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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節我玩得痛痛快快
247、我們玩得痛痛快快
我現在也無法知道。我看了她一眼,她依舊興奮不已,于是我說了聲上車吧,她便上了車。我開車到火車站門口的中國銀行,把這二十五萬提了進去,對營業員說了句存錢。
那個營業員說是多少,我說二十五萬吧。她不做聲了。賀小凡看著我說︰「哥,這錢你我各一半,我們還是分開存吧。」
我平淡地說︰「你贏來的,我一分也不要你的,都算你的就是了。」
她好高興,于是辦了她一個人的卡。二十五萬元,也沒用多長時間就辦好了。這邊營業員將錢全部拆封,重新上點鈔機,沙沙沙地才完了事。
賀小凡拿到了銀行卡,挽著我的手出了銀行。她賊高興地說︰「哥,你真的是有福之人,我與你第一次出來,就贏大錢了。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贏過上一萬塊錢的,你帶我出來,與這些大官一起玩,今天好開心啊。」
我看著她說︰「哪個王建成,看著你嘴里還流口水呢,你會與他舊夢重圓麼?」
她搖了搖頭對我說︰「我已經差點死在他手里了,我不會再這麼傻了。」
我說︰「看來這件事,你還耿耿于懷啊。可是他看見你好了,對你的那份心思又復活了,不那麼簡單啊。」
她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吃醋了,才離開的?」
我笑著說︰「你這是哪里話?我是不會干涉你的私生活的。」
她看著我得意地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讓她攙著胳膊,大聲說︰「以後你別把老哥忘記了,就不錯了。」
我們上了車,又返回到了人間天堂。正好已開始吃起飯來,我們由于來得遲,也不知道王建成坐在什麼地方,我也沒有打算坐到省領導的桌子上去。
我們在四樓的大廳里找了兩個位置,坐了下來。這里沒有我認識的那些領導。
我們剛找到這個地方坐了下來,那邊一個年青人過來對我說︰「錢書記,你到一包去,王書記他們在那邊還等著你。」
我听了有點激動,這可是有地位的表現啊。自己被人家看重,當然是好事呀。我高興地起身,隨那年青人去了第一包廂。原來我走後,王曉星這邊還給我留了位置,于是我在胡錦楠的身邊坐了下去,賀小凡則在我的身邊也坐了下來。我看了看,我們這一桌有王書記夫妻、我與賀小凡,姚大師與他的助手兼護理秘書,趙庭安夫婦,王建成與徐友比。
另一桌上是趙省長、馬部長、公安廳的明廳長等一班達官貴人。酒上的是國宴茅台。
開始喝酒了,我們這兩桌有三個漂亮的服務員在斟酒,趙庭安站起來說︰「感謝各位領導與好友,在百忙中來關照我的人間天堂。來,我略備一杯薄酒,敬大家一杯,希望大家能在我這里開心地喝、開心地玩、開心地發財!」
于是我們大家舉起了酒杯,有的說謝謝、有的說發財、有的說高升,杯樽蕩漾開來。各位臉上的表情甚是歡暢。
今天的菜肴,真的好豐盛,絕不只是一般酒席的雞鴨魚肉之類,請的是國內名廚弄的料理,弄得也是那些名牌大菜,炖鱷龜、魯香豬、糖醋鮑魚、黃金鴿,絕不遜色于滿漢全席的。我的地位不高,省長、省委書記都在,我也只能是悶著心思,小心地陪同吃菜喝酒。
胡錦楠輕松地問我︰「錢書記,你什麼時候過北京去上課?過年前在中央黨校做的課題,這次在全國人大會上起作用了嗎?」
我看了她一眼說︰「課題做完了,我就不關心了。有沒有用,我也不知道。只在這幾天我就準備走,王建成書記也要過去的。」
她于是問對面的王建成︰「王書記,你兩個中央黨校的研究生,哪個時候開課啊?」
王傻皮看著我說︰「錢書記,你哪個時候走啊,我現在好像抽不出學習時間來了。」
我說︰「我們市里,後天開人大政協兩會,開一天會後,我們就必須過去了。」
他說︰「我想過了婦女節以後再去吧。也就這幾天了。」
我听了他的話也同意,于是說︰「好,過兩天你約我就是了。」
我們一邊吃一邊喝一邊說話。我最先從胡錦楠敬起,給王書記、姚大師等所有在坐的人都敬了一杯,與賀小凡也喝了,真心的祝願她,早日完全康復。
姚大師與賀小凡是正對面,他總是盯著賀小凡看,連我們在坐的人都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當然他作為一長者,又沒做聲,即是他的眼楮再色、再揩她的油,也沒有人說什麼。
王曉星對我與王建成說︰「你們兩個去北京讀書,家里的工作一定要安排好,我擔心你們年輕人,在生活上過不了關,因此一定要克服困難,不要在外面弄出什麼事來。更不要辜負了組織,和家人對你們的期望。」
我臉紅了,我猜測他一定認為,是我帶著這賀小凡了。我又不好做解釋,于是沉默不語。王傻皮說︰「哥,我們一定牢記您的教誨,我不會做出任何違犯紀律的事來的。」
我心里想,你們剛才就賭輸了二十多萬,錢可能是趙庭安出的,可是這也是犯罪啊。還大言不慚地說,不會做出違犯紀律的事來。真是睜眼說瞎話,這賀美人不是因為你,她會追著我,來參加這個宴會麼?
我不做聲,王曉星卻並不放過我,他問我道︰「有德,你的想法呢?」
我只好輕輕地說︰「哥,你放心就是了,我以後會特別注意的。」
大家也比較隨意,我又到另一桌上敬了趙省長、馬部長他們。我這次是真心實意的喝白酒,趙省長卻看著我說︰「錢書記,你總是耍奸啦,這兩次吃飯,都不見了你的人影子!」
我看著他笑著說︰「省長,你可不能這麼說老弟啊,我幫你維護社會穩定去了,你反而論為是我耍奸,看來是老弟我,不善于匯報工作,吃了大虧啊!」
他不高興地看著我說︰「你維護什麼穩定去了?」
我看著他認真地說︰「上次開省黨代會,我那邊花都縣,計劃生育上訪戶,在縣委黨校絕食,死了一個人,鬧得凶呢!我不親自去處理,怕麼他們又進中央去了。年前,他們可是去了二十多人啊!這次開全省人大政協會,我們五里坪六寨縣的縣長張燈明又死了,也是我們散會這天才下了葬的,他的家屬意見大啊。」
趙省長說︰「張縣長死了,我知道了,那會有什麼事啊?」
我不敢公開說,只得把嘴巴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地告訴了他︰「你娶有三個老婆,都有結婚證的。為了爭奪葬禮舉辦權,財產繼承權,她們帶著親友,在市人民醫院的停尸房發生了斗毆。我不派人做工作,可能早就打爛菜了,我們江北五里坪市,現在肯定已經是舉世聞名了。真的要出組織上的大丑啊,我能不管麼?」
他听了後說︰「哦,還有這等奇聞啦,看來是錯怪你了。好,我們以後工作多聯系,多勾通!來,老弟,我回敬你一杯!」
他緊緊地拉著我的手,與我喝了第二杯!老子心里好笑,本官隨意編一個狗屁故事,就把你一個從中央來的傻子省長騙住了。老子功勞還比天大呢,也是我不那麼好大喜功,只要我一弄,這事我必定能成重大功臣呢。我們皆大歡喜,把這桌酒飯給消滅了。
離開時,我才知道,那個叫我與賀小凡來一包的年輕人,是省委王曉星書記的司機。
王書記與我握著手,看著我語重心長地說︰「多看點書,多寫點能解決實際問題的文章,你在《理論學習》上發的那幾篇論文,上面對你的評價都比較高,中央的領導已經注意到你了,你自己要爭氣。」
他看了我身邊的賀小凡一眼,也不與她說什麼,就與胡錦楠上了他們的車。所有身邊的人,就只有我得到了省委書記這樣特別的關懷。我心里美得讓哥里哥讓呢。
等王書記、趙省長他們都走了以後,王建成過來對我說︰「就準備回去了麼?你們住在哪里,住磨石巷啊?」
本官一听他這酸酸的話,就知道他心里對賀小凡還是癢癢的。我看著他笑了笑說︰「王哥,小賀當然還住在那里,我嗎,還住臨江大酒店。依你的意思,我們今天是不是,還搞點其他項目?」
他看著我說︰「你把她送回去以後,就過來吧,我們玩個痛快!」
想不到賀小凡卻說︰「哥,你別听王書記的,我也不想就回去,讓我也陪你們玩玩吧,我都被關了快五個月了,我真的想出來玩玩呢。」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王建成,他倒是也高興,歡快地對她說︰「你想留下來也行啊,我們一起去洗個桑拿,搞個按摩,走吧。」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王曉星打來的,他說︰「有德啊,你旁邊有人嗎?」
我看了看王建成與賀小凡,然後說︰「他們在的。」
王書記說︰「你到一邊一點,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
我于是走到了廣場的邊邊上,對他說︰「哥,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他明確告訴我說︰「今天你身邊那個女人,姚大師讓你必須離開她。大師說,你如果與她在一起,一定會惹上殺身之禍的。」
我對他說︰「我真的與她沒有關系,他是王建成的舊情人。」
他大聲說︰「我也是為了你好,姚大師的話是十分靈驗的。那時他說我的女人,不過兩年就會死。我還要找一個小二十來歲的女人為妻。我當時哪里相信,但這事就成了真。你也听他說了,你的女人都要在你前面走的,而且已走了一個了。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我想起白美美之死,她絕對是我的女人,他姚求一也沒有了解過我吧,他一眼就看出我已死一個女人了,我心里抽了一絲涼氣。我馬上說︰「哥,謝謝,我真的與她沒有關系,從今天往後,我與她不再來往了。」
他平靜地說︰「你自己把握吧,我已經提醒過你了。」
我連聲說了謝謝。王建成看著我走過來了,便問我︰「怎麼那麼神秘?」
我說︰「沒事,一個朋友有點事,想找我幫幫忙。我得走了,小賀,你想留下來玩的話,你讓王書記送你回去吧。」
賀小凡看見我要走,她卻為起難來了,她看著我極不高興的說︰「你真要走的話,請你先送我回去吧。」
王建成也看著我說︰「你有什麼急事,一定要現在去辦嗎?小賀好難出來一趟,你卻就這樣走了,不太好吧。我們也好久沒有在一起玩玩了,好容易有了個機會,今天就在人間天堂玩一把吧,機會真的難得呢。」
我說︰「不好意思,我真的有點急事,是省委王書記讓我去辦的,我不能不去的。」
他不再挽留我,卻留了賀美人︰「錢老弟有事,你先玩玩,等一會兒,我派人送你回去就是了。」
她看著我,眼里是一份猶豫與不舍。我看著她說︰「你留下來最好,我先走了。」
她大聲說了個不字。
她看著我說︰「你帶我出來的,你要把我送回去。我也不玩了,你先送我回家。」
我看著她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說道︰「要玩是你說的,要走也是你說的。好吧,上車,我這就送你回家里去。」
這時王建成的電話響了,他也走了。他的電話也是王曉星打給他的,同樣是叫他不要與賀小凡在一起。但並沒有告訴他,這是姚大師的意見,更沒有告訴他,賀小凡有殺身之禍;而是說,你老婆讓你吃完飯就趕回去。
王建成對王曉星的話還是听從的,當即表示︰「我好久以前就沒有與她在一起了,今天我也不再在這邊玩耍了,這就準備回家里去。」
王傻皮見我走了,他真的也就走了。
賀小凡坐在副駕駛室,一直注視著我。我今天喝得有點多,這車子開得也有些飄飛的感覺,手腳都是些軟綿綿的。不過我的意識還是清楚的。我知道她看著我,我便說︰「你不高興是麼?你還想玩玩,你玩就是了,你這個時候回去干什麼?」
她看著我說︰「你好好開車,你這車子都開得東倒西歪的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看著她說︰「我再多喝點,也不會有事的,我能喝多少酒,我是有把握的。我只是要問你,你說自己被關了近五個月了,就是想出來玩一玩。可是我這一走,你怎麼也就要走了?你這不是不給王建成面子麼?人家那麼想留著你,陪你玩一玩,你卻跑了。」
她看著我,有點生氣地說︰「你是不是特別討厭我?我只想與你在一起,你卻一直把我往別人的身上推,你不喜歡我,你就明說。」
我虛偽地說︰「我都是為了你好,你想玩就玩,又何必依著我來?不過,你這時回去陪陪你媽,當然也好,她一個人過日子也怪可憐的。」
她一直看著我,然後說︰「王書記讓你去辦什麼事,能告訴我嗎?你說過,今天晚上要給我的,我一直期待著的,你這一去如果不來了,我不是要望眼欲穿嗎?你說真話,你心里是怎麼打算的。」
看著她那麼痴迷,那麼可憐的樣子,我心里也就柔軟了。我總不能那麼無情吧,殺身之禍,也不可能就會報應在今天吧,我們好聚好散不是更好麼。也就那麼兩天時間了,我就到北京去了。與她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于是我對她溫柔地說︰「我的人都跟你一起回來了,你還說我心里是怎麼打算的,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麼?」
她一抬手就在我的右手上拍了一巴掌,我也混,撈著方向盤朝她那邊就打了一把,車子馬上在她那邊擦到了花台邊。我連忙向左打方向,一個急剎車,把車子剎死了。我倆都大吃一驚,我問她︰「你搞什麼鬼啊?」
她吃驚地說︰「你慢開點,你是真的醉了!」
我大聲說︰「如果不是你,這麼多手多腳的打人的話,會這樣嗎?快下車去看看,車子擦成什麼樣子了?」
她下車看了看,我也熄火下去看了。只見她那邊的車燈以下檔板全弄壞了。雖然是個舊大眾車,可恢復原狀,至少也得要一千塊錢。
我嘆了口氣,她也不做聲,我說上車吧,她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痴痴呆呆地上了車。我大聲說︰「關好門,坐好了,我們不要再出什麼事才好。」
她心有余悸地說︰「你慢慢地開,小心一點就是了。」
我笑了笑問道︰「你是不是嚇壞了?」
她訕訕地說︰「我真的怕了你。」
我說︰「你也喝了酒的,要不你來開算了。這車是人民路派出所李副所長借給我開的,我說明天要還車給他的,現在看來,明天得修車去了。要不你去修好,替我把車還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