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難道還不是熊貓嗎?眼上的青痕已經消下去了嗎?」想到自己的杰作,柴小宓心底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內疚,自己下手好像真的是狠了點兒!
昨天,看到楚子言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烏青的痕跡,楚葛的身上那就不好說了。
「今天,帝尚集團的最大話題,就是他們的總裁為什麼要一整天都要在公司里面帶著墨鏡?」楚子言微微嘆息︰「老婆,你可千萬別內疚,這不是你的錯!」楚子言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
柴小宓嘴角一勾︰「我知道,這本來就是你自找的!」讓她內疚,可能嗎?
果然,楚子言像是斗敗了的小牛一樣,一臉挫敗︰「老婆,你唱個哄我睡覺好不好?」
柴小宓差點從床上掉下去︰「楚子言,你多大了,不說楚葛的年紀,你呢,你這只妖孽少說也活了有千年了吧!你讓我哄你睡覺?你怎麼不說你還想吃女乃啊?」
「那個老婆可以嗎?」楚子言一臉受寵若驚的說道︰「可是,老婆,你現在沒女乃那!」
「楚、子、言~!」柴小宓赫然從床上跳了起來︰「你還敢在無恥一點兒嗎?」
「老婆,可是我有牙啊!你是不是搞錯了!」楚子言很是無辜的問道,想象著柴小宓被自己氣的跳腳的模樣,他眼底滿是笑意。
「哈咳咳咳!」反應過來的柴小宓,一口氣噎在喉嚨,瘋狂的咳嗽起來。
「老婆,我錯了,你沒事兒吧!老婆,我真錯了!你趕緊順順氣兒!」听到電話那頭兒一聲接一聲的咳嗽聲,楚子言突然變了臉,俊美的臉上滿是自責。
可別真的把自家的女人給氣出一個好歹來啊!
柴小宓听著電話那頭兒那急切的擔憂和道歉聲兒,她順著自己的氣息,捂著自己那別的通紅的臉,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楚子言,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平時,是不是做沉默寡人的冰塊楚葛做多了,現在,終于能找到一個地方讓你發揮你那隱藏的三寸不爛之舌,楚葛你說你欺騙了多少世界人民?」
「老婆,我也只在你面前才這樣,你不是我老婆嘛!我真的錯了,我去看你好不好?我魂魄過去很快的!你還不舒服嗎?難受嗎?」楚子言擔憂的問道。
柴小宓心中一暖,嘴上依然硬邦邦的說道︰「別過來,以後不準隨隨便便離開那個身體知道了嗎?」
「那你給我唱歌,我就不過去了!」楚子言很是無賴的央求道。
「唱什麼啊!你這人真是」柴小宓用手擺弄著自己的頭發,試圖讓發絲快點干。
「我給你唱的那個,老婆,我想听你唱,就唱這個好嗎?」楚子言聲音低靡沙啞的說道,他眼神眯起,想著那首表達思念的詩。
「我唱的不好听!還要听嗎?」柴小宓輕柔的詢問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楚子言的聲音很是孤寂,好像在渴求著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