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矯健的宇文寒濤拿起劍來虎虎生風,忽見一道冷厲的劍鋒過來,宇文寒濤瞬間還擊,倆人打在一起,幾十回合後,來著處于劣勢,高聲求饒。
「表哥,手下留情啊。」
「你怎麼又來了?」宇文寒濤把劍交給身邊的隨從,拿起侍女早已準備好的毛巾擦自己臉上的汗水,提高俊眉,面無表情的問道?
令狐景也不管他的心情如何,自己屁顛屁顛的緊跟在後,毫無尷尬之意。
「表哥,干嘛哭喪著臉?」令狐景坦然的在宇文寒濤身旁坐下,拿起西瓜就吃。
「你皇阿瑪後天就帶著宮中的皇後以及嬪妃,要在這小住幾天,你說我能高興嗎?」宇文寒濤郁悶,自己大病初愈,來不及休養,就浩浩蕩蕩的前來叨擾,也不管人家心情怎樣?
「真的?」令狐景詫異的問?
上一次冒然進宮,也不知皇後娘娘最後怎麼處置哪個女人了?
雖然對她談不起好感,但也明白她不是有心計的壞女人,只不過讓自己試穿衣服而已,就這樣香消玉損也太不值了吧?
也曾向母妃試探,母妃驚詫望著自己,沉默許久,不發一言。
「在想什麼?」不安分的人突然沉穩,反而讓宇文寒濤感覺怪異,這個表弟,自從進宮後,好幾天不找自己不說,問情況,他欲言又止的道不出一二。
「表哥,不知道那個女人,處境怎樣了?會不會跟隨皇阿瑪一同來到這兒?」令狐景說不出內心的感覺,既想看到她,又怕她鄙視不屑的眼神,想起她絕望說的話,讓他羞愧,一個堂堂的王爺被人當面說成膽小懦弱的可憐蟲。
「也許,她被皇後整死了呢?」宇文寒濤的話猶如驚天霹靂,震得令狐景茫然無措,傻傻的看著表哥,如果真的就這麼死了,拿自己豈不是間接的劊子手?
「我逗你的,她從天而降,把我傷成這樣,她還不是安然無恙?放心吧,那個怪異的天之女是不會輕易喪失生命的,而且,以我的直覺,她很快就會跟我見面,我會讓她明白,得罪我會是怎樣的下場?」宇文寒濤鄙視的語氣,以示他的內心是多麼的憤怒,莫名其妙的突然到來,讓自己躺在床上半月之久,到現在連個面都沒見到,更別說道歉之類的。仰仗皇上的寵愛,傲視一切,是嗎?
天之女,我不相信你不乖乖的听從,除非……宇文寒濤得意詭笑的笑容讓令狐景恐懼,他不會想著怎麼報復吧?
看到皇上和胡公公的身影向鳳陽宮走來,翠花和九香的面面相覷,懊惱的不知該怎麼面對,唐秘書堅持誰也不見。
第一次皇上過來,被拒絕,氣勢洶洶的拂袖而去。
第二次皇上過來,被拒絕,陰森犀利的雙眸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倉皇離開。
第三次皇上過來,被拒絕,皇上定定的望著宮門許久,才落寞的離去。
第四次皇上過來,被拒絕,氣勢冷酷的皇上一臉的憂心忡忡。
「怎麼,唐秘書還是不肯見朕?」這已是第五次前來,看到翠花小心翼翼的來到他面前,便知道結果。
令狐俊奇也在反思自問,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對唐蜜兒動心的?為何她處處忤逆他,他還是狠不下心來懲罰她?身為一國之君的皇上,恐怕還真是史無前例的第一人,吃閉門羹吧?
苦笑不已的令狐俊奇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仰望滿天星斗,星星一眨一眨的,好似怪異的唐蜜兒,調皮可愛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