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花錯面前感覺找回了顏面的廖江南,在花錯剛走不久,就盛氣凌然的讓煙市軍分區的那個中將伴著安排車,因為他知道此行來煙市的真正目的,那就是受劉曄所托來保證他孫子的安全,所以,他現在應該去做自己份內的事兒了。♀
至于那個中將,雖然內心有些不滿廖江南這個只是區區少校的指使,即使廖江南本身是國家某特殊機構的特殊存在,但是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不吊他,可是架不住人家身後有個大鱷級的爺爺啊,那可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存在,所以,面子上還是腆著笑臉親自幫廖江南做了些要求上的安排。
這應該就是那句話︰你自己本身牛不牛逼無所謂,但是只有你身後站著一個超牛逼的存在,那麼你就是一個牛逼人物了。
而這也正是認證了當下社會各種拼爹的真實寫照。
咳咳扯遠了
煙市某著名景區,在這里的山上同樣有著不遜于臨海觀景別墅群的一個別墅群。
建在山頂,錯落有致,而且基本上都可以俯瞰大半個煙市,更是可以直接看到無垠的大海,即使是站在自家的陽台上,都會給人以極目楚天舒的偉人感覺,所以能夠住在這里的同樣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了。
而張樹軒的家正在這片別墅區。
此時,在張樹軒居住的別墅的大客廳里,他正在熱情的款待一個大月復便便,留著地中海發型的某個煙市大人物,之所以說熱情招待,不是說正在吃飯喝酒的那種款待,因為現在還不到飯點兒呢,其實說的是此時張樹軒正在親自給那個地中海端茶遞水,而她的那個風騷,囂張,同時兼著他新床客的小秘書,正在極盡溫柔的給地中海揉腿按肩,期間還會故作不經意的來個身體上的接觸
此等招待完全對得住「款待」一詞吧,,其實就這還沒說全呢。
「閆局。」張樹軒給地中海續了一杯大紅袍,然後遞上了一支九五之尊,還幫其親自點燃,隨後拿出一個大大的報紙包成的方塊物,「您看小弟的那事兒」
地中海(也就是張樹軒嘴里的閆局)先是新手掂量了一下那個紙包的分量,然後很滿意卻又看似不經意的說了句,「哎呀妹妹,你的小手真軟和,捏的老哥哥我真舒服啊。」然後端起了面前的大紅袍,閉著眼楮很是享受的咂了一口。♀
張樹軒聞言一愣,眼神里有了一絲狠戾之色,不過那只是小小的一瞬間,然後很識趣的笑言,「只要閆局不介意我的陋室,我今天晚上就騰出地方,讓她陪您在這里好好的聊聊天。」不顧那個小秘書幽怨的眼神,張樹軒如此說道。
「這個不太好吧。」地中海聞言迅速的睜開了雙眼,雖然一雙細縫兒般的的小眼楮已經散發出了幽幽的綠光,但還是故作難為的如此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的啊,郎才女貌天造地設啊,相信你們在一起肯定會有很多有趣兒的話題可聊,要不要不現在兄弟就給閆局您騰地方兒。」張樹軒小心,惡心,揪心卻又看似開心的如是說。
地中海忽的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張樹軒的肩膀,「張老弟你絕對是可以成大事兒的人,就沖你這種胸襟,這種好爽,這種識時務,老哥哥我絕對有理由相信你的前途絕對無可限量。」
「閆局謬贊了,在您面前,小弟愧不敢當如此之高的評價啊。」知道自己所托之事兒看到了希望,張樹軒有些興奮地開始有些文縐縐的了。
「當得起,當得起,哈哈哈哈」地中海再次拍了拍張樹軒的肩膀。
「那麼兄弟那個所托之事兒。」張樹軒小心翼翼。
「放心,不就是從駐軍那里撈出你兄弟麼,小事兒,駐軍不能隨便干涉地方上的事兒那可是國家明文規定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別忘了在這煙市的一畝三分地兒,保一方平安那可是老哥哥分內的事兒,還輪不到他們,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轄區里的公民受丁點兒的冤枉的。」地中海豪氣干雲的大手一揮,一副揮斥方遒大義凜然的神態。
「那就好,那就好。」張樹軒听了連連點頭,突然想到好像還是什麼正事兒沒有得到答復,繼而,「對了閆局,那麼兄弟我自己的那事兒呢。」
「你的那事兒有些不好辦,礦山整頓是在所難免了,因為這是國家強行下達的文件。」地中海模了模自己的那無毛兒下巴,「不過老哥哥稍微活動一下,保你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還是有把握的。」
雖然要破財,但是什麼能比免除牢獄之災更能讓人開心呢。
所以听到地中海如此說,張樹軒感到很是滿意了,「如此甚好,那就有勞閆局您費心了,事成後,兄弟絕對知道怎麼樣回報閆局您。」
「見外了不是,不知道提那些傷感情麼,。」地中海故作一臉的不滿嚴肅,「看得起我就喊聲老哥哥,以後咱們就兄弟相稱,老哥幫兄弟辦事兒提那些俗物想鬧那樣兒,。」
「老哥,對不起啊老哥,兄弟我確實太俗了,以後再說這話當自抽大嘴巴以謝罪。」張樹軒徹底的開心了,「那麼老哥,兄弟我去忙會兒找個像樣大包間兒,老哥您就屈身在這里小憩片刻怎麼樣。」
「嗯,你有事兒就去忙你的吧。」地中海對張樹軒的表現很是滿意。
張樹軒轉頭囑咐了幾句自己的那個小秘書,說一定要陪好閆哥之類的什麼後,轉身出了別墅,還笑吟吟的幫著關上了門。
別墅的門剛一關上,地中海立馬沒了剛才張樹軒在時的那種趾高氣昂意氣風發神態,突然直接跪在了張樹軒那小秘書的腳下。
「噢,我尊貴的女王,狗狗要給我尊貴的女王您來個跪舌忝。」邊說著邊迫不及待的伸著舌頭,直接舌忝到了小秘書那穿著細跟兒涼拖的腳上
小秘書先是一愣,繼而明白原來這個閆局喜歡玩兒那種愛死愛慕。
因為先前就不爽張樹軒讓自己陪這個惡心的地中海,如今看到地中海居然喜歡這個調調兒,于是,一絲報復的神態出現在她的臉上。
抬腳砰的一聲揣在了地中海的頭上,然後踢飛了腳上的涼拖,「臭狗,給本女王把腳底舌忝干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