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啊,吳越……」說話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嘯四橫,在他的身邊,還有著縱文武和戲憐兒,以及冷凝霜,孤辰月,濁圓圓等人。
「嘯四橫……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吳越冷笑著。
「怎麼,吳越,你來了武斗宮還那麼不安分守己,拉幫結派的一貫囂張呀,呀呀呀……」戲憐兒和嘯四橫似乎是認識吳越。
「哼,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這是我們三十班的同學而已。」吳越解釋道,精英算起來是一個特殊的班,並沒有第幾班的說法,所以吳越所在的那一班,自然是最後一班,所以心中才如此不悅。
「奧,是嗎,那我們就算是精英班的學生了……」嘯四橫面對誰也是一副霸氣的樣子,絲毫不落一點精英班應有的驕傲。
「你……」吳越被嗆得無話可說。
「你們認識嗎?」半獸看著嘯四橫問道。
「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不過這個吳越一直因為他不能參加大選的原因耿耿于懷,所以也是處處和我做對,我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也能成為武斗宮的小選學生……」嘯四橫似乎有些嘲笑吳越的意味。
「哼,不就是參加大選的選拔測試嗎,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們才是九州的天才一輩,所以才會收到武斗宮的提名,你們這些所謂的大選學生,不過是一群自認為是天才的蠢材罷了。」吳越身邊的一名青年攥緊拳頭,看著嘯四橫,但是顯然他說這些話時,也是有些勉強的意思。
「廢話少說,吳越,蔣衡,小選大選的那點破事,不是嘴皮子上說的,怎麼現在來找半獸的麻煩,是想挑釁武斗宮不準私斗的規則嗎?」嘯四橫怒視著吳越和蔣衡,異常的憤怒。
吳越和蔣衡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看來他們是將一些私事的怨氣,全都集中到了半獸的身上。
「我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吳越正要說著,忽然他們的身後也是出現了雷炮仗的身影。
「雷導師……」半獸等人見狀,急忙行禮,這是武斗宮學生見到導師應有的尊敬禮儀。
「只不過什麼啊?」雷炮仗望著這些學生,原本他一開始就在旁邊但是遲遲沒有出現,就是想看看他們是不是有些小看武斗宮規則的想法,可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不能再在一遍觀看了,必須解決這一場鬧劇。
在武斗宮,每一屆的大選學生和小選學生,總會產生各種摩擦,這源于武斗宮小選學生不準參加大選的根本矛盾,無法避免,武斗宮這樣做的原因,自然有其用意。
小選學生,毫無疑問是九州最具潛力的年輕一輩,因此才會被武斗宮所關注,而大選學生,自然沒有那個頭餃,說起來算是民間天才,理應弱于小選學生。
可偏偏,武斗宮每一屆的大選學生只有九十個,而小選學生卻有三千名,這不是說大選學生比小選學生杰出嘛,所以才會出現這番矛盾。
其實,這是武斗宮刻意而為,九州的天才與庸人,並沒有什麼明確的劃分,無論是天才還是什麼,只有刻苦的努力,未來的成就才能超越普通人。
而只有努力是不夠,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沒有競爭意識,那些嘴上說努力,其實只是盡力而已,有時候甚至都沒有盡全力,這往往會將一些後天刻苦的學生,讓他們缺乏努力修煉的一個標準。
所以武斗宮才會想出這個點子,所謂的精英班,並不是那麼精英,只是一些民間的天才會聚,增加小選學生的競爭意識,同時給與大選學生競爭的壓力,讓他們更上一層樓。
總的來說,大選學生和小選學生都是武斗宮的弟子,沒有精英之分,至于他們最終的成就,就得全看各人了,武斗宮已經做了他們力所能及的事,能否理解全看各人意志。
吳越當然認識雷炮仗,這個武斗宮的雷導師,是出了名的不講情面,脾氣火爆,他當然不想招惹這位導師,不然以後他在武斗宮怕是真的不想混下去了……
吳越急忙陪笑道︰「雷導師,沒什麼,只是我們有些埋怨半獸為武斗宮引來的麻煩而已,這是我們朋友間的小矛盾,打打鬧鬧正常的。」
雷炮仗一臉的鄙視,剛才還是陌生人,一副挑釁打架的意味,這一會兒就變成了朋友間的打鬧,這個吳越還蠻聰明的,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了半獸的身上。
至于半獸,他無心爭執,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相信憑借自己的實力,這個吳越一看便是武力八段的武者,和他獸力十段圓滿,武力九段的實力,差了不是一大截,完全可以擊敗他。
「那場矛盾,並不是半獸引起,武斗宮和劍宗的恩怨由來依舊,你們這些新生是不會明白的,不過以後慢慢的呆的時間長了,自會清楚。」雷炮仗覺得有必要澄清這件事,雖然這里僅有十幾名學生,但是武斗宮可是沒有秘密的地方,今天的事自然會傳出去。
「而且,你們無論是誰,從你們進入武斗宮的那一刻,武斗宮保護你們的周全,那是武斗宮的責任,我們會一視同仁,因為這里是武者的家,並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只要你們的恩怨在武斗宮的承認和承受範圍之內,武斗宮會竭盡一切能力保護你們的安全,直到你們月兌離武斗宮的那一刻,這也是武斗宮一直不變的承諾。」雷炮仗意味深長的道。
在這個動蕩的九州,武斗宮能做到這樣,的確在其他勢力看來有些愚蠢,但就是這種他們所謂「愚蠢」的準則,才造就了如今武斗宮的出眾,即使放眼整個九州五十方超級勢力當中,依舊傲視其他勢力。
「武斗宮……」半獸真的很慶幸自己能成為武斗宮的一員,這已經不簡簡單單是一個勢力,而像是一個大的家庭,無論是學生間的矛盾,還是打鬧,那只是家庭成員間正常的摩擦而已。
當真正面臨生死存在,遭遇大敵的那一刻,半獸知道,武斗宮所展現出的凝聚力和強大,絕對稱得上九州第一勢力,那時武斗宮全體上下,無論是導師還是學生,上萬人一同御敵,那是怎樣一番壯觀的場面,他可以想象。
震撼,無可阻擋,令敵人畏懼,都不足以闡述武斗宮的威嚴,能夠來到武斗宮,半獸絕對選擇了正確的道路。
听得這些,吳越臉上再也沒有了那份輕視和嘲諷的意味,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感受到了昨天武斗宮御敵的場景,令他們這些學生,充滿著無限的激動與豪情。
人生一世,不求各人強大,同伴即使弱小,但面臨近神強者,依舊悍不畏死,豪言壯闊,縱橫而笑,仰天高歌,這份豪邁,這份榮耀,只有在武斗宮才能體會。
他們想成為武斗宮的原因,不就是為此嗎……
「今天是我魯莽了,向你道歉。」吳越鄭重的說道,他是明確的道歉,但是他對嘯四橫,還是有些看不對眼,或許這就是所說的對頭吧。
「好了,你們都散去吧,半獸,下午去議堂,我得向武斗宮的長老,介紹一下你這位武斗宮歷史上最年輕的執法長老……」雷炮仗的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的很大聲,讓即將離去的吳越等人听得清清楚楚,滿頭大汗。
真背,今天惹事,就惹到了武斗宮的執法長老,泥馬,這武斗宮真的不好混了,吳越幾人滿頭大漢,他們已顧不上為什麼半獸會成為武斗宮十二執法長老之一的原因。
此刻,他們只希望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好整理一下他們混亂的思維,到底他們是耳朵听錯了,還是武斗宮神經紊亂了,竟然讓一個新生當執法長老,這個世界真的太瘋狂……
回到半獸自己的房間中,赤狼意外的出現在他的房間中,和阿狸正在睡懶覺,半獸回想著剛才的事情,輕手輕腳的坐下生怕驚擾他們,但是還是吵醒了赤狼。
「出了什麼事嗎?」看到半獸的表情,赤狼便猜出半獸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他和半獸之間有種莫名的血脈感應,一切的事情,都瞞不過心有靈犀的兄弟。
「沒什麼大事,都過去了……」半獸無奈的搖搖頭,這些小事沒有什麼值得說的。
「哦,那你一臉的郁悶,真煩人……」赤狼再次閉上眼楮,顯得毫無精神,對半獸發生的事情,也是好不感興趣,顯得既無情又埋怨。
「你……」半獸氣的一臉的苦澀,阿狼還是一往如前的對他冷嘲熱諷,令他哀嘆啊……
沒辦法誰讓他們兄弟兩人,一有事沒事,總愛互相拆台,奚落對方呢,誰被對方嘲諷,算誰倒霉,只能接受,除非對方能反擊另一人,讓對方一臉的灰心喪氣……
回到正題,赤狼也是問了他最關心的一件事︰「哥,我的事情該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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