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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漣漪身世+與銘王之間的浪漫情事!(3000+)

十幾年前,一日瀟丞相醉酒後與新買|入府的丫鬟韓憐兒發生了一夜,隔日醒來瀟湘墨怕丑事外揚便將韓憐兒關了起來,誰知一個月後竟診斷出韓憐兒已有身孕,瀟湘墨無子,原配夫人亦不能再生育,夫妻二人商議之下決定,如果韓憐兒生下子嗣便謊稱是瀟夫人所生,事後在將韓憐兒滅口。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愛睍蓴璩

時光如梭,九個月後韓憐兒並不遂人願,產下一女,瀟湘墨氣惱揮袖離去。

韓憐兒淚眼婆娑的看著襁褓中的女兒,一雙湛藍色的雙眸清澈如泉,粉女敕女敕的小臉笑眯眯的盯著她看,韓憐兒愛極了此女,為她取名漣漪,隨母姓韓。

十五年後,韓漣漪以瀟湘情大小姐書童身份與其一同學習詩詞歌賦,不知收斂的韓漣漪樣樣都比瀟湘情出眾,瀟湘情長年累月之下對她憤恨之意越來越濃,最讓她無法忍耐的卻是十五歲的韓漣漪就已經擁有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尤其是那雙湛藍色的瞳眸楚楚動人,只消看上一眼便會被她的與眾不同所吸引。

有句話這樣說︰鋒芒太露,必遭橫禍轢。

每每遭遇瀟湘情打罵的韓漣漪便會哭鬧著追問母親有關生父之事,韓憐兒于心不忍便祈求瀟湘墨讓女兒認祖歸宗,卻屢次遭受瀟夫人的下人對其打罵之苦。

瀟湘情得知此事之後,決定將母女二人賣掉以絕後患,卻被韓憐兒偷听了去,她不甘女兒小小年紀被賣為奴,便連夜帶著女兒逃離瀟府,不料卻半路被瀟湘情派出的家丁窮追猛打,為護女兒周全韓憐兒被家奴打成重傷,眼見女兒要被抓走而無力施救之時。

便遇到了策馬而至的四皇子赫奇,那個在明煌帝都出了名的小霸王,所以赫御龍便賜其封號銘王,銘與冥同音,其中也因赫奇的母妃是北冥嫡公主,現任北冥皇冥雲皓的親姑母糈。

當眾人以為他會冷眼旁觀的時候,他卻向韓漣漪伸出一只手,那雙讓人一見難忘的淺灰色雙眸里只有她一個人的身影,與他對視之時,她的眼中寫滿了驚慌與恐懼,那雙清透如水的雙眸只一瞬便入了他的心,十九年以來赫奇第一次起了惻隱之心。

救下韓漣漪之後,赫奇便帶她策馬離去,韓憐兒見女兒被救便咬舌自盡,死前宣誓日後女兒定會為她討回公道。

翌日醒來後,韓漣漪才發現自己所在之地十分奢華,待看清身邊的人是赫奇時,方才想起昏迷之前被銘王所救。急于向他致謝,未考慮有傷在身氣虛體弱,開口之聲軟糯非常,那一句‘多謝恩公’入了他的耳,也侵|入了他的心。

稍事休息之後,她便問及母親之事,當得知母親已死的消息時韓漣漪一時間無法接受,她不敢相信多年來相依為命的母親竟然死于非命,她心痛不已趴在赫奇懷里哭至昏厥。

再次醒來,她如行尸走肉一般,眼神無光暗淡的叫人心碎。

此後的赫奇一改往昔,每日不在惹是生非而是留在府中陪伴她左右,陪她聊天,給她講故事,可無論赫奇說什麼,她都低頭不語,只縮在角落抱著雙腿。直到赫奇耐性磨光退出她房間之後,她才會無聲落淚,她懂他的心,只是她配不上他,待他放棄之後,她便了斷此生,不在累及他人。

母親的死,她歸責于自己,她怨自己為何總是逼問父親之事,她更怨那日為何將手遞給陌生的赫奇,未能陪母親共赴黃泉。

六個月過後,韓漣漪已憔悴不堪,失去了以往的生氣。

赫奇每日都會陪她左右,看到她如此他比她更加心痛,她郁郁寡歡,他亦是如此。

直到她生日前夕,赫奇接連三日不曾出現,那種莫名的失落讓她難過,在她習慣了他的存在之後,他卻消失不見。

入夜,韓漣漪打發掉貼身的侍女,留下一封絕筆,便拖著孱弱的身子,悄悄的走到了王府的後門,打算離開。

當她手貼在門板的一瞬,門卻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她抬眼望去竟然是他——她心中唯一剩下的那抹牽掛。

他與她原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是王爺高高在上,她是卑微如塵婢女。

她知自己連做他的妾室都不夠資格,更何況是愛……

韓漣漪別開眼不去看他,想從他身側溜走,卻不料被人攔腰抱起,耳邊是他霸道的言語︰「你想去哪兒?韓漣漪,從我救下你的一刻,你的命就已經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只能待在我身邊,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韓漣漪依舊低著頭,卻感覺得到那股炙熱的注視,她已經很久不曾開口說話,不知道現在的自己還說不說得出話來。

赫奇抱著她直接進了自己的臥房,當韓漣漪發現房間不對時,掙扎了半晌,赫奇反而抱得更緊。

他喝退了婢女,屋內只剩下他與她兩個人,他把她放在床榻上,倒了杯茶遞給她。

韓漣漪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蒼白的小臉上寫滿倔強,精致的眉微微皺起,湛藍色的雙眸不像往昔那般無光。她想知他為何放她在這里?

赫奇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不像以往那般疼惜,反而多了一絲的挑釁,「不喝?」

韓漣漪對他突然的變化實難習慣,低下頭將臉扭向一側。

赫奇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喝了一口茶之後直接向她靠近,一手捏起她的下頜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韓漣漪身子一僵,她是嚇到了,她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到了,更被他用吻的方式給她喂水嚇到了。

待韓漣漪反應過來之時,抬起雙手推抵著他,奈何男女之間的力氣差別太大,赫奇不僅沒被他推走,反而直接把她壓倒在床榻上。

韓漣漪紅著臉,驚的開口,「唔——」

听到他開口赫奇才放過她,俯在她身上不移半分,雙眸微眯看著她「舍得開口說話了?早知如此容易,我早該這樣對你!」

「你——」聲音的嘶啞程度讓她驚訝,竟會如此!

看出她的恐慌,赫奇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柔聲道︰「不怕,過幾日便會好,我明日喚冰清來給你開些方子調養。」

「我……」韓漣漪發現他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紅著臉,沉吟了半晌才開口︰「你好重,壓的我喘不過氣了……」

赫奇聞言並未起身,而是雙手支起自己的身體,低頭看著她問︰「你去後院,是想去哪兒?嗯?」他要跟這個女人好好算賬,他對她的心,她會不懂?竟然支開下人想從後門逃走?!

他查過她的身世,知她今日生辰,這幾日不在府內是去給她準備驚喜,結果回應他的卻是一封絕筆!

他真是恨不得把她鎖起來,讓她哪兒也不許走,她還想自我了斷?!

簡直就是笑話!有他赫奇在一天,她想死?那是做夢!

韓漣漪知道他定是看到了那封信,倏爾啞著嗓子低低的說︰「我想離開,這里不適合我……」

听到這句赫奇火了,什麼叫不適合?「韓漣漪!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我對你的心意你不明白?」

韓漣漪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移開,「我明白,但我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我配不上你。」韓漣漪一直是個心思通透的女子,她敢于承認,但身份的束縛不由得她自我放縱。

‘配不上’這三個字如驚雷一樣擊打在赫奇的心底,他竟然不知道她把身份觀念看得如此之重。

赫奇眸色暗淡的盯著她看了半晌,驀地起身,走出了房間。

韓漣漪見他走開才緩緩起身,抬手撫了撫他吻過的唇,唇瓣上還有他的味道。不對,這不是他該有的味道,他的身上一直是淡淡的蘭花香氣,可是現在卻……

在她發呆的片刻,赫奇已經重新回到了房間,雙手負于身後,發現她在發呆,而且手指撫模唇邊,眸中閃亮異常,嘴角勾起滿意的笑,慢慢向她靠近,「在想什麼?」

韓漣漪一愣,慌張的站了起來,紅著臉低下頭不語。

只是她聞到了好濃的梅花香……韓漣漪驚訝的抬起頭看他。

赫奇把手中為數不多的白梅遞到她面前,柔聲道︰「知你愛梅,且獨愛白梅,可惜時逢夏日明煌沒這東西,我只好去了趟北冥,日夜兼程可還是走了三日之久,三日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惜啊……有人不領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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