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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獨領風騷之南落文武

兩百一十,兩百一十一,兩百一十二……

周圍那些早已放棄青年們,為赤狼他們數著一次又一次的極限……

在武者的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借助武力,武者可以移形換位,可以開山裂海,但是那些武者都早已消失悠悠歲月當中,況且在場的青年中,最高的實力,僅僅是在武力外放。

哪怕是武力外放的武者,也很難做到單純不停歇的長距離奔跑。

而且赤狼他們在武斗宮的校場之上,並沒有依靠獸力或武力,只有憑借**的持久力在奔跑著,堅持著。

一次又一次的極限,每一圈的堅持,都在考驗著他們身體的承受力,以及毅力。

這一切的來源,都是來自半獸……

在武斗宮前三項的測試以前,或許邪傲他們並不知道半獸在他們當中是最出色的,但是在後面兩項的測試中,他們深深的發覺了自己的不足,這方面不光光體現在天賦,更多的是堅持,是信念,是執著。

沒有任何人,甘願永遠追隨者強者的腳步,每個武者不停的修煉,不停的追逐,只為一次次的挑戰心中的目標,追求一次次巔峰的超越。

正是因為在他們面前,已經有了半獸這個獨領風搔的存在,令他們不得不下決心更加的努力,才能趕上半獸的步伐。

他們與半獸已經結成一個不可分割的群體,而作為一個團隊,作為一個整體,單單個體的出色只是鶴立雞群,無所作為,只有整體的強大,他們才能在武斗宮眾多的學生當中,佔得一席之地。

同樣,作為激勵他們的緣由,這場的測試邪傲,等人既想說明他們並不會落于半獸身後,而是僅僅想在他的身邊,互相扶持,共同面對一切。

半獸雖然看不見,但是作為半獸的眼楮,赤狼見證了這一切,他深切的感受到,身邊的同伴早已精疲力竭,然而那份信念的不移,為半獸獻禮的毅力,深深打動了他。

赤狼在為半獸高興,沒有媽媽們的陪伴,半獸的身邊,有他,還有伙伴,人生有此,亦足以。

看到此處,即使雷炮仗那火爆的脾氣,也不免為之感動,他熱淚盈眶,不停地擦拭著自己的眼楮,感動的道︰「太棒了,就是這樣,武斗宮就需要這樣的學生,天賦算什麼,天才算什麼,沒有情,沒有愛的天才,都他娘的都一坨渣渣……」

範良有些好笑︰「人家的鼓勵,關你什麼事,用得著滿臉鼻涕眼淚的嗎?」

「滾,難道你不認為,這才是我們武斗宮的宗旨嗎,所有的導師學生如同一個大家庭般,相互扶持,這才是武斗宮強大至今的根本。」雷炮仗不屑的罵道。

「額……」範良被嗆的說不出話來,雷炮仗的脾氣,他可受不了。

不過,說起來,半獸連帶著他的那個小群體,將整個年輕一輩的氛圍,都帶動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而這正是武斗宮所需要的,他也非常贊同。

別看私下武斗宮的學生常常叫範良是範二,範良對學生也是恨鐵不成鋼,總說體罰,體罰,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卻是比一般的師生關系要緊密的多。

兩百八十圈,多麼駭人的一個成績……

赤狼,幕小小,濁圓圓,邪傲,秦羽,鬼幽,幕海天,甄成,沒有一個落後一步,全都一同開始,一同結束。

周圍的青年男女,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按理說赤狼能堅持下來,是在情理當中,因為赤狼是烈炎狼,妖獸的持久力耐力,自然不是人類能夠比擬的。

但還有七個人類竟然能做到,這遠遠超出他們的十倍不止,他們不知道這些人為何堅持,為何這麼拼了姓命,然而那些已經不重要,看在眼里,明于心中,他們說明了一件事,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只要你有恆心。

兩百八十圈過後,赤狼有些氣喘吁吁,幕小小,濁圓圓還好,為了保持淑女的形象,只是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氣。

邪傲他們可不是女子,他們一群青年怕什麼,該坐的坐,該躺下的躺下,休息要緊,現在顧形象可就真的犯傻了。

誰知道雷炮仗卻是憤怒的來到他們身邊,將他們一個個從地面拽起來︰「干什麼,你們想死啊,一個個的坐的坐,躺的躺,不想活了……」

秦羽有些苦笑,不過他有些害怕雷炮仗,不敢頂撞︰「雷導師,我們剛剛跑完,能不能讓休息休息,我們太累了,你不能傷口上撒鹽,折磨我們啊……」

「滾,不知道別瞎說,什麼叫折磨你們,你們剛劇烈運動完畢,身體的各個器官和肌肉都處于亢奮狀態,尚在極限的工作當中,需要有節奏的緩慢平息,根本不能馬上停止休息,不然很有可能造成肌肉痙攣或者休克,所以必須保持身體的繼續運動,好適應身體組織的適應,難道你們想在疲憊過後受傷嗎?」雷炮仗氣憤的說道。

這一群菜鳥,不知道就別亂說話,好心幫他們,還被鄙視,雷炮仗氣不打一處來……

「額……原來如此……」秦羽不管再看雷炮仗,趕緊听從雷炮仗的指示,慢慢的走著。

反觀甄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哪里肯听雷炮仗的話,不管不顧的,自個兒原地休息,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是在消遣他們……

結果,甄成變成了雷炮仗所說的第一個犧牲品,他的腿果真開始痙攣,小腿處的肌肉不斷的收縮,扭曲著,令他疼痛不已……

「唉……」雷炮仗有些好笑和幸災樂禍,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無奈,他只能幫甄成,把他拉起來,令小腿成緊繃狀態,以緩和肌肉的極限收縮。

「看到了嗎,這就叫活該,下次你再這樣,抽經抽死你,我再不會管你……」雷炮仗罵道。

甄成傻傻的點點頭,眼中充滿感激,這次可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教訓。

進過五個階段的測試,這第五場比試,武者的運動會終于結束……

雷炮仗回到高台之上,宣布道︰「第五場比試結束,第六場的比試將在三天之後舉行,也是武斗宮最後的一場比試,希望你們養精蓄銳,等待最終測試的來臨……」

青年散去,赤狼等人急不可待的離去,去看先前被武斗宮的學生送回悅嵐客棧的半獸。

校場之上,雷炮仗在收到其他導師的統計之後,對這場武斗宮的測試進行最後的評定。

「沒想到這第五場的比試,雖然第一階段,半獸在遙遙領先之後退出,但是後面的四項,代他測試的赤狼也是發揮出色,成績遠遠超出其他年輕一輩,即使是三分之一的成績,依舊如此,這總的算下來,第五場測試半獸依舊是第一名……」雷炮仗感慨道。

「第四場半獸是第一名,第五場他依舊是第一名,看來他很有可能成為十個名額之一吧。」範良也是感嘆。

「恩恩,很有可能……」雷炮仗有些好笑,臉上有種得意的神色,這就是他與範良的不同,一些內部消息只有他才能知道,不免有些好笑的意味。

雷炮仗望著手中的名單,有些感慨,心想︰半獸啊半獸,你果真沒有辜負奇葩的稱號,只是不知道這最後的一項測試,你能不能通過,那是不同于前面任何一項的艱難測試,雖然你已經成為武斗宮內定大選學生,但我還是希望你能依舊獨領風搔,創造一個武斗宮所有學生的榜樣。

悅嵐客棧,已近黃昏,半獸依舊昏迷不醒,無奈之下,赤狼只能離去,返回妖獸閣,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幕小小她們處理……

這一夜,邪傲等人沒有一個睡得著,雖然白天的比試令他們疲憊不已,但是這一項的測試,令他們有著很多的感慨。

半獸的出色,半獸的執著和堅定不移,他們的態度,他們的認知,已經被半獸和赤狼所打破。

他們都在思考著,未來的路該如何走下去,追求強大固然重要,但是沒有伙伴,沒有友誼,再強的武者,依舊是孤獨的……

變強與孤獨,並不是兩個矛盾,為什麼不能綜合呢,與同伴一起成長,一起變強,這有什麼不好的……

幕海天和甄成,也終是真正認清,他們和半獸他們已經成為一個整體,無法分割,這種感覺不可謂不奇妙。

為什麼要放棄這種感覺,就讓它發展下去,有何不可?

至此,他們才終于認清心中的真實感受,和半獸成為伙伴……

阿狸一直陪伴在半獸身邊,她並不會干涉半獸的任何事情,即使他有著痛苦和悲傷,但這才是人生,是半獸必須經歷的,只有經歷過這一切,半獸才能真正的成長。

順其自然,讓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它應有的劇本,演繹下去,只有真正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和半獸需要她的時刻,阿狸才會表明自己的身份,現在還不是時候。

阿里能做的,只有在一旁默默的支持半獸,感他所感,想他所想,經歷一回真正的人生百態。

第二曰凌晨,天還沒亮,半獸的房門便被打開。

幕小小一直放心不下,便打算來看看半獸的情況,阿里見狀,也懶得沖幕小小齜牙咧嘴,自己在一旁安靜的睡去……

來到半獸的身旁,幕小小看著半獸安然睡去的身影,臉色有些不正常……

「半獸,你知道嗎,從第二次在妖獸山脈看到你的那一刻,我便深深的記住了你,之後的幾次相識,我漸漸的被你吸引,並開始喜歡你,無法自拔,我不知道你的感受如何,但是我已經泥足深陷,整曰魂不守舍……」

「上次陰差陽錯的拜天地之後,我內心已經認定,我一定會在你的心中佔據一席之地,哪怕還有圓圓姐的存在,但是我不會在意,我只求你能記住我……」

「我不知道你在攝心鏡中,經歷了什麼,這幾天一直躲著我,但是我相信你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緣由,並不是拒絕我,不是嗎?」

「我不怪你,我只是想說一句,我喜歡你……」

「我幕小小,這次算吃個大虧吧,我現在正式宣布,我要開始追求你,被靚女倒追,你算撿了大便宜了,不過,這只是我們兩個的秘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奧……」幕小小說完,俏臉便通紅一片,趕緊撤走,深怕門外有人听見,或是半獸醒來,听到這一番話一般……

一旁的阿狸,閉目中,內心有些異樣的感覺︰幕小小,表白……

「嗷……」阿狸終于忍耐不住,睜開眼楮沖著幕小小的背影便是一陣的齜牙咧嘴,忿忿不已,然而幕小小早已逃的不見蹤影……

白天,幕小小他們並沒有外出,一直呆在悅嵐客棧等待著半獸的蘇醒,赤狼曾經來到悅嵐客棧一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過赤狼也算悅嵐客棧的特殊常客,福掌櫃對此已經見怪不怪。

與此同時,還來探望過半獸的,有著嘯四海,縱文武,戲憐兒,呆小呆,羅子喬等人,意外的是,沒想到醉林楓,水雲也是來過一趟……

不過在得知半獸仍在昏迷當中時,他們也只能簡單的向眾人打過招呼後離去……

第二天,半獸仍是昏迷不醒,似乎他真的受傷很重……

或許是和半獸有著太多的共鳴,縱文武第二次來看望他,雖然半獸沒有蘇醒,但縱文武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一整天都呆在悅嵐客棧,和邪傲等人談笑風生,了解半獸的點點滴滴……

「縱文武……」濁圓圓對這個名字為什麼總有一種熟悉感,但是卻不記得自己在哪里听過這個名字,她可以肯定自己以前並沒有見過縱文武,也不知道九州有關縱文武,在劍宗的一戰。

然而,縱文武,這三個字太過敏感,無論如何也想不出有什麼緣由。

「縱文武,半獸……對了……」想了一夜,濁圓圓終于響起為什麼這麼熟悉了,他與半獸有關,準確的說不是縱文武本人和他有關,而是他的名字和半獸本身的名字太過相似,「南落文武……」

「啪……」濁圓圓也顧不上是什麼時間,徑直走出房門,對著半獸的房間走去……

「誰啊……」濁圓圓揉著眼楮走出門外,便是看到濁圓圓焦急的走進了半獸的房間,「圓圓姐……難道半獸醒了?」

幕小小緊跟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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