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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封神王朝 四大天王

昆侖竭盡全力鎮鎖龍頭,力阻天地合攏。但天地合攏的威力越來越大,昆侖雖然以潛藏體內的金龍之氣鎮壓,亦感到極為吃力。昆侖上人心想︰到底其他人的情況如何?地災龍的力量始終有增無減,龍尾似乎還沒有碎掉。莫非天意如此,若耗盡金龍之氣,只怕。在天崩地裂的震動中,半空突然傳來陣陣清脆樂聲。

不遠處的天上幻出異光,涌起了大團彩雲。彩雲消散,出現兩個手捧樂器的少女,領頭是個白須禿發,手執葫蘆杖的老翁,三人從天而降,儼如神仙下凡,不可思議。昆侖說︰「何方妖人,在此裝神弄鬼。」「給我滾開。」昆侖使出靈空震碎。昆侖修為精湛,一眼便看出對方雖有神仙外形,卻是妖魔心腸,目的是出來作障,阻他制止天地合攏。

昆侖毫不留情,一出手便要將對方重創。對方能上到無極峰,魔功絕不簡單,昆侖有九成以上功力附在元神之上,只能震開對方的幻障。仙女的魔功明顯較弱,即時形神潰散,化成魔影飄開。來者是破天翁。破天翁說︰「好霸道的家伙,九成功力化了元神還有這等能耐,假如十成功力俱在上天下地,只怕唯有神帝才能收拾你了。」昆侖說︰「什麼神帝魔帝,休想來惑我心神。」昆侖雖不知對方來歷,但本身已接近精疲力竭,不敢拖延,急躍出天書台欲盡快解決對方。破天翁說︰「好家伙,竟然可以與元神分離?不過你一旦抽身而出。元神很快便會無以為繼而消失。」昆侖說︰「所以在消失之前必取你妖命。」昆侖功力已所剩無幾,實在不容樂觀。

昆侖目前的狀態,只能運用青史內功的靈動篇。昆侖使出靈動摧岳。破天翁使出長壽功固本培元。破天翁說︰「多謝,多謝,你的功力正好讓老夫延年益壽。」昆侖說︰「吸人功力,這等微末魔功算得上什麼。」昆侖使出靈電破甲。昆侖幻成數個身影,向破天翁攻去。

指如急電,直取咽喉。眼看就要解決破天翁之際,突感一股巨力自半空壓下。昆侖說︰「果然不止一個妖人。」昆侖回身一拼,竟被震退。對方功力高得出奇。

來者是神朝四大天王東方不敗天王。來者是個如巨神般的壯漢。樹干似的雙臂上,竟纏滿了蛇般的火焰。東方不敗天王說︰「我乃封神峽神帝座下四大天王之一,你敢出言無禮?」昆侖說︰「封神峽?原來都是封神峽的人,為什麼要來阻我制止天地合攏?」突然。後面一人說︰「因為天地合攏。災連千里。天下大亂。」

一陣青煙冒起,一個手持巨環的大漢天將般踏霧而出。來者是神朝四大天王的南方不倒天王。南方不倒天王說︰「正好讓我們神朝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建朝立邦。」昆侖說︰「你們欲乘天下大亂趁機發難?妄想。」南方不倒天王說︰「欲圖反抗,你才是妄想。」南方不倒天王使出天環套月。

南方不倒天王說︰「收。」昆侖功力只剩下一成。無法抵擋,四環一收,立時被緊緊鎖住。東方不敗天王說︰「阻我神朝,罪無可恕。」不敗天王手起掌落,昆侖頓時昏死過去,龍頭再無人可制,天地合攏,是否始終無法避免,大地蒙災,蒼生遭劫?

陳浩然被金鐘鉉震得短暫性失聰,不知要多少時間才能回復听覺。陳浩然心想︰陰陽家的奇門陣法果然名不虛傳,威力驚人。若輸給他們,丟臉不單止,最要命是楚軍再無阻擋,勢必長驅直進。

易中天心想︰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功力竟然如此深厚。金行者心想︰中我重擊仍可運聚更高功力,了不起。木行者心想︰他功力雖然深厚,畢竟以寡敵眾,必敗無疑。土行者心想︰乘他听覺已失,趁這機會將他宰了。四行者仍然繞著陳浩然疾奔,伺機出手。兵無敗說︰「以眾敵寡,我來對付你們。」兵無敗對陳浩然心悅誠服,決心追隨,急欲為他解困。剛闖入陣內,兩行者已搶上相迎。

兵無敗一劈之下,只中殘影,左頰已被渾天綾狠狠擊中。背門一痛,又被金行者乘虛而入。陳浩然尚且要吃虧,兵無敗實在差得太遠。兵無敗說︰「嗚,好痛。」金無缺說︰「沒大礙吧?」

陳浩然說︰「本公子說過以一敵四,就不怕什麼勞什子陣法,定要親手破你們。」陳浩然說︰「再來。」四行者仍是采取同一戰略,高速疾奔,幻出無數虛影擾敵。

陳浩然雖然攻勢凌厲,卻始終無從入手,徒費氣力。易中天使出水擊石穿。金行者使出璞玉渾金。陳浩然听力盡失,陷入全面捱打的劣勢之中。

土行者使出土崩岳。木行者使出枯木逢春。四行者連環出手,陳浩然慘中四招,傷上加傷。

萬木藤具有反震功能,重擊陳浩然心坎,更引發其體內神脈作出超強烈反震,木行者慘被震飛。木行者心想︰好可怕的力量,震力竟如此強大。陳浩然頹然軟倒,剛才一擊竟引致體內神脈逆流。鮮血奪腔而出,陳浩然五內翻涌,難受至極。

金行者說︰「小子雖然內力深厚,畢竟血肉之軀,已受重創了。」土行者說︰「我們攻還是不攻?」木行者說︰「兵凶戰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當然要趕盡殺絕。」人無雙等人欲上前相助,卻自知非四行者之敵,猶豫不決。易中天說︰「束手投降,放你一條生路。」驀地,陳浩然雙眼回復神光炯炯。陳浩然說︰「我堂堂大秦三公子,只會戰死,絕不投降。」

陳浩然曾遭天電擊體而引發神脈流動,剛才萬木藤一擊。亦有類似效果,氣血回順後,听力亦漸回復,可說因禍得福。易中天說︰「什麼,你是秦國三公子?」陳浩然說︰「對,我乃秦國三公子陳浩然。」金行者心想︰常勝將軍,秦國陳浩然。木行者心想︰又說他是個賤奴,到底什麼回事?土行者說︰「管他是誰,殺了再說。」神脈在陳浩然體內急速流轉,不單重獲听覺。戰斗力亦回復十足。金行者說︰「起陣。殺敵。」

兵無敗心想︰啊,一下子又回復龍精虎猛,陳浩然真神人也。陳浩然搶進陣中,四行者速度比剛才更快。虛影重重。難辨真假。陳浩然靈光一閃。心中已有計策。陳浩然心想︰休想再惑我心神。看我破你。

金行者心想︰搞什麼?木行者心想︰啊。易中天心想︰我們才不會躍上半空追擊。土行者心想︰待你下來才一舉出手。陳浩然使出靈空震碎。陳浩然力貫雙足,勁力在數尺外爆開,激起如簧碎石。土行者雖然幻出無數身影。但虛影並非實體,就只有唯一的一個真身,會被碎石所阻。陳浩然說︰「找到了。」

陳浩然手起斧落,猛力一劈,將土行者一分為二。陳浩然使出一將功成。

土行者說︰「不,不可能,怎麼會。」土行者被分尸,但陣勢仍未瓦解。金行者說︰「師弟。」四人同門習藝,情如手足,眼見土行者慘死,三行者悲憤難言。木行者說︰「我們定會為你報仇。」陳浩然說︰「看我破陣。」

三行者同時大喝一聲。使出三界不容陣。四象奇門誅仙陣缺其一,三行者立時變陣,收起分身,強攻硬殺,以上中下三路圍殺陳浩然。三界不容,敵我俱亡。

風向與降龍硬拼一招,氣血逆沖,手臂麻痹。降龍說︰「風向,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可以原諒你。」降龍說︰「賤奴他不配跟你在一起。」「我是名門之後,只有我降龍跟你才是天生一對。」風向說︰「口口聲聲賤奴,你可知他真正身份是誰?」降龍說︰「哼,賤奴就是賤奴,低三下四,還能有什麼出處。」風向說︰「陳郎就是秦國的常勝將軍陳浩然。」降龍說︰「什麼?」

降龍心想︰賤奴就是秦國的三公子?難怪他有這樣的身手,身邊這麼多人不顧性命去幫他。秦國三公子陳浩然,常勝將軍。風向說︰「你清楚了嗎,你只是一介武夫,又怎可以與陳郎相比,他的身份,簡直比你尊貴十倍。」降龍說︰「夠了。」「你這個賤女人,說穿了還不是貪慕虛榮。」

降龍說︰「為了榮華富貴,竟忘情棄愛,另投他人懷抱。」降龍說︰「我降龍看錯了你。」風向說︰「呸,是你自作多情,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你。」小靈說︰「主人,這種女人水性楊花,不值得去愛。」大靈說︰「跟她恩斷義絕,拿回靈驗要緊。」降龍說︰「對,拿回靈驗。」降龍說︰「我再問你一次,交不交出靈驗。」風向說︰「不交。」

降龍說︰「臭婆娘。」「是你自找的。」降龍使出火舞翻天。降龍性格高傲,哪受得了這種失落挫敗,特別是陳浩然的身份竟然比自己尊貴十倍,更是無法忍受,因愛成恨,滿腔怒火全面爆發,出手再不留情。風向心想︰沒辦法,只有拼了。

風向使出靈驗第二擊。風向咬緊牙關,豁盡全身功力,勉強將降龍劈出的火球逐一擊破。降龍說︰「找死。」

到底風向的功力與降龍大有距離,雖有神胎相助,全力一拼下,仍震得靈驗月兌手,受傷吐血。降龍說︰「物歸原主。」

風向說︰「你這個無恥之徒,快還我靈驗。」降龍說︰「你說我是無恥之徒?」「你勾搭賤奴,懷有賤胎,又是什麼好貨色。」降龍說︰「既然你那麼喜歡賤奴,我就替你們安排一個墓穴,讓你們死在一起吧。」降龍擊碎殿頂,沙石紛下,頓時將密室封死,因妒成恨,竟然要將風向生葬。

小靈說︰「主人做得好,這種女人怎值得你費心。」大靈說︰「以後我兩姐妹定會盡心盡力侍候主人。」風向傷勢甚重,頹坐地上,無力起來。風向說︰「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里?」降龍走出密室,即感到地面傳來不尋常的震動。降龍說︰「從昨天起就不斷地震。風雲變色,看來快要發生巨災,天下大亂了。」降龍說︰「我很快就會帶賤奴回來跟你合葬。」

密室內的風向,全身虛月兌,根本無力逃生。風向心想︰為了肚內的胎兒,我絕不能死。我一定要保住性命。風向心想︰陳郎。你一定會來救我。

不是神仙冰封龍膽穴的同時,鄒衍乘金鷹往龍尾趕去。來到火山口,只見頂端已被轟塌,雖然岩漿四溢,總算沒壤成巨災。鄒衍心想︰好個巨子。竟可將地災龍的出口轟塌。阻延天地合攏。這里是龍腰之地,如今被封住了,天地合攏就只有在龍尾的位置。鄒衍心想︰果如天書所說,必須要碎龍尾。巨子是否趕得及去呢?鄒衍正猶豫間。只見火山中央。半浮半沉地凝著一股氣團,細看下,竟然就是筋疲力盡的巨子。巨子以玄壇之力爆開地災龍出口。早已虛月兌,憑著九鼎神功的余勁化為氣鼎,保護著肉身,才可在熾熱的火海中存活著,但已昏迷不醒。

鄒衍心想︰巨子還在這里,那誰來碎龍尾?碎龍尾,神脈勝這兩句會否另有含意,是不是碎龍尾並非我等可以做到?鄒衍雖然精通天地玄機,但女媧天書深奧之極,一時間也難以堪破。鄒衍心想︰天地合攏已在龍尾處開始,我現在即使全力趕去,恐怕也來不及,看來天書定然另有含意。事到如今,還是救人要緊。鄒衍是大智大慧之人,明白乾坤自有定數,也不強求,立即乘金鷹飛向火海,拯救巨子。鄒衍使出陰陽挪移撥動乾坤。鄒衍以柔勁轉動巨子的氣鼎,旋開包圍其身旁的岩漿。

鄒衍內力雖強,亦無法將巨子體內火燙的熱毒逼出,雙手反而戳得冒出黑煙,若非修為深厚,早被熱毒所侵。鄒衍說︰「好熱的火毒,竟然入體燃骨,怪不得會被燒得神智不清。」巨子說︰「前輩,晚輩無能,去不到龍尾之地,我是無可救藥了,你不要浪費氣力,快去阻止天地合攏吧。」鄒衍說︰「我們已經盡了力,如今成敗存亡在于天意,我雖然逼不出你體內的火毒。」「但並非完全沒法,起碼有一人或可救你。」巨子說︰「誰?」鄒衍說︰「不是神仙。」不是神仙為封鎖龍膽穴,連自己亦被冰封,又如何救得了巨子。被冰封的不是神仙臉上露出鐵青之色,看來內息已經維持得十分艱難。

得金鷹之助,鄒衍瞬間將巨子帶回龍膽穴。鄒衍說︰「這一次可要考驗老道的修為了。」鄒衍掌按巨子胸膛,將其體內火毒慢慢吸到自己身上。鄒衍使出陰陽挪移。

鄒衍使出冰火相交十成功力。鄒衍所練的大挪移心法,能將五行之氣轉移搬運,火由任脈而入,注入不是神仙體內,同時又以督脈將不是神仙的寒氣帶回巨子身上。一冰一火透過鄒衍轉移調動,兩大神明身上不斷冒出白煙。這種挪移兩極的方法除了心法運轉微妙,本身內力也是一份不能缺少,只見鄒衍身上分成兩極,一紅一白,甚是詭異。

鄒衍全力救人之際,冷不防兩條人影無聲無色踏霧而至。一人說︰「想不到天下間除了神帝,還有人曉得如此精妙的兩儀易轉心法。」另一人說︰「實在大開眼界。」鄒衍說︰「何方邪魔外道,斗膽來犯生事。」一人說︰「你竟敢出言不遜,狗口長不出象牙。」雲霧中,一把巨戟破空而下。若在平時,鄒衍自可抵擋,但眼下正緊要關頭,若然撤掌不但前功盡棄,就連自己亦會因冰火相沖而受內傷。幸而,一只巨掌替鄒衍截下這一擊。

巨子說︰「這就想傷我們,太天真了。」巨子得鄒衍之助,回復少許功力,及時化解危機。那人說︰「是嗎?」對方手指一動,長戟竟然自行掙月兌巨子掌握。不是神仙亦已蘇醒過來,立時出手相助。不是神仙說︰「休想撒野。」

不是神仙說︰「老夫醒來了,妖魔外道休想得逞。」兩人說︰「嘿。」來者是神朝四大天王西方不滅天王。和神朝四大天王北方不死天王。北方不死天王說︰「井底之蛙,自以為是。」

北方不死天王說︰「不敗與不倒來了。」西方不滅天王說︰「看來已完成任務。」東南兩大天王踏雲而至,不敗天王手中更夾著一人。是昆侖上人。巨子啊了一聲。鄒衍說︰「怎麼可能?」不是神仙說︰「昆侖?」

神朝四大天王齊至。不是神仙等三人各有虛耗,元氣未復,會否步昆侖上人的後塵,失手被擒?

三界不容大陣,是陰陽家禁用之陣,因為施陣者必須有舍生取義的決心,不惜與敵俱亡,當日四行者卜算過,若四象陣被破,代表必有犧牲。而其他人為了完成任務。必須同樣舍身,于是決定鑽研此禁陣。三界不容分為天地人三路攻擊,寧死不失,只要任何一界扳倒住對方。其他兩界便可乘虛殺入。

土行者慘死。三行者悲憤欲絕。已抱必死之心,決意與陳浩然同歸于盡。陳浩然心想︰殺氣濃烈已極,可是我的听力只回復一半。未能準確判斷他們的進攻方位。看此陣勢,他們是不惜同歸于盡,與敵俱亡。陳浩然說︰「盡管來吧。」陳浩然渾無懼色,運起強猛爆烈的摧岳氣勁,悍然迎擊。

金行者使出上天無路。三界不容大陣,配合絲絲入扣,在同一秒之內,三行者全力發動攻勢。易中天使出超生無望。木行者使出地獄無門。

陳浩然使出碎山峰。陳浩然心想︰背後的殺傷力應該最低,憑我的護身氣勁該挺得住。陳浩然一躍而起,避過下路的木行者,以摧岳第二擊破去金鐘鉉,至于背後的水行者,無論如何也難以兼顧。

陳浩然早已運聚內勁準備捱招,誰知渾天綾並非攻擊,而是纏著他身上,最要命是脖子亦遭纏住。水行者將自己與陳浩然纏在一起,明顯是要犧牲自己制鎖敵人。易中天說︰「陳浩然,能與你共赴黃泉,亦算是我的榮幸。」陳浩然左臂亦被纏住,只余右臂可用,急忙揮斧疾劈。

金行者配合陣勢,急向破千軍擊去,力阻陳浩然月兌困。木行者疾躍而起,準備施展強猛一擊。陳浩然心想︰給他們纏住,無法月兌困,必然會重擊我頭部。陳浩然突然記起當日扁鵲為他重鑄經脈時,曾授意他一套將神脈游走全身之法。陳浩然說︰「大師,你那套心法實在奧秘,但我戰惡帥時,卻有種力還未盡的感覺。」扁鵲說︰「這套心法主要是讓你借天電療傷後,及時將注滿九大要穴的余勁從涌泉穴散出,免被燒焦內髒,但由于我對神脈所知不多,亦探不出它藏在什麼穴位,所以並未完善。」

陳浩然說︰「是不是尚有其他要穴未曾貫通?既然大師可助我串聯九大要穴,可否再試試其他大穴?」扁鵲說︰「我看不容易了,常人修煉內力,必須長年累月苦練才能通關過穴,可是你的神脈力量不是一般內力,須靠強大外力才能激發,所以若無天電而想貫通其他大穴。」「必須找一個跟你同樣擁有神脈的高手,不過世間上,又有誰會跟你一樣,擁有這種得天獨厚的異能?」陳浩然心想︰啊,萬木藤有強烈反震異能,豈不等同一個與我有相當功力的高手?陳浩然靈光一閃,萬木藤已擊到,遂大膽以頭頂百會穴相抗。強大反震力果然激得神脈倒流,沖擊九大要穴。

神脈在體內急速運轉,九大要穴光芒爆射,威力之大有如雷爆山崩,驚天動地。

三行者慘被震飛,渾天綾爆成寸碎,陳浩然只覺體內的神脈運轉得更雄渾暢快,隨心所欲,功力又提升至一個全新境界。三行者做夢也沒想到,一心與陳浩然同歸于盡,反而助他突破功力。神脈的靈芒散布全身,一百零八個大穴亦感受到澎湃浩瀚的力量,血脈流暢得不得了。人無雙等人看得呆了,竟然忘了喝彩。陳浩然心想︰多謝扁鵲大師指點。否極泰來,我的好運陸續有來呀。易中天心想︰完了。金行者心想︰功力突然暴增,這個年輕人太可怕了。木行者心想︰怎可能有如此雄渾強猛的威力,不可思議。

降龍說︰「四個都是廢物。」暴喝傳來,一股陳浩然熟悉的熾熱火勁急從背後襲來。陳浩然說︰「降龍,靈驗?」降龍使出靈驗驚天訣第一式靈火初現。陳浩然猛然回身,舉斧硬拼。

一拼之下,破千軍即時崩缺。陳浩然大吃一驚,慌忙疾退。易中天說︰「公子爺。」金行者說︰「命不該絕。」木行者說︰「有救了。」降龍說︰「賤奴,本少爺要將你碎尸萬段。」降龍有靈驗在手,立即取到上風,不由意氣風發。陳浩然說︰「靈驗,那風向呢?」

降龍說︰「本公子得不到的東西,必須毀滅,風向和她肚內的孽種已在黃泉路上等你了。」陳浩然說︰「你竟連無辜的胎兒也不放過,簡直禽獸不如。」兵無敗心想︰我已將風向藏在極為隱秘的地方。他怎可能找到?降龍說︰「風向這個愚蠢的婦人,死有余辜。」「你這個奸夫賤奴,更應該凌遲處死。」

陳浩然說︰「住口。」陳浩然目如火燒,悲憤莫名,瘋狂出擊。降龍說︰「受死吧,賤奴。」靈驗在手,降龍信心十足,準備殘殺情敵。

魔尊命鬼心想︰到時嘯聚天下同道,再借陳浩然之力建立魔國,肯定威震天下,成為諸侯的霸主。命鬼于血池內療傷培元,志得意滿,越想越興奮。不住的地震下,令池底爆裂,涌出無數魔氣。魔尊命鬼心想︰啊,天地合攏,令大量魔氣從地底涌出。天助我也。命鬼如獲至寶,老實不客氣,大吸特吸。

魔尊命鬼心想︰天地合攏果真是我魔道大成的絕世時機,單是地災龍逼出來的魔氣,已足夠我培元養息。魔氣直接被命鬼身上每個細胞吞食,不斷滋長孕育他的魔髓。魔尊命鬼心想︰若然天災龍也來到,我的魔髓經勢必臻至大圓滿境界,實在期待得很。唔,有人敢闖進來。命鬼雖沐浴在血池之內,但龍魂寵內一切風吹草動亦難逃過他的耳目。原來是大祭司三大弟子連同商暴來到龍魂寵,他們怎會知道秘密入口所在?

在幽空無我的魔印之下,四人恍如隱身,若非命鬼功力高絕,亦難以發覺。幽空無我使出幽空無影印。感應到外敵入侵,命鬼即從血池躍出,但眼前卻看不見四人蹤影。

幽空無我揚手示意三人不要作聲,以免暴露行藏。魔尊命鬼說︰「哪里來的一群鼠輩?」魔尊命鬼說︰「以為這樣便可潛進來嗎?」命鬼內勁爆發,池水化成血箭四射。血箭蘊藏強烈勁力,幽空無我的魔印立即被攻破。

四人滿以為神不知鬼覺便可闖入龍魂秘殿,誰知遇上功力高絕的魔尊命鬼,即時無所遁形,之前大祭司早已說過,商暴的對手就是命鬼,憑他的實力,可有勝算?魔尊命鬼說︰「杰杰,憑你四只小丑就敢來送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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