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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凜策很是惱怒,卻也沒連筠這般失了分寸。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懷中的人溫度越來越高,也不知道絡瑤是下了什麼藥。
「她可說下了什麼藥?」他問道。
「我哪里知道!」連筠看著安凜策咬牙,可想想如今也只能拜托他了,便道︰「她說是新研發的,沒有解藥。」許是吃了藥的緣故,連筠渾身熱得難受,稍微靠近安凜策才會好些,她下意識的往他懷里靠,強忍著要月兌光他衣物的欲/望。
新研發的?安凜策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絡瑤,在考慮要不要去把她給踹醒。
注意到安凜策目光的葉璃大驚,不能讓絡瑤馬上醒來,若被她說了出來,憑著連筠那股怒氣,今晚她非被她給撕了不可。忙叫道︰「我想起來了!……昨天,昨天我去看絡瑤時,她問我有沒有……有沒有不被察覺的……春/藥。我就把優品會新研發出來的藥給了她,我沒想到她竟是用在君公子的身上!」
「解藥呢?」安凜策暫時不想管這藥怎麼就下在連筠身上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解藥!
葉璃搖了搖頭,「沒有解藥。」
「你說什麼?」安凜策危險的眯起眼。
「真的沒有?還未研發出來!」葉璃很心虛,解藥之所以沒有出來,那是因為,她從始至終要求人研發這樣的藥物就是想用到安凜策身上去的,解藥什麼的,她壓根沒想用過,更不想讓誰給研究出來了。
安凜策安撫著懷里又要發怒的連筠,冷冷的看著葉璃,「你說什麼?」會沒有解藥?毒藥出來的同時解藥也跟著出爐,怎麼會沒有?
「是真的沒有,當時研發就沒有準備要有解藥!」葉璃也急了,看著連筠那邊臉色越來越不對,道︰「還是先趕快想辦法找個人給……」
「今晚的事,明日再找你們算賬!」安凜策丟下了這句話,帶著連筠就消失在這那邊。
葉璃和簡三甚至都沒有回過神來時人就已經不見了。
簡三最先回神,也不管安凜策帶連筠去哪,左右不是找個女人給他。慌忙跑到絡瑤身邊,這一查看。她脖子上的五根手指的淤青最是恐怖不說,身上也被摔出了幾處骨折。看來那君連,是真的被惹怒了。
「葉璃,快點叫人過來!」簡三說著小心的抱起了絡瑤,朝她的房間跑了去。
葉璃心知救人要緊,急忙忙的往回跑叫人去請太醫。
安凜策抱著連筠回到了他住的住處,將她往床上剛一放下,沒有涼意的連筠就又纏上了上來,哼哼的讓他抱。
安凜策失笑,「你說,平日里你要是也這般撒嬌,為師指不定得多疼你。」
連筠哪里管他在說什麼,也听不進去,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就要親上去。安凜策可不想被現在這番模樣的連筠親,把她按回到了床上,走到一邊拿過來毛巾,小心翼翼的把她臉上的妝容一一清洗掉,慢慢露出了她本來的面貌。之後,也隨手撕下了自己臉上的易容,露出了本來俊逸非凡的俊臉來。
安凜策已有兩年未見得這精致的小臉了,加之因為中藥的緣故雙頰發紅,看著很是可人。連筠也主動的撩拔著他,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抵制何況還是兩年未見她的安凜策了。
「筠兒乖,我是誰?」他抱著她,但就是不親她,任她怎麼怎麼自己湊過來也不讓親,這麼吊著她。
連筠難受得都快哭了,身體火辣辣的,唯一讓她感覺到涼快的安凜策還這麼不讓她親!頓時火氣也就上來,「安凜策!」她大喊。
安凜策滿意了,對著她的唇就狠狠的親了幾口,連筠正想和他交纏在一起時,他又離開了,「筠兒今天之前不是很生師傅的氣?筠兒這麼生氣,為師都不好離你太近,為師先起來站著可好?」雖說這樣做很不道德,可這也為了避免之後她秋後算賬!
他也不想趁機的,但又有什麼辦法?她中了春/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他作為她的男人,這個時候若不英勇獻身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師傅……」連筠叫著他,聲音出氣的溫柔,听得安凜策骨子都要酥了。
「想要師傅?」安凜策的嗓子也低沉了下來,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韻味。
連筠點了點頭,眼前這個是她師傅,並且是她對除了連越之外唯一有好感也是唯一趁人的人,固然他離開兩年音訊全無她很生氣。但在這個時候,她需要他的時候他在,唔,她現在暫時的不生氣了。
「那還生不生氣?」他又問。
連筠又點了點頭。
「師傅可以給你,但是筠兒也要答應,明日醒了不可以再生師傅的氣了,可好?」他有商有量的和她說著,完全不認為他這是在趁火打劫。
連筠除了點頭還能做什麼?只懂點頭了。
安凜策盯著她,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下藥縱然可惡,可到底現在是便宜了他不是?若非如此,他這輩子想要踫到她,還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所以說,今日還是成就了他的,不管後果如何,他現在都及其的想要和她再靠近,反正回頭他也有理由。
幾乎像是一個餓狼撲食一般,抱著連筠就狠狠的吻了下來。兩年未曾親近,雙唇一踫到一起立即就變得火熱起來,整個房間里都只剩下他們的喘息聲和口水相融的曖昧聲響。
安凜策一向都是行動派的,將連筠按倒在床上之後雙手就開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中藥的連筠也是一樣,兩人如同在饑渴間找到了水源一般,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對方。
「……唔,筠兒別急……別急。」安凜策安撫著身下的人兒,頭上也因忍耐冒出了汗漬,這才剛剛開始,可沒這麼快啊。
連筠听他這麼說也就安靜了些,任由著他動手來,不一會她覺得身上一涼,身體上竟然被他剝了個精光。安凜策雙目飽含著情/欲,坐起身,目光緊盯著她的身體,快速的將身上的衣物全部月兌下丟到了地上,再重新欺身壓住她。
「嗯……師傅……」
「師傅在,師傅就在這里……」
過了好一會後,傳來了連筠的一聲悶哼,以及安凜策倒吸氣的聲音。
「筠兒,放松些……我進不去。」
「唔!痛!」
「馬上就不痛了,你乖乖放松,進去就不會痛了,乖……」安凜策的聲音低沉並且很是壓抑。
又過了一會,屋內只剩下他們曖昧的粗喘和低吟,一室的旖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連筠的藥勁也過去了,逐漸清醒了過來。咬著牙看著在自己身上騰馳的男人,抬手就在他身上打了一拳。只是可惜此時此刻渾身無力,出的拳頭也沒有力氣。
安凜策只以為自己又弄她痛了,湊過去來親她,道︰「又弄疼你了?嗯?」
連筠听著他的語調異樣的性感,不自然的剛想皺眉,身下不他猛的一幢,思緒被他帶回。
「你……」
安凜策哪里肯讓她再度說話,堵住了她的嘴,陪著他繼續做他喜歡做的事。
連筠再次醒來,外面的天已經大亮,轉頭看向身邊的人。也不知道這樣好不好,前世今生,和男人睡覺還是頭一回,渾身除了酸痛還是酸痛,就沒別的了。
也是安凜策毫無技巧可言,雖說已經很顧著她的感受了,可一旦沖昏了頭腦,他想顧忌也顧忌不上來了,一味的只朝著自己舒服那地使勁的做。最後也只能讓連筠自個受著了,誰讓她找的男人幾百年了,沒找過一個女人。
事到如今,連筠也只能認了。不認也沒辦法,她人已經是他的,這點她無法抹掉。
「筠兒……」
感覺到放在胸口上的收不安份的按揉著,連筠咬著牙想要甩開他的手,哪知對方早有預防,任她怎麼想要扒開都不行。
「放手。」
「筠兒……怎麼還生氣?為師昨晚不是倒了一晚上的歉了?瞧為師現在還沒睡醒呢。」他大言不慚的說著。
連筠的臉色可好看極了,倒了一晚上的歉?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燥的,連筠的臉頰發紅了。
「我不和你說扯那麼多,我現在難受,要去浴房。」連筠說道。
「正好,為師也想去。」
「滾!」連筠甩下一句話,身體就消失了。安凜策無奈的撐起身體,嘆了口氣。一個說不好就自己進入空間不理他,這樣的脾氣可要不得,日後得好好和她說一下關于這方面的問題。
連筠進入空間後舒舒服服的進入了泉水里泡著,身體這才放松了下來,得到了舒緩。
再度睜開眼,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痕跡,有被他捏的,有被他故意吻出來的。總之她的上身幾乎是不能看了,短期之內只怕也恢復不了。
就這麼被那個無賴得逞了?連筠不禁皺眉,她全然沒有想過和安凜策會一直這麼下去,或許有一天他們會分開。現在卻失神給他,連筠自己也不敢想,日後真的分開,她是否會舍得。
不過那都是日後的事了,她現在是不是該好好的想一想,該如何處理那個給她下藥的絡瑤!這一次,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在泉水里泡了好一會,她才起身穿上衣服從空間里出來。
安凜策早已穿衣打扮好,就坐著等連筠何時出來了。
見她穿著女裝,安凜策嘴角上揚,「筠兒,過來。」
連筠未搭理他,離開兩年音訊全無的事他還未正式的做出解釋,不能輕易就讓她逃過這一劫。
安凜策自知她固執,想來也是介意他兩年未歸之事。
「你不過來為師如何向你解釋這兩年發生的事?」
連筠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剛一到他身邊身體就被他抓了過去,直接按著她坐在他腿上,兩人很是親密。
「說。」連筠任由他抱著,堅持詢問。
安凜策嘆了口氣,說道︰「兩年前我是被我父母傳喚回去的,家族里出了大事,需要我出面處理。本來只用了半年的時間便處理好了,又被我爹娘纏住了幾個月,後來趕回來時,不小心掉進了上古秘境中,被困了一年左右才出來了。」
這麼簡單?連筠很是不信,原因是簡單過頭了,這樣的話,就是連越也可以編的出來。
「不騙你,這都是真的!回去的原因是發生了千年難得一遇的獸潮,不集合我的力量,我們城內布施的陣法無法啟動。為了避免獸潮再次來襲,還需要將他們圍剿,這一耽擱下來,也就半年的時間。我已有三十年未曾回過家,家里人定是千防萬防我再度出去的。會掉進上古秘技……也是因路上擔心你,不小心才掉了下去。若非心里掛念著你,難得遇上這樣的上古秘境,我怎麼可能只在里面待了一年才出來,這一年里我是不停的找著辦法從里面出來!」為了表示自己的無辜,他還加了後面最後兩句,上古秘境,那是找也無法找到的,他活了幾百年,也是第一次遇上。
連筠拿眼斜睨著他,「你還想待多久?」
「我不想待。」安凜策回答說,如果當時是帶著她,就是待多久他們都願意啊。
「你家在哪里?我並未听說過哪里出現獸潮。」獸潮往往都是因為野獸無法在哪里生存,遷徙時所發生的壯景。
而這樣的獸潮,千年都難發生一回,其破壞程度是人無法抵抗的。她相信,若是天元大陸哪里發生了這樣的事,獸潮在還未經到城市之前就被廣傳,而她,一點風聲都未曾听到。
「……其實我家,並不在天元大陸。」安凜策看著她的神色說道。
連筠皺眉,不在天元大陸?見他沒有繼續往下說,連筠也不想多問,「那你為何在西界國?」她可不相信他是追蹤到了她才跟上來的,抱歉,這樣的說辭,她不信。
安凜策卻有著自己的另外一番說法︰「路徑。不過我與優品會的會長相識,和西界國的皇帝皇後也認識,便想著在這里打探一下你的消息。不過筠兒真厲害,讓為師都無法查到你的消息。」
連筠無視掉他後面的討好,說道下面的這個人,臉色更冷了,「葉璃是誰?我可听到她向你表白?怎麼?沒接受?」
或許連筠自己都未曾察覺到,她的口氣里,投著一股子的酸味。听得安凜策都不禁想愉悅的勾起嘴角得意的笑。
「咳!」他忽然想起來那天夜晚確實路過一個人,後來听說就是她。之前沒在意,但現在,安凜策恨不得當時就大聲的告訴葉璃,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現在說可還得及?
他抱緊了連筠,慎重的做出了解釋︰「葉璃?那天之前我也不知道她竟對我存有那樣的心思。筠兒,我後面馬上就拒絕了,我說我有了心愛的人,狠狠的拒絕了她!」
「我可是好幾次都看到你們出雙入對的。」可別想騙過她。
安凜策頭一次恨起了人,「那個葉璃她是個神經病,硬是呀跟在我身邊,我也不好對她太過于絕情以至于日後不好相見,想著沒事便讓她跟著了。不過我也只是有人時才讓她跟著,若是做起事來我還是會甩了她。到底是外人,不可能讓她知道過多的事。」
「哼,當眾在一起,別人才會以為你們有什麼。」
「冤枉!都是葉璃纏人,筠兒放心,為師以後都不會讓她靠近為師半分半毫,敢靠過來,為師將她丟出去!」他很是嚴肅的說。葉璃可別來破壞他和連筠的感情才好,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連筠稍微有些滿意了,安凜策也表示得很是讓她滿意。這樣看來,他對那葉璃倒沒其他的心思,但葉璃本人,可沒打算放棄他啊。
安凜策想起來了什麼,對她說道︰「西界國的人,包括那位優品會的會長,不曾見過我的真
面目,也不知道我的身份。這也是我為何會易容的原因。」
連筠扭過神看著他的臉,雙手捧起左看右看,皺眉︰「你為何不讓他們知道?」
安凜策只是笑道︰「鴻 尊者的舊相識,這一旦傳出,只怕西界國就會成為天元大陸的大國了。我不能打破天元大陸的規定,不容得一國強大,得須三國相互牽連才行。」
連筠不知道這些,又問︰「你爹娘,飛升了?」
安凜策毫不猶豫的點頭,「沒人知道,除了我。」爹娘的親兒子,自然和其他人不同。
「師傅你的修為如今在哪里?」連筠忽然問了起來,以前是覺得沒有問的必要,他只需強大就可,但現在,她很想知道。
安凜策得意的在她臉上親了口,「大乘中期。」
那距離飛升也不遠了,按照他的速度,只怕只需要再過兩百年便可飛升成功了。然而她如今還停在金丹期,想想都郁悶。原本是想鞏固根基,沒想如今和他差距這麼遠。
「日後筠兒定能追上為師,無須郁結。」這點,安凜策不是哄她,連筠的根慧如何,媒人比他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