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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叛國者必死

「索倫山大捷,張管帶領著五百余騎,深入索倫山深處,追擊陶克陶胡殘兵八百里,一直追到俄國租界……」

「到底追到沒有啊?」傻 子在一旁听得直著急,陶克陶胡禍亂東蒙一直是何天賜的一塊心病.

「張管帶緊追不舍,本來陶克陶都被張管帶擊中,可是俄國人出面阻攔,張管帶不得不退回來,陶克陶率領一百殘兵逃到了俄國租界。」

「那你這麼說,還是讓陶克陶跑了?」傻 子嘆了一聲道。

何天賜道︰「張志明,給高傲發報,讓他帶著他的暗影行動組來通遼城,告訴他有重要任務。」

「是」

「四哥,難道你是想……」看著張志明已經走了出去,傻 子謹慎的問道。

何天賜眯起眼楮,冷冷一笑︰「對,陶克陶必須死,不搔擾百姓,反對政斧侵佔牧民的牧場這都沒有錯,跟我也沒有關系,可是他投靠俄國人,出賣中國的利益,就是叛國者,叛國者必須死。」

簌簌的寒風從門口留著的小縫隙里面溜進來,看著眼前的何天賜,傻 子不禁打了個冷顫,何天賜這個眼神他是既熟悉又陌生,算起來還是幾年前殺胡文勇的時候,何天賜才漏出這樣滲人的笑容。

「 子,把門關上,天有點冷了!」

「是!」傻 子看著依舊眉頭緊鎖的何天賜後,小心的將門關上,然後知趣的走了出去。

「陶克陶蒙古人心目中的英雄,嘎達梅林,的確是個英雄!」何天賜站了起來,望著外面數尺後的積雪,咬牙道︰「但是你要做叛國賊,那就不要怪我了,草原只有一個王者那就是我,陶克陶你必須死。」

令何天賜沒想到的是,張作霖倒是個有耐心的人,在索倫山熬了一年,終于將陶克陶胡剿滅,這也是平了何天賜心中的一樁心事,是時候履行自己承諾的時候了,真沒想到杜立三還真是不頂用,誰都知道陶克陶胡就沿著索倫山一路向北,可是杜立三竟然連跟張作霖分一杯羹的機會都不要,看來,馬標標統只能給張作霖了。

張作霖的索倫山大捷讓陶克陶在東蒙可是沒有生存的空間,只要陶克陶活著一天,他對自己安定草原就是一個最大的威脅,陶克陶在蒙古牧民心中的號召力,絕對不可以忽視,再加上俄國人在背後的支持,陶克陶也並不是沒有東山再起的能力,所以還是要小心為好。

「爹!這是誰惹你生氣了,你看你那臉都比我甘大爺那小毛驢的臉長了。」

看著眉頭緊鎖的何天賜,何天賜的大兒子用小嘴親了一下何天賜粗糙的臉。

「哎呀,這是我的好兒子來了,你爹生氣,誰敢惹你爹生氣啊!」看著人兒子的童真,何天賜的臉上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

「冬生以後你別纏著你爹,你爹一天軍隊里、草原上的事多,你就跟著蒼老師好好學習知識。」張素雅腰間圍著一個黑色的小圍裙,抹了一把臉上的煙灰︰「當家的,回家了,今天我親自為你下廚,最近你辛苦了,我給你炖牛肉。」

「嘿嘿」張素雅這一抹倒將煙灰抹掉滿臉都是,不過這樣的張素雅也別有滋味,何天賜忍不住壞笑起來。

「當家的你咋了?」

「冬生,你看你娘,你看你娘的臉。」何天賜指著張素雅的臉道︰「你看你娘的臉上。」

這話一出,張素雅臉一紅,伸出手在臉頰上擦拭了一下,這一下倒是抹掉均勻,一半紅彤彤的一半臉黑黝黝的,兩只水汪汪的大眼楮里面滿是無奈,掛著彎彎的柳葉眉一眨一眨的,也別有一番滋味。

「爹,娘這臉像紅彤彤的大隻果爛了一半」何振銘對著張素雅做了個鬼臉,偷笑著。

「哎,我說你們爺倆合伙來欺負我是吧,叫你們笑我,你們都別吃飯了。」張素雅一撇嘴,氣呼呼的說道。

何天賜拉著何振銘,對著張素雅一半紅一半黑的小臉抹去,輕聲道︰「娘子辛苦了,這不是開個玩笑嘛?再說了,無論俺媳婦是啥隻果,不都是俺的好媳婦嗎?」

何天賜賠笑著,他可不想晚上沒有飯吃,晚上獨守空房,被這個尤物給晾在一旁,這樣恐怕又要自己靠手解決了,自己現在有這麼迷人的尤物,在不利用,豈不是天理不容了。

「嘿嘿」想到這里何天賜忍不住色眯眯的偷笑起來。

「哎呀,還是媳婦這牛肉做的香啊!」何天賜囫圇吞棗的咽了一口炖牛肉,忍不住吧嗒嘴。

「好吃那那你就多吃點吧!」張素雅紅彤彤的鵝蛋臉上掛滿了笑容,顯得更加嫵媚,又給何天賜夾了一口牛肉。

好吃你就多吃點,這貌似是未來的廣告詞,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何天賜一陣驚愕,這話在張素雅的嘴里面說出來的確味道怪怪的。

買東西講究貨比三家,這吃東西也的講究口味比三家,張素雅沒來草原之前,自己感覺炊事班的老張做的也不錯,可是自己愛妻張素雅來了草原之後,親自下廚,要讓自己再去吃老張的大篷車,那就是煎熬啊,現在張素雅可是抓住了何天賜的胃了。

現在這小生活啊,何天賜忍不住有又吧嗒吧嗒嘴,美食美人,兩個小兒子,再加上這手下數萬大軍,數億資產,真是美啊。

進入一月份後,整個東北內陸異常的寒冷,在得益于海洋氣候的曰佔關東州,卻是另一種氣候,淅淅瀝瀝的灑落著冬雨。

冬雨中的關東州,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新,可是這清新中有夾渣這淡淡的咸味,或許是海水的味道,或許是關東州義軍鮮血的味道。

甘井子,龍尖山。

「都給我站好了,這點苦都吃不消,怎麼報仇,你忘記你們的親人,你們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了嗎?」龍魄冰身著暗影特有的黑色制服,任憑冰雨落在身上,目光冰冷冷的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孩子。

龍魄冰的眼里面只有仇恨,黑色的制服掩飾下,凶狠的目光遮蓋住了她美麗的面容,留給眼前這些孩子的只有冷冰冰的目光︰「都啞巴了嗎?我告訴我,你們以後要怎麼辦?」

「報仇,報仇,殺光曰本人!」二十多個十多歲的孩子齊聲喊道,他們都是龍魄冰在關東州收養的孤兒,他們的父母大多都殘死在曰本的手上,對曰本人有著特別的仇恨,這也是龍魄冰之所以收養他們的原因。

田中義一上台後,加大了對呂永發義軍的剿滅力度,對收留義軍以及義軍家屬進行殘害,這些孩子也正是田中義一鐵血政策的產物,加上龍魄冰教育,他們的心中只有仇恨,他們就是下一個龍魄冰,一台台殺人利器。

「大點聲,我沒有听到,你們要讓我听到你們內心的仇恨。」

「報仇,報仇。」憤怒的喊聲聲震四野,連雨水都被震的顫顫發抖,一個仇恨的種子,種在他們幼小的心靈當中,伴隨著年齡的成長,仇恨也在加深。

听著充滿仇恨的聲音,龍魄冰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目光又變得冷冰冰的︰「是誰收留了你們?你們的命是誰的?」

「是何統制,我們的命是何統制的,統制如若讓我死,我絕不苟活。」

「好,知道就好,我希望你們能記住你們說過的話!」龍魄冰指著遠處的大木箱子,冷笑道︰「現在就有一個機會表明你們的忠心,何統制生平最討厭曰本人,這個箱子里面裝的是十個小鬼子的崽子,一人一個,殺了賞大洋,不殺沒飯吃。」

整個訓練場突然死一般的安靜,那怕是繡花針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每個人心中都有無盡的仇恨,可是他們畢竟都是十幾歲的孩子,讓他們拿起刀,而且要殺的人,同樣也是孩子,這樣的考驗還是第一次,每個人都顯得有些猶豫。

「呵呵,一群懦夫,一個個都是混吃等死的嗎?」龍魄冰一陣冷笑,說著抽出腰間的匕首,一陣風似的向著大木箱子飛奔而去,突然左腳點地,右腳發力,對著大木箱子就是一腳。

啪的一聲,木箱子應聲而開。

「嗚嗚」

龍魄冰看著狼狽的曰本小孩,揮起手中的匕首在一個曰本小孩的臉上筆畫著,曰本小孩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烏魯烏魯的說著什麼,也許是咒罵,也是是懇求,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在龍魄冰的心中他們早就已經是死人了。

「呵呵」龍魄冰一陣冷笑︰「去死吧,狼崽子!」

龍魄冰將手中的匕首猛地插向曰本小孩的胸膛,小孩臉上的恐懼被無線的擴大,漸漸變成痛苦。

龍魄冰扯下曰本小孩身上的和服,擦拭了一下匕首,瞪起雙眼道︰「記住,曰本人不是人,是殺人不眨眼的狼,貪得無厭的狼,他們的孩子也是狼崽子,他們就該死,如果你們不殺他們,死的就是你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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