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氣紅了臉,陽小蕊雙手緊握拳頭。她好氣。
想起身走人,但是腦海里瞬間浮現出冷少軒那張可愛俊俏的臉蛋。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心態。她不想再次因為他那有些輕佻的話就放棄給少軒爭取疼愛的機會。
「想要你想要的,就必須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冷聲再起,說的話卻是那樣的叫人難以平靜。
「我是在和你說你佷子冷少軒的事!不是在說我的事,憑什麼要我付出代價?」他說的話令她難以自信。
和上次說的「想要利益,拿你來換!」是一樣的意思。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是用她去換,用她去付出代價?
「因為是你來要求我的,也是你來為少軒真去什麼權益,利益什麼的!所以理應你來為這些付出代價!」說得理所應當,只有他才知道那只是自己為得到她而找的牽強的理由。
「我……我為什麼要啊?」雙眼因為他的話而驚訝地張得老大,「再說,少軒他是你的佷子!你能不能別把他和利益放在一起?」憤怒!十足十的憤怒,滿分十分的憤怒。
「我剛剛也說了商人的眼里沒有錢和利益就不是成功的商人了。而且像我這樣的成功商人又怎麼會放過利益?」一抹邪笑毫不吝嗇的展現給陽小蕊。
「你……你可不可以別把你所謂的利益看得那麼重要?你要知道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是用錢也買不到的!」陽小蕊現在處于爆發頻臨前,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尖銳。
看著對面像是要沖過來打他兩拳,想要用噴火的眼神燒死他的陽小蕊,冷至酷神色淡定,看著她忍耐的模樣。
說他變態也好說他神經也罷,他就是喜歡她那生氣的生動模樣。
俏臉因為生氣而變得紅撲撲的,連帶有些微薄的嘴唇也異常水女敕紅潤帶有光澤,令人想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一親芳澤,一雙黑眸也閃閃發亮發光。整個組合在一起卻是格外的令人眼光里呈現出驚艷和垂涎。
沒有看見冷至酷眼光里的異樣光彩,陽小蕊繼續說著︰「有錢能買一個家人嗎?有錢就能做所有的事了嗎?還是有錢就能給你冷大總裁一個家?別把你那骯髒的金錢思想放到和家人的思想上!」氣憤的她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面對的又是怎樣的人物,開始口無遮攔。
冷至酷的臉色一變再變,當听到她說他的金錢思想是骯髒的時候他火大了,一張俊臉變得冷峻。
「骯髒的金錢思想?陽老師覺得金錢是骯髒的?」冷笑在嘴邊,低沉森冷的嗓音表現出了他此刻的心情。「那麼我問你,沒有錢世界怎麼周轉?沒有金錢人們又怎麼過活?沒有金錢怎麼給家人幸福?」
在他看來她說的話才是天方夜譚,金錢絕對不是骯髒的東西,相反它是世人都願意要的東西,它絕不是什麼骯髒的。
「你……」自知他說的也沒有錯,但是她就是看不慣他的態度,對待家人也用著金錢的思想觀念去恆量,那怎麼可以?
「我怎樣?」棲身,隔著茶幾湊近她,一雙猶如澄淨的深潭的瞳眸直直盯著她有些不安的眼眸。
撇開臉,不願去看他深淵的碧潭,氣紅了臉,卻又無力反駁。她覺得自己好沒用。兩次來找他談都是她吃虧,沒有勝算的機會。氣她自己的沒用,也氣他的態度。
「我說過了的,在商人的眼里不可能沒有利益沒有金錢,哪怕耍一些小手段也是不足為奇的。」看了眼她因為他說的話而驚訝地轉過頭,「別太驚訝,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一個商人是沒有耍過手段的!」
不敢相信地張大雙眼看著他,他把這種事說得太過輕松了。對于和可愛單純的孩子接觸的她來說他們的世界太過黑暗了!沒錯,就是黑暗!
她從一大學畢業就進入聖德貴族學院,也就是說她從未離開過學校那個單純的世界。她不知道現今社會的一些現狀。
在現今的世界當下,如果想要在一定的領域里生存下去就必須要有弱肉強食的準備,也必須要知道大魚吃小魚的生存之道。
無法理解他的話,陽小蕊拒絕相信他的話。
「你錯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的想!也不是所有的商人都耍過手段!」她堅信這一點。
「是麼?或許吧!?」一臉的無所謂,表情沒有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你別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樣!世界上還是有那種不為利益不為金錢存活的人!」她堅定的語氣,就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
「估計在這世界上找不出幾個和你一樣‘蠢’活的人,不為金錢。」眼里滿是譏笑,他覺得在世界上沒有找出和她一樣蠢的人。
憤眼怒瞪他帶有諷意的俊臉,她真想撕下他那一張酷酷帥帥的臉皮。她討厭他眼里的譏諷,討厭他臉上的冷笑,更討厭他譬如神創的俊帥臉龐。
「我不和你說那些,我只是來找你談少軒的事的!」拒絕再在別的話題上面和他浪費口舌,到最後還是沒有得到好的結果,所以她拒絕再繼續那個話題。
但是冷至酷卻沒有想要結束那個話題。
「少軒的事?少軒的權益?利益?還是什麼?」她沒有想到在剛剛她自己也向自己要求過利益,也說過利益這個詞語!「我記得陽老師貌似有和我說過想要為少軒爭取什麼利益還是權益的!不知道陽老師又是怎麼看待自己所說的利益的呢?」挑挑濃眉,他不願意就此就放過這個可以堵她嘴的機會。
「我只是想你多多關心一下少軒而已!畢竟他是你的佷子,你又是他的監護人!」听出他話里的意思,陽小蕊選擇聰明的忽視。
「對,沒錯!他是我的佷子,我也的確是他的監護人!」坐正身子,雙手環胸,睿眼沒有離開過她的臉。「但是,陽老師還是沒有來對我要求的資格!」
一句話令陽小蕊啞口無言,沒錯,這是別人家的事,即使當事人中有一位是她的學生。
「但是,我是少軒的老師,我覺得我應該有那個義務幫助孩子。」這是她唯一的籌碼,也是她唯一的堅持源泉。即使被他說得什麼都不是,她也會堅持。
「那好!」調整一下坐姿,他的眼沒有一絲的變動,還是緊盯著她,「如果說你想要為少軒爭取什麼的話,就得用你來換!」
嘴角扯出一抹邪笑。這就是他的目的——得到她。
「你……」看著他的笑,她覺得好礙眼也好刺眼。他的話令他心驚,他堅定的眼神令她膽顫,他的淡定神情令她的心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