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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凌皺了皺眉,低聲說道︰「藥師說雲儀的傷勢不重,可是卻一直不見好轉,總之斷斷續續的,最近更是咳了血。……之前,雲儀回來時曾跟我說,如果她有什麼萬一,就是雲夏干的。我問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她卻不肯說。」雲凌努力的壓著心中的怒火,不敢抬起頭,她知道此時她的憤怒一定達到了極點,若是看到白又夏,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上去和他打起來。
雲儀自小和她一起長大,一起進入玄天宗。面上似乎一直是雲儀在追隨著她,但她知道,她和雲儀在世俗的身份不相上下,只是從小她就習慣做主,而雲儀是個沒主見的便听她的罷了。
現在她出了事,雲凌很不好受,特別是知道傷害她的人是同門的雲夏後,怒火更是不由而來。
雲儀幾次三番囑咐,不可和雲夏正面對上,她不是她的對手。如果真的要和她站對立,那麼……就要拉上一個比雲夏更加大的人!
而這個人,雲儀和雲凌心里都知道,除去連筠再也沒有別人!
雲凌很是敏感,上一次的試煉中她若有若無的擦覺出連筠對雲夏的無視,甚至是到了漠視的態度。她想,雲夏定是那里讓連筠看不舒服,不打算和她深交。
可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連筠幫她們?雲凌暫時還想不到,雲儀的傷勢卻刻不容緩,她只求力保雲儀,她回家也有交待。她若這般沒了,不說她家里的人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自己良心這關就過不去!
連筠听著,面色不變,白又夏是有什麼讓雲儀看到了?
「師叔……」見她不吭一聲,雲凌有些著急了。
連筠抬手讓她住嘴,道︰「今天比賽完了,我隨你去看一下她。」
「謝謝師叔。」雲凌驚喜的感謝,她相信只要師叔肯出手相救,雲儀就會沒事的!
至于雲夏,等雲儀恢復了,她再來慢慢想想該如何對付她!她雲凌可不是好欺負的,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連筠見到雲凌看向白又夏時的那股陰寒,不禁冷笑,不知不覺,白又夏你又給自己添了不少對付的敵人啊。
她是不是該買個枕頭,躺著慢慢看戲?
白又夏不是沒注意到雲凌和連筠的舉動,可見兩人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雲凌低著頭,看著不像是在說話。可白又夏不能否決她們只是站著沒說話,看著連筠,她又想到了連越。
前幾天曾見到他,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個男孩子,看上去兩人是好朋友。她本想上前去和他交談,連越卻以不認識她為由不和她說話,帶著他的朋友走了。這讓白又夏很是難受了一天,明明是和她有著血緣關系的佷子,見了面,他卻不記得他了。
當時他們見面時他都五六歲了,怎麼會不認得她?
後來白又夏幾番想來想去,可能是她的容貌變化了,他認不出了吧。
這幾年來白又夏有不少的機遇,容貌肌膚比以前更好,五官也比以前精致了許多。也不怪連越認不出來,白又夏不是那麼好被打擾的,下次,她一定要和連越做上朋友。
連筠作為連越的姐姐,她自是要比對其他人更親密的。
她走了過來,「師叔。」
連筠抬眸,「什麼事?」
不知為何,原本想要開口的話在听到連筠這不咸不淡的聲音後有些說不出口了。她輕輕一笑,道︰「沒什麼,就是上次看到越越,他又長大了許多。听說已經開始在學劍術了?修為都達到練氣期七層了。」九歲年紀,練氣期七層,這點讓白又夏很是驕傲,她兄長的兒子,果然和兄長一樣的令人驕傲。
「嗯。」連筠沒有打開話夾子說個不停,很平靜的回了一聲,「勞煩師佷關心了。」
「哪里,只是看到,不禁感概罷了。」白又夏聞言,不禁有些尷尬。無論怎麼說對方都是連越的養姐,她這般夸贊倒是有些送上門的意思。
白又夏不會做這樣底下的事,說了幾句後很適時的走開。
雲城很快回來,帶隊帶著他們一同進場。
這還是兩世為人連筠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場面,他們代表玄天宗出來時,觀眾席上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令人欣喜。就算是連筠也禁不住嘴角向上揚起,這樣的待遇不錯啊。
她忽然有些了解白又夏自我感覺那麼好了,被人以關注的目光注視著,性子難免也就驕傲些
她忽然有些了解白又夏自我感覺那麼好了,被人以關注的目光注視著,性子難免也就驕傲些,換做是她的話,估計也會被帶離了。
這俯視眾生的姿態,也不是只有她白又夏有,連筠覺得她也行。
進入了競技場的座位上,對面就是他們今天的對手雲嵐宗的弟子,由隊長帶隊坐在第一個位置,接下來是副隊長,再是主力隊員,坐得越往後代表不是主力隊員,最後一名是替補。
雲凌是替補,她很從容的坐到最後一個位置。若非只有參加這個比賽才可以接近連筠,以雲凌的驕傲是不想用替補這個身份出現。現在連筠答應幫忙,她心中的石頭落下,對于其他人的看法倒是不怎麼看重了。
只是她奇怪的是,連筠竟然一聲不吭的坐在了她身旁!
不只是她震驚,所有人都很意外連筠這個做法。雲城的眉頭也不著痕跡的皺了皺,見她已經坐下,便讓其他人以此而坐。本來連筠應該坐得第三個位置由雲風接上,其次是白又夏。
「師叔,你怎麼坐這里,你該坐在副隊長後面!」雲凌低聲說道,擔心連筠是不清楚情況亂來。位置靠前說明實力強大,想當年連筠帶他們出隊時就一頭了結丹前期的修為,現在估計和雲城不相上下,宗主不給她副隊長的位置,不代表她沒有實力。
連筠的實力如何,在場人是最不需要辯論的。
鴻 尊者的親傳弟子,注定她此生修為不低。
對方的隊長只注意雲城,在他看來在場除了雲城之外沒有其他可以與他配敵的對手。然後他探視過去發現看不出對方的修為,眉頭一皺。事情不妙了,第一場就踫上玄天宗,他們也怪倒霉的。
不過,未戰先敗卻令人恥笑。
無論如何,便是今日的接過注定玄天宗要贏,他也必須贏得一局!
連筠安靜的端坐在哪里,獨特的氣質很快就引來其他人的注意,許是和她臉上掛著的笑容有關,給人的感覺很是溫順,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子。
而白又夏則和她不同,歷練多年,她身上早已滲進了傲居他人的氣勢。坐在哪里雖然沒動,但足以讓其他人不能忽視她。和連筠一相比,兩人倒是形成了一個顯明的對比。
白又夏也很美,卻不同于連筠的美,那是沒入骨子里的,誰也無法取代。所以便是白又夏坐在她的上頭,但更多的人把好感給了連筠。
男人女人都是這樣的,看到溫順的東西或者人都或多或少的有很大的好感。
連筠抬手輕輕將額前的發絲放到而後,對于他人對她的評價並不想理會。她坐這里,只不過是因為這里視線比較好,不妨礙她看戲罷了。別人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與她何干。
「師叔。」雲凌見她不為所動不禁心急,就是不想看到白又夏這麼囂張的坐在她們前面。她是沒辦法,但是師叔可不是白又夏這種人可以比的上的。
「好了。」連筠看了她一眼,雲凌這才閉了嘴。她無意識的抬頭看了看雲嵐宗的弟子們,將他們的修為大概掃了個便,偷偷的拿出了一顆藥,趁人不注意時,塞給了雲凌,雲凌一愣。
「吃下去。」連筠輕聲的吩咐,面色不變。
雲凌不知道連筠讓她吃什麼,但她為今之計也只能听連筠的。握著丹藥,趁大家都不注意她時,悄悄的吞下了丹藥。她不擔心連筠會給她一顆毒藥,她不並不妨礙她哪里,還不至于要毒死她。
「一會听我的。」
雲凌聞言,點了點頭。
這時,坐在另外一邊的雲博低聲開口說道︰「師叔,不如你坐我前面吧。」雲博心髒都在顫抖,像師叔這樣的人,修為強大不說,背後還有鴻 尊者為靠山,他是不敢坐在她前面啊。
連筠笑著搖頭,「你坐著,無事的,這里的角度剛好。」
雲博聞言也不再多說什麼,告訴他這里角度好,那就是說明師叔想看精彩的戰斗,他能攔著嗎?
他不能!
所以他只能點頭同意了師叔「佔」了他的位置。
他們進入競技場後還並未正式開始,雲城在前台在說話,回來後他直徑走到了連筠跟前,低頭低聲說︰「連筠,今日只怕不妙,你……」
「你怕了?」連筠笑著斷他的話問道,把雲城被噎住了,什麼叫他怕了?「我只是不想在第一場比賽就出事端!誰怕他們了!」
「那你著急什麼。有雲術等人在,你害怕對付不了他們?」
連筠的言外之意很簡單,那就是如果雲術他們對付不了,那就是雲城這個隊長失職了。面對雲城表情控訴,連筠無奈的眨眨眼,表示無奈。
她就沒打算過第一個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