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對,一半又不對,我是喜歡你的權勢,但又有些不同,因為結束對薛定國的憧憬喜歡上你,並不是在你成為總統後,而是更早之前。」薛柔停下話語,抬起頭,滿是渴望的看著蕭牧野,「能,把你的酒給我嗎?我,要你喂我。」
蕭牧野將酒杯置于薛柔面前,微微搖晃,杯中美酒在激蕩,回轉,薛柔噙住杯口,一點一點將美酒飲盡。
又是一杯酒下肚,薛柔已經醉得快不省人事了,挪了挪身體,爬到了蕭牧野的身上,將頭埋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昂揚,嗤嗤一笑,「看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
蕭牧野自嘲一笑,沒有言語,等待著薛柔下面的話語。
薛柔繼續道︰「曾經的我以為喜歡的只是位高權重的男人,但是某一天,我發現我錯了。你在龍城電視台發表將競選總統時的節目,我很巧合的全程看了直播。你知道我那時候是什麼想法嗎,你猜。」
蕭牧野道︰「你在想,這個人很傻,太不自量力了,一個小小議員,沒落豪門子弟,竟然妄圖挑戰薛定國林文松他們。」
「沒錯,當時的我,就是這麼想的,我覺得你很傻很天真,很好很幼稚。明眼人一看,你沒有半點兒勝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你抱著紅綾慷慨激昂的說出你將角逐下屆總統,我的身體像是被閃電擊中般亢奮了起來。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可以說,從那個時候起,在我的心還沒有傾慕你的時候,我的身體本能的選擇了你。
從那時候開始,我會刻意的關注你的消息,看你在各地演講的直播節目,我時常對朋友說你是個傻子,白痴,可是我的內心是怎麼想的,只有我自己清楚。當你被刺殺的時候,我的心都快碎了,當你站在龍城廣場大聲歡呼成為總統時,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愉悅的在顫抖,當爸爸決定支持你,並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我的時候,我像是感覺到進入了天堂般快樂。
所以,不要把我當成爸爸用來攀附權勢的籌碼,不要把我當成維系蕭與薛兩家關系的橋梁,只把我當成女人,一個愛你的女人,一個渴望在你身邊陪伴你的女人。不,雯雯姐才是女人,現在的還是個女孩,今夜既然我采取了主動,我就不會退縮。我知道你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對某些事情會負責,我不在乎你愛不愛我,最重要的是我愛你,不論是我的身體還是我的心都渴望著你。蕭少爺,蕭牧野,我的老板,我的總統,讓我從女孩變成女人,變成你的女人好嗎?」
蕭牧野自認是個正人君子,但絕不是不解風情的傻子,薛柔的容貌身材足以令他動心,她的家世身份也足以與他匹配,此刻的他如果不回應對方的渴盼,簡直是禽獸不如。可當他準備攻城略地時卻發現,懷中的人兒睡著了。
望著薛柔如嬰兒般香甜的睡臉,蕭牧野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女人聊起他的火焰,自己卻睡去了,真不是一般的可惡。
輕撫薛柔的後背,讓她睡得更熟,蕭牧野側目看向外面,暴雨已經停歇,月亮從烏雲中露出頭來,皎潔的月光灑落大龍山市,潑灑上一層朦朧的美,夜已深,大龍山市此刻已無萬家燈火。零星的燈火,讓剛經歷叛亂洗禮的城市,倍添幾分淒涼。
看著淒涼的夜景,蕭牧野忍不住回想起一天來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民眾信任,如果不是他的威望足夠,如果不是幸運,現在的他早已經赴黃泉,大龍山市也將飽受戰火洗禮。可是,不管怎樣,他辦到了,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薛柔伏在蕭牧野懷中熟睡,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身體不住的蠕動,口中念念有詞,只是听不真切。蕭牧野輕輕勾起薛柔的下巴,對睡夢中的她問道︰「我讓人去你家中提親好嗎?」
人在睡著的時候,依舊能听到聲音,大腦皮層受到刺激,睡夢中的薛柔本能的回答︰「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當然要你提親。嗯,不行了……」
不知道為什麼,薛柔的身體突然緊繃了幾十秒,渾身大汗淋灕,隨後像爛泥一樣酥軟下來。蕭牧野這才明白,懷中佳人剛才做了什麼夢。
很巧合的是,薛柔的眼楮隨即睜了開來,惺忪的睡眼看著蕭牧野,一股媚意浮現眉宇間,一手擁著他的後背,一手模索著他手臂肌肉,櫻桃小口在蕭牧野胸膛一吻,甜膩道︰「好棒,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強壯的男人。」
‘?’蕭牧野不明白薛柔在說什麼。
「今天是你和雯雯姐洞房花燭夜,有剛才的一次我就滿足了,你回雯雯姐的身邊吧。」薛柔撂下幾句話語,離開蕭牧野站起身來,邁著醉步離開了滿是花草的陽台。
蕭牧野覺得很莫名其妙,想了想,弄清楚發生了什麼,薛柔把夢中與自己的纏綿當成現實發生的了,「喂,你弄錯了,我可沒有踫你。」話出口,薛柔的身影早已經消失無蹤。
明明什麼都沒做,反倒被人認為已經做了什麼,這可冤枉,蕭牧野不再在陽台逗留,回到房間內,四下看了看,找到了薛柔的蹤影,她軟趴趴的躺在一處地毯上,顯然又睡了過去。
蕭牧野抱起薛柔,正想找一間空著的臥室安置她,一間臥室的門忽然開了,露出身穿睡袍的白倩兒。作為蕭牧野貼身保鏢,白倩兒今晚上也住在此處,還未入睡的她听到動靜,出來查看一下,見到蕭牧野及薛柔的情形後,低呼一聲,紅著臉,趕忙兒回了自己的臥室。
搖了搖頭,蕭牧野將薛柔送進最後一間臥室,將她安置好後,回了自己的房間,上了床,擁著郭雯雯的嬌軀,在她唇上一吻,「雯雯,有件事情我得向你坦白,貌似在別人的夢里,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