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夙芊芊和夙天凌正討論怎麼救魏氏,夙凌月卻已經到了君府。
君墨染所居住的並非是青帝賜下的狀元府,而是君家在京城的別院,雖說只是個別院,但是卻比別人居住的正府都要來的別致,雅麗。
此刻君墨染並未在府中,墨月告訴夙凌月君墨染之前便已經吩咐過府里的人,若是要用這地方,便盡情的用,便是府里的人也可以隨意差遣。想來是早就料到了夙凌月會找不到處置魏氏的地方,便早早的安排下了。
夙凌月仔細的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之前接下墨月,便已經欠了對方一個天大的人情,若是再隨意使用,倒有種兩人交情匪淺的意味在里面,而她自然是不想與對方有太多深入的交往。
于是便問墨月︰「平日里你們都是怎麼聯系君少主的?」
墨月原本想隱瞞的,畢竟誰都能看出君墨染在想盡辦法接近夙凌月。于公,如何聯系也算是君家的一個秘密,于私看著君墨染如此辛苦,他也理應幫幫。但是,當對上了夙凌月那似乎洞察一切的雙眼時,到了嘴邊的話愣是轉了個彎,並掏出了之前用來召喚黑衣人的哨子說道︰「平日里亦是用這個哨子來聯系的。」
夙凌月看著哨子,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墨月以為夙凌月不相信他,便解釋道︰「這哨子之中有子母蠱。母蠱是用來聯系下級人員,而子蠱便是用來聯系少主的。靠著不同的哨音能分別控制哨子中的子母蠱,便能聯系到少主了。」
墨月解釋完,但是夙凌月仍然是直直的盯著哨子,並不說話。
墨月想到了夙凌月可能是要他聯系君墨染,只得有些無奈的將哨子放到口中吹了起來。不同于之前的清亮而悠長的哨音,這次的卻只是一聲短而低沉的聲音。
遠在忘月軒中,正忙著張羅糕點,想著等做好之後便送到夙府去討好夙凌月的君墨染在听到懷中母蠱發出的鳴叫之後,手中動作一頓,才想起墨月已經被他送給了夙凌月,那麼這哨音定然是夙凌月要找他,讓墨月吹奏起的。
想到了這里,君墨染將手中的面團扔給了身後的挽月說道︰「挽月,這制作點心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身後的挽月接住君墨染扔過的面團,隱藏在黑暗中的俊臉頓時扭曲了起來,他的手可以殺人,可以切菜,但是做點心這細致的活,確實不應該是他一個大老爺們該做的啊!
等了不久,君墨染果然到了,夙凌月笑著說道︰「本來是不該勞煩君少主的,奈何我與夙府素來不合,便不能在那做些污穢的事情。想了想便只剩下了君府可以相信,但是又怕髒了君府,惹得君少主發火,只得找來少主,征詢你的同意。」
夙凌月笑意盈盈,一開場便將信任的帽子扣在了君墨染的頭上,果不其然,君墨染聞言心情大好,完全忽視了夙凌月所說的其他的話語。
「不過是個別院而已,小丫頭大可不必如此在意。」
「有了君少主的這句話,凌月也放心了。這人情,凌月便記下了。」夙凌月點頭,一個記下人情,便截斷了君墨染之後想說的話。
君墨染剛笑起的臉,頓時又黯淡了下來,果然成了一只小狐狸了。
隨後又笑了起來,這小丫頭變成狐狸也挺好,至少不會再如前世一般,一雙眼輕輕的掃過地上的三人,有些好奇的問道︰「小丫頭,你是想要怎麼懲治她們呢?」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夙凌月嘴角泛起一絲寒意,隨之對著墨月說道,「你且幫我去藥店買來三份歡愉之藥,再去街上捉來三個乞丐。記住,要男的,且要壯些。」
君墨染一听便明白了夙凌月究竟要做些什麼。眨了眨泛著桃花的雙眼,帶了些許酸氣的說道︰「你做這些我自然是支持的,但是你如今畢竟是個芸芸未嫁之身,可不許去觀看。」
夙凌月自然不會去看這些東西,且不說她嫁不嫁,但是一群乞丐與一個半老徐娘,她便沒有了興趣。
墨月的做事效率很高,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手中便多了三個藥包,三個乞丐則是由三個黑衣人提著,烏黑的臉上帶了滿滿的驚恐,乞求著看向夙凌月與君墨染︰「這兩位大爺,姑女乃女乃,小的不過是個要飯的,沒做過虧心事,你們可不要殺我們。」
夙凌月繞著那三個乞丐走了一圈,確定了三人足夠壯實之後,便笑著說道︰「你們不曾得罪我,我又何必要你們的命?此番帶你們前來,自然是有好事要給予你們。」
說著,雙手指向地上的魏氏問道︰「你可覺得那夫人長得如何?」
「好看。」三個乞丐隨著夙凌月手指的方向看去,慌忙點頭說道。魏氏雖然已經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的娘,但是多年來為了留住夙天凌的心,在駐顏的方便是下過一番功夫的。如今看來,雖然有些老態,但是卻不乏成熟女人的魅力。
「今日我便將她賜予你們,你們想怎麼玩都行。這算不算是好事?」
「可是,不會有人找我們麻煩嗎?」街頭的乞丐眼色是最好的,一眼便看出了魏氏的身份不凡,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過是個被侯府趕出的姨娘而已,能有什麼麻煩?你們是要還是不要?」
听到這里,那乞丐哪里還會拒絕?他們生活在最底層,魏氏這樣子的容貌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天仙下凡,如今這天仙還能白給他們玩弄,豈有不從的道理。
夙凌月滿意的笑了起來,對著拿著藥包的墨月說道︰「這藥的效果如何?」
「老板說這是最烈的,一包可持續四個時辰。」
「那麼三包便正好是一天一夜?」夙凌月滿意的點點頭,「一點不剩的給我灌下去。」
墨月雖然是影衛,但是也是經過嚴格的訓練的,灌藥自然是做的熟門熟路。
魏氏吞下了那三包媚藥,驚恐的看著夙凌月說道︰「你這個小賤人不能這麼對我,侯爺不會放過你的。」
「夙天凌嗎?」夙凌月聞言,笑了起來,「如今他的眼中只有權勢,只知道我能光復夙家門楣,哪里還記得你這個昔日恩愛的妻子啊。」
「小丫頭,這麼烈的藥,怕是這三個乞丐會承受不了,我這里倒是有個好去處,不但能讓他們可以盡情的玩弄,而且,還能盡可能的滿足這老女人的狼虎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