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林雅听了我的話後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先去找個咖啡廳,坐下來慢慢聊吧。」
「嗯……小雅姐,我們昨晚在墳地里過了一夜,整個衣服都被霧水打濕了,很不舒服。你看方不方便先帶我們去你家先洗個澡。」我說。
「也行,那就先去我家吧。」林雅說。
听到這這句答復,我在心里竊喜起來,去她家,嘿嘿!那麼計劃就已經成功一半了。
車子繼續行駛,我小眯了會眼,大約過了二十分鐘,車子漸漸減緩了速度,我睜開眼,車子已經駛進了一個小區,然後在一幢小區樓旁停下︰「到了,下車吧。」林雅說道。
我們下了車,我牽回丁凡的小手,心里越來越緊張起來,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丁凡回過頭,小聲地跟我說了一句︰「哥,別慌,要保持冷靜。」
我也小聲地跟丁凡說︰「沒問題吧?」
「哥,我做事你就放心吧!等下你就好好享受吧!嘿嘿……」丁凡說著說著就猥瑣地笑了起來。
我們跟著林雅走進大樓,乘坐電梯在12樓停下,林雅來到一個房門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對我們說道︰「進來吧。」
房間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不是很大,就跟一般人家差不多。原本以為林剛生前當官的,貪污了不少錢,一開門就能看到那種奢侈與豪華。
林雅指了一間房說︰「那是我爸以前住的房,如果你累了可以在那睡會,如果你要洗澡,房間里就有浴室。」
「好類,我先去洗個澡。」我應了林雅一聲,就拉著丁凡,朝著他指的那個林剛以前住的房間走去,開了房門,這間應該是主臥,不過林剛死了這麼多年,房間還是保持著很干淨,看來林雅一直有打掃。
將房門關上,我就轉頭低聲問向丁凡︰「怎麼樣,什麼時候動手?」
「嘿嘿!哥,瞧你這心急樣。好像很多年沒踫過女人了似的。嘿嘿!不用這麼著急,你先洗澡,我還要先準備一下呢?等你洗完澡應該就差不多了。」
「呵呵,小子你好好干,哥看好你哦!」我邪惡笑著對丁凡說,然後去翻衣櫃,看看衣櫃里有沒有適合我穿的衣服。
翻來翻去,我翻出了一件浴袍,嗯,這個洗完澡之後倒可以先穿著,月兌起來也比較方便。♀
抱著浴袍我進了浴室,可能因為太心急了,這澡我也沖得很快,等我出來的時候,我還看到丁凡正拿著一把小刻刀,正在刻著一塊人形木頭。
看到我出來,丁凡說道︰「哥,你這也太快了吧!我都還沒好呢。」
我笑著對他說︰「不急不急,哥看著你弄。」
「好吧。」丁凡應道,然後又低下頭開始雕刻起來,我這心里又是一陣緊張,一陣迫不及待,想想接下來發生的事,嘿嘿……
可是這都是林剛逼我的啊!我幫了他,他還那樣對我,我這只是收回一點利息。
想到這些,我心里就好過一些,罪惡感也覺得少了一些。
沒過多久,丁凡停下了手中的活,抬起頭對我猥瑣地笑著說︰「哥,好了,可以開始了。」
「嘿嘿。」我笑而不語。
丁凡將那把小刻刀放回口袋,然後拿出一根十幾厘米長的白色蠟燭跟一條白布,我很納悶,丁凡這褲袋怎麼放得這些?還有那把黑色的小榔頭,我左看右看,好像沒一個地方放得下啊!它去哪了?
丁凡將白色蠟燭用白布綁在了額頭,我見到蠟燭頂端突然竄出了火苗,這時丁凡對我說︰「哥,你快過去吧!接下來就是你的世界。」
「嘿嘿!你果然是哥的好弟弟。」我拍了拍丁凡的肩膀,然後就朝著房門走去,開了門,外面客廳沒有看到林雅的身影,嘿嘿!估計她現在也正呆在她自己的房間里。
那樣正好!
我來到林雅的房門前,敲了敲門︰「咚咚咚!」再喊了一聲︰「小雅姐。」
「等下。」房間里傳出了林雅的聲音,她果然是在房里。
等下就等下吧!先不急,听到她現在這麼冷靜的聲音,看來丁凡還沒開始。
我剛還說她冷靜,這時,房間里傳出了她焦急的聲音︰「俞誠,快來,怎……怎麼回事,我身體動不了了。」
一听她這聲音,我心一跳,接著跳動的節奏越來越快,我連忙去拉房門,房門沒鎖,被我輕易的打開了,接著我就感覺到滿屋的清香與一股溫馨。
林雅此時正坐著床沿,身體好像被人點了穴道一樣,一動不動,看到我進來,漂亮的臉蛋滿是焦急,慌道︰「俞誠,我的身體動不了了。」
我連忙跑過去︰「小雅姐別急,你這是中了邪術,我來幫你。」我心跳急劇加速,都感覺快從胸口跳出來了,我來到林雅身旁,看到她俏臉上的焦急之色,聞著她身上清雅的幽香,我感覺得到我的呼吸都變得粗重,急促起來。
我一把抱住了她,把她按向了床,只感覺懷中一片柔軟與溫暖。
「俞誠,你這是干什麼?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林雅被我壓在身下,怒罵道。
我沒停下,把臉湊向她的脖子親吻,鼻子用力地吸她身上的芬芳,雙手在她身上游走,心跳越來越急促,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這不能怪我,是你那老鬼老爹逼我的,我昨晚幫了你們,他居然想要我的命,我這只是收點利息回來,要不是我,你昨晚也被姓葉的那小子這樣了。」
我右手模向林雅的山峰,剛一模上去,這種柔軟挺翹的感覺,讓我剛才在那一瞬間,有了一種仿佛觸電了一般的快感。
「啊!」她發出一聲申吟︰「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啊!」
「我求求你了俞誠,你放過我吧。」听林雅的聲音都好像快哭了,她開始向我求饒。
我不管她,繼續親吻她,雙手繼續模索,我只感覺到全身一片燥熱,充滿了佔有的**,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了這種奇特的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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