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難不成是夏沐衡發現了自己正尾隨其後,所以就逃跑啦?哼!真要是這樣,看她回風竹院如何收拾他。愛睍蓴璩
氣惱的隨手掐了手邊的一朵紫薇花,卻不料花睫上有刺,生生將她的兩個手指刺傷了。
「呲!」輕嗤一聲,葉晚趕緊丟了手里的花,檢視著手指,只見指尖冒出了兩滴鮮血。這麼好看的花,果然多刺!
一邊吮著流血的手指頭止血止痛,跟丟了人的葉晚一邊就想著離開。哪知她剛一轉身,就看見靠著院牆一棵大樹北邊,露出了一截白色長衫和飄飄若仙的粉色羅裙的下裾。
好啊!難怪她跟進來就跟丟了,原來他們躲在了大樹的背後輅。
指尖的刺痛刺激著葉晚的大腦神經,火氣霎時就一下子冒了起來。大踏步的走過去,張口就要開罵,卻被樹背後兩人糾纏的姿勢給噎得發不出任何聲響。
只見一身白衣的夏沐衡被壓靠在樹干上,雙掌正捂著粉衣女子胸前的兩朵渾圓。而女子雙手緊抱著夏沐衡精壯的腰桿,整個人就如同沒有骨頭一樣的掛在夏沐衡的身上,腳尖微踮,兩唇就差一指的距離就要踫觸在一起。
心口驀地一悸一痛,眼眶更是在剎那間就迷蒙了一片,葉晚不知道此時心中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只知道她不要看見這樣令人痛苦的一幕孚。
腳後跟一旋,也不管淚水直流的眼楮看不見任何的東西,就跌跌撞撞的往前沖去。好幾次險險摔倒,卻倔強的不肯腳下停留。
「晚兒!晚兒!」該死的!在听到足聲的一瞬間,夏沐衡自然也看見了葉晚,她眼中清晰可見的淚水灼痛著他的心。
可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卻依舊像繞瓜藤一般的緊緊攀著他的身子,當下所有的耐心全部告罄,再也不管他是不是最要好的朋友的妹妹,也不管自己控制不住焦慮出手的力道會不會過重,更不管自己雙手的位置剛好是女子上身最脆弱的部位。
用力一推,攀附著他的嬌人兒就如同落葉一般被他推出好遠,重重的撞上圍牆後又砰然倒地,當即就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哀痛。
顧不得檢視她是否被自己傷的太重,夏沐衡毫不憐惜甚至是吝嗇得連一個關切的眼神都不曾給她,就追趕著葉晚奔跑的方向而去。
一路跑一路抹著怎麼都止不住的眼淚,不小心跌倒了就爬起來繼續跑,沒注意撞了人,哽咽著道聲歉再跑。胸口疼得仿若是被針扎了一般的刺痛難耐,仿佛一停下來整個人就會崩潰。
「晚兒!晚兒••••••」夏沐衡焦慮的呼喚聲就緊跟在身後,可是她不想讓他追上,也不想听他告訴自己為什麼要別的女人親熱。此時的葉晚只想著要躲藏起來,躲到一個誰都看不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安安靜靜的舌忝舐自己的傷口。
因而,她直往著北面跑去,因為根據這幾日的四處游蕩,她知道什麼地方人煙最少。
可是後面的夏沐衡不依不饒的還是緊跟著著,令她心煩又心酸。這種感覺仿佛就是在知道老爹留書丟下她出走時的情緒一樣,惱怒、煩躁並和著心痛、心酸,可是卻想要倔強的隱藏起來不讓人發現她外表堅強,其實卻是個內心非常脆弱的膽小鬼。
老爹?出走?
斷斷續續的記憶在這個混論的時刻在她記憶里搗亂,頓時,心痛之余,腦中又是一陣仿似被劈開一般的劇烈疼痛著。腳步微軟,一顆小石子卻害得她腳底一滑,一個趔趄,整個人便往前摔去。
「晚兒!」夏沐衡眼見著前面的人兒就要摔倒,失聲驚叫著想要施展了輕功過去抱住她,卻見離葉晚更近的地方竄出一個黑影,一把將她牢牢的圈在懷中,免了她與地面的親密接觸。
心中一定,腳下也就放緩,夏沐衡本能的抱拳對著前面的背影道謝︰「多謝閣下!」
「少莊主謝得似乎早了些!」意識到夏沐衡的靠近,那個身穿黑衣的人抱著葉晚往前竄了幾步,隨後才緩緩的轉過身來。
刻意壓低的聲音,讓人听不出是哪位。可是,轉過身來時以黑巾拂面的神秘模樣,讓人一目了然此人非友是敵了。
「你是什麼人?膽敢夜闖墨蓮山莊?」腳步頓下,夏沐衡臉色一凝,警覺的打量著眼前的黑衣蒙面人。
許是刻意要讓人誤解什麼,那人蒙面的黑巾似乎是在不經意間露出了他小半個面頰,配著一雙冷冽的黝深黑眸,竟有幾分像是夏沐衍。
沐衍?夏沐衡心中一凜,下意識的以為真的是弟弟。可是縱然那人的身形高矮與沐衍極其相似,半露的臉頰和眼眸神韻也有五六分相像,但以著他們血脈相連的骨肉關系,在一時的錯愕過後,夏沐衡否定了面前的人是沐衍的想法。
而且,以他對沐衍的了解,就算是他對任何人都可以狠毒,但卻絕不會對葉晚有半點的損害。可眼前的這人,顯然可以模仿沐衍的外貌,卻猜不透那個一貫清冷淡漠的小子內心的火熱。
看著蒙面人手中的匕首緊貼著葉晚白皙的脖頸,夏沐衡的眸色越發的深沉了起來。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少莊主心愛的嬌人兒就在在下手中,」蒙面人陰惻惻的一笑,刻意壓低的聲音听著無端端給人一種森冷的陰寒感覺,手中的匕首更貼近葉晚的皮膚,鋒利的刀刃已經在她白皙的脖頸間留下一道細長的血印。
方才摔倒時被他攙扶時,由于葉晚一時傷心,又沒有料到人家來救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而疏于了防範被他很小人的點了穴,如今動彈不得。而脖子上被劃傷的疼痛令她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懶得看向一臉焦急的夏沐衡,她只管自己叫囂道︰「喂,你這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膽小鬼王八蛋,是不是抓錯人啦?我才不是他最心愛的人呢!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師兄他們知道了,定然不肯輕饒了你!」
抓錯了?
蒙面人微微一怔,看看葉晚的臉蛋,又看看對面緊張的夏沐衡,稍稍的松了口氣,反剪著葉晚的雙手更用力了一些,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也跟深入了些,一絲血色很快的就染上了光亮刺目的刀刃︰
「嘿嘿!還真是差點上了你這個小丫頭的當了!你若不是他心愛的人,他緣何這樣焦慮不安?」
他那是作賊心虛!
心中暗罵一句,葉晚沒好氣的紅著一雙杏眼怒瞪了夏沐衡一眼︰「我騙你做什麼,他堂堂一個天下第一莊的少莊主,怎麼看得上我這樣一個山村野丫頭,方才與他一道的粉衣絕子才是他最心愛的!你要抓就抓她去,別拿我頂著。」
敢情這麼危險的時刻,她不記掛著自己的安危,卻還在吃味兒,夏沐衡當真又是擔心又是哭笑不得了。
但若是正常情況下,她吃醋說不定還能逗得他開心,可眼前這陣狀可不是放松的時候,畢竟這個蒙面人還沒有說出綁架晚兒的目的,因而夏沐衡只能嚴陣以待,等著他說出來。
「嘿嘿!不管你們現在是什麼狀況,也管不了你們那麼許多,夏沐衡,你想要要回這位姑娘,就要看你的誠意如何了!」沒想到這個小丫頭脖子上都出血了,還是一臉不痛不癢的糾結著夏沐衡喜歡的人究竟是誰的一臉吃醋的模樣,蒙面人漸漸失了耐性,不願與她多話,便直接跟夏沐衡道。
「你想要什麼?」果然不是那麼單純的只是溜進墨蓮山莊好玩的,夏沐衡緊繃著身體,伺機想要從他手中救下葉晚。
「很簡單,只要你夏少莊主腰間的那枚玉佩!」倒也不拐彎抹角了,蒙面人一雙貪婪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夏沐衡腰間的羊脂白玉。
驀地一驚,夏沐衡本能的將手伸向腰間,觸撫著圓潤渾厚的玉石。
這塊羊脂白玉,從市場的價值來說,雖算不得無價之寶,但卻也是價值連城的。而從墨蓮山莊祖傳的歷史來看,意義就不知是值錢這麼簡單。
這枚玉佩,可是墨蓮山莊百年傳承下來繼承人的標識。
見玉如見人!于明處,只要是手里拿著這枚玉佩,就可調度墨蓮山莊遍布在全國各地的所有生意往來,錢財物件也是你想要取多少都可以給你。于暗處,只要是暗堂的人,任你差遣,就算是要讓他們送死,也不會有人提出抗議。
而這樣一塊象征著墨蓮山莊未來繼承人身份和權力的東西,如何能輕易交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而且,此人還大約的易容成了墨蓮山莊的二公子的模樣,就不得不讓人更進一步的猜想里面深沉的意思。
夏沐衡那邊還沒回答呢,盯著玉佩看的葉晚就不樂意啦,忍不住急道︰「夏沐衡,你給我听著,千萬不能將這麼值錢的玉佩給這個蒙面膽小鬼大壞蛋。他說不定就是缺了酒錢,或者是欠了賭債,想要趁著這幾日墨蓮山莊的人都在招待客人而想要來渾水模魚的,你若是將這價值連城的寶貝給了他,他給賤賣了可怎麼辦哪,那不是虧大了嗎?」
一眼就看出夏沐衡腰間的這個寶貝的價值跟自己胸前的血玉一樣高,小財迷的葉晚哪里舍得就這樣看著寶貝在面前被人拿走。她總算還是知道一些廉恥的,不然,就差不多要直接跟夏沐衡講︰你別將東西給他了,待她沖破了穴道,逃了出來,那塊玉佩就給她得了!
要不是此時的局面有些緊張,估模著這兩個面對面站著兩個男人都快要摔倒在地了。
「不識好歹的小丫頭,你給我住口!」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看扁成了一個偷雞模狗的小賊,蒙面人心頭一陣惱火,趁著葉晚張著嘴還想要說什麼,扣著她手臂的左手一翻,也不知怎麼動作的,一顆黑色的藥丸就出現在他的掌心,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扔進葉晚口中。
一個沒注意,藥丸就順著葉晚的喉管直下進肚子里,苦澀辛辣的感覺停留了一些在她的舌尖,稍稍一嘗就能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個王八蛋,給我吃了什麼玩意兒啊!」也說人家不怕浪費的給她吃毒藥,葉晚就只有賣力的配合著蒙面人演戲了,一張小臉都快皺到了一起,暗中卻吐著粉舌扮鬼臉。
「嘿嘿嘿!當然是好東西了!」看著夏沐衡猶豫不決的模樣,蒙面人擔心隨時會有人發現這里,到時人多了月兌身可就困難了,因而也不理叫囂的葉晚,直截了當的對夏沐衡道,「我給她吃的是七日斷腸散,七日之內若是沒有解藥,她必定會腸穿肚爛而亡。少莊主,我也知道玉佩對你和整個墨蓮山莊來說代表著什麼,因而,就給你六天的時間考慮。若是考慮好了,決定用玉佩換人,就在你風竹院的屋頂插上一面白色旗子。若是拒絕,就直接插紅色旗子,也免得我白跑一趟了!不如就在家欣賞一下腸穿肚爛的死法了!」
「喂喂!我說為什麼不是七天而是六天呢,你不是說要七天才毒發的嗎?」某個丫頭居然在糾結這個問題。
「你是傻子嗎?」黑衣人實在是有些頭疼了,是不是消息有誤呀,堂堂一個風流倜儻的少莊主夏沐衡真的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傻不拉幾的小丫頭嗎?
「你才是傻子呢!」居然說她傻,看她在這六天時間里怎麼折磨他,杏眼一瞪,葉晚對著夏沐衡惡狠狠的道,「夏沐衡,你要是敢用玉佩來換人,就算是我回來了,也絕對不會再理你了!」
開玩笑,先是背著自己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的帳還沒來得及算,卻要連一件寶貝也跟著失去,那她回來之後還跟著他有什麼意思了,對吧!
雖然有時候會有一些零碎的記憶時不時的跑出來湊一下熱鬧,害得她頭痛欲裂。可是,最關鍵的也就是她最愛的關于錢財方面的記憶確是一次都沒有回想起來過,因而也難怪她會比較偏好夏沐衡腰間的那塊羊脂白玉了。若是她要記起夏沐衡的私庫房里價值連城的好寶貝多了去了,而且,絕對會非常心甘情願的讓她揮霍收集,她此時絕對、立即、馬上會讓夏沐衡拿了玉佩換過自己。
不過,這個不知死活的蒙面人竟然敢拿毒藥喂她,還說她是傻子,且還以著很是遺憾的眼神看著夏沐衡,那目光中赤.果.果的透露出憐憫的意味,當真是讓她心里萬般的不舒服。不跟著他回他的賊窩鬧他個翻天覆地,還真當她葉晚是好欺負的呢!
唉!唯一可惜的就是嘉兒、熙染和雨霏不在,不然絕對一起跟著他去。
眼看著葉晚雪頸上的劃痕越來越深,鮮血也流的比之前的多了,夏沐衡心痛得目眥欲裂,而她還一副沒事人一樣的挑釁著蒙面人,他當真是無比心焦。
心里明白那個什麼「七日斷腸散」對晚兒來說就不過是吃了一顆難吃的藥丸而已,可是,那個賊子要真是下了狠心一刀割了她的喉管,可就是連大羅神仙都回天乏力的呀。
「你莫要再傷她了!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摔了這塊玉!」迫不得已,夏沐衡只有將玉佩抓在手中高高的舉過頭頂,忽然狠戾的大聲說道,大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打算。
玉佩是墨蓮山莊的象徵,夏沐衡自然是不會輕易摔了它的,他的目的倒不是恐嚇蒙面人,因為一旦知曉了玉佩的潛在價值,定然也知道這玉是不能隨意摔壞的。他的目的不過是要以此來震懾一下愛財的晚兒,讓她不要再與蒙面人斗嘴,以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
同時,他忽然大叫出聲,目的就是為了引起旁人的注意。
「夏沐衡,你••••••」一听要摔玉,葉晚就急了,想要掙扎,可想到自己的穴位還沒有沖開,一邊暗恨這個點穴的手法當真有些霸道,同時杏目圓瞪,惡狠狠的掃向夏沐衡,那意思絕對是︰你敢摔了試試看!
將她面部的表情一覽無遺的夏沐衡苦笑不迭,失了憶的晚兒雖然更加的活潑隨意了,可脾性也漸長了。不過,還好此計有用,他光顧著與自己生氣,自然也就不會與蒙面人沖突了。
而敢于單身闖入墨蓮山莊,而且,還是在墨蓮山莊慶典的時候出現的蒙面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葉晚單純又加上不知道玉佩的用處,不想莫名其妙失去一個寶貝,自然是被夏沐衡唬住了。不過,他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被騙的。
雖然想著此刻就將玉佩奪過來,免得夜長夢多,可是夏沐衡的武功是江湖上眾所周知的。要不是他捉了這個小丫頭為人質,此時的自己說不定已經身首異處了。而他故意露出的小半邊易容成夏沐衍的臉,似乎也沒有對夏沐衡產生任何的影響。因而,他此時心里極快的盤算著計劃。最後,還是決定先走為上,免得待會兒真有人听見夏沐衡的聲音而趕過來幫忙。到時,別說想要帶著人質一起逃跑了,說不定連他這一條小命也不見得能留下。
主意一定,他陰惻惻一笑道︰「少莊主作為主人離開墨蓮院太久了,對賓客可算是失禮至極了。在下,今夜就不叨擾少莊主了,這六日時間里就等著少莊主的回答了!」
說罷,再也不跟夏沐衡多話,一個手刀擊向葉晚的後頸,擊昏了她之後,便抱著她施展了輕功迅速的逃跑。
夏沐衡哪里肯放,而且,論輕功,他向來自覺不輸于旁人的,因而便緊追不舍。
蒙面人的輕功顯然不是十分高明,且又因為還抱著一個人,速度明顯的不快。只是,令夏沐衡覺得詭異的是,明明就是在這從小玩到大的墨蓮山莊里,他竟然被繞的差點迷了方向。而待他重新辨別了方位之後,好端端的黑影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尋不到了。
東竄西尋,依然徒勞無果。
夏沐衡緊緊的攥著手中的玉佩,若不是他還有一絲理智存在,說不定真的就此將這害人的東西摔碎了算了。
等等,現在並不是頹廢的時候,雖然晚兒不會因毒發而身亡,可是,若是讓那些賊人發現了她身上血液的秘密,可就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好在,今日暗堂的各堂堂主也都在,得趕緊召了他們來商議了。
不再猶豫,也沒空自責,夏沐衡重新將玉佩掛在腰間,趕緊的回墨蓮院。
夜已深,風漸涼,月色更加的迷人。
因而即使快要入子時,墨蓮院中的客人們依然游興盎然。
「大哥,你去了哪里,叫我們好找啊!」夏沐衡的腳步剛踏進墨蓮院的院門,沐珂他們便迎了上來,「晚晚呢,怎麼沒見她?她沒與大哥在一起嗎?」
接觸到雲龍、雲麒和雲菡同樣疑問的眼神,夏沐衡胸口微微一滯,慎重的道︰「你們先去風竹院等我,我過一會兒就回!」說罷,不再做多余的解釋,先去將各堂堂主找齊了再說。
四人面面相覷,心里各都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而且,雖然沐珂是閨女,並不接觸暗堂的人,但就看著夏沐衡一個一個去找的皆不是她說認識的掌櫃伯伯和親朋好友,心里就更加的擔憂了。
「我們還是先听沐衡的吧!」隱隱才想到夏沐衡方才那樣凝重嚴肅的表情絕對與葉晚月兌不了關系,雲龍隱著心里的擔心,領頭往風竹院而去。
風竹院里,靜寂無聲,下人們全在墨蓮院幫忙,因而連燈燭都沒有點燃。
而這漆黑一團的靜寂正是預兆著不見人影的葉晚絕對是出事了。
彼此心照不宣,四人俱都不言不語,似乎誰要一出聲戳破這一點而破的薄薄的紙,就會引來更多的恐慌。
進了大廳,雲麒點燃了燭火,四人默然無語的找個位子坐下,靜靜的等著夏沐衡回來告訴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