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同白駒過隙,一轉眼的時間就過去了。一節課也一樣,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面,柳青煙沒有再叫過蕭天,不過她時不時的看蕭天一眼,把蕭天看的有些提心吊膽的,不過就是這樣,蕭天還強迫自己鎮定。
「有殲情,有殲情,絕對有殲情。」
蕭天旁邊的武奎對著蕭天說。
「什麼殲情?」
蕭天看了武奎一眼,有些漫不經心的說。心里面想:這個八封王不會看出來什麼了,絕對不能讓他到處胡說,僅僅是以前的事情,把我已經搞的頭都大了,如果仔讓武奎宣傳一下其他的事情,我就完蛋了。
武奎緊緊的盯著蕭天,對著蕭天說︰」你和柳青煙,有殲情,老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選?」
听到武奎的話,蕭天心里面一愣,知道武奎已經看出來什麼,不過,蕭天還是充分的發揮他胡扯本事,對著武奎不咸不沒的說︰
「你覺的可能,你看看柳老師,人家可是白富美,在看看哥們,雖然不是矮黑窮蹉,不過距離一只梨花壓海棠,天上地下小白龍還差那麼一點點,人家可能看上我。」
說完以後,蕭天停了一下,繼續對著武奎語重心長的說︰
「我說的對吧!老二。」
听到蕭天的話,武奎一陣沉默,感覺蕭天說的話對,不過心里面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不過,馬上又說不出來那里有些不對勁的。
「好像是這樣,不過為什麼柳青煙老師一個勁的朝著你這里看?」
武奎疑惑的看著蕭天,尋求著答案。
蕭天知道,如果不能和武奎說清楚,那麼這個八卦王是不會松開的,看來騙人還的靠編。尤其是對付向老三武奎這樣的人。
「老三,這件事情,怎麼說呢?」
蕭天故意拖著聲音說。
「趕快說。」
武奎听到蕭天拖延的語氣,對著蕭天說。剛才蕭天的話,有些激起他心里面八卦心理,對于蕭天的答案,他的心里面有些期待。
「如果要是說,還必須從以前說起來,你記得,加上上次,我已經缺了三堂課了,女人嘛,尤其是美女,他們的心眼,就針眼那麼大,不要看她說的好好的,其實啊,她心里面早已經記恨你了。你想想,她自認為自己一個大美女,那些男的對她是言听計從,可是,就我一個人不把她當一回事,你說,她能夠不記恨我媽。」
就在蕭天說道一般的時候,忽然武奎的臉色變的怪異起來,好像想要說什麼,可是顧忌著什麼,不敢說出來。
其實,在蕭天話說道一半的時候,柳青煙就已經走下來,而且走到蕭天的後面,不過由于蕭天面對著武奎,自然就沒有發覺,柳青煙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他的後面。
走到蕭天的後面,柳青煙剛好听到蕭天說她的那段,她本來就是在講台上面站的有些累,下來走走,沒有想到竟然听到蕭天的話。
結果越听,柳青煙的臉色就越黑,漸漸的變的和包拯的臉色有的一比。
同時,坐在蕭天旁邊的武奎,感覺到也是在煎熬,他能夠看到柳青煙,可是蕭天看不到蕭天,所以他沒有辦法,而且他向蕭天做了許多的暗示,可是沒有想到蕭天越說越起勁,根本就沒有看到武奎的暗示。
「老三,你擠眉弄眼干什麼,怎麼,我說的不對。」
蕭天看著武奎在擠眉弄眼,不滿的對著武奎說。
結果看到蕭天沒有領會他的意思,看了看蕭天後面臉色越來越黑的柳青煙,武奎咬咬牙,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然後一抵桌子,心里面想著︰兄弟,誰讓你這麼倒霉,做大哥只有委屈你一下了。
「蕭天,柳青煙老師是一個多好的人,你怎麼能夠這樣說,不就是缺了三堂課,柳青煙老師那麼大氣的人,會記恨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簡直是不可理喻。」
看到正在大義凜然的說著的老三武奎,蕭天感覺有些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平時那個武奎嗎,不會是發燒燒壞腦子了吧!
「武同學說的對,我是一個介意學生的人,看了,蕭天同學,我們一個談一談,過會你到我的辦公室來。」
蕭天的後面突然傳來怎麼一句話。
蕭天听到聲音,趕快轉過身,剛好看到柳青煙站在他的後面,一臉寒霜的看著他。
「媽的,該死的老三,看到柳青煙竟然不提醒我,而且還落井下石,他死定了。」蕭天看了武奎一眼,心里面想到。
看到蕭天看過來,武奎則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然後甲眼神告訴蕭天,你子求多福吧!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想我堂堂的蕭天,竟然有今天。」蕭天看了看柳青煙的後背,心里面無限淒苦的想著。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走的時候,蕭天心里面突然涌出來這句古詩,心里面想著:多貼切的描寫,多好的意境,我都醉了。
就這樣的情況下面,蕭天跟在柳青煙的後面,往著柳青煙的辦公室那里走去。
在路上,蕭天一邊走一邊想著,然後才能夠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不然的話,自己就完蛋了,想想自己一旦被柳青煙掛課,自己淒慘的下場,蕭天就打了一個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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