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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你是最重要的人

他們之間有過比此時此刻更加親密的時刻,可偏就是在他親吻著他的發梢時,她的臉從里到外地紅了一個透徹。

不過是輕輕的一個舉動而已,不知道為何,卻莊重無比,好像是一種宣誓。

安寧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沿著頭發絲兒透過大腦皮層混跡在她的血液里,糾纏著她的每一個細小的神經,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心尖尖上爬,又像是有成千上萬只馬在月兌韁奔騰。

星子密布,夜風吹拂,遠處燈火,此處靜謐。

江厲川無疑是一個殲猾的人,厚顏無恥、死皮賴臉的話,安寧也听他說了不少,可是像這樣的動情時刻,卻還是第一次。

而既然難得江男神第一次從高高的神祗上走下來,如此良辰美景,是要做些什麼說些什麼把這樣的一刻深深地記載在他們這漫漫一生中才不會被辜負掉。

可是,要做什麼呢?說什麼呢?

又似乎什麼都會是多余。

最終,安寧只是那樣靜靜地紅著臉,靜靜地任由他擁抱,靜靜地任由他親吻自己的眼角眉梢,或許這樣的時刻,唯有安靜,讓時光的流轉腳步一慢再慢。

安寧唇角揚了揚,一生何求,不過如此。

可是……

「再說一遍給我听听,好不好?」江厲川突然開口道。

安寧︰「?????」

「再說一遍。」

安寧的大腦還停留在前一刻的安靜中,跟不上他的節奏,仍舊沒有反應過來。

「說我是你的尼采,是你的太陽,說你崇拜我崇拜到無以復加的地步,說這世界上如果沒有了我,你的世界會黯淡失色,繼而活不下去,說我是你的天,是你的地,說你愛我!」

安寧看著他那微揚的唇角,看著他那閃閃發亮的瞳仁,十分得意的模樣,然後她靜默了三秒。

「說,快點說!」

三秒里,江厲川按耐不住地催促道。

「江大朋友!你幼稚不幼稚?你能不能不那麼破壞姐難得的心境啊!!!!」

前一刻還頗有些歲月靜好般的詩情畫意,下一刻他就變得臭屁轟轟,一副‘快點表揚我’的樣子。

「你多大的人兒了?懺愧不懺愧?」

而事實證明,某個大朋友幼稚起來的時候當真是不知道‘懺愧’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你說不說?」

「說啊,我剛不是說了嗎?」

「你要是再不說……」江厲川說著,陰測測地一笑。

安寧揚了揚眉,這是要玩兒威脅了是吧?

「江大朋友,你別把我肚子里的小朋友給嚇壞了。」

言下之意,姐也不是當初的姐了,如今姐可是有人質在肚的,你敢對姐怎麼樣呢?

「小朋友馬上就快滿三個月了吧!」江厲川卻道。

的確是快滿三個月了,按照她最後一次例假的時間來推算的話。

「有句名人名言說的是,真的男人一生中一定要野戰一次,我覺得說得很對,安安,你認為呢?」

江厲川說完,在安寧驚詫又染怒的目光中,輕輕一笑。

「你看,這道藩籬築得多好啊,多緊密啊,站在這里都看不到另一邊有什麼呢,還有這草坪,進口品種,多柔軟,還有那秋海棠,多艷麗,現在大家都去林子里了,也沒有誰會注意到我們,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絕對沒那個膽子過來打擾,所以,天時地利……」

「沒門!你想都別想!」安寧立即拒絕道。

「我當然沒有在想,我只會做,‘做/愛’的‘做’。」

江厲川說著,溫軟的唇有意無意般地擦過她本就敏感的耳垂,引得她身子一陣顫栗,盡管細微,卻已經落入了他的眼底。

安寧心里當即……

——不、要、臉!臭、流、氓!

「我例假一向不準,到沒到三個月不能這樣推算,要照了b超才可以。」

「差個幾天的其實沒什麼區別。」

「誰說的,區別大了,你又不是醫生。」

「我早就問過醫生了,這可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安寧驚訝了一瞬,他的樣子就跟真的一樣,她只好半信半疑地道︰「醫生又沒親口對我說。」

「他不是正在對你說嗎?」

「什麼?」

安寧看了看四周,哪里有什麼人影?他肯定又是在忽悠。

于是,安寧拍著他肩膀說了句,「喲西!江大朋友,原來你還有見鬼的超能力啊!不錯,不錯,繼續保持!」

「這個醫生……他姓江。」江厲川眉眼彎彎地說道。

安寧︰「……」

三秒後,她看了看他那一副‘吾乃蓋世神醫,汝等宵小快來叩首膜拜’的樣子,瞬間明白,然後……

安寧唇角不可避免地抽了一抽,「江醫生,那邊有一顆樹,長勢不錯,估計百年,請走過去,把皮帶套上去,然後再把自己也套上去。」

「然後呢?」

「然後再見,不送!」

「皮帶沒了,褲子可是會掉的,是所有的褲子。」

這有什麼關系嗎?

安寧不以為意地道︰「天使成天到晚都yi絲不gua,上帝早就看膩了,才不會管你去他那里時是不是穿著褲子的。」

「我是說……我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才會把所有的褲子都給月兌了,一種是洗澡時,一種……是炮你時。」

安寧唇角又抽了抽,「你可以有第三種。」

江厲川微微一笑,如春風般和煦,「三分鐘到了,看來你是同意了野戰。」

安寧︰「……」

她腦子頓時有些凌亂起來,什麼三分鐘?什麼同意?

他們之間有達成過這些協議嗎?

「就在三分鐘前,我提出這個提議的同時,也說過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三分鐘後你沒有再次明確拒絕的話,那麼就表示你已經深知你自己剛才拒絕我是犯一種怎麼樣的錯,你要及時糾正錯誤,而我一向是覺得犯錯不要緊,只要真誠地道歉一次,還是可以被原諒的,所以,我決定原諒你了,咱們開始吧!」

江厲川說完就要湊過嘴去。

「等等!」安寧立即伸手阻攔道︰「你什麼時候說過?我怎麼不知道?什麼及時糾正錯誤?姐有錯嗎?拒絕一只厚顏無恥的老流氓,是正義且正確的事!誰要你原諒了?」

「我在我心里說了,你沒有听到嗎?」

安寧登時眼珠子怒瞪得老大,「我……」

「安安,江醫生有分寸的,會你們都給照顧得很好的,尤其是你……」江厲川說著,手就開始掀起了安寧的衣裳。

冷空氣襲擊皮膚的一瞬,安寧立即扯著他的手腕道︰「江厲川,你節操不能這樣沒下限!」

「早碎了,帶著貞/操一起都碎給你了。」江厲川說著,手還在不顧阻攔地繼續往里探索著。

當罩杯被他拉下的一瞬,安寧是又氣又惱又羞又愧,「你、你……江厲川你放開我!別這樣!」

「別怎樣?這樣?」江厲川說著,指尖在她那早已經站立的一點上輕輕一撫。

許久沒有被澆灌過的身子登時起了反應!她立即下意識地要去克制。

可偏在這時,一道篤定萬分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里,他說︰「安安,你想要我!」

安寧銀牙一咬,「滾!」

「嗯,馬上就滾進去。」

「尼瑪!」

她明明是在罵他,可听到他耳里,卻變成了另外的一種意思。

「別急,太久沒有做過了,你需要前/戲。」

安寧︰「……」

她剛才是在催促他快點干/炮嗎?

「江厲川,我喊人了啊!」

他把她衣裳往上一扯,「喊吧,大聲點兒。」

說完,他一口含住一點。

「尼瑪!」

顫栗在身體里綻放的一瞬,安寧緊咬著後槽牙,急著想哭,一邊推著他的肩頭,一邊道︰「你贏了,你贏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江厲川停了停,「可是……」

一听‘可是’,這是要反悔嗎?

安寧當即打斷他,有種先斬後奏的意味,立即道︰「你是我的尼采,是我的太陽,我崇拜你崇拜得不行,世上要是沒有你,我就會活不下去,你是我的天,我的地,我愛你!」

一口氣兒說完後,她做了一個深呼吸。

「我說完了。」

「好像是有人在逼你一樣,怎麼那麼不甘不願呢?一點兒感**彩都沒有,還是野/戰吧!」

「江厲川!」

「真的男人,要野/戰!」

江厲川說完,就作勢要低下頭去繼續。

安寧登時花容失色,「我說,我說!你別動!」

她一說,就一下子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剔之下,十分具有‘感**彩’地說了四次。

把第五遍說完的時候,安寧已經在搜尋著這附近地上哪里有磚頭,砸死這貨算了!

倒是江厲川看著她這一副深情繾綣又磨刀霍霍的矛盾模樣,忍不住地撲哧一笑,心中一動,「你說你,你都傻成這樣了,我怎麼還是那麼……」

江厲川說著,突然話音一滯。

安寧等了等,他沒再開口,而根據此情此景,她不禁燦爛地道︰「那麼什麼?那麼愛我?」

他又有大概三秒的時間沒有開口,空氣也似乎在這三秒里停止了流轉。

安寧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心尖上有點冷,一種不好的預感。

可就在她臉色一變時……

「你永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重要到你絕對難以想象的地步。」

「什麼地步?」

「如果有一天你下定決心要離開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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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寫溫情,就有些卡,最近是被電視劇虐多了吧我?有種想要報/復社/會的沖動了……太虐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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