棒子橫踢了過去。♀
劉波往後退了半步,驚訝之色更濃,二話不說上來又是一腳。
楊易看著劉波越戰越勇,他提升到了六成力氣,兩個人瞬間拼了十多腳,到最後劉波驚恐地盯著楊易,他的右腳尖點在地上,但已經不敢再上前一步。
「滾開。」楊易冷笑著說完,回頭給王鵬飛使了一個顏色,三人跟著他向前走去。
刀條臉沒有想到劉波在楊易面前都沒有佔到便宜,看著劉波鍋底般的臉,刀條臉什麼都沒有說,因為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劉波。而且看著楊易過來,他也是主動讓到了一邊。
楊易走到刀條臉面前,揚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拍了拍手說道︰「王彪是吧,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讓你跟王虎一樣進醫院。」
刀條臉沒想到楊易臨走還給自己來了一下,等楊易一行人下樓走了之後,咬牙對劉波說道︰「對不起劉哥,我低估了他的實力,你的腿沒事吧。」
「這次確實是踢倒鐵板了,不過老子還從來沒有吃這麼大虧過,這場子我早晚找回來。」劉波看了王彪一眼,他知道王彪是在激將他,但是正如他所說他現在已經跟楊易 上勁了,已經不再是王彪的問題,不過他並沒有打算放過王彪。
所以劉波一轉話題說道︰「這小子腿真他媽硬,估計我的小腿已經骨裂了,得一千塊錢看病啊。」
王彪心里大罵沒有一個好東西,請吃飯事情沒有辦成不說,還要之前說好的費用,他沒想到劉波會這麼無恥。所以王彪故意裝著糊涂,關心的看了劉波右腿一眼,跟旁邊的紅毛說道︰「還是趕緊送劉哥去醫院看看,別過去晚了耽誤了。」
劉波眯著眼楮盯著王彪說道︰「王彪說得對,這事真不能耽誤了,我們哥幾個出來跟你吃飯,都沒有帶錢過來,要不你先幫忙墊上?」
王彪沒想到劉波會說得這麼直白,而他剛才為了顯擺他有錢請劉波教訓楊易,結賬的時候五百塊錢的飯前,他直接掏出來兩千,抽出來五張給的服務員,所以他現在不可說自己沒錢。所以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王彪也光棍,立馬從兜里模出來一千塊錢,笑著說道︰「這是應該的,這錢給劉哥看腿,楊易的事情,兄弟就拜托啦。」
劉波看了紅毛一眼,紅毛會意,立馬過來把錢拿走,嘆了口氣說道︰「剛才是劉哥大意了,要不然我們哥幾個一起上,揍不死他。」
王彪看著紅毛嘴邊的血跡,心想著你們剛才怎麼不一起上群毆呢?他現在已經不對劉波他們抱希望,但是想到一千塊錢就這麼沒了,心里面非常的不甘,所以故意再提楊易的事情,想著惡心他們一下。
只不過王彪不知道的是劉波現在確實對楊易非常感興趣,但不是為了給他報仇,而是因為楊易給他那股子強大的感覺。
別看劉波在學校周邊混,但家里面的老爹是開武館的,所以他的腿有多硬,他自己清楚,但是跟楊易對撞的時候,他仿佛磕到了鋼板一樣,他現在更多的只是好奇一個學生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本事。
楊易不知道劉波在那邊跟他惺惺相惜,領著王鵬飛三人已經出了翠峰火鍋走進了學校外胡同。
王鵬飛和彭博一直夸楊易神武,叫嚷著要跟楊易學功夫,只有李斌笑著不語,看向楊易的眼楮更亮了。只不過楊易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剛從翠峰火鍋出來,就又被楊易不喜的一個人看見。
蔣立權盯著楊易的背影,拳頭死死地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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