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你腦子是讓門給擠了嗎?少在我的耳邊提馮哲倫。」柴小宓一臉反感的看著他,這家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可是,老婆,我才剛剛到,反正,也已經到了晚上了,軍訓明天才開始,我今晚留在這里陪著你好不好?」楚子言大掌沿著柴小宓的腰身往下,停在她的衣擺處,指尖兒慢慢挑開,柴小宓的衣服下擺,向著衣服底下的肌膚上貼去。
冰涼的觸感讓柴小宓的身體一顫,她眼神幽深的眯起,毫不猶豫的說道︰「不行,回去!」但是,她並沒有將楚子言的手從自己的衣服底下拉出來。
「可是,咱們兩個還沒有洞房,不如,就現在!」楚子言沒有被拒絕,他的大掌越來越不安分,沿著柴小宓的脊背弧線開始油走。
「柴子言你為什麼這麼涼?你現在該是活著的吧?」柴小宓感覺背上那冰涼的大掌,她一開始只以為他是因為剛剛觸踫到自己。所以,才會那麼涼,可是,現在,已經在自己身上放了那麼就,就算是自己的體溫也該給他捂熱了吧!
楚子言那游動的大掌赫然停了下來,他眼神一沉︰「宓兒,我現在是魂魄啊!雖然是活著,所以,我才不能跟肉身完好的融合,因為,魂魄不全,我現在能夠觸踫到你,完全是因為你的血。」
「那不如我來將你捂熱,試試?」柴小宓赫然翻身將楚子言壓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身上,視線欣賞著被自己坐在身下長發鋪展開的美男,指尖兒伸出劃過他那細女敕的臉頰︰「楚子言,身為皇子的你,有試過被女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嗎?」
楚子言神色一怔,他仰頭眼神大睜,視線緊緊的盯著,柴小宓額頭上那突然出現的血紅嗇徒案︰「宓兒,你要干什麼?」他可沒听說洞房還需要開天眼的。
「我幫你暖和一體啊!」柴小宓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的指尖兒拂過楚子言的額頭︰「楚子言你知道,你額頭上的這朵花,映的你有多美嗎?」果然,自己的天眼是跟他一起發動的。
楚子言嘴角扯出一抹無奈的弧度︰「老婆,我是男人,是你的丈夫,美的讓人窒息的那個人是你啊!」美得多想讓自己一口給吞下去,可是,該死的,他現在被宓兒的天眼鎖住,根本動彈不了。
「這麼想洞房?楚子言,我讓你做一場浴火焚身的惷夢如何?」說著柴小宓不等楚子言回答,便用手捂上了他的雙眼,在楚子言意識沉下去的最後一瞬間。
柴小宓只听見他說道︰「老婆,你是第一個膽敢坐在皇子身上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
額上的紅色越來越嬌艷,柴小宓眼神有些失落有些迷茫的看著身下已經進入夢境的男人,她俯身吻過他的雙唇,嘴角微扯︰「唯一什麼?是唯一一個敢坐在你身上的女人,還是唯一一個女人呢?」
一場惷夢做了兩個小時,柴小宓一臉疲累的趴在楚子言的身上,看著面前這個精神飽滿一臉含笑的男人,眼底滿是懊惱的神色。
本來是想懲罰他,現在究竟是懲罰了誰?她從來不知道長時間的用天眼,對自己來說消耗竟然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