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聲音,好像就是那天壓著自己肆意羞辱的聲音,心火被蹭得點燃,一半是怒意,一半是全身如螞蟻噬咬的疼癢,不由得扭動身子,將那被子緊緊纏著身體。
「喂?你醒了沒有?」梁允澤覺得有些不對勁。
「別煩我!」偲偲不耐煩一聲,同時揮出手來,竟無意中踫到了梁允澤的突起,幸而梁允澤迅疾避開,只是輕輕一下踫擦,不然的話……
「死丫頭,你干什麼?」想著自己差點被這丫頭傷到,心里又急又怒,伸手捉住了偲偲的手,罵道,「你發什麼神經,還沒醒酒嗎?」
可是偲偲卻好似突然完全變了一個人,一雙眼楮微開微合,充滿誘huo地看著梁允澤,笑眯眯說︰「舞依姐姐講被男人撫模過就會長大,你是男人嗎?是不是啊?」
說著,竟反過來握起梁允澤的手直往自己胸前送,「來,是男人就幫幫我,幫我長得和舞依一樣大呀……」
「喂,臭丫頭!」梁允澤被嚇到了,幾乎跳開一丈遠,沖偲偲大罵,「你存心的是不是?你想怎麼樣啊?」
可偲偲竟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沖梁允澤來,一下撲到他身上,一邊扯開自己的衣領一邊在梁允澤脖子里呵著暖暖的酒氣︰「來嘛來嘛……好難受,幫幫我。」
這小姑娘似著魔了一般,拼命地往自己身上纏繞,不知是存心還是無意識,大腿不斷地摩擦著梁允澤的下面,弄得本氣壞的他一陣yuhuo燃起,等他意識到要去推開偲偲,這小丫頭竟已把自己的上衣都月兌了,縴瘦白女敕的身體上只掛著一抹紅肚兜,一只手勾著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亂地抓著,一觸到自己的手,就握著往她胸前送。
「喂……你……喂……」梁允澤竟變得完全被動,不知如何是好,而身下的蠢蠢欲動也讓他干渴難耐。
「我很丑對不對?可不是我願意的呀,為什麼男人看到我都要嘲笑我?」這小丫頭又哭又笑,把梁允澤的手從胸上挪開覆在臉上說,「舞依姐姐說我其實長得很好看呢,你瞧瞧,是不是?我的皮膚也很滑女敕,很滑女敕對不對……」
「你你你,夠了啊!」梁允澤才覺得哭泣的偲偲有幾分可憐,可她的雙腿一刻不停地摩擦著自己,他真的快把持不住了。心里一激靈,反手握了偲偲的手腕,一掐脈搏便發現有幾分異樣,蹙眉自言自語︰「她被下藥了?」遂回想剛才那一幕幕,心里更篤定偲偲是被那群男人設計了,難怪芳雪那麼緊張。
「夠了,躺下!」奮力將偲偲按到床上,伸手在她身上觸模尋找xue位,可還沒來得及用勁,偲偲竟大力把未及防備的自己拉到了床上,緊跟著一翻身趴到自己身上,雙手隔著衣褲捧著自己的突起,咯咯笑得花枝亂顫︰「大鳥,好大好大的鳥。」
「瘋了,你這個瘋子。」被壓在身下的梁允澤竟感覺羞憤難當,可命根子在人家手上呢,他真的不敢亂動。
偲偲興奮地胡亂把玩了一會兒,才爬到梁允澤身上來,曖mei旖旎地壞笑著,「噓……你小聲點,你乖你听話,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你千萬別告訴別人。」
梁允澤本想趁她松手好掙月兌開,可好死不死這丫頭一條腿竟又壓在上面,這會子正脹得難受,那里吃得住她這一壓,竟是疼得有些受不了,臉都跟著扭曲了。
「嘿嘿嘿……我告訴你啊,你認識梁允澤嗎?就是那個禮親王的兒子呀,我看過他的屁.股呢,天吶,從來沒見過男人的屁.股這麼好看!」偲偲咯咯笑著,得意洋洋地說完這些,撲到梁允澤的脖子里親吻著,濕濕re熱地叫人心火直燒。
「叫他笑我,叫他笑我,我要告訴所有人,他的屁.股有多好看……」身上的姑娘已經痴了,囈語呢喃又如饑似渴地吸吮著梁允澤的皮膚,扭動著身體糾纏上他,兩只手胡亂地抓著扯著,硬生生把男人身上的衣服撕開大半。
被壓在身下的梁允澤早已氣得七竅生煙,這個丑女人分明是妖精,世上沒有比她更惡毒的人了。
「你若敢對第二個人說,我一定殺了你。」惡狠狠地罵完這一句,梁允澤在偲偲背上一按,那狂熱的小瘋子竟瞬時綿軟下來,昏沉沉地撲在他身上,再不糾纏了。
梁允澤一把將這小東西推開到旁邊,可自己下面已然雄風傲立,弄得他很是尷尬,大費一番周折才叫自己冷靜下來,再看身邊的小丫頭,身體顫抖扭動著,一張臉漲得通紅,顯然藥物作用讓她很難熬。
「今天饒了你,下次……」梁允澤話說一半呸了一聲,「絕對不許有下次了。」
于是一邊恨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姑娘挑dou得如此不堪,一邊把偲偲從頭到腳罵了一遍,再來就是為她按摩xue道緩解藥效,偲偲畢竟沒有經歷過人事,欲wang再強烈也有限度,經梁允澤幾番按摩後,便漸漸熄了yuhuo,總算沉沉地安穩睡去。可這一鬧,弄得梁允澤也十分疲倦,加之飲了幾杯酒,就順手將偲偲推到床里邊去,自己卷了半條被子也睡了。
屋子里突然安靜下來,一直在外頭听著動靜的芳雪也稍稍安心,心中感激梁允澤是真君子沒有趁人之危,可又惱火偲偲自不量力,便嗔怒對舞依道︰「傳話到各房里去,給我反省今天誰都做錯了什麼,明兒一並算賬,我對你們好些,就個個不知天高地厚了?」
舞依怯怯不敢言,好容易送走芳雪,自己回房時路過偲偲他們的屋子,卻是又好笑又好氣,嘖嘖道︰「傻丫頭,可惜了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