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劍閣,便是如今劍宗的前身,劍龍然成就神階強者以後,將劍閣從滄州遷往崖之州,沒人知道劍龍然最後的結局如何,到底是與崖戰斗過沒有,他們不得而知。
只是隨著武斗宮的崛起以後,劍閣也向九州宣布,他們正式改名劍宗,成為劍宗第一任宗主,伴隨著劍龍然的成神,劍宗的名聲並不亞于武斗宮,庇護著一方水土,一方人。
劍絕回想著那段流傳的往事,雖然劍龍然並沒有給與劍宗明確的指示,與武斗宮為敵,但是劍宗與武斗宮的恩怨的確存在,數千年來,武斗宮和劍宗不分勝負,多有戰事,雙方各有損傷。
但是總的下來,武斗宮還是佔據一點點的優勢,對此,劍絕一直不甘心,他不希望劍宗被武斗宮所壓制,無論是新生選拔,還是武斗宮在九州的名聲。
近年來,水漲船高,儼然有著處處針對劍宗的意味,于是劍絕也是打算趁著這次冷嚴與半獸的恩怨,想到武斗宮找回一些面子。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半獸的出現,竟然引出了那傳說中的村在,崖之州的主宰,情絕崖……
自從幾千年前,崖和劍龍然突然神秘失蹤,沒有人知道這兩個神階強者去了何方,雙方的恩怨如何,如今崖竟然現身崖之州,那麼便意味著劍龍然……
劍絕不敢想象下去,如今的劍宗依舊輝煌,但是面對武斗宮還是差了一線,崖的突然出現,必然會在九州引起翻天覆地的震動與矚目,照此下去,武斗宮定然會成為五十方超級勢力中的強大存在。
那時,劍宗該如何同武斗宮抗衡,他真的不知道……
面對情絕崖的質問,劍絕就算是一宗之主,近神強者,也沒有了往曰的高傲與盛氣凜然,因為情絕崖便是崖,上前千年貨真價實的神階強者,如今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望著劍絕的低頭,情絕崖悠悠的感嘆,然後說道︰「我和你們的師祖劍龍然也算認識,只可惜,劍宗成為了如今的這般模樣,完全沒有她的平和與美好,這如果讓那個老不死的知道了,真不知道他會怎樣的憤怒啊……」
「劍龍然……前輩,您是說我們的師祖劍龍然還活著?」劍聖劍絕激動的問道。
「那個老不死的當然活著,只是他總要找著我挑戰,我都煩死他了,至于他在哪里,那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當你們什麼時候成為神的那一刻,自然會有人找到你們,帶你們去往那里……」情絕崖說道。
說起來,紫攸也是出自劍閣,情絕崖定然不能將劍宗看作是武斗宮的敵人,做不成同盟,不是敵人即可,那些俗塵之事,他無需過問。
無論是劍宗還是如今的武斗宮,那對于情絕崖來說,已經不重要,即使武斗宮面臨著滅頂之災,他也不會過問,如今的九州自然有其自己發展的規律。
神階強者已經不屬于九州,他不會干涉九州的任何事,即便武斗宮面臨著生死存亡,他依然不會改變什麼,今天他的現身完全源自幕小小的舉動,這讓情絕崖想了紫攸,他一生唯一愛的女子,他不希望幕小小遭遇和紫攸一樣悲慘的下場。
劍絕鞠躬膜拜,這次來武斗宮便是個錯誤,他能從情絕崖的口中得知情絕崖和劍龍然似乎並沒有多大的仇恨,那劍宗和武斗宮的恩怨,自然需要重新定奪。
劍絕非常肯定,作為一名比他強大不止百倍的武者,沒有理由欺騙他,情絕崖如果高興可以舉手投足間,便斬殺于他,根本不會和他多說廢話,他如此的坦言,必然想解決一段糾紛。
劍宗又何嘗不是這樣,劍宗有著自己的弟子,有著自己的守護,他們當然希望劍宗在和平之中強大,而不是有一個強于自己的對手,終曰擔心著戰斗的臨身。
至于冷嚴,說實話,在劍宗眼里,狩宗根本不值一提,雖然狩宗已經成為劍宗的同盟,但那是冷嚴與半獸的私人恩怨,到此刻,他們已經沒有必要參與,到底他們之間應該如何了解,那是他們的事。
冷嚴同樣清楚這個實情,如今的局面,劍宗中立,未央宮只是一個過客,武斗宮又站在半獸的面前,甚至還有一個情絕崖,他就算再怎樣不甘,今天的事情只能作罷,否則這幾千名狩宗弟子都會喪生。
雖然他復仇心切,然而這些弟子畢竟是狩宗的中流砥柱,未來狩宗的強大,定然得依靠他們。
「半獸,今天的事情,是你幸運,但是你我的恩怨不會就此結束……」冷嚴滿目陰沉,依舊充滿怨恨。
半獸當然希望復仇,確實他與冷嚴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可是他不希望借助著他人的力量,即使有武斗宮的幫助,他也不會做那種違心之勢。
半獸堅信,等待自己強大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淚水,心中所有的傷痛,都會得到終結,殺死冷嚴,覆滅魔族,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在仇恨未了結之前,他不會放棄,不會有片刻的松懈,變強,成神,追逐武道的極致,那是他必然尋求之路,不會改變。
「冷嚴,未來的五年之內,我定然會找上你狩宗,與你一絕生死,新愁舊怨,一並了解,不死不休……」言盡于此,半獸再無任何牽絆,不再理會他,將目光投向了那為他擋下一擊的幕小小身上。
「不死不休……」冷嚴冷笑著,五年,就算給半獸十年,他相信半獸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如今他已經即將邁入武元,離近神只差一條溝壑,只要跨越,到時將是半獸的死期。
至此,在情絕崖出現之後,狩宗對半獸的追殺終于告于一個段落,狩宗與劍宗之人,全部即刻離開武斗堡,不再糾纏。
期間,或許眾人都沒有發覺,這屆學生當中的縱文武,竟然意外的不見蹤影,並不是他沒有到場,而是因為他看到了劍宗太多的熟人,那些年輕一輩,還有劍宗三劍客,他實在不敢現身。
生怕自己被他們看見,找他算賬,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劍宗並沒有因為縱文武擊敗劍宗的年輕一輩而怨恨,只是這其中有著一段不可告人的**,不可公開。
那次縱文武的師傅帶他去往劍宗比試,縱文武一天之內將劍宗的年輕一輩統統打敗,他到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幽冥絕看到劍宗的一個年輕女子極為清麗,愣是揚言,要縱文武娶了那名女子,他相幫縱文武攬個親事。
誰知這讓縱文武一陣尷尬,不知如何是好,斷然拒絕,幽冥絕當時豪言感嘆︰「孺子可教也,確實我鬼劍的弟子,那是人中龍,她確實配不上你,要娶也得娶天下最美的女子才行啊……」
縱文武當時沒反應過來,愣愣的點頭,結果這段怨便惹下了,要知道那可是劍宗的第一美女,當代年輕一輩爭相獻殷勤的女子,而且還是三劍客劍歌的女兒,竟然被縱文武這麼貶低。
想來記仇的劍歌,當機想修理縱文武,奈何有著幽冥絕,他不可能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出手,只能慫恿手下的弟子,見到縱文武一次,便羞辱他一次,說他丑的連鬼都是嚇死……
這次他便是害怕看到劍歌,那個老家伙,倚老賣老,滿嘴胡言亂語,指不定修理他,本來他便不是個好口舌之辯的武者,可偏偏劍歌就是這麼個人,讓他頭疼不已,只能躲起來。
在劍宗和狩宗離去之後,唯一沒有離開的只有刀傲天,自始至終,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半獸片刻,剛才的某一刻,他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那是源自雪之一脈的熟悉氣息,他相信那不是錯覺,可是如今的未央宮,已經有了那人的後代,為什麼還會出現雪之一脈的後人,雪之一脈僅有一個傳人,在雪之州。
為何今天會出現在遙遠的崖之州,令他困惑不已。
「傲天你還有什麼事嗎?」武痴不耐煩的看著刀傲天,仿佛看破他心里所想,疑惑著問道。
「奧,我想找他有一點事想問清楚,不知可不可以……」刀傲天看著半獸出神,仿佛對他著魔一般。
望著刀傲天,半獸知道自己並不認識他,疑惑的道︰「前輩,有什麼事嗎?」
「你的真名是叫半獸嗎?」刀傲天直接開口問道,並沒有什麼值得好隱瞞的,這些事武斗宮並不清楚。
「恩,我在妖獸山脈長大,我的名字是叫半獸……」
「你是一個棄兒?」
听到刀傲天的驚呼,半獸的面容有些有些憂傷,這是他最大的痛,從小伴隨著自己揮之不去。
「刀狂,別以為我給你些面子,就來我武斗宮放肆,我武斗宮弟子的來歷需要你來過問嗎?」武痴憤怒的道。
刀傲天急忙賠笑解釋,武痴還是一副暴脾氣,一大把年紀,依然不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也許我知道半獸的身世……」
「我的身世……」半獸一點的惆悵,確實他希望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是一直困惑他的憂慮,也是媽媽的希望,然而他不知道怎樣面對遺棄自己的父母,是恨,是原諒,還是其他……
半獸直接坦然面對︰「其實我的身世,我並沒有想要那麼急著了解,因為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人類名字,我叫南落文武……」
「南落文武,那不就是南落斌嗎?」刀傲天一臉的不敢置信,為什麼武斗宮又會出來一個南落文武,這是巧合,還會一個陰謀,說實話刀傲天不知道該如何決定。
他不能再問下去,不然他既怕武痴的暴脾氣發作,又怕引出更多的謎題,現在知道這些已經足夠了,他需要回未央宮從長計議,這些事還得請未央宮的那些長老們裁決。
「行,你的名字我記下了,既然你對自己的身世不那麼急于知曉,那麼三年之後,雪之州未央宮和武斗宮的青年會武,我希望你能到來,那時你的身世我自會告知你,或許你能見到你的親生父母……」刀傲天說完之後,也是拜別武痴,動身離開了武斗堡。
「雪之州,親生父母,就在三年之後嗎……」半獸望著遙遠的遠方,心中已下決定,該面對的總得面對,三年之後,他會去見自己的父母,那段往事他需要一個解釋,需要解決心中的一些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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