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其實就是一個小型陣法,符文加上我的精元與精血在符紙上布陣,再而可以以我意念催動陣法運行。♀【】
我舀出書開始翻著,雷符乃攻擊型符菉,接下來我覺得要學一些輔助型的,比如隱身符,還有這個控尸符,控尸倒在民間流傳很廣,有趕尸人,還有一蹦一跳的僵尸。
僵尸我在祖師爺陵墓二層的時候就見到過了,不過那些僵尸好像並不怎麼厲害,嗯?控尸這個黑袍人也有留下注解。
尸,顧名思義就是尸體,控尸符也就是一種可控制尸體的陣法。
生物死後魂魄離體,尸體也將跟著開始腐爛,但也有一些尸體因葬于極陰之地,在極陰之氣下而保全了下來,歷經多年漸漸產生了一些靈智,但尸身卻也變得異常僵硬,因此我們叫這種異變的生物為僵尸。
僵尸只是一種最低等級的尸物,我曾見過一種尸,他的前身是僵尸,但在一次機緣巧合下來到一處人類戰場,飲了無數鮮血,靈智得到開化,尸身也因飲了鮮血而發生改變,尸身不再僵硬,加之它本就是僵尸轉變,本能就懂吸收地陰之氣修煉。
我還曾見過他施展過大地之法,可能它本就在大地中誕生,對大地的掌控已經到了如臂使指之境界。《》
我給它取了個外號叫大地的寵兒,不過大多數人還是稱它為尸妖。
大地的寵兒?
看了黑袍人留下的這個介紹,要麼我也去搞只僵尸玩玩?先用控尸符控制住,再買血來給它喝,我也搞個尸妖出來。
僵尸的話陵墓里那麼多,改天可以叫雞帶只出來,不過買血的錢倒還要籌劃籌劃,沒想到這術法某些方面,還跟人類社會的金錢有關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要是大胡子給我的這些黃紙用完了,我也只好找地方花錢買了,到時候要是還沒錢的話,我什麼符都用不了了。
看著控尸符的符文,我將它慢慢莫記于心,就在這時,我听到耳邊傳來了哭聲︰「嗚嗚……騙子,你是騙子,你說去帶人家去吃好吃的,現在你都站著不動了,全都騙人的。」
她用那個破舊的袖口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扁著小嘴在哭,這丫頭,我真是上輩子欠她的啊。
「走吧,我剛才在想什麼東西最好吃,我要帶你去吃最好吃的東西。」現在也就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
我在想,要不要帶她去個地方,然後我躲起來偷溜回來,直接把她甩掉得了。
不過那樣又覺得太不厚道了,就這丫頭,可能踫到壞人被騙去了,還會幫著人家數錢。
我揉了揉太陽穴,覺得有些愁,到底該好好養活她呢,還是直接把她甩掉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真的是最好吃的東西嗎?」她听了我的話後沒哭了,眨著大眼楮,這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真是讓我有些忍不下心。
「對對,是最好吃的東西,我們走,等下去晚了就沒有了。」我說。
「嘻嘻。」她听了我的話後開心地笑,「走走走,我們走,耶!我要吃最好吃的東西咯。」
我笑著模了模她的小腦袋,然後往門外走去,她蹦蹦跳跳地跟上。不過我看她又不像餓了的樣子,精力看上去倒還是蠻充足的。
「天空,好藍的天空,我又看到天空了,還有暖和的太陽。」剛走出門,她右手遮著額頭,然後抬起頭望著天空高興地說道,如果換成一般人,在黑暗的地洞里被關了那麼久,還像她這樣看天,估計眼楮已經瞎了吧。
看她停下我也跟著停下,看她這高興的小模樣,可能已經忘記餓了,那樣我就不用發愁給她找東西吃了。
卻沒想到她看了一會天空以後,突然對我轉過頭,滿臉都是小幸福,「走,我們去吃好吃的。」
你妹,那麼好看的天不去看,還惦記著吃,吃吃吃,就知道吃!
我環顧了下,尋思著該往哪個方向走,不過往哪個方向也一樣,要是能找個湖泊什麼的,給她弄幾條魚能打發就打發,要是實在沒找不到什麼吃的,我就直接把她打昏算了,免得她再鬧騰。
「往那邊走,好吃的就在那邊……」我憑著我的第六感,往右邊方向指了指。
「耶耶,吃好吃的。」我蹦蹦跳跳地往我指向的放向奔跑,「啊,小鳥。」突然一只鳥兒在她頭上飛過,她追逐鳥兒而去。
真是個歡樂的少女啊,要是能像她這樣無憂無慮地活著,倒也是件快樂的事。
我跟在她的身後,看她奔跑,時不時地听到她嬉笑,然後跟著鳥兒轉圈,就如一只快樂的精靈。
想想八字胡的心也夠狠,就這麼一個單純的少女,也將她關在不見光的地洞,還毆打她,恐嚇她,抽她的血。
我看她突然轉過頭,然後對著我喊道︰「喂,你走快一點,去晚了就沒有好吃的了。」
听了她的話我搖頭笑了笑,然後加快腳步跟上,這丫頭開始學我的話說我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
可能真的是我運氣不錯,又或者說我的第六感真的很準,我跟在她後面沒走多久,我們看到了一個湖泊,湖泊的水很干淨,很透徹,我都能看到在水里游動的魚。
就在這時,我突然听到她一聲驚叫,「啊,白白的啊,好可愛啊。」原來她看到了一只白兔,接著她去追白兔去了,我看到她身子一撲,她將白兔撲在了懷中。
等她站起身的時候,我看到她身上沾滿了泥,她也不去拍,而是抱著白兔在沖我笑。
我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了,我從黑袍中舀出那把雪色的匕首,用我的靈魂之力壓制住匕首發出的冰寒,向她走去。
兔子肉,好像真還沒有吃過,別說兔子肉了,我都已經很久沒吃過肉了。
看我走來,她看了看她我手中的匕首,然後將小白兔摟得更緊,身體往後退了退。
她這模樣,怎麼好像看到了壞人一樣?我往身後看了看,這里除了我跟她,就沒有什麼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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